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明珠-第2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过了两个小时,张美溪在闹钟急促的叫声中惊醒,伸了一个懒腰,穿好萍姐准备的衣服,披上一件黑色的呢子外衣。带上笔记本,走去实验室,飞快的清理掉那个一直在冒泡的灰色烧瓶杯。找出了大约三只玻璃注射剂,放在一个蓝布挎包里,背在身上。
罗布特说的没有错,她是非常的偏爱实验室,因为在这个年代、有化学实验室的地方,张美溪就是近乎于神的存在。
之所以墨迹了整整一个月才动手,是因为她还需要调查清楚,实验室之外是什么情况。现在条件虽然不是完全的成熟,可她真的不想再等了。
走出实验室之后,直接去停放汽车的地方,刚刚靠近车库,忽然发现在明亮的灯光下,罗伯特正依靠在栏杆边。
张美溪直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转过一堵花墙,才确认了罗伯特已经依靠着栏杆昏迷。
金色的长发全部垂下来,遮盖了大半部分的脸。旁边还扔了几只酒瓶子。
“如果是醉了再呼吸了昏迷的气体的话,恐怕需要一天时间才能醒来了。”
张美溪从挎包里找出纸笔来,迅速留了一个字条。放在台阶上,用酒瓶子压住。然后快步走过去,找到一辆宾利车,检查过油箱,发动了油门。
出了大门之后,张美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是一座韩国小城,和她得到的地图资料一样。旁边就是教堂,白天喧闹的钟声已经安静下来,此刻一片静谧。
但她不至于傻到去教堂求助,罗伯特和整个院子里的人至少会睡眠十个小时以上,她有把握可以躲得远远的。
宾利汽车在石板路上开了一段,拐弯开上一条柏油大路,一路向西,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顺利来到一片生长干枯芦苇的河流边,张美溪停住汽车。走过去冲着河流里戴着竹子斗笠的渔夫招手。
拿住一张简易的地图来指示明白了目的地,渔夫点头。一路哼着歌曲载她顺流而下,直到朝鲜半岛西岸的港口,收了一块钱银元之后,摆手告辞:
“再见,归要温要动!”
小娘子。
到达港口之后,张美溪继续用指点地图的方法要求购票去青岛,这一次遇到了一些难题。港口的人已经非常明白她要去那里。但是不停的向她解释已经没有船了。她听的半懂不懂。
码头上的售票员一脸的可惜,不停用韩语说着:
“没有船了,没有了,好可惜,这个小娘子是又聋又哑啊!”
……
即墨伦珊鞠躬感谢萌萌哒小天使“偷香小女贼”赠送的月票!
下章明天看吧。(未完待续。)
557哑巴娘子和香水娘子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蓝天白云,这个韩国的港口不大,不远处的建筑都非常低矮,海水还算清澈,甲板破旧,海港工人排成排拉动手腕粗的麻花缆绳,弯着比九十度还要更低一些的腰,吆喝着号子,赤着脚踩在甲板上,因为用力,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开的极大,脚掌也天然进化出防止打滑的茧子来。
身材纤细的张美溪站在码头上的露天简易售票台不远处,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韩式长裙,腰带系在胸口之上,披着一条黑呢子的披风,斜跨一只布抱,把一张简易的地图铺在一只大号的笔记本上。
跟她说话的除去一个售票员叫来的管事之外,身边还慢慢的围上了几个人。看样子有些像码头的帮闲之类,穿着看不出颜色的汗衫,敞怀赤脚。皮肤被海风吹得黝黑,裂开嘴巴冲着她发出阵阵笑声,人人都长着一口破败的黑牙。
张美溪一脸平静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看那些往来的大小货轮最多也才只是几十吨的规模,其实也足够了。技术熟练的渔民,甚至可以使用最传统的渔船飘出几百公里去打鱼。
确认已经无法交流之后,张美溪又从笔记本里拿出一张写着英文和汉文的纸来,展示给管事看。
那个管事脸上带了些严肃:
“是外国字啊,我可以带你去找长官看看。”
他带着张美溪往不远处修建的很高的灯塔兼瞭望台走,那里驻守着几名官兵模样的人。
看服装,也许是日本兵,张美溪有些抗拒的停住脚步。
码头管事回过头来观察她,看在刚才收到的一只银板子的份上,尽心尽力,挥舞着是手臂跟她解释。
张美溪依旧抗拒,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那边都是些客商和货物了,码头工人肩扛手抬,用独轮车运送就算是高档工具使用者了。
张美溪选了一个衣着整齐,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正在做指挥的管事,把地图和纸条递给他。
那个人皱起眉头盯着纸条和地图一会儿,又抬眼上下观察她,一张口却是一口地道的天津话:
“姑娘,这里的船都是预先订好的,是很少有船票出售的。你要是愿意出钱的话,我可以直接介绍船老板多加你一个。”
张美溪也顾不上装聋子了,赶紧点头。那个管事带着他连问了几个船老板,都没有搞定,最后遇到一个说话支支吾吾的船老板,看样子特别贪图她拿出的那十个银板子。
“我船大,平时别说加你一个,就是十个八个也容易的,只是现在船已经被一位中国的做布匹生意的老板包下了。马上就要开船。”
那个天津话的管事见他说话松动,立刻又翻译着帮忙说合了几句。船老板这次答应了去问包船的商人。过了一会,才又远远的冲她招手:
“过来吧,开船了。”
张美溪赶紧扫了那个天津管事一眼,记住模样,匆匆行了一个礼,就跑去了船上。
这是一条风帆动力的大船,张美溪并不在意那个老板也许是收了她的钱,又只是随便告诉包船商一句或者根本不告诉。船家这样的猫腻对她来说正好是很方便的。她拒绝了去阴暗船舱里呆着的建议,一个坐在船上甲板的角落里。
船长见她瘦瘦小小,又听不懂人话,也懒得再管她。海风够大,船到青岛需要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到半夜挨了冻,自然就知道下去了。
张美溪坐一会儿,又来回走动着舒散身体,过了大约三两个小时之后,精神还是足够好的样子。忽然一阵浓烈的香风袭来。
一个穿着锦绣披风的年轻女子,带了两个丫头,也到甲板上吹海风。
那香气的味道有些特别怪异,夹杂着肉蔻和丹桂以及香饼的气味,不伦不类。张美溪心中一惊,赶紧跑去上风口,并且用袖口把鼻子嘴巴掩盖起来,警惕的抓紧了手中的帆布包。
心里还想:
“我这刚刚利用化学气体逃出来,这不会马上又陷入别人的化学陷阱吧。布袋里的药剂,倒是足够再上演一次全船大昏迷,可是现在是在苍茫的大海之上,自己也不会开船啊。”
心思电转火光之间。却见那三个人里的一个小丫头已经用中国话骂了起来:
“我们说好了是包船,这个一身黑的是什么鬼东西,想吓死人啊。”
船老板赶紧跑过来,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不停用韩国话叽里咕噜的解释。到最后还是那个超级化学气体散发器一般的小姐,用中国话制止小丫头说:
“那个小姑娘说话也不方便,大约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你们不要计较了。”
大约是老板已经给她们讲过,张美溪是个聋子加哑巴。
跟随的两个小丫头还是一脸纷纷不平的样子,满脸痛恨,简直想要生吃了张美溪一般。那位小姐却选择了下风口站着,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声音和气的跟张美溪解释:
“我是因为有病,身上一直有臭味,才用多了香料,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想到张美溪立刻点头,扯下一张纸来,写了一行话递过去:
“这个是误会,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香味小姐看见张美溪递过来的纸条,立刻高兴起来:
“原来你可以写字,你也是中国人?”
张美溪点头,又走近了两步,决定把自己聋哑人的残疾去掉一种,不能听见别人说话也太方便了。
两个小丫头面色也稍微和气了些,她们刚才大约是误会张美溪嫌弃她们小姐臭了。
于是几个小姑娘,一个哑巴娘子和一个香水娘子,站在甲板上开始用纸条交流。很快打成一片。彼此熟络起来。
香水小姐的父亲是一个大布商,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韩国,这次因为回中国有事,又不想影响到别人,才独自包下一艘货船。
香水小姐大约是非常高兴有人和她交流,过了一会,又邀请张美溪一起用餐。她笑着说:
“我们就在甲板上吃,船舱里太封闭了,怕你受不了味道。”
张美溪点头:
“多谢你!”
帆船一路向西,好像再过二十来个小时,就能到达青岛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未完待续。)
558豌豆公主和美溪小姐
中午太阳升到最高的时候。香水小姐的小丫头指挥着水手们搭建起一个宽大的帐子来。叽叽喳喳的说:
“海上的太阳最容易把皮肤晒黑了。”
东北风刮的正好,海上的空气十分鲜爽。太阳黄灿灿的,但不是特别的炙热。
即便是在冬天,太阳光里的紫外线也很容易把皮肤晒成黝黑的。香水小姐却拥有着白皙如奶汁一般的皮肤。可见平日里的娇养程度。
小丫头们在甲板上铺了防水的垫子,摆放了矮桌和蒲团。
香水小姐笑:
“这风有些大,船却行的够稳。”
这么稳当的船,吃饭喝茶都是方便的。
小丫头们很快摆上了韩式的杯盘,厚重滚圆的黑色陶瓷。
这大约才是最正宗的韩式餐饮。人参鸡汤。一种长而扁的饺子。炒粘米糕。摆放得很整齐的腌菜,腌鱼。
船上大约也不用分什么主次,香水小姐选了下风口,跪坐在蒲团上。张美溪陪坐在她的对面。
因为有海风,两个人都是裹着厚重的披风。不同的是,香水小姐的披风锦绣华贵,头发上的装饰是珠宝玉翠,面容美艳。
张美溪只束了两个简单的麻花辫,小小的一个黑色身影带着些许神秘阴暗,五官普通,姿色才不过六七分。
两个小丫头一直在张罗香水小姐的吃喝,叽叽喳喳,黄莺一般的凑趣。
香水小姐每一次都要让过张美溪。小丫头们领了命令把食物分给张美溪的时候,才一转身的瞬间脸色就会发生变化。鼻子微微皱起,撇嘴斜眼,表情里的嫌弃厌恶越来越明显。
女佣和听差之中的精干人物也是挺多。混到贴身的位置,取得主人家的信任都是能力的体现。
随便一个外路人。忽然被当作主人家的贵客来看待。身份在她们之上接受她们的伺候和服侍。
在主人和客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女佣和听差们可不这样认为。她们会反复的试探出客人的档次。
让客人现出原形来,是作为座上宾,还是作为和她们一样的仆人。
张美溪当然不会有什么算计,有缘修得同船渡,她也刚刚逃出来,只要能和这位香水小姐和平共处,到青岛码头就万事大吉了。
所以香水小姐说什么话,张美溪也就附和着一两句。况且她还是在做哑巴,也只是在纸条上写回复,写不了多少个字儿。
谁知道香水小姐很喜欢张美溪的样子,说起来没完没了。
也是心理学上的一个概念,据说大家都是比较喜欢善于倾听的人。如果把一肚子心事,诉说给某个人。某个人只是简单的回应。
诉说者经常能够得出结论,认为两人已经是知己好友了。
当两个人相处了小半天之后,香水小姐已经把自己最隐秘的心事诉说给张美溪了。
原来香水小姐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一种狐臭。
说到激动之处,香水小姐用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地哭起来。
“她们骂我骚狐狸!”
一般人确实都是不愿意和体臭的人相处的。其实也无关礼貌和道德之类的,只不过是生理上的第一反应而已。
这个病症在100年后是特别容易解决的,只需要切除腋窝下的两个大汗腺就可以了。
张美溪在罗伯特的桃花园待了一个月,坏处虽然算是有99处,好处也有一件,就是手术的水平有了一些提高。
她觉得这项手术可以一试,或者需要聘请两个外科医生做助理。
但是她并没有明确的告诉香水小姐。想等一切到达青岛港后再说。
这十多年了,香水小姐大概也已经适应了。她哭诉完了之后。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