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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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道士从前方也追堵了过来,蒙面人挥剑急劈而去,一记扫脚过去,两小道被踢飞跌于地面,蒙面人顺势往后院方向遁逃而去。
玉虚子一个腾空而起,空中双脚飞踩几下,最后连着几个前空翻,飘飘然落于蒙面人前面,平撑手臂拦住蒙面人去路。
只见那蒙面人,一阵大喝之后,双手举着宝刀砍来,玉虚子左闪右躲,赤手空拳与之相博,但蒙面人却未能伤及亳发。
玉虚子三躲两避,来至蒙面人身后,轻点他身上的穴道,他呆立在那儿不动了。
“我来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是何方神圣,潜我龙虎,到底是何居心?”祁奎急促奔走过去,顺势扯下了他的面巾。
此时一只暗器飞来,未等祁奎询问半句,这蒙面人马上气绝当场。
“为师去看看就回来,你们先救下这人。”玉虚子言完,飞身跃上屋顶,一路狂奔至后院而去。
“这人好像是二师伯手下的弟子啊?怎会如此这般呢?难道是二师伯杀人灭口?啊!”祁奎低声自言后,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已的嘴。
玉虚子追赶那扔镖之人,追出几条小路,几座灵殿,最后还是在后院厢房,追丢了那人。
祁奎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问道,“怎么样了?师父,那贼子可曾追到?”
玉虚子摇摇头,满脸严肃之神,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不对!咱们快回去,”众人一阵风似的,往山门奔去。
这山门外,皆是千松岭山丁翻墙越院之影,龙虎山教众都围着院墙内,怒目以视,等待着这侵犯的敌人,玉虚子疾步奔来,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什么。
“玉虚啊!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皆因那大行德经,不如就送于他们,免得这些贼人惦记,一刻也不得安宁啊。”玉缓步行来,对他言道。
“这大行德经,乃我龙虎镇教之宝,岂能随意给人,如此妥协下去,下次他们要这道观,我们岂不是要搬出去,夜宿街头不成?”玉虚子有些微怒言道。
“这……我也是为龙虎山着想,你若再执意不听,贫道就不淌这趟浑水,哼,咱们走,”玉言完,拂袖而去也。
“这大师伯,每次龙虎有难,便退缩于后,枉为龙虎山的代掌教,这龙虎山若落他手,日后定无宁日也!”祁奎见玉怒气而走,摇头叹道。
“你去看看你二师伯玉濮,找到再来回禀于我。”玉虚子有些心神不定言道。
祁奎闻言后,快步在道众中寻找,几次来回查看,皆未见其身影,遂回来禀告道,“师父,我寻遍人群,却不见那二师伯的影踪,不知这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你叫几个弟子去请那二师伯,然后你这样……如此这样……”玉虚子在祁奎耳边密语道。
祁奎走后,玉虚子脸上浮过一丝冷笑,此时的玉虚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面目狰狞冷笑道,“十年了,狐狸尾巴该是时候露出来了,还有多少心怀不轨之人,玉虚必心狠而除之。”
此时已有山丁翻墙而入,与院中道众厮杀于一起,眼见越来越多的山丁入内,一场流血厮杀,就在眼前了。
玉濮风尘仆仆,疾步而来,这眼珠子一直转个不停,左顾右盼,心中思绪万千,一直故作镇定,却难掩饰那抖动的双手。
“玉虚师叔,二师伯玉濮已经叫来了,”引路小道士禀完,见玉虚子挥手,便径直下去,加入这山门内的防御战斗之中去也。
“玉虚师弟,你遣弟子寻我来此,所为何事也?”玉濮似有些心虚,胆怯地问道。
“你看这地上坐着这人,你可认识?他自称这教中有他内应,射杀千松岭大寨主,他也是供认不讳,”玉虚子冷冷言道。
玉濮胆怯地走了过来,只见这人满脸乱发而垂,满脸皆是鲜血,左臂肩膀处,一枚飞镖插入其中,仍可见血流而出。
“救……我……师父……救我啊!”此人双手满是血迹,抓住玉濮道袍,声音嘶哑,断断续续言道。
玉濮吓得惊了一跳,退于玉虚子身后,怯生生问道,“你刚才不是中镖而亡吗?怎又坐地于此?你到底是人是鬼?在这里吓人,这里有真武大殿,众仙林列,小心让你魂飞魄散而亡。”
“哈哈……我不是徒弟,那,你的徒弟早被你射杀身亡,我只是借他的衣服逗逗你,得罪了,二师伯。”祁奎笑着言道。
玉濮羞恼之极,一掌朝玉虚子颈后劈去……
第一百零四章 玉濮计败亡山门
话说这祁奎坐地装那死人,满脸鲜血,发遮满面,抓住玉濮的道袍,声音凄惨唤道,吓得他胆战心惊,乱了方寸,急退于玉虚子身后,见是他俩师徒设下的陷井,恼羞成怒,挥掌直劈玉虚子颈后而去也。
玉虚子脚跟未动,身体向前斜倒,旋转半圈后,躲过玉濮师兄这袭来之掌,又直立于玉濮身前。
“好你俩师徒,亏我玉濮待你们不薄,竟然合伙暗算于我,看我的浑天洪动拳,第一式,洪流涌动……”玉濮双掌平叠,置于额头前,双掌平推而出,手心即刻一阵火红之焰,喷向这玉虚子而去。
“你果然是红魔教的人!恒阳真人临走之前,再三叮嘱,说上次暗箭伤人,必是这龙虎内鬼,没想到十年之后,你又一次出现,你潜伏龙虎山,究竟意欲何为?”玉虚子挥起袖子,挡开这喷来红焰,却不料袖口燃起火焰。
玉虚子一边拍打袖口火焰,一边躲避这玉濮连劈数掌,最后一掌拍于玉虚子右肩,被震得连退出几步,“果然红魔教的功夫厉害,今日玉虚就此领教领教了,请。”
玉虚子蹲身扎马,气运丹田,双手在胸前左右平推,玉濮再次挥掌过来,两人上蹦下跳,互相打斗在一起。
此时山门已经打开,千松岭山丁陆续冲了进来,玉乾挥剑与包三爷厮杀在一起,玉清玉贞率着众师妹,力拒抵抗,不让山丁登阶而上。
这千松岭的军师左威,安排处理好王旦的伤势,也摇着羽扇,面无表情的盯着这混乱的局面。
“军师,这伙道人顽强抵抗,我部强势攻击,但也伤亡不轻啊!你看这……?”包三爷包飞上前问道。
“寨主被人暗算,我等如若不为其报仇,恐也说不过去吧?这久攻不下,双方均有伤亡,先撤出山门,再行商议吧。”军师左威言道。
包飞带领千松岭山众,慢慢撤出龙虎山门外,观中道士追截至于门口,将门扇复又关了起来。
“大家也累了,坐下歇歇吧!你们几个把受伤的师兄弟抬进后院吧,”玉乾在忙着指挥小道,回头看见了玉虚子,正和二师兄玉濮打在一起,遂既奔了过来。
“你们这是干嘛啊?为何自己人打了起来,自己的师兄弟在那边流血流汗,你们却不闻不问,也真是闲的?”玉乾言道。
“刚才射出暗箭,伤了千松岭大寨主的,正是二师兄的弟子,也就是说,是他指示徒弟,挑起了这场争斗,而且,他还会红魔教的妖功,恒阳真人临走之时候,就再三叮嘱,尽快查出内鬼。”玉虚子边与玉濮对招,边对玉乾言道。
“还有这种事?你们先停下来,好好商量行不?再怎么也是几十年师兄弟了,有话好好说嘛?”玉乾过来,欲拉开这争斗二人。
玉濮顺势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玉乾身上,一个飞空连踢数脚,飞跃出山门而去。
“怎么会这样?这二师兄咋就变了个人了,对我也狠下杀手啊……”这玉乾话音未落,就听见山门外传来一声惨叫,玉虚子飞越上墙头,发现二师兄玉濮,
死于千松岭山丁乱刀之下也。
“刚才是什么声音?”玉乾也飞身上的院墙之上,看着门外吵吵嚷嚷的人群问道。
“也许这是他命里的劫数吧,我不想置他于死地,他却因我而丧命,唉!下去吧,等会小心暗箭来袭,”玉虚子语未言完,刚跳下院墙,这三师兄玉乾就被射下墙来。
“师兄,你怎么样了?醒醒啊!”玉虚子摇晃着玉乾喊道,“你们几个过来,将你师伯扶回去,”玉虚子声音有些沙哑喊道。
祁奎与几个弟子奔了过来,玉乾突然一把抓住玉虚子,口中一股鲜血喷出,“没用了,玉虚师弟,师兄我命不久矣!龙虎这几百年基业不能毁,就全靠你了。”
“师兄,你振作点啊!祁奎快去拿块门板来,师伯抬回后院休养,别说话了,侍会我用酒精消毒之后,再给你包扎伤口,过几天就没事了。”玉清摸着三师兄的头,将他抬上了门板,随后院而去。
看着这龙虎教众,死的死,伤的伤,玉虚子感觉有些疲惫,颓废地坐在石阶之上,一股酸楚涌上了心头,不禁低头泪湿眼眶。
“师父,三师伯已经安顿好了,玉清师姑已经替他拔出了箭头,消毒包扎好,安然睡下了。”祁奎满头大汗跑了过来。
玉虚子嗯了一声,转身轻抹掉泪滴,站起身来拍拍祁奎肩膀言道,“为师要出一趟,你且在此照应下,若果我半个时辰不归,去东岳寻你师公回来,坐镇主持大局。”
玉虚子慢步走向山门前,轻轻拔上插闩,祁奎上前按下了门扇,“师父,此举不可,你这是将自已,置于危险之地啊!万万使不得啊。”
“祁奎啊!为师如若不出去,他们还会再来进犯山门,到时候或许死伤之人会有更多,我去试试吧,或许可化解这场干戈?”玉虚子推祁奎的手,径直出门而去。
玉虚子刚出门不到十步,千松岭山丁遂即围了过来,包三爷怒目言道,“你倒是胆大,竟然之身一人,独自前来犯险,勇气可嘉啊!可是你想过你会死于乱刀之下吗?”
“我是来找你们家寨主的,前面带路吧!我不想与你们为敌,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的。”玉虚子有些颓废言道。
“包三爷在此,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跟我来吧!你是比刚才那个家伙懂事,他若像你这般,也不至于死于乱刀之下了,呵呵”包三爷前面带路,一边闲聊道。
“如若不是他,也不会死伤这么多人,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命该有此一劫吧,”玉虚子一点也提不起精神言道。
包三爷将玉虚子带到轿前,弯腰抱拳低声言道,“王兄弟,这龙虎的玉虚子,有事与你商量,你看这……?”
此时轿中窜出一人,恶狠狠举剑直刺玉虚子而来……
第一百零五章 冒死谏言干戈息
话说这玉虚行出山门,独自一人前往寻找王旦商谈,不料这王旦轿内窜出一人,怒喝一声,举剑飞刺玉虚子而来。
玉虚子赶紧闪身躲避,就地翻滚,躲开了那人一阵的连砍带刺,此人大喝一声,“还我的眼睛,我要你们龙虎山的人,都变成瞎子,”
“王寨主,有话好好说,射杀你的人,不是龙虎山的道士,乃是那红魔教,潜伏在我龙虎山多年的卧底,也就是你们刚才劫杀的人,龙虎山恒阳真人座下二徒弟,玉濮,俗名王随安,其实他只是红魔教主,安排在恒阳真人身边的眼线而已。”玉虚子一边闪躲王旦的攻击,一边抱拳言道。
“蒋亭,住手,不要如此无理!”此时从轿后面又走出一人,和王旦一模一样,众人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后面的山丁端来椅子,那个后来的王旦坐了下来,“先听听他说什么吧?蒋亭,委屈你了,替本天王受了这一箭,先扶他下去吧。”王旦挥手言道。
后面山众上来,扶起眼部受箭伤的王旦,他这才扯下面皮,原来真是那千松岭的八当家蒋亭。
只见那蒋干眼睛还在滴血,恶狠狠的走过来,对玉虚子怒喝道,“哼!你们这帮牛鼻子,早晚老子要将你们扒皮抽筋,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玉虚在此赔礼道歉了,的确射箭之人,不是我龙虎山的人,乃是那红魔教主安插的眼线,这才伤了英雄,莫怪莫怪。”玉虚子抱拳言道。
“算了,蒋亭,你下去修养吧。来人啊!差快马送八当家的回千松岭,”王旦挥手言道。
送走了蒋亭,王旦转身过来,对玉虚子言道,“你说这道人乃红魔教之人,可是你空口无凭,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寨主,这玉濮几次三番,在暗中作梗,频频发放冷箭,上次射伤了幽冥地宫的秀珍教主,这次又出来射杀寨主你,幸亏寨主深谋远虑,加之这上苍庇佑,万幸万幸啊!”玉虚子弯腰抱拳言道。
“但是你说了半天,并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红魔教主的手下,让本天王怎么取信于你呢?”王旦微微笑道。
“这个不难,教主请这边来看,这红魔教众,都会纹身在背后,我拔开他的衣衫,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