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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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脸色刷的一下,红的跟苹果似的,低着羞言道:“公子,莫要取笑于我,我只是山野的丫头,而你是当今太师的公子,别再取笑于我了。”
张登科一把将其抱在怀里,轻声细语道:“山野姑娘好啊!性子野,脾气暴躁,但往往比大家闺秀,更通情达理,少爷我喜欢,哈哈!”
秦凝云推开张登科,捋着肩头的头发,低头含羞不语,张登科仰头大笑道:“想不到,你还如此拘礼于我,走,咱们去那边的姻缘池去,好多人都在池子里,扔下铜钱祈愿呢!”
这姻缘池旁,一块巨石上,刻有三个红色大字,池中水不太深,能看见池中游走的鱼儿,这红色的鲤鱼,成群结队的游走嬉戏,忽且人影一动,又潜入水中,过上一会儿,又游了上来。
“哇!这鱼儿好可爱啊,这样无忧无虑的,结伴而行,好惬意的画卷,要是我也可以这样,就好了!”秦凝云托着下巴,望着这池中叹道。
“这又有何难?我府中后花园的鱼池,比这可大多了,鱼儿的种类繁多,那也是各地官员,巴结我爹,偷偷给放进去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在后花园,观鱼游鸟飞,听虫鸣蛙语,
春观桃李芬芳秀,
夏看荷塘翠茵堤。
秋望红枫金豆黄,
冬赏腊梅白枝雪。
哈哈……”
“少爷,这时候不早了,老爷吩咐再三,咱们还是启程回去吧?”家丁张福低头禀道。
“慌什么慌?这小爷我难得遇上朋友,多玩会有怎么了,你若是急着回去复命,那就赶紧走吧,别扫小爷的兴。”张登科不耐烦言道。
家丁张福没有再多言语,只是默默不语跟随于后面,张登科带着秦凝云,往观内而去:“走,咱们进入求支姻缘签,怎么样?”
观内行出一位道人,轻甩拂尘于右手臂,单手作揖行礼道:“无量仙尊,公子你红光满面,春风盎然,但贫道观你额头,三宽两窄,近些时日内,定有血光之灾也!”
“开什么玩笑?小爷我会有血光之灾,你想骗小爷的钱财吧?想着要小爷的银两,你多说些好听之词便可,无中生有的给小爷瞎说什么呢?”张登科没有理会道人,带着秦凝云进观而去。
这道人笑呵呵摇着头,捋着自己的胡须,往这观门外而去。
“说我有血光之灾,我呸!我看你才有血光之灾才对,臭道士,整天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张登科一边自悔倒霉,一边小声骂道。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箭羽直射张登科而来,吓得众人面色惊变……
第一百三十二章 挺身相救非义举
话说这张登科与秦凝云奔观而进,准备进去测测姻缘,却见一支箭羽直射二人而来,众人皆吓得脸色惊变。
张登科推开秦凝云,这箭羽直穿左臂而进,疼的哇哇直叫,家丁们赶紧拔出腰刀,护于张登科周围,张福赶紧蹲身下去,将其扶了起来。
“保护好少爷,向后退撤,靠近者杀无赦!”众家丁扶着张登科,往原路撤回。
“杀,杀,杀。”观内冲出一队黑衣蒙面人,人数大约四五十之众,挥舞着刀剑,直奔张登科追杀而近。
张府的家丁挥着腰刀,边抵抗边往后撤退,张福边砍边言道:“你们先保护少爷先回,留下几个人,与我一起抵抗,给少爷争取点时间,希望可以渡过这个劫难。”
几个家丁架着张登科,秦凝云跟随于后,奔逃而去,张福挥着腰刀,与这伙蒙面人厮杀在一起,渐渐地有些支持不住,遂既带着其余家丁,纷纷后撤。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前面树林中,又冲出一队黑衣人,为首的阴阳怪气的言道。
“哼!别以为你蒙着面,我就认你不出?你这个王八蛋,化成灰都逃不过本少爷的法眼。”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怒喝来人。
“这怎么可能?蒙面了你还认不出?不管了,小的们,都给我上,把他给我打残废,小爷我重重有赏。”这带头蒙面人,气急败坏对手下吩咐道。
众黑衣人纷纷举刀冲上前来,这前后加击,张府这些家丁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了,这包围圈是越缩越小,眼看就要被困当中。
此时从树林中奔来一人,左弯右窜,如影子般穿过众黑衣人,将秦凝云扛在肩上,飞身跃出这些黑衣人的包围圈。
“英雄留步,本少爷乃是当朝太师的公子,张登科是也,你若今日救我,他日定当厚报,”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歪着个身子言道。
此人缓缓转过身来,原来正是松柏,秦凝云害羞的低着头:“松柏大哥,我一时贪玩,不想被歹人劫持,救救那位公子吧,他有恩于我秦凝云。”
“是吗?你和他关系不错嘛?才救你一次,就手牵手逛街,花前月下,蝶影双双的,你这是打算以身相许了吧?”松柏冷冷言道。
“哪有啊?松柏大哥,我就是喜欢到处游玩,那日,若不是这位公子,凝云恐怕早被歹人掳去,现在恐怕生死未卜也。”秦凝云低着头,小声言道。
“哼!还在狡辩,敢爱敢恨,不是你一贯作风吗?今日怎么了?不敢承认了,”松柏将秦凝云放下,靠在树干上。
“帮你可以,以后不许再见这个花花公子,可否?”松柏醋意大发言道。
看着秦凝云点头应承,松柏这才走了过来,对着这群黑衣人言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子也挺大的,这样吧,给你们两条路,要不就放这个家伙走,要不呢!就让我送你们回家,你们自己选择吧。”
这蒙面的头头哼了一声:“不知死活,想来找死是吧?我成全于你,小的们,都给我上,把他们打残废了,一起收拾这些窝囊废。”
许多黑衣人纷纷调转方向,将松柏也团团围住,一阵刀光剑影在他身边闪烁,遂既抽出背后金剑,恕视这群黑衣人。
松拍将剑横于胸前,左右打量着这群围困之众,一个蒙面人怒吼一声,双手举刀砍了过来,遂即一个闪身躲避,轻挥金剑破天,只见那剑尖拍于这人脸上,一个旋转飞身而起,将后续攻上来的众人,纷纷踢飞了出去。
“呵呵!小子,你倒有些手段,让爷来领教领教。”一大块头黑衣人行了上来,众人皆靠近其身旁:“教头,这家伙不是善男信女,刚才那腿踹来,现在还隐隐作痛,千万小心了。”
“怕他做甚?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看我的。”这教头挥着双刀对着松柏砍来,双刀齐齐飞舞而至,逼得松拍连连后退。
松柏见这黑汉子,果真有些勇猛,挥着金剑破天,横劈竖挡,趁他挥刀猛砍过来,一个飞身跃起,一脚踢在他的背后,将他踢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片枯叶。
这教头恼怒吼了一声,将口中的落叶吐出,活动了下双肩,又扑了过来,挥着双刀一阵猛砍,松柏左闪右避,用金剑相抗。
“让你尝尝爷爷的手段,无敌乾坤旋风转,”这黑衣教头抡起双刀,双臂平伸出去,以左脚为中心点,慢慢地加速旋转开来,只听见刀风呼呼而至,地上的落叶也跟着旋转起来。
松柏收剑在手,站立看着这旋转的教头,待他旋转二十来圈后,朝前急行几步,身子向后倾斜,双脚飞踢了过去,迈过这教头的双刀,直接踢向他的下盘。
这教头下盘被破,身子顿时向前倾斜,挥刀向斜下角砍来,松柏遂既轻跺一脚,人斜着退飞出两步,再飞身向前跃起,双脚踢在这教头的背部,转身过来,空中向前一阵连踢:“送你一程,无敌乾坤旋风腿,走。”这教头被踢飞十丈开外。
几个黑衣人赶紧过来,将满嘴落叶的教头扶起来,只见他双目聚中,摇头晃脑的,又瘫软了下去,双眼翻白,舌头微露出嘴,口中有白色泡沫流出。
“先送教头回去,这家伙功夫厉害,咱们先撤退。”几个黑衣人扶着教头,一溜烟离开这里,剩下的黑衣人,赶紧扔下手下钢刀,夺路而逃。
“你们跑什么?赶紧回来啊。还想不想要赏银了,”这带头家伙,正骂着那些奔逃的黑衣人,松柏在其背后,拍拍他的肩膀,回过头来就挨一拳,晃晃悠悠晕倒下去。
看着这些溃散的黑衣人,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弯下腰蹲身下去,将这黑衣人的面巾摘掉,怒骂了一声:“就知道是你这个王八蛋,打不过本少爷,就玩阴的,哼!来人啊!给我将他绑了,待会送去侍郎府领赏钱去。”
家丁找来绳子,将这工部侍郎的公子,绑了个五花大绑,张登科将其靴子褪下,脱下这布,塞于他的口中。
这教头被人搀扶着,往回而走,手下奔来抱拳言道:“王公子被张登科抓住了,请教头定夺……”
第一百三十三章 程捕头率众息事端
话说这松柏抓住了蒙面头头,张登科过来叫家丁绑了他,用脚下布袜堵于嘴中,准备送往侍郎府问罪。
就在此时,蒙面人又冲了回来,将松柏等人团团围住,纷纷拼命来抢这王公子,松柏也是被几十个人围于当中,情势一看便是不秒。
“那个谁啊?你不是爱管闲事吗?这个女的和你一头的吧?放了他咱们交换怎么样?”黑衣人将秦凝云抓了起来,教头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之上,横眉竖眼言道。
“这有何不可?千万别伤了她,否者我要你好看,”松柏将王公子从地上提起,取出口中的臭袜,抓举过头顶,缓步行了过去。
“你想干嘛?快放我下来,李教头快来救我,”王史忠在松柏头顶摇来晃去,吓得差点尿湿透衫裤。
“赶紧放下我家公子,有事好商量,你别伤了他,”这李教头伸出右手,颤颤巍巍言道。
“那得看你的诚意了,赶紧把那姑娘脖子上的刀撤了吧,不然我怕等下,一不小心将你家公子给摔下来了,那就不好了。”松柏对着李教头,指着他手中的钢刀言道。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咱们一起放人吧,一个换一个,怎么样。”李教头将手中钢刀放下,递于身后手下。
“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下来吧!大少爷,好好回去做人,不要出来惹是生非。”松柏将头顶的王史忠放了下来,这家伙双手被绑,一瘸一拐奔李教头而去。
“走吧!咱们回去吧,这是非之地,咱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妙也!”松柏扶着受惊的秦凝云,往客栈而回。
“你别走,你得给我留下,今天咱们之间的恩怨,该清算清算了,哈哈!”王史忠拦住张登科,众黑衣人遂既围了上来。
张登科箭伤发作,头顶汗流而下,恶狠狠怒视言道:“王史忠,你暗箭伤人,还要如此纠缠,看小爷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呵呵!怎么着?今儿个你已是本少爷囊中之物,这肉在砧板之上,你还敢如此狂傲。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残废绑了。要不是刚才那个家伙帮忙,你这几个虾兵蟹将,本少爷信手拈来,小事一桩,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王史忠挥手,众黑衣人围了上来,准备将他拿下。
这时候,这姻缘池已经聚集不少围观人群,这打斗已经惊动了官府,程捕头推开人群,高声吼道:“让开让开,谁在我的地头闹事啊?”
看着这程捕头带着捕快而来,张登科高声喊道:“这里有人买凶杀人了,这位官差大哥,你可得秉公办理啊!”
“哦哦!这不是王公子跟张公子吗?你们集结这么多人在此,这唱的是哪一出呢?赶紧回家吧。你看这里,被你们这么一闹,全拥堵起来,已经有人来报案。”程捕头带着捕快过来言道。
“今日不与你计较,改日待我养好手臂上伤口,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张福,咱们走,程捕头,那我们先行一步了。”张登科挥手张福,带着家丁离开而去。
“你……”王史忠伸手想要制止,程捕头拉住他的手:“别闹了,我的大少爷,你们这样闹,我们下面很难做的,帮帮忙吧,”
“好吧!今天给你个面子,小的们,咱们也打道回府,走啦!”王史忠带着家丁,准备回府而去,程捕头再次拦住了去路。
“程捕头,你这啥意思?不是你叫我们离开的吗?怎么着?想要拉我们去衙门不城成?”王史忠有些生气问道。
“王少爷,你别生气吗,你们这身打扮回去,这青天白日的,恐怕会引起骚乱啊?程捕头指着他们身上的黑衣面巾。
“哦哦,谢谢你的提醒,小的们,把这黑衣面巾先收起来,告辞了,程捕头,改天,本少爷请你喝酒。”王史忠抱拳拜别称捕头,带着众家丁回府而去也。
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