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村长-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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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听话的麻利去了。近日公主脾气可不大好,一早才又因为一点小事,就发落了身边一位老姑姑。小丫头可不觉得自己能有这个脸,得公主另眼相待,还是听紫柳姐姐的话,少说话,少犯错的好。
可才把银丝炭加上,笼上葫芦石榴纹的火盆盖子,里屋里门帘一动,冯辰香出来了。
觉出厅中丝丝凉意,再看那小丫头手上意喻着多子多福的火盆盖子,顿觉刺眼之极,气也不打一处来,“早不添炭,晚不添炭,偏偏本宫一出来就紧着添炭。这是离宫久了,规矩都不记得了么?”
小丫头吓得噤若寒蝉,半句不敢辩驳的就跪下求饶了。
冯辰香原想发落了这丫头。忽地门外有个宦官匆匆走了进来,“公主,奴才有事禀报。”
冯辰香无心再追问这些小事。“快说。”
紫柳见此,忙带着那小丫头退下,算是救下她一回。小丫头感激的要磕头,紫柳连连摆手,嘱咐她往后用心当差,这才从厨房端了碗冯辰香一会儿要吃的甜品,悄悄从厢房蹩摸到隔间的碧纱橱里。静听那边的对话。
“你是说,齐王替他那没用的侄子,跪在大殿前谢罪?”
“是的。这是奴才亲眼所见,错不了的。这样大冷的天,齐王就穿着一身单衣跪在大殿门口,说是教子无方。请求西秦陛下。还有公主恕罪。”
冯辰香冷哼一声,“他向西秦陛下请罪是真,向本宫请罪就是假了。就算还没联姻,本宫名份上也是他的儿媳妇,如今他在光天化日下一跪,这就是逼着本宫去说情呢。本宫要是不去,未免让人觉得齿冷,可若要本宫去。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太监心知她的意思,有些话也不大好劝。
要说自古以来只有男追女。哪有女追男的?饶是怀淑公主费尽心机哄得秦亨下旨为她与李雍赐婚,可如今看来,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去传旨的秦大公子毁了圣旨,虽然他百般辩解不是自己的责任,可他被李雍打发回来是不争的事实。那位面冷心冷的李营长对这门婚事什么态度,不问也可知道了。
可事已至此,冯辰香却是再也没有了退路。
如果能嫁给李雍还好,要是嫁不成,那她才会把这个笑话真正变成一世笑柄。所以就算是心中的气再不顺,冯辰香也只得黑着脸命人给她更衣,要去给齐王说情。
紫柳听到使唤,急忙搁下甜品,出来伺候。
等把冯辰香伺候得出了门,她又吩咐厨子重新炖上一碗燕窝,晚饭也预备得清淡些,等公主回来消火。
傍晚天刚擦黑,冯辰香果然寒着脸回来了。虽然带回来一堆宫中的赏赐,还有齐王府赔罪的礼物,可她的心情明显恶劣之极。
紫柳硬着头皮软语劝道,“公主好歹喝口汤,吃点东西吧。否则气坏了自己身子,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最末一句,总算是让冯辰香听进心里去了,“是,本宫为何要为了那起子贱人伤着自己?吩咐人,摆饭。”
紫柳心下暗自松一口气,伺候冯辰香吃了饭,又服侍着她梳洗毕,散了头发,又换了身宽松衣裳,便想退下了。
可冯辰香却想找个人说说话,让小丫头退下,独留下她问道,“紫柳,你在本宫身边也有十来年了吧?你说,本宫可有什么不好?以至于要让那李雍躲成这样。你别怕,恕你无罪,尽管说。”
紫柳心说,您样样都好,就是太霸道了。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这样的老实话,打死她也是不敢说的,只道,“奴婢见识浅薄,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是公主,既然那李雍如此不识抬举,您又何必纡尊降贵的留在这里受气?横竖你们的亲事是西秦陛下御赐的,您不如家去,让西秦陛下来收拾此事,岂不是好?”
紫柳说这话,真是一番好心。强扭的瓜不甜,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有婚约却无夫妻之实,难道冯辰香还怕嫁不出去?她就是性子太执拗,生生把自己逼进了牛角尖。
冯辰香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复杂。
她的心里,当然明白紫柳说的是对的,可她的脾气,又让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西秦皇帝只会跟她打哈哈,半点有魄力的事情也做不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主弱臣强,尤其李雍刚刚帮西秦打了一场大胜仗,扶持着太康公主和小皇帝在东齐登基掌权,自己还要了那么大块地方。这样的臣子,又不造反又不生事,当君上的除了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还能怎么办?
可是,李雍表现得越优秀,冯辰香的心里就越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好的男子看不上自己?他甚至宁愿看上一个村姑!
而刚刚在西秦皇宫,不管是秦亨。还是费太后,都意有所指的暗示她,就算皇家肯替她作主。也得她自己有本事拢住李雍的心。
啪!
紫柳就见冯辰香忽地把雪白的象牙梳子拍到桌面上,阴沉着脸道,“哼,本宫就算要回去,也不会让那淫妇好过!”
紫柳心中一沉,忙忙劝道,“公主。那李营长可听说跟叶氏在一起。”
这时候跑去找人麻烦,不是更加招男人不待见,自取其辱么?
可冯辰香却是心意已决。摆手让她下去收拾行装了。
紫柳无法,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仙人村。
远远过来一支小小的队伍,还没进村,就瞧见村口的大青石下。有个小孩儿正跟一头猪在进行拔河游戏。
小孩儿拖着猪要走。那猪却拉扯着他要回去。小人儿吃亏在年小力薄,猪吃亏在脖子上套了绳索,所以暂时拼了个势均力敌,只是二人均累得气喘吁吁,让旁观的人倒是饶有兴趣。
“爹,你说他们是在干嘛?”车帘掀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儿满脸好奇。
听说有蹓狗的,没听说有蹓猪的呀?还是说。仙人村的风俗就是如此奇特?
车里另一边,一个特意染了黑发。显得年轻些的老军人摇了摇头,不过宠溺的把大女儿往车里拉了拉,“庄重些。这就要进村了,才刚给你收拾好的,坐好。”
满脸英气的女孩儿顶着满头的珠翠重又坐回车里,虽然撅着嘴,但到底也伸手把自己新换的衣裙抚了抚,生怕落下痕迹。
那老军人同样正正衣冠,神色在期待中带着几分忐忑。
他们离得远,听不到那小孩儿一边拉猪,还在一边唠叨,“我不是真的要带你离家出走,我就是吓吓我娘,谁让她不许我去荡大秋千的?那样好玩的秋千你也想玩的是不是?咱们就假装到村口去转一转,等她来找咱们,咱们就回去。”
可任是小孩儿怎么讲道理,猪就是不干。
在村里随便走没事,可只要一离了本村的范畴,它就拿四蹄抵着地,死活不肯挪窝。
小孩儿气急,想踢这不听话的笨猪两脚,可人家皮厚,完全不在意。
那边的马车才要继续上前,却不想被那小孩儿和猪发现了。
只听嗷地一声嚎叫,那猪快如闪电的挣脱了小孩儿的束缚,冲了过来。堵在大路中间,虎视眈眈的摆出警戒之姿,还张嘴露出尖锐的獠牙,一副山大王的恶劣嘴脸。
哟,这还是个野货!老军人急忙吩咐家丁拉住马儿,“小孩儿,快把你的猪拉开。”
这只小小野猪还不在他眼里,只怕打伤了,家主的脸上不好看。
可那小孩儿闻言不退反进,站在猪后盘问,“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老军人笑了,只是笑容里有几分难得的紧张,“我们是来走亲戚的,你们村长在家吗?”
他说着话,大闺女又探出头来,扬着一包松子糖,友善的道,“要不小弟弟你帮忙带个路,姐姐给你糖吃。”
小孩愣了愣,“你也是村长家的亲戚?”
女孩笑道,“是啊。”
可小孩再看他们父女一眼,却突然对那只野猪吩咐道,“苹果,看着这里,不许他们进村。我去找我娘,又有骗子来了!”
什么,骗子?
“喂,小弟弟,你误会了!”那女孩急得直嚷,可小孩儿却一溜烟跑了个没影。想上前,那头猪却哼哼唧唧,寸土不让。
这让父女俩闹了个哭笑不得,好不容易上趟门,怎么竟是这待遇?
某马: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家出走?
某猪:你当我也是熊孩子吗?哼唧,我可是一头识时务的猪。近来村长不好得罪,还是听话的孩纸才有糖吃。
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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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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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阎罗巡视着自己的新药铺,还是颇为满意。
虽然地方小了点,但好生布置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简陋。看那墙上画的白胖童子手持灵芝仙草的炕画,还有蓝布碎花的门帘,无不透着种温馨的家的味道。
而且门前院后也已经按他的要求,挖好了几块很大的药圃,栽种了不少药材香草。虽然比不得叶秋的那株粉黛兰,但兰阎罗又不是女人,闻着这些清新的草药,也是能提神醒脑,健目养神的。
朱孝天一点不喜欢这股子药味,可又不能不呆下去。因为他是村长托了关系才硬塞到这里来做学徒的,同样的情况还有连春祥家的小儿子,连小榆。
他跟朱孝天差不多年纪,是个斯文柔弱的男孩子,这样的男孩在乡下地方是不被看好的,因为身子骨不够壮实,日后怕是不能挑大梁。
原本春祥媳妇很是操心这小儿子日后的出路问题,倒是叶秋心眼活络,眼见兰阎罗开了药铺,经常需要人手帮忙,想想干脆把这两个烈士遗孤给塞过来当学徒了,也算是给他们学门手艺。
两家人,包括村里人自然不会有意见,反赞叶秋仁义,倒是董老太嘀咕了几句,可董二嫂一句话就把她堵了回去。
“……那俩孩子怎么说都有十来岁了,咱家这个才几岁?去了是给人帮忙还是添乱?”
董老太不言语了。董二嫂其实有话还没告诉她。叶秋私下已经跟她说了,日后等她儿子大了,也会有安排的。象朱德禄。虽没成亲没儿子,但他家要是日后决定过继个孩子到他名下承继香火,村里也会照应着些。所以董二嫂的心里稳当得很,也不想着再嫁,就安心带着孩子住在村里。
只兰阎罗这个当师父的,原本是不愿意收那两个小徒弟的,无奈村长剽悍。后面还有大腿撑腰,他招惹不起,只能把人收下。倒是在相处中。发现这俩孩子一个闻着药味就苦瓜脸,一个总是草药杂草傻傻分不清,每每逗弄起来,倒是颇为有趣。
于是此刻。欣赏完了他的新药房。转头瞧见朱孝天捏着鼻子在那儿煎药,兰阎罗眼珠一转,坏水又冒上来了,“小天啊,你把这药煎了,一会儿就拿去给人灌下吧。”
朱孝天愣了愣,这样的大事他也能做?
清水营送来几个重伤昏迷的伤兵,一直不甚清醒。全靠灌药吊着他们的命。这样的危重病人,连仙人村的婶婶婆姨们也是不敢看顾的。全托几个懂医的士兵料理。
可兰阎罗满不在乎的摸出一支拇指粗的竹筒,“这个你总见过吧?把药吹凉了,就用这个架上漏斗,给人灌下去,简单得很。”
至于其中的分寸要怎么掌握,才能让人刚好喝下药,又不至于呛到。嗬嗬,兰阎罗准备让小学徒去实践中摸索了。
那几个病人养得差不多了,估计有快醒来的,正好拿去给这笨手笨脚的小徒弟折腾。横竖出不了大事,顶多闯点小祸,若是能让他们知道医道一途贵在用心,兰阎罗觉得,他也算是教得其所了。
至于这其中有没有故意整治小徒弟,吓他一回,看他哭鼻子的意思,就只有天晓得了。
朱孝天是老实孩子,就算心里没底,可还是听话的去了。
这一去,果然就出了问题。
灌药的时候竹管插的位置不对,一下呛到人家气管,把人生生的咳醒了。
朱孝天吓得脸都白了,腿软在那里跑都不会了。就见那个脸上有着好几道狰狞伤疤的大兵,张嘴就问,“这,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