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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剑震山岳-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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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他们应该到了吧?这手脚都冻僵了,也该来了吧?”这一个年轻人揉搓这双手,对着这旁边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言道。

    “定银已经给他们了,东西说好今日送到,大家稍安勿躁,应该就快到了,去烤烤火取暖吧!不用全部站在这里等候?”这戴斗笠的汉子抬起头来,原来正是总兵府那光头是也!只见其单手作揖,嘴里默念有词。

    “驾!”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只见这雪地上马车陆续奔驰过来,在这戴斗笠的男子面前停止了下来。

    这戴斗笠的男子右手一挥,众人纷纷过来,将马车上的麻袋往旁边的雪橇上放落而去,众人一阵热火朝天忙碌起来。

    “大师!东西给你送来了,这剩下的银子,你抽时间去衙门一趟,咱们后会有期了。”师爷看着东西全部卸下,遂既调转马头,顿时一脸的惊恐不已……

第七百一十七章 惩治贪官请尚方

    话说这师爷将东西送到,调转马头准备离开而去,看着这白色世界一阵黑影晃动,顿时瘫软坐低了下来。

    原来这松柏调集人马,日夜跟随在师爷马车队伍后面,待到这人脏并获,挥手示意手下的兵丁,将整个山脚下团团围住,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站立在原地。

    这巴山府衙门前,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都听说出大事了,却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松柏给护卫薛飞递过眼色,遂即跃上台阶击鼓鸣冤,顿时更多的百姓围了过来,对着这台阶下跪着的百十号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府衙门的师爷吗?怎么跪在地上啊?上次我要打官司,他还非要我五两银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这挑着担子的中年人,指着这地上之人言道。

    “听说是庆宁王来了,怎么也得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皇上亲封的王爷,看来他们摊上大事了,咱们就慢慢看热闹吧!”这旁边的白发老翁捋着胡须,不停地点头笑道。

    “唉!都是走走过场,拿几个不足为道的人立立威,这是做给我们老百姓看的,何时才能真出一位青天大老爷啊?”这一位落第书生,穿着破烂补巴衣衫,摇头晃脑叹息言道。

    这一阵击鼓之后,曾沧海听手下来报,赶紧穿戴整齐出来,带着这府衙一干人等,急急忙忙奔门口迎接。

    曾沧海低头出来,看着这地上跪着的众人,故作镇定抱拳言道:“不知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见谅!这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曾大人!我看你还是开堂公审吧!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到底如何处置这一干人等?”松柏一挥衣袖,带着这亲卫径直往大堂而去。

    “威……武……”这府衙差役敲打着杀威棒,一阵喊叫以后,这一干人犯被带到堂前跪下,曾沧海双腿颤抖着坐堂审案。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府铁面无情?”这曾沧海一拍惊堂木,对着这堂下的众人吼道。

    “大老爷冤枉啊!我们这到底所犯何罪?为何要把我们押解至此啊?”这光头男子抬起头来,理直气壮问道。

    “这个嘛?容本官问问啊?”曾沧海转头过来,对着旁边坐着的松柏轻声闻到:“王爷!他们到底所犯何罪啊?”

    松柏站起身来,挥手示意这手下亲卫,只见门外兵丁分开众人,将几包麻袋抬到这堂前,用刀割出一道口子,里面露出来白花花的东西。

    松柏弯腰下来,将袋子里的东西捧起,一一洒落在曾沧海的桌面之上,遂既拍拍手里的灰沫,慢慢悠悠坐回椅子之上。

    “这……这怎么回事啊?师爷!你……你赶紧给我说,你怎么掺合到这事里面了?”曾沧海一阵的紧张,指着这堂下跪着的师爷喊道。

    原来这麻袋里面,全部是白花花的食盐,这属于朝廷禁止贩卖的物品,统一调配使用,当年驸马爷就是私自贩卖,后来被拖出斩首,好好的公主结果成了寡妇,落得孤独终老一生。

    师爷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这个罪名他可不敢担当,哭丧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来人啊!给我通通死牢收监,皇恩浩荡岂容尔等如此,拿下!”这曾沧海快刀斩乱麻,直接抽出这令牌,扔落堂下而去,众人吓得瘫软坐低地上。

    这衙差上来,将众人一一带落下去,师爷口中大呼“冤枉”,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挥手止停了众人。

    “且慢!这师爷口口声声冤枉,大人乃是这青天大老爷,铁面无情固然好事,但是也不可以冤枉了好人啊?且听他言完不迟啊!”这松柏转身过来,盯着曾沧海面无表情言道。

    “那是那是!既然王爷认为你有冤情,那你赶紧道来,若是乱……说……半个字,小心你项上人头。”曾沧海挥手止停衙差,恶狠狠对师爷言道。

    “我……我……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人,你可要救我啊?”这师爷瘫软坐低地上,擦拭着眼泪汪汪言道。

    “口口声声直呼冤枉,却说不出是谁?你这是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再多说半句杖责伺候。”曾沧海心中胆怯,遂既挥手示意将师爷带下堂去。

    这庆宁王府内,众人听说松柏回来,遂既纷纷前来聚集堂前,议论纷纷这贩卖私盐一事。

    陈月静看着松柏站立堂前,心中若有所思,遂既面带微笑行了过来:“怎么了?我看你还是不开心啊?是不是心中还有心事啊?”

    “这师爷只不过是替罪羊,现在这贪官污吏不除,老百姓始终过不上太平日子,可是这官场黑暗,势力根深叶茂,要是一一揪出来,只怕这天都要变色啊?”松柏叹息一声,径直坐低椅子之上。

    “夫君何事犯愁呢?是不是为了那私盐之事?父皇临走有交代,薛护卫,把宝剑拿出来吧!”朱淑雯看着松柏一脸愁容,遂既挥手示意薛飞言道。

    “王爷!此乃是皇上御赐尚方宝剑,上斩贪官污吏,下惩地方军痞,只要是贪官枉法,不服从调令之人,均可以先斩后奏。”薛飞接过身后护卫递来的宝剑,将上面的黄布掀开,跪地双手举过头顶言道。

    “有劳公主费心了!那就如此……这般……如何?”松柏附耳薛飞,一阵密语言道。

    这府衙大牢之内,众人被关闭一起,唯独这师爷单独关在死囚牢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他浑身哆嗦不已!

    师爷抱紧这双臂,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眼下这曾沧海过河拆桥,很明显自己难以脱身。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铁门下面小门递进来碗筷,有自己最爱吃的猪蹄,还有一壶浊酒,顿时这眼泪汪汪掉落下来。

    “看来该我上路了,做了一辈子亏心事,现在总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这还能怪谁?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师爷看着这猪蹄,忍不住热泪盈眶言道。

    这铁门晃悠了一下,师爷遂既放下猪蹄酒瓶,左观右望之后,挥手一推顿时欣喜若狂……

第七百一十八章 巴山蜀水终青天

    话说这师爷看着酒肉招待,知道自己快上路去了,反正好歹都是死,遂既大口吃肉喝酒了起来,这委屈的眼泪顺着滴落了下来。

    “砰”的一声传来,师爷感觉到牢门晃动了一下,遂既左观右望站起身来,朝着这漆黑铁门而去。

    出乎师爷意料之外,这铁门居然打开,心中一阵窃喜,遂既慢慢探出头去,看到四处无人,快步奔逃而去。

    这大牢他熟悉啊!以前总是把好人诬陷进来,所以自然轻车熟路,很快躲开这看守的狱卒,行出这府衙后院。

    “大人果然厉害啊!到头还是记得我啊!待我躲过一劫,日后再回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师爷朝着后院厢房三拜,遂既来到这院墙下的狗洞,利润的爬出这府衙外而去。

    一路到处狗鸣之声,紧接着就是急促脚步声音传来,师爷不敢多想,径直钻进这对面黑巷子而去。

    师爷一路拼命奔逃,好不容易这追赶声音远去,坐在洗衣石板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的妈呀!这些家伙还真追啊?可把我给累坏了。”师爷擦拭额头的汗水,回头望去这来时的路。

    “你是谁啊?”师爷转头过来,突然看到面前站立一人,手持明晃晃的钢刀,闪着寒光朝着自己劈砍而来。

    师爷赶紧向后一滚,总算是躲过这钢刀,可是这寒光再次袭来,吓得他翻爬起来,拼命喊叫着奔逃而去。

    这后面的黑衣蒙面之人,不紧不慢的追赶而来,师爷原本就跑累了,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居然跑的比兔子还快。

    “你到底是谁啊?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杀我,我可是府衙的师爷,你就不怕吃板子蹲大牢吗?”师爷看着这黑衣蒙面人,不停地回头喊道。

    “知道你是师爷?别人给钱要你狗命,怪不得在下了,你自认倒霉吧!”这黑衣蒙面人一个飞身跃起,向前几个空翻,挥着钢刀拦住了师爷的去路。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师爷挥手指着来人,只听到“砰”的一声,顿时晕死了过去。

    等到师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树桩上,一阵呼喊“救命”之后,这四处行出来一伙黑衣蒙面人。

    “说!那批货为何少了两车,是不是你监守自盗?只要你说出来,老子做主放你一条活路。”这黑衣蒙面人挥着钢刀,拍拍师爷的脸颊怒声喝到。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拿啊?各位大爷冤枉我了啊?我对天发誓没有动曾大人的货,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胆啊?”师爷摇晃着脑袋,拼命解释言道。

    “那你还是得死,安心上路吧!有事找曾大人去,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这黑衣蒙面人手起刀落,朝着师爷的脑袋劈砍了下来。

    “咣当”一声传来,只见这一块石头弹飞了钢刀,黑衣蒙面人右手一挥,带着这众人纷纷败退而去。

    只见这树林内灯火通明,原来是松柏带着亲卫前来,遂既挥手示意众人,将师爷解绑了下来。

    “王爷饶命啊!不是我要逃狱啊!是有人故意放走我的,还想杀人灭口,反正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曾沧海你个混蛋,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这师爷赶紧跪地叩头,不停地作揖言道。

    这府衙门外又有人击鼓鸣冤,曾沧海一脸怒气升堂断案,看着这躺下跪着之人,差点没有气晕死过去。

    原来这击鼓鸣冤之人,正是那曾大人的师爷!护卫薛飞叫人到处宣扬,此刻这门口已经挤满围观百姓,指指点点着地上之人,互相议论纷纷起来。

    “砰”的一声传来,曾沧海敲响了惊堂木,看着庆宁王松柏等人站立在门口,赶紧叫手下赐坐旁听。

    “怎么又是你?此刻又来击鼓鸣冤,你到底所为何事是也?你三番五次藐视公堂,你可知道本官铁面无情,到时候办你的罪责?容不得你如此造次!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这曾沧海一声冷笑,怒喝着师爷言道。

    “你先放走离开,后又派杀手前来,要不是庆宁王率兵赶到,我此刻已经身首异处,你自己做过什么?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从我嘴里说出来那就罪加一等了!”师爷抬头起来,将衙差推开一边,指着曾沧海怒声喝到。

    “你……王爷别听他胡说八道,本官两袖清风,他……根本就是栽秧嫁祸是也!”这曾沧海阵脚大乱,赶紧过来弯腰抱拳言道。

    “曾大人啊!你的所作所为,我在路上就有所闻,既然这铁证如山,你就伏法认罪吧!或许皇上看在你治理多年的份上,也许还可以法外开恩。”松柏一挥右手,护卫薛飞过来摘下其顶戴官府,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垂头丧气被押解大牢而去。

    这私盐贩卖一案,不仅这码头李员外一党全部落入法网,连衙门内曾沧海的同党也悉数难逃,在师爷的一一指证之下,终于还巴山蜀水一片青天白日。

    这朝天门码头,江水翻涌朝岸边打来,商船络绎不绝,鸟儿一声鸣叫,朝着这嘉陵江面飞去,一阵浪涛过来,又激起了无数的漩涡……

    由于这曾沧海伏法,自然与乌斯藏关系日益紧张,军营中操练不停,磨刀霍霍向牛羊,我们不愿意看见战火纷飞,但是想要分裂天朝的统一,对恶势力从不妥协退让。

    松柏站在官船之上,望着这汹涌澎湃的涛涛江水,明白重担在肩,这一方黎民百姓的身家安危,可是都系在自己的身上,站的越高这责任就越大,为了这天下苍生,他愿意抛头颅洒热血,捍卫这西南边陲的万世宁安。

    “进去吧!这外面风大!赶紧过去看看你儿子,到底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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