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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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子,你是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玉衡的一个学员,又有何资格代表玉衡?”那族长嗤笑一声,道。
“呵呵,晚辈自然代表不了整个玉衡!但是金佳,是我们班的学员,身为他的班长,我自然不能熟视无睹!”羽天齐坚定地说道,“再者,金佳虽然坏了金家的规矩,但我想其也是事出有因,所以才会产生这等误会,还望金族长明察!”
“金佳的班长?”那中年人眉头微皱,上下打量了番羽天齐,见其修为仅仅是三星宗师,当即眉头微皱地看向金善赌,道,“金佳,你认识这个玉衡的学员吗?”
金善赌此刻是一头雾水,看着眼前那极为陌生的脸庞,丝毫想不起玉衡中有这么号人物,当即,金善赌惨然一笑道,“族长,我并不认识他,但还请您不要责罚他,我愿意替他受罚……”
“咳咳!金善赌,你真的不认识我了?”金善赌话还没有说完,羽天齐便不自觉地重重咳了两声,有些不满道,“当初你身陷凡玉,是谁帮着你进入了灵玉?当初又是谁帮你进了苍青泉的班级!而且我开聚缘楼时,资金不够,还是你金胖子出的钱!咳咳,金胖子,你可认清了再说!”
金善赌愣愣地听着羽天齐的话语,嘴巴张成了“O”型,丝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金善赌突然爆发出一道嘶吼,然后整个人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整个人极为亢奋地吼道,“是你!是你!你是天……”
“好了,知道是我就成!不要多言,嘿,你个死胖子,还要我来帮你出头,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羽天齐第一时间打断了金善赌的话,让其住了口。随即,羽天齐才看向金族长,道,“金族长,金佳的反应你也看见了,他完全可以证明我是他的班长!”
金族长眉头微皱,有些不满地看向金善赌,道,“金佳,他真的是你的班长?”
金善赌闻言,当即连连点着硕大的脑袋,整个人兴奋道,“族长,不错,他是我班长,他是我玉衡的骄傲!”
“咳咳!死胖子,不要给我废话!”羽天齐额头一阵冷汗,听着金善赌那已经有些疯狂的恭维,羽天齐就一阵头疼。要是自己的身份在此公开,羽天齐可以保证,自己和金家,都要玩完!这结果虽然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却是极为清楚的!
不过,也就在金善赌极为兴奋之时,那族长却话锋急转道,“哼,就算你是金佳的班长又如何,这里是我金家的议事堂,即使是玉衡的人,也不能乱来,更何况,你只不过是区区一名学员!也罢,今日看在玉衡的面子上,本族长不计较你先前的冒失,你退下吧!”
原本金族长是肯定要处罚羽天齐的,不管其是不是玉衡的学员,只要坏了金家的规矩,任何人都得受到责罚。但是先前金凌一句不咸不淡的恩人,却使得金族长暗暗上心,能够让金凌说出这样的话,恐怕羽天齐还真的对金家有恩,所以金族长才网开一面,决定不追究羽天齐的责任。
不过,金族长想要放羽天齐一马,却不代表羽天齐会领情。这一刻,羽天齐并没有移动脚步,仍就是傲立原地道,“好,既然金族长一意孤行,那晚辈无话可说!不过,要处罚金佳,至少得事出有因,不知晚辈能否了解事情的真相呢?我们玉衡的学员,做错了事就会认,但却绝不会受人冤枉!”
“冤枉?哼哼!”那族长冷哼一声,道,“金佳先前擅闯议事堂,危言耸听,出言顶撞族内长老,这是在座长老亲眼所见,我们又岂会冤枉了他!再者,洛小友仅仅是玉衡的学员,此事,洛小友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羽天齐闻言,微微一笑,对于金族长的威胁毫不在意,仅仅对着金善赌问道,“金胖子,金族长说的话可属实?如果有什么隐情,你大可说出,我替你做主!”
羽天齐此话一出,全场的金家族人都是脸色大变,因为谁也没想到,羽天齐竟嚣张到了这份上,就连想要放羽天齐一马的金族长,此刻也不禁有了些火气,替金善赌做主?这羽天齐还真的是太不知量力了。
不过虽然众位长老气氛,但并不是所有人,场中,唯一对羽天齐没有怒意的便是金凌。此刻的他,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羽天齐,似乎在期待着羽天齐的表现。
对于众人的转变,羽天齐和金善赌都没有在意,此刻,有了羽天齐这座大靠山,金善赌顿时底气十足,义正言辞道,“我先前擅闯议事堂是不错!但我也是迫于无奈!我觉得长老们决定的对策是万万不能的,这样会陷我们金家于万劫不复之境!”
说到这里,金善赌扭了扭其肥硕的身躯,当即朗声道,“如今家族形势大家都知道,若是我们贸然将家族的势力收缩回金元城,那我金家在外打拼多年的产业,都将被人所取代。久而久之下去,我金家的实力会越来越弱!此消彼长之下,我们金家就更不是那群人的对手!届时,他们想要铲除我们金家,也会极为容易!所以照我的看法,我们应该强势回应,谁对付我们,我们就给他迎头痛击,扬我金家的威严!”
金善赌的话语,振聋发聩,在其言毕之后,羽天齐当即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而随着羽天齐拍手,那大厅外的护卫们,也一个个跟着拍起手来,神色极为兴奋。
只不过,虽然自己这些人支持金善赌,但在座的老者们,却一个个脸色阴沉。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家主旁边的老者才开口训斥道,“金佳,这就是你说的对策?你可知道如今针对我金家的对手究竟是谁?你以为我们不想展开反击?老夫告诉你,我们金家的对手,根本不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若是贸然开战,只会陷我们金家于万劫不复之境!”
说到这,那老者凌厉地看向羽天齐,道,“小子,你已经闹腾的够久了,今日是给玉衡面子,我们不为难你,但是你最好识趣,若是再胡搅蛮缠,就休怪我金家不讲情面了!”
羽天齐一窒,看着周围长老们冷漠的眼神,羽天齐心中暗暗一叹。这些长老就是安逸的太久,磨掉了锐气,所以此刻面对这等危机,才一个个满心顾虑,束手束脚,才会选择这等怀柔政策。只不知,这等对策,也只是暂解危机,对于金家长远的发展来说,无疑是自断手脚,自寻死路。
一念至此,羽天齐便默默地摇了摇头,看向金族长道,“金族长,你们金家的情势如何,小子不妄加评论!只是有目共睹的是,今日金善赌是一心为了金家的前程着想,才违反规定,说出自己的见解,其本意还是好的!我想,就凭这一点,金善赌就无愧于金家的男儿,若是连这等为家族着想的子弟都要惩罚,恐怕这事传出去,会对金家的威望有所影响吧?”
第五百八十四节 强势的挑衅
羽天齐此话一出,顿时赢得了所有护卫的叫好声,连带着一些长老,也是暗暗点头,似乎也觉得羽天齐言之有理!
羽天齐见状,当即不失时机的推波助澜道,“叫我说,虽然金善赌有错在先,但其为家族殚精竭虑的精神却值得我们学习,所以晚辈不才,觉得此事无需大动干戈,不如就罚金佳回去面壁思过!以示警告!”
“对!二少爷是为了家族着想,若是打了他,寒人心啊!”
“二少爷做的没有错!不该受罚,应该奖赏!”
“放人!放人!”
……
一时间,所有护卫变得群情激奋起来,羽天齐的短短几句话,都说在了众人的心坎内。然而,虽然护卫们力挺金善赌,但长老们却没有吭声。而那首座的长老,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其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视过全场,怒喝道,“住口!在议事堂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说到这,那老者嗤笑一声,看向羽天齐道,“小子,你一个外人,竟敢擅自插手我金家之事,难道你当我金家真的是空气不成!”
“不敢!晚辈只是就事论事!”羽天齐平静地看了眼这名一而再,再而三阻挠的老者,当即忍不住道,“不知前辈是金家的哪位长老,难道前辈认为晚辈说的有错?”
“哼,老夫便是金家长老院的大长老金风幸,你一个小小宗师,在我金家议事堂口出狂言,蛊惑人心,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是玉衡派来我金家搅局的人不成?”那老者冷笑道。
“哦!原来是大长老,那金范便是你的孙子吧?不错!不错!有其爷,必有其孙,你们爷孙两个,都是如此的不可一世,哎,金家有你们两个,也不知是福是祸!”此时此刻,羽天齐也不再有所顾忌,直接言辞犀利的批判道。
而随着羽天齐说出此话,全场的长老们各个脸色微变,实在没想到羽天齐竟嚣张到了这等份上。在金家的议事堂,出言顶撞金家的大长老,这等猖狂,也不知羽天齐是有足够的资本,还是不自量力。不过看着羽天齐昂然不惧,自信满满的样子,众人却选择了前者,眼前的青年定是有着足够的凭借!
那金风幸闻言,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其怎么也没想到,羽天齐竟会公然的嘲讽自己。这等屈辱,是其这一辈子以来,从未受到过的。这一刻,这金家的大长老当即站起身,目光森冷地看着羽天齐,咬牙切齿道,“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你信不信,老夫可以让你永远留在金家,保证玉衡的人不会有异议!”
羽天齐不屑地瞥了眼老者,直接无视了老者的威胁,静静地看向金家族长,道,“金族长,小子有三个问题,还请金族长解惑!其一,如今许多势力针对金家,打击金家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其二,金家的立足根本是什么!其三,你们拟定出的对策,你觉得可行吗?”
金族长有些愣神地听着羽天齐的话,当即不由自主地答道,“如今许多敌对势力对我们出手,就是想谋求我金家的产业,想将我金家在烽域除名!而我们金家的立足根本便是民心,如今我们金家势弱,也唯有此法可以暂缓危机!”
“不错!金族长,你说的是暂缓危机,而不是解除危机!至于那些势力针对金家的所作所为,便是为了摧毁金家的立足根本,民心!若是金家一味的退避,早晚会失去了民心。让那些依附于金家的势力与民众心灰意冷!到时候,金家又拿什么资本去抵抗外强的入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金家若是忍让,只是在自掘坟墓!此法,可行吗?”羽天齐冷笑道。
“可是不如此做,难不成我金家就与他们火拼?如果是这样,我金家将会败亡的更快,如今,我们只能暂且隐忍,再寻它途!”那金族长脸色不好看道。本来这些都是金家的家事,如今和个外人激辩,金族长自然有些挂不住面子。
羽天齐闻言,微笑地摇了摇头,道,“金族长,这便是你们金家不可一世的原因!如今,金家都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你们还放不下面子,不愿与人联合!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可以联手对付你们金家,难道金家就不能寻找盟友抵抗外辱?在这烽域,虽然无烽道派势大,但还不能一手遮天!那些受过无烽道派气的势力想必也不在少数!如果金家将这些小势力拧成一股,难道还怕无法暂时抗衡无烽道派的压迫?再者,以金善赌身为玉衡学员的身份,拉拢玉衡支援金家也不是难事!那东呈学院和庭华学院可是玉衡的势力,如果有他们支援金家,难道还怕对抗不了无烽道派的压迫?所以我说,你们金家就是太过不可一世,忽略了许多盟友,这才搞的独木难支!若真按你们说的做,恐怕十年不用,金家便会在烽域除名了!”
羽天齐此刻说的是眉飞色舞,话语中的蔑视不加掩饰,在羽天齐看来,就是金家的感觉太过自我良好,才搞的固步自封,处处受制!
金族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看着羽天齐。羽天齐所言不假,羽天齐的方法确实是最好的应对之策,而这个方法,金族长也不是没想过。但是,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便是玉衡的态度!如果玉衡不支持自己金家,纵使那些小势力,也不敢公然与无烽道派作对,毕竟,彼此差距实在太大了!纵使那些小势力肯支持,金家也很难抵挡无烽道派!
所以,此中关键点便是玉衡!然而,金善赌虽是玉衡的学员,但也只是普通的学员,要靠其拉上玉衡的关系,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这个方法,才没有得到长老们的认同!
一念至此,金族长看着周围脸色都极为难看的长老们,当即暗暗地叹了口气,道,“洛小友,你所说的我们都知道,可是想要玉衡支持我们金家,这恐怕很难办到!毕竟,玉衡不会为我们区区一个金家得罪无烽道派!”
“哼,谁说不会,你们没试过怎么知道!”羽天齐不屑一声道,“金善赌是玉衡的学员,我敢保证,他能拉上玉衡的关系,但是你们呢?不但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反而还要责罚他,你们觉得这样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