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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剑震山岳-第85章

小说: 剑震山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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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飞出的木桩,前后接踵而来,松柏站定扎马稳当,一脚飞踢脚下木桩出去,轻飘飘荡落下地面而来。

    木桩撞击在一起,砸落下地面,荡起地上阵阵尘埃,后面的木桩继续飞奔而来,松柏弯腰扎马,双掌并击而出,将飞来的木桩拦于手心之中,猛力向前击出一掌,木桩调转方向,只奔这大巨人而去。

    松柏遂既闪身离去,扶着赫瑞娜夺路而去,这大巨人眼看这木桩飞来,有些不知所措,一人飞身过来,伸出右掌,挡住了木桩,一掌劈将下去,这木桩顿时成了几段,这木屑满天飞扬。

    大巨人赶紧弯腰抱拳言道:“多谢胡公子,出手相救,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为天兴帮之崛起而努力,”

    这胡公子转过身来,原来尽然是那**楼的光头恶少,杭城追杀金陵王朱载雄,鹰潭暗示林正达通倭,蒙面给倭寇送粮食,皆是其在后一手操控之中。

    “刚才这小子在我回春堂闹事,看病不想给银两,你看这要派人去追吗?”?这巨人弯腰抱拳对这胡公子问道。

    “罢了罢了,这小子你不是对手,追上也是徒劳,你派几个人跟踪过去,把他的窝点告诉我便可,本少我自有安排,哈哈。”这胡公子仰天笑道。

    松柏护送陈月静等人,一路扶着赫瑞娜往木屋而归,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后面跟着两个尾巴,一直跟到这木屋附近,才蹑手蹑脚而回。

    “赶紧把她扶上床去,打些热水来,用毛巾给她降降温,这样发烧下去,恐怕会烧出什么毛病不可啊?”松柏扶着赫瑞娜进屋,春兰赶紧去烧热水,秦凝云则忙着去拿毛巾和面盆。

    松柏跑出木屋之外,对门口的马二狗言道:“马兄弟,这里麻烦您先帮忙照顾下,这一路颠簸耽搁,她的病情只怕是恶化了些许,我进城再去寻大夫,没有回来之前,这里就拜托兄弟了。”

    “安心去吧!这些兄弟媳妇,有我二狗在,准保她们无事,你赶紧去吧,呆会晚了,还不知会出什么状况呢?”听完马二狗的说话,松柏抱拳拜别,快步如风往内城东门而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林中暗网陈直破

    话说这松柏将赫瑞娜,扶着回到小木屋,拜托马二狗代为照看,便行色匆匆往东门而去。

    这东门相对菜市口,那就冷清了一些,但只是相比之下而言,毕竟这是京城,热闹当然比过任何其他省府。

    大街上人流熙攘,接踵而至,两旁街道也是排满卖货的商贩,吆喝着叫嚷着,这小孩子在人群中奔跑嬉戏,扛着箩筐的大叔在给老婆买玉器首饰,东城的衙差也三两成队,穿梭在街市之中,迎春院的姑娘在楼上磕着瓜子,楼下的龟公老鸨,在街市中央拉人,吆喝院里的姑娘接客待承,这里面也是坐无虚位,男男女女在里面打情骂俏,追逐**。

    松柏沿着街市,一路找寻药铺,抬头看见前面旗帜飞舞,上面绣着几个大字“济世堂”,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来来往往的客,犹如赶集一般。

    松柏还未进门,就被熙熙攘攘的人流给挤到旁边,这济世堂门庭若市,几个伙计在堂前忙碌奔跑,掌柜的捋着白色胡须,呵呵点头直笑,两位大夫轮流坐班就诊,后面排队的己到门口,纷纷拥挤推攘,怨声载道,久不绝耳也。

    松柏行至柜台前,这伙计正在打包药材,松柏左闪右避,才得已站身立定:“这位小哥,小弟贱内偶感风寒,浑身乏力,冷汗直凝,不知可否抓药一剂,济世为怀啊?”

    小伙计拿起药包,松柏赶紧后仰头避开,他似乎有些不耐烦言道:“没看见人多吗?排队排队去,没有大夫的药方,我们不给抓药的。”说完推开松柏而去。

    这白发大夫,把着女子的脉搏,右手捋着白色胡须,微微闭目言道:“此乃气血盈亏,无甚大碍也,这药拿回,以桑椹皮作引,细火慢攻,三碗水熬成半碗水,加以冰糖服下,三副药服完,定会药到病除也!”

    女子起身谢过大夫,往柜台而去,这白发掌柜笑得眼睛都成缝了,斜眼看着药单,那些龙飞凤舞的狂草书法,噼里啪啦在算盘上乱拨一通,笑呵呵对那女子言道:“药资二两五十文钱,记得要温火而熬,不可大火急攻也!”

    “什么?二两五十文,就这几片破枝残叶,掌柜的,是不是太贵了点吧?我家相公起早贪黑,天还没有亮,就起来点豆腐,担于这市集来卖,这一个月下来才**两银子,你这点东西就要了二两五十文钱,我们穷人可怎么活哦?”女子指着这包草根乱枝,有些愤怒言道。

    “都是这样了,我们本着济世为怀的心态,体广大民众之疾苦,换你去回春堂,不要你五两银子,那才怪了?”掌柜眯着小眼睛,斜视这女子言道。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哼!你的药我不要了,”女子扔下药草于柜台上,大步奔门而去也。

    掌柜的给伙计递一个眼色,只见伙计也奔门而出,没过多久,这对街巷内传来哭喊之声,一个满脸淤青的妇人,从巷内跌跌撞撞而出,跌于街面之上,瞬间围满了围观的人群。

    松柏走出店铺门口,朝着人群而去,看见那个伙计躲躲闪闪,进济世堂而去,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干什么你们?把大街都堵上了,赶紧离开,别妨碍公差办公,走走走!”这巡逻的东城衙差,很快将那女子带走,聚集的人众陆陆续续散开去也。

    松柏重新回到柜台之外,对那白发掌柜问道:“老先生,可否为在下抓一副药啊?内人偶感风寒,有些浑身乏力,”

    掌柜的低头斜视了下松柏,从柜台下拿出一包药,扔于柜台之上,缓缓言道:“二两五十文,给钱吧!”

    “老先生,这不是刚才那女子开的药吗?我内人是风寒,不是气血亏盈啊?”松柏有些无奈,看着这掌柜。

    “这是我早就抓好的风寒药,这百年老字号,难道还坑蒙拐骗你不成?”掌柜阴阳怪气言道。

    “那谢谢了,老先生,我还是换家拿药吧,打搅打搅,”松柏抱拳出门而去。

    松柏过了两条街,在一间比较偏僻的小药店,抓好药一路哼着小曲,往木屋而回。

    就在快进树林之时,树上跳下几人,用网将松柏困在其中,几个人手持木棍,一阵乱棍铺天盖地而来。

    松柏双臂护于头顶,在这网中无法施展拳脚,一顿闷棍砸在了身上,鼻子嘴巴渐渐有血丝流出。

    此时一人飞身而来,抽出腰间锈春刀,三五几下就把这几个歹人打跑,一刀将网砍破,把松柏从网中放了出来。

    松柏定睛一看,此人长相憨厚老实,四方宽脸,鼻大眼小,谈吐间有些口吃,年纪约二十四五左右,正缓缓将绣春刀,插入腰间刀鞘之中,身穿红色飞鱼服,头戴紫锦乌沙帽,脚穿黑锦皂靴。

    未等松柏上前答谢,树林中有冲过来一队人马,皆戴绒布小帽,穿青衣皂靴,手里握着绣春刀,急步奔了过来。

    “陈大人,你怎可以身犯险,要是有个什么差错,属下这项上人头不保啊?”一带头青衣,弯腰抱拳言道。

    “没……没事,我就过来看看,不会有什……么事的。”这姓陈的结巴言道。

    众手下皆低头捂嘴,生怕笑出声来,带头的那个青衣走过去,对松柏言道:“那个你,干什么的?为何被歹人网困于此啊!还不过来谢过我们大人,锦衣卫百户陈直,当今陈贵妃的弟弟,京城六少,你听过吗?你可真够走运的了。”

    松拍过去弯腰拜谢,陈直赶紧伸手扶起,笑起两酒窝言道:“没……没事,大恩……不言谢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好了。”

    松柏伸手言道:“陈大人,出手相救,我家就在前面,不如去小坐一叙,可否?”

    “好啊!我……就喜欢……窜窜窜……门子了,你……前面带……路,我随后……就来。”陈直笑呵呵言道。

    后面那青衣带头人拉住陈直,附耳低语道:“陈大人,此人身份不明,万不可如此冒失前去啊!”

    “张茂,没……事……我救了他……难不成……他他他还害我不……成,放心……吧,坐坐无妨……无妨啦!”陈直结结巴巴言道,跟随松柏而去。

    “赶紧跟紧了,别把陈大人给弄丢了,回去大家都得挨板子。”张茂对身后众人言道。

    松柏推开木门,一根棍子直砸脑门而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结巴少爷同结拜

    话说这松柏被陈直所救,带着他回家坐坐,却不料刚推开木门,一根棍子朝松柏头上砸来。

    松柏闪身避过,右手挥出抓住这木棍,正欲出拳击出,发现却是陈月静,赶紧收住了拳头:“怎么回事?我才一进门,你就如此这般,是何道理也?”

    “刚才一下午,一直有人在树林中窥探,马兄弟前去询问,结果却被痛打一顿,这不,瘸着腿回丐帮去了,我们几个过去查看,却并未发现有人踪迹,所有干脆关上房门,免得再出异端。”秦凝云上前言道。

    陈月静拍着松柏肩膀,收起木棍言道:“赶紧进来吧,这都忙一天了,快进来坐下歇歇,”

    松柏回身将药包递给了春兰,她拿着出去石灶煎药去了,这才把陈直迎进屋来,对大家介绍道:“此乃救命恩公,锦衣卫百户陈直,刚才若不是他相救,我今日定难逃这一劫,”

    “伤着哪里没有?”蔡敏之上前,在松柏身上摸道,松柏赶紧举起手臂:“陈大人,里面简陋,你就将就一下了,为表谢意,我去买些酒菜回来。”

    陈直在桌前木凳坐定,挥手制止,结结巴巴言道:“不必……客气,你我……相见,也算……是缘分,不必……大人前,大人后……的叫了,我比你……年长,就叫大哥吧,张……茂,去买些……酒菜回来,今天就不……回去用膳了,在兄弟这……饮酒言欢,小叙……几句了。”

    张茂嘟嘟囔囔而出,松柏追了出来,从怀中摸出些银子,塞于他的手中,这家伙才脸色顿变,笑呵呵往闹市而去。

    “哦!兄……弟,还不知……怎么称呼?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来这京……城做什么呢?”陈直结结巴巴问道。

    松柏赶紧上前坐下,替陈直倒满茶水,递过言道:“我自幼便被师父带回,在恒沧凌云观长大,只知道师父给我起名松柏,具体我姓甚名谁,我是一无所有。”松柏摇着头言道。

    “那是怪……可怜的,从小就没……有爹妈照顾,唉!那你来……到京城,有何打……算呢?”陈直复又问道。

    “听说北边战事吃紧,朝廷打算开科武举,所以打算来试试,看看有没有机会,哈哈,来喝茶喝茶。”松柏举起茶杯言道。

    “嗯!的确……不错,这个想……法可以,为兄支……持贤弟,他日高中,驰骋沙场,精忠……报国,好啊!可惜我姐……姐不让我带……兵打仗,唉!只有没事抓抓毛……贼玩玩了。”陈直有些气馁低头言道。

    松柏拍拍他的肩膀,鼓励言道:“会有用武之地的,哥哥不必气馁,况且你姐姐也是为了你好啊,”

    “他们其……实都笑话我,不肯于……我推心置腹,真正的结……交朋友,只是碍于我姐……姐是贵妃,千方百计只……是讨好于我,唉!”陈直有些伤感言道。

    “那不如咱们义结金兰,你看如何?”松柏提议言道。

    “好啊!只要你真……正当我是朋友,结拜……为兄弟,那又有……何不可?”陈直站起身来言道。

    松柏与陈直行出屋外,在树下插草为香,叩头义结金兰,这张茂买着酒菜回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把东西递于手下问道:“这二少爷,这又唱的哪一出啊?这怎么说拜就拜上了啊?”

    手下捂嘴笑道:“这不是一句话投缘,两人便开始结拜了,咱们这二少爷,不可以用常人的思维来解释,呵呵。”

    “小声点,听到要你好看,赶紧把酒菜摆好,呆会二少爷可就来了。”张茂安全手下,将酒菜拿进屋去。

    这夜已经来临,蛐蛐在草丛里低鸣,风吹着树叶,哗啦啦的着响,油灯蜡烛已经点上。

    张茂扶着有些醉意的陈直,出门而来,手下遂既上前,将其搀扶,准备送回皇城里去,松柏送了出门,抱拳言道:“大哥,一路好走,这里确实简陋,呆日后有了起色,再请哥哥喝酒谈心,”

    “回……去吧!哥哥……有人护送,不必担心了,早些……休息吧,这皇榜可……能就这几天,就会贴出,愿兄弟……早日高中,为兄好来……再次为你庆祝。”陈直醉意拗口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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