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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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顺赶紧从秋菊怀里起来,遂即转过身去,轻拭嘴角余血,转身抱拳言道,“学生失礼了,让你见笑了,”遂奔逃下楼而去。
“等等啊,蔡公子,你别饱啊,秋菊还有话,要对你讲呢,别跑……”秋菊扭着丰臀,左摇右摆,下楼追蔡顺而去。
清晨,王家大宅后花园,王秀琴挥剑急舞,春桃在旁拍手嘻笑,秋菊一脸的无精打,昨晚,在蔡顺房外,叫半个时辰,均未开门迎答,最后迫于无奈,蔡顺遣随僚下属,言报自已安寝而睡,这才心灰意冷,回屋休息去了,可这半夜都睡不安寝,想着蔡顺在自已怀中,自已推波助澜,脸不禁红了又红,一会儿又咯咯直笑,一会儿又唉声叹息,搞得失眼半宿,精神恍惚。
“好,好剑法,书生蔡顺,给王小姐,二位妹子请安了。”蔡顺又从树林中钻出,拍手称道。
岂料,王小姐挥剑刺来,蔡顺遂即闪身躲闭,以空手相搏之,“王小姐,这,这是为何?小生何处不妥?但请言明,这刀枪无眼,岂可儿戏?”
“哼,刺你又如何?你大可还手相搏,不必相让于我。”王秀琴挥刽怒刺言道。
“这,这,不太好吧?”蔡顺高举两手,空中摇晃言道。
“秋菊,把剑扔给他,”这话未说完,蔡顺手上,早已握着秋菊扔来之剑,秋菊在旁又蹦又跳,高呼加油助威。
王秀琴摇了摇头,瞪了秋菊一眼,她才发觉失态,顿捂嘴停止了欢叫。
王秀琴转过头来,却不料蔡顺早将头移于肩处,待她回过头来,自然的亲上了蔡顺的嘴,王秀琴顿时有些羞恼,“你个泼皮无赖,看我不剥你皮,抽你筋,”挥剑刺向蔡顺。
蔡顺见剑刺来,赶紧闪身躲避,往小树林跑去,王秀琴哪肯罢休,挥剑劈开杂枝,钻进了小树林。
“别跑,抓住你,要你好看。”王秀琴追了蔡顺,在小树林中,到处找寻。
蔡顺总是在身后,轻拍王秀琴肩膀,复又消失于树丛之中,王秀琴脸色惊恐,回望四周树林,又马上回头望望身后,深怕蔡顺又出现于身后。
“你个坏家伙,有本事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王秀琴挥剑向树林言道。
“咔嚓”一声,蔡顺站的那根树枝,一下折断,蔡顺从树上跌了下来,“啊,让开,让开,会砸到你的。”话语未完,将王秀琴撞倒在地,整个人压在王秀琴身上,此时树干折断后,缓缓掉了下来,蔡顺抱着王秀琴翻滚躲避,岂料树干刚好砸中蔡顺,蔡顺双眼翻白,倒下头去,两人的嘴又亲在了一起。
王秀琴推开蔡顺,翻身起来,一记耳光扇去,却见蔡顺口吐白,两眼翻白,身上还压着那掉下的树干,王秀琴赶紧摸了摸他的鼻下,吓得脸色顿变。
“糟糕,不会是被砸死了吧?这气息全无,怎么办啊?”王秀琴想起吴妈说过,这遂死之人,要吹气于其嘴中,方可保其性命。
“拼了吧,反正没人看见,若他醒来,就杀他灭口,保自已清白,”王秀琴自言自语道。
王秀琴俯下身去,对着蔡顺嘴吹气,开始倒还好,后来发觉每次吹气之时,蔡顺的舌头,总会钻进自已嘴里来,一拳拍于蔡顺肩头。
蔡顺一下起身,抱着王秀琴的头,将嘴亲于一起,王秀琴又惊又喜,眼泪都流出来了,两手拍打着蔡顺,慢慢越打越没力,最后,停了下来,两人拥抱在一起,在蓝天白云下,在树林草丛中。
“小姐,你们在地上干嘛呢?比武比地下去了啊?”春桃不知何时,出现两人身旁。
蔡顺与王秀琴,赶紧站起身来,拍掉身上头上的杂草枯叶,两脸通红,吱吱唔唔,“练功了,这最新出的功夫,”王秀琴声音模糊,小声言道。
“这功夫看起来挺好玩,改天我也来试试,还有睡着的功夫,这我可得学学,保不定哪天睡在床上,遭人偷袭,也可用此防身,胖子就老喜欢,趁我睡着了偷亲我。”春桃在两人身后,边走边念叨。
从那以后,王小姐在哪,蔡顺丈量田亩回来,就第一时间奔去,秋菊频频暗送秋波,蔡顺则视而不见,田野中,小河边,留下两人俪影双双,还有后面这两跟班。
正当两人散步河边,郎情妾意之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咳,众人皆吓得脸色顿变……
第七十九章 巡检司府来援军
话说蔡顺与王家小姐,花前月下,儿女情长,好不羡煞旁人。
次日,王小姐与蔡顺,河边散步,两人谈得正欢,却传来一阵轻咳,众人回过头去,无不大惊失色,只见王员外站于身后,脸色沉重,一言不语。
“爹爹,你何时来这的啊?女儿给你请安了。”王小姐王秀琴言道。
“你与我女儿私会?你可知我们王家堡,与你们蔡家大坳,那可是世仇,你来我王家堡公干既可,何故招惹我的女儿?”王员外厉声言道。
“王伯父,仕举无冒犯之意,只因我与令千金,情投意合,请老伯成全,至于这王家堡与蔡家大坳,那是你上一代的恩怨,我们这下一代,正好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蔡顺弯腰抱拳言道。
“话虽如此,可你的族人,是否都会听命于你呢?”王员外捋着胡须,幽幽言道。
“待我明日,处理好相应事宜,这半月来时间,基本丈量调查已经妥当,待综合考证下,这初试新条规便已完成,我就立马回返蔡家大坳。王伯你觉得可行否?”蔡顺弯腰抱拳言于王员外道。
“冤家易结不易解,我们两家为这水源,斗了快半辈子了,你们若可以,化解这段宿怨,那也是一个美谈。好了,不说了,我去那边地头转转,你们忙你们的吧!”王员外摇头而去,低头言到,“女大不中留,唉!”
“走吧,秀秀,你爹爹已经默认许可,我们在一起了,走,咱们去那边转转。”蔡顺与王秀琴并肩而行,往河边草地而去。
王秀琴低头坐在河边草地上,手里扭弄着路边摘来的野花,一直默默无言,“怎么了?秀秀,看你怎么不高兴了,到底怎么了嘛?”蔡顺见状问道!
“要是一直这样,风平浪静该多好啊,讨厌了打打杀杀,你说这一直没有动静,难道官府就这么算了,不成?”王秀琴担心问道。
“没事,我明日回返蔡家大坳,说服众乡近邻,便八抬八轿,迎你进门,带你回返燕京,以后便不用如此胆战心惊了。”蔡顺握着王秀琴的手言道。
“嗯,”王秀琴头靠于蔡顺肩膀,两人默视着远方。
话说这严谨在牢里,蚊叮虫咬,还被狱役当乞丐看待,受尽了窝囊气,后苦求狱役带信出去,这亲卫爪牙才找到了严谨,这牢头被按在长木凳上,苦苦乞求挣扎,“严大人,饶了小的吧?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知错了。”
“我来时,你还狠狠给了我一顿皮鞭,现在我怎么的也要感谢你啊!给我打,狠狠地打,”严谨右手一挥,这爪牙按的按着牢头,抡的抡着木棍,一阵木棍如雨点般,落在了牢头身上,打的牢头哭爹叫娘,严谨在旁奸诈阴森的笑着。
“走,还有那看门狗,老爷我非好好给他点颜色,让他开个染房什么的,不枉他把我送这大牢之情。”严谨跺着漫步,大摇大摆行出监牢,众爪牙扔掉手中木棍,怒哼一声,齐砸向牢头。
城门外,严谨到处搜找,均未见斗鸡眼踪迹,“啊,那个谁?你过来,本官问你,那日殴打本官的斗鸡眼呢?”
“大人,你问的谁啊?小的们不知道啊。”早有巡城兵丁,将这消息告知斗鸡眼去了。
“张鼎,赶快逃吧,你那日打的那个乞丐,他带人寻你来了,若再不走,定抓你问罪打板子。”报信的兵丁言道。
“怕他做甚?他来一次,我揍他一次,敢惹他张爷,一个臭乞丐,哼,那就是两个字“欠揍”,”张鼎鼓着斗鸡眼,竖着大拇辂言道。
“别逗了,他真的是朝廷,派来公干的严谨严大人,刚才牢头还被打了五十大板,现在还趴在牢中,屁股疼得连凳子都不敢坐。”报信兵丁言道。
“那可怎办?你给头头说下,我出去躲几日,过了这风声,我再回来。”张鼎吓得脸色顿变,边收拾东西边言道。
“张鼎住哪间房?”门外传来爪牙问路的声音,“赶紧的,从后窗而出吧。”送信兵丁指着窗户言道。
张鼎收拾细软,拎包爬上后窗,翻窗越后墙跳出,消失在人流之中。
严谨令爪牙寻遍房内,均未见斗鸡眼影踪,“额,那个谁?你看见那个斗鸡眼张鼎吗?”
“大人,张鼎昨日值夜巡,今儿个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回老家,家中老母病重,急欲回家看望。”报信兵丁弯腰抱拳言道。
“咱们走,改天再来收拾,这个恶贼,先回巡检司府,老爷我饥饿难捺,回去好好吃一顿喝两口,美美睡上三天再说。严谨行出门去,挥手带众亲卫爪牙离开。
十天后,城外尘飞土扬,旗帜飘飘,三千戎装精锐之师,浩浩荡荡奔城而进,引来众多围观之人。
一匹枣红骏马,开路而行,上骑铁盔铁甲武将一名,此人手使一把狼牙棒,腰系佩剑一把,古铜肌肤,油光可见,胡须黑中带白,年纪四十有三,这人便是来援千总,姓马名浚字德初,江苏金陵人氏,武将世家,一门忠烈,上报天恩浩荡,下拯黎民水深,算得上是一位好官。
听报闻讯后,曾则赶紧率众来迎,将马千总迎进巡检司府,严谨听到街上动静,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歪戴官帽行至府门口,“你……就是那,朝廷派来援军,这人马粮草,可曾带够?”
“末将马浚,确是这来援之人,不知这位官爷怎么称呼?”马浚勒缰抱拳问道。
“好说,好说,小姓严名谨,户部宝纱局提举司副提举,便是本官了。”严谨得意扬场而道。
“九品副提举?怎么这等官威?”马浚忍不住捂嘴偷乐。
“马大人,你有所不知,他乃严松严大人的世侄,故此……见谅……”曾则附于马浚耳边,轻声言道。
马浚下马向前,“久仰严公威名,威震朝堂,连那刘敬也惧他三分,世侄也是一表人才,国之栋也。”马浚轻拍严谨肩膀,敲打手里马鞭,进门而去。
“哼,一个六品武官,有这么神气吗?还拍我肩膀,早晚给你苦头吃。”严谨阴阳怪气言道,挥手邻众爪牙随后而入。
巡检司大堂之上,曾则请马浚上座,“我乃外客,你才是这里的主人,岂可鸠占鹊巢,不妥,不妥也。”马浚扯着大喉咙言道。
“有何不妥?上座本是我的,你不坐那就对了,算你识相。”严谨携众爪牙奔上座而来。
“且慢,”一双巨手按住了严谨的肩膀,疼得他几乎叫出声来……
第八十章 鸡角岭下战鼓擂
话说严谨见马浚与曾则,堂上推迟上座,口出狂言,径直奔上座而去,却被一双巨手按于肩膀,两肩疼痛不己。
严谨转过身来,“啪”的一耳光,给身后之人扇去,只见两眼像个铜铃盯着他,吓得他想收手,已然来不及也。
身后这人,黑肤白齿,大黑脸上多是斑痕,两大眼珠炯炯有神,一双巨臂正将严谨举起。
“你要干吗?将本官放下来,快点,来人啊。”严谨惊慌失色,大声叫道。
几个亲卫爪牙,听闻遂即扑将上来,挥着小拳打在结实的肌肉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黑大个怒喝一声,提着严谨狂甩三圈,将这几个亲卫爪牙,飞撞开去,疼得严谨眼泪夺眶而出,惨叫声声。
“鲁普,不得无礼,快放严大人下来,”马浚奔前一步,用力按住了鲁普的右臂。
“好吧,大人,我只听你的差遣,这厮在我们进门之时,口出狂言,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鲁普说完将严谨放下。
只见严谨被转晕,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这一放下来,头重脚轻,立足不稳,刚行两步,便跌倒地面之上。
众爪牙亲卫,马上奔上前来,替其擦去白,轻摇着严谨,“严大人,赶快醒醒,严大人……”
“哈哈……这厮身子如此单薄,不堪一击,却如此蛮横无理,且目无尊长,可笑,可笑啊,九品副提举。”鲁普笑着回座而去。
“曾大人,你请吧,再让来让去,恐再生事端,来,请上座。”马浚双手轻扶曾则左臂膀,扶推上座而去。
“这……恐有不妥吧?论官你最大,论势严大人最大,曾则何德何能?怎敢妄行上座?引他人蜚语啊。”曾则还是推迟不肯。
马浚将其按落于上座,“现在本千总就令你坐于此,若再三推托之词,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