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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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拍拍身上的尘土,摇头抖落这头顶的尘灰,只听见一声暴喝,这候六又从尘灰中飞射而出,朝着他的胸前撞来。
“看来你还真的金钟罩铁布衫,可惜你的火候不够,身上到处都是命门,让我来瞧瞧,是刺这耳根好呢?还是直接奔你命根子而去?”松柏遂既向旁边一个闪身,挥着金剑破天在候六的身后言道。
“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耍这些小人的手段,你不觉得有些卑鄙吗?有本事咱们手上过,我陪你大战三百回合!”这候六转身过来,有些怯生生言道。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世流传不变的名言,既然你知道自己的短处,我劝你赶紧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这松柏收起这金剑破天,指着这候六言道。
“我早就束手就擒了啊?你看这脖子上的枷锁,还有这脚下的铁链,是这帮废物没有用,这样都拿我没有办法,怎么反倒说是我的错了。”这候六指着这脖子上的枷锁,一阵冷笑着言道。
“那就让我割断你的脚筋手筋,废了你的金钟罩铁布衫,看你还有没有如此得意?”松柏一个飞身跃起,挥着手中金剑破天,直刺这候六的下身而去。
候六捂着这下身,接连退后而去,挥着右手求饶言道:“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命根子,你我都是江湖儿女,这断子绝孙之事,只怕非名门正派所为,你不顾自己的名声,也得为你所在的门派着想,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看着这候六一脸的紧张,松柏遂既明白柳眉嫣为何将其拿下,遂既指着这候六言道:“你若是束手就擒,我就考虑考虑,给你老祖宗留后,若如不然定让你当不了父亲,先去做公公。”
看着这候六低头不语,松柏挥手这后面的柳叶门弟子,将其架着往重犯监牢而去,一条粗大的铁链锁在腰身,将其活动的范围固定了下来。
看着候六已经伏法认罪,松柏等人这才退出监狱大牢,刚行到这县衙门口,只见这一队军骑过来,在门口翻身落马,直接冲入这县衙之内而去。
只见这来者几人,纷纷是满身的戎装,这脸上无数已经干涸的血痕,战袍也是血红染透是也!从松柏的身旁而过,匆匆忙忙奔县衙后院而去……
第六百三十九章 老弱病残燃眉救
话说这松柏众人行到这县衙门口,只听到一阵马蹄声音传来,一队血染战袍的兵丁行来,在县衙门口翻身落马,急急匆匆往后院门口而去。
这一队兵丁从松柏身旁而过,只见这满脸全是血迹,早就已经干涸,密布在脸上是也!
“这些是什么人啊?为何不用通报直接奔行进去?难不成你们早就认识是也?”松柏行到这门口,对着这看门的守卫问道。
“少侠你是有所不知啊?这是西宁虎卫的飞虎营的将领,他们嫡属于西宁王帐下,属于这亲卫营,咱们哪里敢阻拦,就是这上官觅音大人在此,也只有让路的份啊!”这门口的守卫左观右望,这才附耳过来轻声细语言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啊?看他们满身血迹,看来好像是出什么大事,要不咱们去后院瞧瞧吧?”松柏转身过来,对柳眉嫣春兰言道,
这南城县衙后院,西宁郡主门口的女护卫看到这飞虎营亲卫将领过来,遂既闪开一旁,弯腰抱拳行礼言道:“鲁大人,何事如此匆忙?看你们一身的鲜血,莫非是这西城外有战事发生?”
“此事干系重大,容末将不方便回复于你,劳烦先打开门扇,唐突冒昧之处,还望诸位姐姐谅解。”这带头的飞虎营亲卫头领,一脸的焦虑,直接推开门扇而进,后面的手下赶紧将门扇反掩了回去。
“砰”的一声杯子声音传来,只见这西宁郡主一声怒喝,遂既这门扇打开而来,朱载凰一身戎装,跟随这飞虎营亲卫出门而来。
“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来偷营,想不出这东瀛浪人如此咄咄逼人,那就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朱载凰一挥右手,带着这十来个女护卫,朝着这南城县衙门口而去。
这刚行出这后院门口,只见这松柏带着柳眉嫣春兰过来,见到这朱载凰怒气冲冲而来,遂既弯腰低头下来。
“郡主!何事如此匆忙?殊不知这正午时分,乃是这太阳最毒辣之时,况且你身体不适,这样恐伤身体安康是也!”松柏双手抱拳于头顶,大声呼喊言道。
“东瀛浪人全部人马,将我西宁虎卫大营围困,各路诸侯非但不来帮忙,反倒有助纣为虐之势,你说我能不着急吗?他们也不想想,这东瀛浪人灭我西宁虎卫大营之后,下一个该向谁下手了?”朱载凰一挥这战袍,怒色匆匆言道。
“既然如此这般?容在下陪郡主走上一遭,既然这东瀛浪人前来围攻,想必这其中另有内情,能劝则和反之则诛杀腿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也!我们就没有必要跟他们闲扯,把他们赶出这东方大陆,那只是迟早的事。”松柏跟随这朱载凰身后,一路奔南城县衙而出。
只见这柳眉嫣跟随后面而来,松柏这时候已经翻身上马,一转这马头对着这身后喊道:“你们就在这府中等我,过不了几日我便会回来,这外城兵荒马乱的,你们就留在内城,免得让人有后顾之忧。”
看着这松柏一路奔行而去,只见这后面扬起一阵的尘埃,春兰拍拍柳眉嫣的肩膀,二人朝着这后院而回。
“看来这战事危急,不然这西宁郡主不会在修养之时上阵杀敌,既然如此这般,咱们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也许明天一睁开眼睛,公子已经凯旋归来。”春风牵着柳眉嫣的右手,二人一路聊摆而去。
“希望如此吧!咱们柳叶门弟子上千之众,恐怕现在就只有看家护院,等到需要之时再说吧!”柳眉嫣一脸的无奈,双手合十祷告言道。
这西城的城楼之上,上官觅音一筹莫展,看到这手下低头高呼,这才转身过来。
“郡主来了啊!末将给你请安了,你看看这城楼之下,全是这东瀛浪人的踪迹,我们的虎卫大营,已经被他们四面围困,连物质都没有办法送进去,这眼下该如何是好?”上官觅音弯腰抱拳,对着西宁郡主朱载凰言道。
“是吗?本郡主看看先,这东瀛浪人兵分四路而围,这西面不过五千之众,为何不打破这僵局,让他们首尾自乱呢?”朱载凰来到这城跺口处,指着这城楼下言道。
“这个嘛?末将现在手下不过五千精兵,若是打开城门,恐怕这东瀛浪人攻城,所以等待郡主前来坐镇,以郡主马首是瞻是也!”这上官觅音吓得赶紧低头下来,双手抱拳于头顶言道。
“松柏少侠!如果本郡主给你精兵两千,你敢不敢攻破这西路的围堵,以少面对两倍的强敌?”朱载凰转身过来,对着这身后的松柏问道。
“人多人少不是问题,只要他们通通听命于我,哪怕只剩下我一人,也要撕开这西面的口子,让他们首尾自乱是也!”松柏上前两步,弯腰抱拳言道。
“如此这般甚好,上官大人赶紧去准备一下吧!就拨精兵两千,再加粮草十车,咱们就拭目以待吧?”这朱载凰坐低在手下端来的椅子之上,有些半信半疑言道。
只见这西城的城门打开,松柏首当其冲出来,这胯下一匹红鬃烈马,手上握着一杆八尺来长的旗杆,朝着这西宁虎卫大营奔杀而去。
再看这后面的两千精兵,都是这上官觅音精挑细选而出,什么老弱病残在内,全球调拨给松柏,说是精兵两千,其实只不过是城内的伤残而已。
松柏回头望去这西宁虎卫,也许是没有上过战场,这一路跟随而来,都是左观右望而行。
松柏带着这精兵两千,绕着这城外往西路大营而去,眼下确实不敢去硬拼,不想多死伤无辜是也!
只见这松柏带着老弱病残两千,一路沿着城楼下而行,东瀛浪人早就已经看到这奔出之人,遂既几路追杀过来,想要置他们于死地是也!
“不好!这要真是精兵两千,那倒也不是问题,可是这全是老弱病残,郡主啊!你是成心想看我的笑话吧?看来我只有奋力一博了?”松柏挥手止停众人,看着这几路东瀛浪人飞奔了过来。
“嗖嗖嗖”只见这箭雨飞射而出,朝着这两千老弱病残而去,松柏顿时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第六百四十章 袖手旁观郡主急
话说这松柏带着这老弱病残的西宁虎卫,刚出这西城门,就一路沿着城墙之下,朝着这西宁虎卫西营而去。
只见这东瀛浪人看到城中出人,遂既几路人马喊叫着,朝着这松柏包抄了过来,眼看就要困在阵营当中。
松柏挥手止停这众人,翻身从马上下来,对着几个年轻力壮点的头领一番密语,这才又重新翻身上马是也!
“嗖嗖嗖”只见这满天的箭羽飞射而来,犹如蝗虫过境一般,朝着这两千的老弱病残而去,松柏多少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赶紧给一字队形竖摆,大家互相背对而站,挥着兵器迎挡,先躲过这箭雨,咱们才有以后可言?”松柏挥舞着长长旗杆,左右舞动着将箭羽纷纷拦截了下来。
只见这队伍马上发生了变化,众人纷纷躲在松柏的身后,虽说还是有人中箭,毕竟伤亡减少了一半以上。
“赶紧往西路大营撤退,先破了他们的阵形,将粮草送进去再说。”这箭雨纷纷减缓下来,松柏挥手这老弱病残两千兵丁,朝着这城楼之下,一路往西路大营而去。
旗帜飘飘的城楼之上,朱载凰接过这上官觅音递来的热茶,有些不悦地言道:“上官大人,我叫你调拨两千精兵,你这全是老弱病残,试问你到底意欲何为呢?”
上官觅音一听朱载凰看出来了端倪,遂既跪低地上,低头抱拳言道:“郡主!实话也不瞒你了,这城内也就八千兵丁不到,原本想这外面有西宁虎卫大营,前后也有一定的照应,现在这大营被四路东瀛浪人围困,眼看就要被冲破营寨,要是真把这精兵两千调拨,恐怕这西城危矣!所以下官调拨这老弱病残,只希望有精兵强将守城,请郡主降罪!”
“上官大人啊!你的苦心我又何尝不知,但是你这样让他们出城而去,岂不是羊入虎口,白白丢了这两千兵丁的性命,你叫我说什么好啊?”朱载凰站起身来,看着这一路沿着城楼下奔逃的兵丁两千,摇头叹息着言道。
“郡主!眼下这西宁虎卫大营,已经四处受围,你看看这地上躺着的尸体,百分之**十,都是我西宁的兄弟,可能到时候只有背水一战,守住这西城的城门,等待这皇上月底返回,恐怕这诸侯王才会派兵来援救。”上官觅音一声哀叹,不停地叩头言道。
“上官大人起身吧!本郡主并没有责怪之意,只是这几万人马,我们如果看着见死不救,岂不是自断手臂是也?你且派人通知这谷王朱载烽,就说解我今日之围,他日定当重谢是也!”朱载凰抬起右手,示意这上官觅音起身言道。
“这……好吧!那下官再派人前去通禀,希望他看在你们本是王室同宗,派兵前来救援。”这上官觅音站起身来,挥手叫来手下亲信,一番附耳低语之后,只见其带着几人奔这城楼下而去。
“上官大人!你说的这个再字,到底何意是也?谷王朱载烽来奔王兄丧之时,说好的一起结盟,当时我有些犹豫不决,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怎么的?这下难不成还袖手旁观了吗?”朱载凰看到上官觅音一脸难色,遂既手按着城墙,远眺这城外的狼烟问道。
“下官实在难以启齿,没错!这谷王朱载烽一直好酒好肉的送过来,表面上犒劳我们三军将士,其实是想拉我投奔于他,说将来若是事成,定然不会亏待于我。”这上官觅音话中有话,有些遮遮掩掩言道。
“什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于我?赶紧全盘托出,我定然不会怪罪于你,若是你有意包庇事实混淆视听,本郡主定严惩不贷是也!”这朱载凰一挥这身后的红色战袍,坐低这椅子上怒声喝到。
“这谷王朱载烽的手下大将,三天两头给我们送好吃的过来,起初我们也觉得是好意,后来一次喝酒之中,他劝我带部归顺丰字营,说是将来谋天下之大事,被我婉言拒绝之后,今日这东瀛浪人来袭,我已经派人前去通传,他们却说自顾不暇,将来人遣返回来,我估计这次前去求援,只怕还是同样的话语,请郡主降罪!”上官觅音半跪于地上,双手抱拳于头顶言道。
“果然这谷王朱载烽没安好心啊?上次前来吊唁之时,我就看他目光闪烁,想不到还真打我西宁虎卫大营的主意,此事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