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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论神仙的好吃与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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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衣襟,然而薛阳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这要是输了,面子里子可都没了!

    小厮在旁边看的都快哭了,恨不能上去替薛阳喝,无奈薛大公子就是那么倔,不认输不认错,也不让他代替:“公子,公子您没事儿吧?”

    “走开!”薛阳伸手拨开挡在面前的小厮,将手里已经空落的酒坛对着琪鸢往下倒了倒,确实是没了酒。

    有骨气!琪鸢小姑娘对着边儿上的掌柜招了招手,掌柜的会意,立马吩咐人端了早就备好的酒上来。

    她伸手开了坛酒,先递给站着的薛阳,而后才给自己开了坛酒:“咱们今儿不决出个胜负来,这事儿是没完的!”

    薛阳喝了满满四坛酒,虽然漏了许多,但对于他这种半杯到来说真可谓了不起了!他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琪鸢,眯了眯眼睛:“行!”怎么一直在晃啊,晃的眼晕……

    真是不让人省心!跟不认识的人儿还较真上了,决出胜负?她看那公子都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还喝?云宴松开了玉栀的手,压着步子走到琪鸢身旁,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坛子:“琪鸢姑娘!”

    玉荨见云宴来了,连忙挤开挡在身前的人群,给她行了个礼道:“奴婢见过郡主,郡主快些劝劝姑娘吧,再喝下去会出事儿的!”

73。醉酒() 
“你是不是疯了?”云宴拉扯着琪鸢的胳膊,凑在她的脸前,语气里带着些许的颤抖,连她握住琪鸢的手也跟着微微抖动,看出来是气得狠了。

    本来她就想着安安静静地找到栀烟,然后问出解救穆雪的方法,谁知道琪鸢居然给她搞了个这么大的动静!

    琪鸢虽然喝得多,但头脑依旧清醒,这酒还不如百花仙子酿得仙酿来劲儿呢,对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她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脸色微红的云宴:“我没疯啊,你知道他是谁吗?”

    是谁又关她何事?云宴越发握紧了琪鸢的胳膊,语气里含了警告:“这次在盛芳斋我不希望引人注意,更加不想给你收拾烂摊子。”

    她是答应带琪鸢一起入宫,也答应了和琪鸢合作,但这不代表琪鸢可以任性妄为,不顾自己的难处。

    琪鸢轻轻一转身,就将胳膊从云宴手里挣脱了出来,她伸手指着对面那个喝得醉醺醺靠在小厮身上嚷嚷着还要再喝的公子哥,对云宴笑道:“他是薛阳啊。”

    薛阳……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云宴感觉心跳好像停了一瞬。她慢慢地回过头,睁大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琪鸢口中的薛阳到底是不是他。

    那头薛阳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倚在自家小厮身上,手里还拿着半坛没喝完的酒,冲着琪鸢嚷道:“喝啊,你为什么不喝了?”他还能接着来!

    小厮连忙接过他手里的酒坛,生怕他伤着自己:“哎呦喂我的公子啊,不喝了不喝了,咱们回府吧啊?”还喝?他都怕公子猝死在这里!

    打小公子就是被宠着的,府里头谁不是巴结奉承?就算跟他喝酒,也不敢多喝,因为谁都晓得薛二公子这半杯倒的酒量!方才见一个女娃要和公子拼酒,他还好笑来着,公子喝不过别人,难不成还喝不过一个女娃?

    谁知道还真就喝不过那女娃!小厮眼角扫了扫琪鸢跟前那几个酒坛子,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这酒量,别说公子了,就算再加上两人怕都喝不赢她!自己真是失策失策啊,这下可好了,公子醉成这副模样,回去是免不了一顿罚了!

    当然,不是罚薛阳,而是罚他这个护主不利的小厮!“公子?咱们,咱们就回去吧啊?小的求求您了,不喝了啊?”

    不喝?那哪儿行啊!薛阳一下挣开小厮的手,往后退了退,眼前的人晃来晃去,他随手杵在跟前的桌子上:“不行!要喝,说好的决出胜负的!要喝,必须喝!”

    差不多四坛子酒入肚,薛阳脑子里早就混沌一片了,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输,还是面对这么一个女娃娃,坚决不能输!

    琪鸢看了看有些呆滞的云宴,再看向摇摇晃晃的薛阳,笑嘻嘻地应道:“对啊,还没结束呢,怎么能走呢?”她开始时是被薛阳那副傲气的样子给激到了,决心要让他吃瘪。

    可喝到一半,她猛然发现薛阳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见过!用神识扫了扫脑海里的记命卷轴,果然不出所料,上边薛阳两个字微微发着红光,这是遇到卷轴上的名字本体时的模样。

    薛阳,齐禹上位时第一批被封赏的将领,正二品威乐侯,享四项供奉,赐丹书铁卷和免死金牌,并且下了口谕:非危大国之错,不予削爵。

    既然是卷轴上记载的人,那就是她要找的啊!她自然不会放过,所以便诱着他喝了一坛又一坛,谁知道这未来的小侯爷这么不禁喝,脾气也不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侯爷的!

    不止琪鸢心里奇怪,云宴也有些莫名,那个一脸吊儿郎当的少年郎,真的是日后铁血无情的薛侯爷吗?

    当年她第一次见薛阳,是在先帝的皇丧之上,那时她还是太子妃,需要在外殿守灵。按理这种时候,太子是该在场的,可太子只道国事耽搁不得,皇帝突然驾崩,各大臣和各王爷侯爷递上来的折子数不胜数,都是要求进京给皇帝送灵的。

    太子自然不可能让这些豺狼虎豹进京,那不是把皇位给交出来了嘛!所以便忙着去处理这些‘大事’,只留了云宴一人跪在灵堂里头。

    皇帝驾崩,皇后大病,太后晕厥,太子在忙,整个后宫只有她有资格和时间来给皇帝跪灵。云宴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灵堂里是不允许抱暖炉汤婆子的,她只能就着身前烧纸的火炉给自己取暖。

    对于皇帝的突然驾崩,云宴不知做何感想。那个男人,赶走了自己一家,他对自己不好,可是他也没伤害过自己,只是害怕父王抢了他的皇位吧?他在自己嫁给齐禹前还下了旨意,特封自己为超一品的皇郡主,这算是关心吗?

    她不知道啊。云宴对着冻的僵硬的手哈了口气,放在火炉上头,一股暖意涌了上来,让她原本的委屈心酸都消散了些。算了,自己一个人守灵就一个人守灵吧,毕竟也叫他一声父皇。

    “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妃娘娘在里边呢!”

    “我说过了,只是奉云王爷的命前来看看娘娘,看完了我就走。”

    “薛公子不……”

    婢子的话还没说完,灵堂的门已经被薛阳一把推开了,呼啸的寒风吹了进来,将毫无防备的云宴吹得打了个寒噤。

    “奴婢见过太子妃娘娘,奴婢,奴婢拦不住薛公子……”婢子还小,不过十五岁的模样,不免有些害怕,小身子瑟瑟发抖着。

    云宴只是笑了笑,挥手让她退下并吩咐道:“没事儿,既然薛公子进来了,那你就站在边上等着吧,过会送薛公子出去,对了,先把门关上,怪冷的。”

    她是太子妃,不可能和一个臣子单独在一间房里,婢子自然得留下。

    薛阳也不在意房间里有几个人,他只是上上下下将云宴看了个遍,云宴被他盯着,倒有些好笑:“薛公子这么大胆,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吗?”

    “为何要怕?你对一个小小婢子都能宽容至此,难不成对你父王的朋友还不能有几分宽容?”薛阳似乎有些不屑,打量完了云宴,又转头看着这灵堂的外殿。

74。云宴薛阳() 
偌大的灵堂里供奉着一排排的灵位,这里是外殿,皇帝的棺木是放在里间的,空旷的外殿只有那些灵位和云宴守着,薛阳不免有些疑惑:“太子殿下有事要忙,那各宫嫔妃呢?还有太子良娣呢?怎么就娘娘一人在此?”

    照理这皇帝驾崩,所有嫔妃都该前来跪灵,太子良娣也该在场才是,可眼前的灵堂里,只有穿着单薄的云宴跪在地上,小脸被冻的发白,却依旧挂着得体的笑。

    “啊,母后和皇奶奶身子不适,灵堂里头潮湿,我便不让来了,至于各宫嫔妃,殿下发了话,不让她们来,两位良娣一位有了身孕另一位身子骨不好,也就只有我了。”云宴拿起一旁的纸张凑进火炉里,想把炉子烧的旺些。

    火光映在她脸上,那张原本娇艳张扬的脸被衬得安静素雅,再加上她一身素衣,越发的好看,正是应了‘女要俏,一身孝’的话。

    薛阳看着这个淡然处之的女子,竟没法把她和云王爷口中那个娇气的曦郡主联系起来。他原以为会看到一个委屈抱怨的孩子,没想到却是见到一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子。

    虽然他比云宴小一点儿,但他和云王爷交好啊!按道理云宴是该叫他一声世叔的,看着世侄女被人欺负至此,薛阳忍住想跳起来骂街的冲动,转头先朝着萎缩地站在门口处低头不语的婢子问道:“怎么回事儿?娘娘一人跪在这儿,你们这些婢子却在外边有吃有喝?”

    他原本想问为何不让云宴去外边儿的,可是想起来这是皇帝的葬礼,云宴怎么说也叫皇帝一声父皇,她出去的话不免被人诟病,只得问那些婢子为何不在里边陪着。

    虽然冷,但有人陪着总好过独自一人吧?

    婢子本就胆儿小,被薛阳一开口更是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哽咽着。其实哪是她们不愿意进来啊,放太子妃娘娘一人在屋里,她们还怕出什么事儿呢!可是娘娘说的,一个人清净,不让她们陪着。

    “你也别怪她了,是我说要一个人呆会儿的,玉荨和栀烟我都没让过来。”云宴依旧不紧不慢地往火炉里扔纸,那是她前些天抄好的地藏经,虽说不见得有用,但好歹是自己的一番孝心吧。

    火炉里的火又旺了些,云宴搓了搓手感觉没有方才那么冷了,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诚地祷告着,希望皇帝他能托生个好人家吧,别的祝福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云宴一开口,薛阳的火气反而越发大了,若不是不合礼数,他都想立马将云宴给拖出去。别人不疼她,怎么她自己也不想对自己好了?怪道云王爷说放心不下这个女儿,可不是,这么倔,也不怕冻死在这灵堂里。

    “不管太子妃娘娘如何不爱惜自己,也请不要让王爷王妃担惊受怕。”薛阳低着头,恰好能看见云宴白皙的脖颈,像北方的天鹅一般优雅,他微微咳嗽了一声,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热。

    该死,真是作了孽了!若不是欠那老匹夫一个人情,自己也不会答应帮他照顾云宴。“……你,好自为之吧,我不便多呆,该走了,有事就让人送信到薛府。”

    “过来送薛公子出去吧。”她伸手唤着婢子,而后看着灵堂的门打开又慢慢被合上,那张不羁的脸似乎还在看着里边。云宴笑了笑,继续将抄满地藏经的纸张投在火炉里。

    “郡主?”玉栀的喊声将云宴拉了回来,脑海里那些记忆慢慢散去,眼前没有空旷清冷的灵堂,也没有板着脸教训自己的薛阳,只有一个喝得烂醉的贵公子。

    琪鸢弯着眉眼,笑看云宴缓不过神来的模样,该是想起来了吧?只不过这薛阳和云宴又有何关系?记命卷轴上薛阳死在孝庄帝十二年,原因是与宫中妃嫔私通,皇帝大怒,说此罪有霍乱皇室之疑,按重罪处之。

    就这样威乐侯薛阳便成了刀下亡魂。但可以肯定,薛阳他和云宴一定有某些关联,否则这记命卷轴上不可能有他的名字。

    云宴不知怎么,有些害怕的回了头,却发现琪鸢正盯着自己,笑得开怀,身上的寒意涌起,让她握着玉栀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许多。

    她,肯定是知道了。薛阳前世为自己而死,看现在的模样,他该不是重生之人,自己不能再次害了他。

    “嘶……”玉栀被捏的疼起来,再忍不住喊出了声,眼泪瞬间涌上来,她有些奇怪为何郡主突然就握得那么紧,可又不好问,顿时有些委屈。

    云宴赶忙松开手,看着玉栀白净的小手被自己捏的青紫,也有些吓到:“玉栀,对不起玉栀,我,我当时太……”

    她一想到琪鸢明明知晓以后的事,但却像看猴戏一般笑着观赏她的复仇,就有些莫名的害怕,不自觉弄伤了玉栀。

    玉栀摇摇头:“郡主,奴婢没事儿,您别担心。还是快劝劝那小丫头吧,那公子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她是跟着云宴一起下来的,不清楚琪鸢为何和人拼酒,但她打心里不满意这小丫头这般张扬。

    是了,不能再喝了。云宴看着那头撒泼打滚闹着喊着要继续拼酒的薛阳,抿了抿道:“薛…公子已经醉了,我看你还是扶他回去吧,这赌约就此作罢。”这是对着那小厮说的。

    其实小厮早就想走了,无奈自家公子闹得慌,还有就是对方是个小女娃,若是就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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