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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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禀,封其为三品昭勇将军之职,留在这金陵王府,时常伴随其左右。
这林宗扶着朱载雄的左手,抬起头来挥着拂尘言道:“皇上摆驾咯!起驾!”
这众人一面糊涂,但这大场面,谁都不敢轻声议论,摆驾去哪里?现在都不言明,可想这朱载雄,那是事事都提防着,就怕有人知道先机,事先埋伏行刺。
鬼面将军站起身来,挥手对蓝颜轻语几句,便随着这众人后面,一路浩浩荡荡,朝着太庙大门外行去。
还是这工部尚书王麟,没有沉住性子,抓住这旁边小太监一问,这才笑着言道:“果然深谋远虑,想要把自己洗成正宗,堵天下人之幽幽众口啊!”
这一路上全是金陵护卫分列两旁,手持长枪而站,这赣州的禁军,再朱载重多次游说之下,直接保卫皇上,由地方军一下变成了皇城禁卫军,说是保卫兄长,其实都在想方设法,扩张自己的势力。
众人一路跟随往其后,到了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来这社稷坛拜祭,以便名正言顺,让天下的百姓臣服,让各路诸侯归顺。
在我国的古代,一直存在着社稷祭祀的制度,把祭祀土地神的地方称作社,把祭祀谷物神的地方叫稷,祭拜这社稷坛,寓意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当然这朱载雄拥兵造反,图谋京师,自然也希望天下百姓的认可。
众人跟随着这銮轿,一路奔戟门而去也!这南为享殿,又称拜殿,原为皇帝到此祭祀时休息或遇雨时行祭之处。面阔五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顶,重昂七踩斗拱。室外和玺彩画,室内为金龙枋心旋子点金彩画,也是改变功能后的改动。殿内为彻上明造,无廊步,歇山角梁与采步金和下金檩相交于垂柱。门窗装修已非旧物,现中三间隔扇门,梢间间槛窗。戟门同拜殿前后连陛,都立于约一米高的白石台基上,台阶六步。
众人纷纷跟随进去,这銮轿停下来,林宗撩起轿帘,低头轻声言道:“皇上,这拜殿已到,咱们先移驾进去,休息片刻,待这一切安定妥当以后,再摆驾过去吧!”
朱载雄把着林宗的右手,弯腰行出这銮轿,抬头看这头上的烈日,确实感觉有些炎热,遂既动动领口言道:“好吧!就先行进去,这日头太过歹毒,朕已经感觉大汗淋漓了,先躲躲这日头也不错。”
这林宗扶着朱载雄,往这石阶而上,进入这拜殿之中,只见这宫女太监,早就已经跪地迎接,行至这殿上宝椅坐下,这才挥手言道:“都起来吧,给各位诸侯赐坐,上茶,还有什么茶水点心的,都一并给朕的大臣们端上来吧。”
这宫女太监,那是一脸的诧异,只有这林宗知道,这朱载雄新帝登位,想拉拢这各方诸侯的心,遂既挥手言道:“赶紧去搬些椅子过来,照皇上的吩咐去做啊!你们这些木鱼脑袋,记住了,皇上说什么,那什么就是规矩了,知道吗?”
这大臣还有这各路诸侯,站立一上午了,这下可以坐着喝点茶水,再进些点心,那当然是再高兴不过了,纷纷端起坐低下来,端起这茶水品尝。
一会儿的工夫,这周将军再次跪报,说这一切已经安妥,皇上可以摆驾前往也!
朱载雄望着这林宗,笑着捋着胡须言道:“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传朕旨意,摆驾社稷坛,朕要拜天拜地拜祖宗,最后还得拜拜这养育我们的社稷坛神了,呵呵!”
随着这林宗的一声喊叫,众大臣纷纷站起身来,弯腰低头而列,等待这皇上龙驾离开。
在该殿之南即为社稷坛,坛为汉白玉石砌成的正方形三层平台,四出陛,各三级。上层边长十五米,第二层边长约十七米,下层边长约十八米。
社稷坛是严格遵照古制而筑的,坛上层铺五色土:中黄、东青、南红、西白、北黑,象征五行。坛中央原有一方形石柱,为“社主”,又名“江山石”,象征江山永固。石柱半埋土中,后全埋,原坛中还有一根木制的“稷主”,当时坛中所铺五色土是由全国各地纳贡而来,每年春秋二祭由顺天府铺垫新土。
坛四周建有宇墙,墙顶依方位覆青、红、白、黑四色琉璃砖,宇墙每边长六十二米,高一米七,足有正常男人般高度,四面均立一汉白玉石棂星门,门框亦为石制,原各装朱扉两扇。西南除社稷坛、享殿、戟门外,在内坛墙内还有神厨、神库,坐西朝东,面阔五间,进深五檩,南北并列,之间加建一过厅,其西边内坛墙处开一门,通墙的宰牲亭,宰牲亭位于坛墙西门外南侧,为屠宰祭祀用牺牲之处,黄琉璃瓦歇山顶,四角重檐,方形,每边均面阔三间,亭东南有一井亭。其外有垣墙一重,接于西坛墙,在北墙正中有砖石结构琉璃发券门一座,黄琉璃筒瓦歇山顶,面阔一间,檐下有仿木绿琉璃三踩斗拱。
外坛墙周长约为两千余米,西庑正中为社稷街门,东向,黄琉璃筒瓦歇山顶,面阔五间,进深三间。端门内西庑为社左门,黄琉璃瓦歇山顶,面阔三间,进深一间。社稷坛东北门在午门前阙右门之西,原为黄瓦三座门,兰亭为重檐蓝瓦八角攒尖顶,置兰亭碑于亭内,兰亭碑上刻有曲水流觞图。
只见这社稷坛周围,早就密密麻麻站满了护卫禁军,朱载雄在林宗的扶持下,慢慢登阶而上,朝那社稷坛行去。
只见这原处的阁楼顶上,鬼鬼祟祟的一伙黑衣之人,探出这头来,复又消失在视线之中也……
第三百零一章 泪撒悬崖窃国恨
话说这朱载雄登阶而上,在这烈日当空之时,站立在拜台之前,林宗转身过来,挥着拂尘言道:“皇上祭祀社稷坛神,众人……跪……!”
只见这小太监弯腰过来,接过这林宗手里的祭文,对着这社稷坛下的文武百官,各路诸侯,正欲开口之时,朱载雄行了过来,拿过这祭文挥手言道:“你们暂且退下,还是由朕亲自来吧,”
这太监皆跪地叩头,只听见这社稷坛上,朱载雄滔滔不绝的声音,一直传向远方,传到这恒阳山顶之上也!
松柏正在砍树劈柴,众人也都是一路忙活着,这丐帮弟子早有来报,说这新帝登基,今日前往太庙祭祀先祖,路上全是护卫禁军,大家正忙活着埋锅做饭,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至于为什么呢?这钱云却没有言明。
“松柏兄弟,这皇城内这么热闹,为什么咱们不去看看啊?你说这帮主到底想要干啥啊?”这牛大蛮拍着肩膀,左顾右盼问道。
松柏停下这手里的活计,在衣衫上擦拭着言道:“这天气够热的,你就少在这念叨了吧,这帮主想要做什么?他不会告诉你我,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猜测揣摩。”
春兰提着茶壶,一路奔走过来,给松柏倒上一碗言道:“松柏兄弟,今日天气炎热,来喝碗清茶,看你这满头大汗的。”
这春兰递过这茶碗,给松柏满满倒上,赶紧用袖子给他擦拭汗水,心里疼惜言道:“你看你也是,这猫毒还未痊愈,又在这烈日下暴晒,小心点自己,别让大家替你担心。”
这牛大蛮见这情形,赶紧转过身去,却看见对面的长公主,一跺这右脚,捂着鼻子跑开而去。
“这长公主咋啦?为什么哭着跑开了啊?这女人还真让人搞不清楚,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大笑不已,唉!”这牛大蛮摸着脑袋,摇头叹息言道。
春兰这才转身过来,看着这朱淑雯低头哭泣而去,遂既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看来公主误会我们了,赶紧去,把她给追回来,这四处悬崖绝壁的,可别出什么岔子!”
松柏将手中的茶碗递给春兰,摸着头言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好吧!我去把她追回来,这公主啊!家破人散,确实有些让人伤心欲绝!”
松柏一路追赶而去,在这悬崖边上,看着朱淑雯坐在那里,低着头伤心欲绝地哭泣着。
“我说公主啊!你这是干嘛啊?今日又是谁招惹于你了,这里危险啊!赶紧回来吧。”松柏挥着右手,还一边啃着春兰递给的地瓜言道。
朱淑雯一下站立起来,指着松柏言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看着这失控情绪的朱淑雯,松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遂既挥手言道:“你别急,我不过来,那你总得告诉于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公主,公主啊!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你父皇已经派人来信,说着这勤王之师,最迟三个月,就会北伐前来,到时候你便可以再回这皇宫,奴婢天天陪着你出城游玩。”这如意丫头,挥着手过来,哭天喊地言道。
朱淑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如意言道:“别骗我了,这京师都已经失陷一月有余,父皇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要是真的带着勤王之师征讨,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看到。”
“公主,这勤王之师,分布在全国各地,就算是皇帝下旨意,那也的钦差去传旨,这一来舟车劳顿,再加上路途遥远,这南疆之地就得几个才可到达回返,更别说这偏远的西南,本就道路不通,再加上终年积雪,如遇大雪封山,有的一年也可能无法按时抵达京师,公主稍安勿躁,放宽些心吧,这奸贼窃国,迟早会人神共愤,四面楚歌,众人讨而伐之也!”这带刀护卫薛飞,双臂抱于胸前,慢条斯理言道。
似乎这番说话,有些让朱淑雯接受,遂即转身过来:“你给我等着瞧,到时候我回宫,定让父皇重罪治你,看你还敢欺负我不?哼!”
这松柏摸着脑袋,有些莫名其妙笑道:“这到底咋回事啊?怎么还成我的过错了?我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这过错怎么一下到我头上来了啊?”
如意转过头来,冲着松柏做个鬼脸,遂即跟随朱淑雯而去,春兰行到他的身旁:“这公主可能真的喜欢上你了?刚才我替你擦拭汗水,被她看见就如此大发雷霆,要是知道你还娶妻陈月静,估计这热闹就开始了,哈哈哈!”
“我娶老婆跟她又有何关系啊?她这明明就是蛮不讲理,走!不要理她就是了,我还得回去劈柴呢!这午时之刻就开始埋锅造饭,只怕这晚上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松柏拍拍春兰的肩膀,两人并排回这树林下而去。
“到底啥事啊?刚才看见公主泪流满面,不会是兄弟你招惹于她了吧?”这牛大蛮看着远去的朱淑雯,拍拍松柏肩膀问道。
“唉!这深宫大内的公主,娇生惯养习惯了,一下子过平民的生活,肯定一时难以接受,别管她了,咱们忙自己的去吧!”松柏回到树下,继续抡着斧子,埋头劈砍了起来。
这夜晚时分,钱云把众人聚在一起,对众人言道:“这晚上我们要出去一趟,至于这到底所为何事?大家到时候自然知晓,都赶紧回去收拾一下,争取在拂晓之前返回这恒阳山上,”
这众人纷纷回去准备,在月色映照的陡峭悬崖边,春兰送着松柏来至这崖前,只见这丐帮得众家兄弟,纷纷躲避开去,或者直接转身过去也。
“此去务必多多小心,注意不要争强斗狠,切记不可恋战,任务完毕就即刻返回,省得大家提心吊胆盼你归来,”春兰一边拍着松柏身上的灰尘,一边关切地言道。
“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倒是你记得按时休息就寝,不可再多熬夜,你看这几天下来,你都黑色眼圈了。”松柏摸着春兰的脸庞,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一下子侵袭大脑而来,有想亲吻她得冲动。
“咳咳!”这背后传来一阵轻咳嗽之声,两人遂既分开,转身朝后面望去,惊奇地看着来人……
第三百零二章 救女未遂险境生
话说这松柏转身过来,看见这背后轻咳嗽之人,顿时一脸的诧异,望着这身后之人。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乃是师兄刘仲基是也!但出现在这恒阳山上,确实让松柏有些颇感意外。
“师兄,你怎么来山上了?也不通传一声,我也好前去接应于你啊!”松柏遂既行走了过去,拍拍他得肩膀言道。
“呵呵!我也是才上山而来,今晚这次行动必须成功,若是失败的话,恐怕会招来横祸,这事关重大,咱们就边走边说吧!”刘仲基看了一眼春兰,刚才两人亲密的接触,他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也!
“刘大哥,你们这就下山去了吗?这些是我亲手做的炊饼,你们就留在路上吃吧!”春兰从怀中掏出来炊饼,外面用手绢包裹着,追上前来递给了松柏手里。
松柏接过这炊饼,打开看看言道:“嗯!好香啊!师兄你闻闻,真的不错也!”
“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这山下还有其他的兄弟,到时候大家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