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神,求休战!-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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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一哥,你说我把猫牌丢到抽屉里,他能够收的到吗?”
“应该能收到,我们现在在过去,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成为事实,他既然在未来,那么现在这个猫牌就应该在他的抽屉里,只要从现在到未来他发现猫牌之前的这个时间段里,没有人再把猫牌拿走。”
“我也是这么想的,希望他能够注意到抽屉里的猫牌。”南笙情将抽屉关起来,但是她不能保证未来的几个月里,她会不会时常把优盘拿出来,只是单纯的输入密码,听听他自我嘲讽的话,她觉得自己可能会上瘾,她太想见见他。
“伍一哥,我好像喝多了,我有点睡,想睡了。”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有任何事情,给我打电话。”
2431。第2431章 2431不思量, 自难忘5
“嗯,那你慢走。”
她洗过澡,把自己丢在孤独善的床上,用力吸了一口气,却嗅不到任何他的气息,她贪婪的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就像是毒丨瘾发作的瘾丨君丨子,整夜的辗转反侧。
凌晨四点半点的时候,开灯打开电脑,取出优盘,随便的输入密码。
静夜里,听到孤独善隔着屏幕,对着她大声骂了一句:“你是猪吗?”
南笙情对着电脑,大声回骂:“你就是猪!猪都知道对自己不用设置太复杂的密码!”
南笙情气呼呼到把自己丢回到床上,狠狠的踢了踢被子,心里压着一股无名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几分钟后她跳起来,走到院子里,站在相思石前,蹲在那里,哭了。
特别难过。
特别想一个人。
她双手抱着双膝,哭得不能自已,她想他,特别特别想他……想到想要大声嘶吼。
她恨不得杀了那个引发爆炸的坏人!
伤害了团团,还害她再也见不到孤独善,他怎么不去死?
………
“咳咳……你不能杀我!咳咳……”
男人觉得自己呼吸都要断了,整个人被人用一只手掐着脖子按在墙上,努力吐出他想说的话:“你若是杀了我,南笙情也不能活。”
“是吗?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威胁得到我的女人?”孤独善花了整整十几天到时间,才在一家整容医院里找到他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人,此刻只想将他碎尸万段。
十二天的怒火,全集中在这手掌之间,孤独善森冷的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字咬得又狠又重,像是要将他直接咬碎掉一样。
男人双腿直蹬:“咳咳……咳咳……我是威胁不了,但……咳咳……但是一旦我死了……主子就会重新派人……”
“相思石已经毁了,你觉得,你的主子还能再派人,惹我不痛快?”孤独善直接把他的话切断,他手中的力道一收再收,空气中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你也太看得起你主人!”
“相思石是……咳咳……是毁了,可是在17年毁掉的……但在16年还没毁……主子还可以派人……派人到16年去……只要我死了……”
“你敢骗我!”孤独善双目猩红,周围空气骤然下降不知道多少度,有一层厚厚的冰,瞬间将男人冻住,冻得男人直打寒颤,仿佛那些冰随时都会化作冰刀,直插入肺。
男人眼前已经快失去聚焦,他争取着最后一丝希望,虚弱的开口:“我没有……没有骗你……我们是定点穿越……能够穿到2017年,也就能穿到2016年……你该明白我说的是事实……你杀了我,她会再度陷入危险……你不怕冒这个风险……你就杀了我……”
男人把眼睛一闭,置之死地而后生,孤独善双目凶狠的瞪着他,手中的力道,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够让他下地狱,但是孤独善的动作,怎么也没办法再收紧一分。
他的心,重重的一沉,慌得没办法缓解,她的人间蒸发,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2432。第2432章 2432不思量, 自难忘6
下一刻,他又瞬间清醒过来,眯着眼睛,继续盯着眼前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人:“你是说,你死了,你的主人就会重新派人过来?”
“是……咳咳……是的……”男人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最后一线生机:“已经死了一个,如果我也死了,你自己想想……”
“是吗?若是你们两个都死了,就不能回去复命,你的主子就会再派人过来,你是打算告诉我这个?”孤独善盯着他,那双凌厉的妖孽深瞳,让男人不停的打寒颤。
他艰难的点头:“是……你明白……明白就好……”
孤独善冷笑,再次收紧力道,男人脖子难受得整个人已经游走在生死之间。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时空虫洞已毁,你恐怕已经没有机会回复复命,你的同伴已经成为人体标本,你现在对我还有什么价值?”
男人的眼睛凸起来,拼命强调:“我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回去,还有其他方法……”
“如果你真的有其他方法,你会跑到这里来整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
“我死了,主子就会知道,你不信,你就试试!”男人急急的说。
孤独善根本就不信!“你以为你和我一样,能够青春永驻,长生不死?就算我现在不杀你,你的寿命又能有多少年?五十年,还是七十年,亦或者撑死了一百年,即便如此,你活得到见到你主人的那一天么?不要再跟我玩智商!”
他看到男人绝望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对了!他死了,他的主人根本没办法知道,但他现在还不能杀了这个男人,不怕意外就怕万一,他得留着他,以备后患。
但是,他也不会轻饶了他,孤独善看着他:“你不是说我不能杀你,好,我就留你一条狗命,我会让你尝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真真的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活着的心里寄托,现在被他两个炸弹,生生的给毁了,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丫头,到底在哪里。
“你想干什么?”男人心里不停的打着鼓儿,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非常惊悚。
“你很快就会知道!”伴随着孤独善的话,空气中,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嘶吼。
凤城,殷老先生的墓地,又是一年圣诞节,殷战和殷雄并肩站在爷爷的墓碑前,上香。
两人在墓地呆了许久,离开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殷战回到车子里,刚拉上车门,就接到贺邵拨打过来的电话,他静默着,听贺邵禀报。
“阁下,孤独先生刚刚扔给我一个人,我觉得应该要和您禀报一下。”
“什么人?”
“不知道,一个废人,双手双脚全断了,全身都被铁链锁着,孤独先生让我把人关押起来,并且不能把铁链解开,一直锁着,我觉得……那人挺惨,有点惨无人道。”
殷战沉吟了片刻,嘱咐:“你先按照他说的去做,我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2433。第2433章 2433不思量, 自难忘7
殷战说完直接掐断通话,随后一个电话拨给孤独善,询问他是什么情况。
车子从墓地开回到殷家在凤城的别墅,停在院子里,保镖毕恭毕敬的提他拉开车门,殷战从车子里探身而出,边走边说:“所以现在,你和南笙情断去了一切联系?”
不知道孤独善说了什么,殷战喟叹一声:“我下午就回首都,你,先冷静冷静。”
孤独善冷静不了,大街小巷都沉浸在圣诞节万家团圆的喜庆中,只有他的心像是刀割一样,正在经历生离死别的煎熬。
他挂了电话,一个人站在总统府大门正对的广场上。
广场上有一颗超级大的圣诞树,很多人围着圣诞树在广场上成双结对的嬉闹,有一个特别活泼的女孩子站在圣诞树下载歌载舞,扎着南笙情最喜欢扎的丸子头,孤独善独自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女孩的丸子头发呆,久久的不舍得挪开视线。
那丫头,是怎么过圣诞节的?会不会也约上几个同学,跑到街上载歌载舞?
他双手兜在衣兜里,一个衣兜里放着他收获过来的遥控器,他一直按着遥控器,不是为了听只心跳的声音,而是想要用生理性疼痛,转移那种锥心刺骨的相思。
他一直觉得,不生不死,生命没有尽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情。
原来还有一种绝望,叫做知道她活在去年,他却没办法将她拥入怀。
他太想念那个小丫头柔软的身体,太想捏捏她有些肉感的小脸,太想感知她身上暖暖的温度,太想捧着她的小脸,就像五米外那对在广场上肆无忌惮热吻在一起的男女那样,做着这个世界上所有情侣都热衷的事情。
“先生,买一朵花吧。”一个女孩子提着一篮子单只玫瑰站在他的面前,拿出一支递过来:“只要十元一支,很便宜的。”
孤独善垂首看着那只玫瑰,心口疼得厉害:“我没有可以送的人。”
“你这么帅的帅哥,怎么可能没有可以送的人?你没有女朋友吗?”
孤独善眼底划过一抹黯色:“有,但我没办法把玫瑰送给她。我们相离太远了……”
“啊?你们是异地恋吗?”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极力推销自己手中的玫瑰,笑吟吟的猜测:“没关系啊,你可以买下来,然后拍照片给她看,她看到也会很开心的,女孩子都吃这一套,先生,买一只吧。其实我男朋友也不在本市,我们也是异地恋,但如果他拿着一朵玫瑰和我视频的话,我肯定会很开心。”
孤独善拿着玫瑰,付了钱,心底很抑郁,异地恋至少还能够视频,还能够打电话,还能够通过手机彼此联系,哪怕只是抱着手机谈恋爱,至少还在谈……
可是他,连谈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想回家,太冷清,他也不想在街上逛,太虐,街头巷尾全是成双结对的男女,他走到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用餐,整个餐厅的餐桌,都是男女同桌,只有他一个人霸占着一桌,显得格格不入。
2434。第2434章 2434她已经变成你的全部1
服务员走过来,不是锦上添花,而是再补一道:“先生,请问您几位?”
没看见他就只有一个人吗?眼睛瞎了?就不知道含蓄点问,心情正郁闷着呢。
孤独善接过菜单,点了一份牛排,拿起手机看了半天,想要找个人陪他吃饭,翻了半响的通讯录,今天哪里有人要有空陪他吃饭,大家都在家里陪着家人呢。
今天是圣诞节,再过一周就是元旦,节日一个接着一个,烦不胜烦,平时也就罢了,越是节日越容易觉得寂寞,所有人都沉浸在节日里的喜庆里,心里反差越大!
孤独善吃过午饭,没地方去,兜兜撞撞回到24小时不打烊书店,但今天书店里几乎没有人,只有两个店员坐在那里看电视,他一个人游走在书的海洋里也不能静心。
孤独善不想呆在太冷清的地方,离开书店,又去了k大,可是k大放了寒假,平日永远不冷清的学校,今天走在校园的各条路上,都显得极其冷清,和他的书店一样空荡荡。
“孤独先生,是你吗?”一道清丽的女音叫住了他。
孤独善转身,伫立在那,静等着女生小跑着赶到他的面前,那个女生眼熟得很,他记得是笙情的室友,叫付雨,虽然发型变了但脸很好认。
“真的是您,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付雨背着双肩包,站定在他的面前,仰着头看着他:“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想要来学校转转,没想到会在校园里遇到您,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当面谢谢您,谢谢您创办的助学基金,资助我的学业。”
孤独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做了交换生?”
“您怎么知道?”付雨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惊喜过望:“我去年申请了国际学生交流计划,在国外s大学做了一年的交换生,下学期转回来,今天刚从国外坐首都航班回来,晚上还要坐高铁回家。”
孤独善寡淡的笑了笑,她从大三下学期便去国外s大学做交换生,从她的身上,他只能收集到有关笙情的极少数信息。
“孤独先生,您去年圣诞前后,去哪里了?”付雨心里有很多疑问:“很多人忘了您,甚至包括一些受到爱笙基金会资助的学生,他们甚至忘了这个基金会是您为笙情创办的,就连我的室友都不记得您了,不过也有不少人记得您的爱心,包括我,还有学校里一部分学生。”
孤独善没有搭腔,明明能够从她的记忆里窥探,但他还是边走边问:“你最后一次见到笙情,是什么时候?”
提到笙情,付雨的心里很难过:“去年一月底,我去国外做交换生,笙情和室友们到机场送我,那是我们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