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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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递过眼色,只见这慧因飞身跃起,一脚踢在这木轮车上,一个急转弯,这偌大的炮口,对准了这城楼之上。
后面的手下,将其他的二十多台木轮车,纷纷推着上来,将炮口一字排开,装填好火药铁珠,只等一声令下,这城墙上便会开花炸开。
樊岗见到这情景,赶紧吩咐守城的将士,将那城楼上的大炮,装填完毕,准备掀开一场炮火对射战。
这佐倾中,轻蔑地望着城楼一笑,遂既挥出右手,下达开炮的命令,只见这东瀛的巨炮,纷纷飞落进城内,在街头巷尾炸开了花,一阵阵的浓烟,伴随着爆炸之声,还有那老百姓的哭喊之声,响彻了整个内城。
樊岗一拳砸在墙壁之上,口里狠狠骂道:“该死的东瀛倭寇,屡次三番前来,骚扰我沿海渔民,现在居然炮轰京师,来人啊!点火,给我轰平这帮孙子。”
只听到一时间,炮火连天,这飞落的石块瓦片,不时砸伤这城内的军民,街头巷尾皆是抱头逃窜的百姓。
樊宝弯腰低头,捂着耳朵过来,这炮火太猛,以至于听不到说话,遂既大喊言道:“叔父!咱们的炮火,射程不够,不足以到达敌人的营地,这可如何是好?”
樊岗遂既弯腰低头行至跺口,放眼望去,这炮火在敌军阵前,足有二十步之遥,便已经落地炸开,只见这敌军皆站立大笑,不躲不藏,犹如过家家一般。
樊岗将头靠在城墙之上,有些无奈的叹息:“停止攻击,待这倭人靠近之时,进入攻击范围后,再点火发射,现在赶紧去城内救火,把这些人往皇城内撤退。”
这一阵漫天盖地的炮火,在内城的街道炸开,只见这奔跑哭喊的百姓,还有拿着衣衫灭火的,有在倒塌的废墟中哭爹喊娘的,还有发疯似的在废墟堆中翻找亲人的,一片乱七八糟的景象,顿时跃然眼前。
这一队队禁卫军,顶着炮火的轰炸,加入了救火的队伍,将倒塌废物中的百姓拖出来,慢慢向皇城撤退而去。
只听见一声大叫,众人皆弯腰过来,朝着跺口外望去,只见这金陵上万铁骑,抬着攻城的云梯,还有撞门的攻城锤,后面还有那挥舞着东瀛刀的倭寇,气势如虹,如泄洪般冲了过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内城初攻受阻息
话说这上万金陵铁骑,推着攻城的冲车,还有那云梯车,快速奔护城河而来,众人正在惊叹之际,只见这漫天盖地的石头雨,又从下面飞砸了上来。
樊岗这才发现,后面一百多部投石车,纷纷装满大石头,一声令下之后,又一阵石头雨飞砸城楼上而来。
这攻城的速度,还有这训练有素的调度,着实让樊岗有些汗颜,刚抬起头来,却看见这满天飞砸而来的石头,身边的官兵纷纷倒地不起,赶紧用手挡住脑袋,大声喊道:“开炮!开炮还击啊!待敌军靠近,用弓箭射杀。”
只听见炮火齐鸣,这炮火在敌军之中,纷纷开花结果,有很多敌军被炸飞了出去,后面的敌人,又奔上前来,重新推着冲车,攻城锤,云梯,濠桥,前赴后继朝护城河而来。
这攻城锤也叫攻城槌,是古代用来撞击城门、城墙,以破坏敌城,从而达到攻城胜利的钝器。通常由一根巨大的桩固定在四轮车上,以巨大的惯性通过桩头冲击城墙或城门,以达到攻破城池的目的。
冲车:也叫“临冲”或“对楼”,是一种被装甲起来的攻城塔,即以冲撞的力量破坏城墙或城门的攻城主要兵器,属于中国古代攻城器械。
临冲吕公车,是一种安有八个车轮、高五层的攻城塔。最下层是推动车前进的士兵,其它四层装载攻城的战斗士兵。车高约十二米、宽约为六米、长八米。
冲车利用自身的高度,从车中直接向城内射击,也可用来接近城墙,破坏女墙(垛墙),直接攻打城墙上的守卫。车中除了装备有各种长兵器,还常常装载强弩、石炮等重武器。
云梯是一种攀登城墙的工具。相传云梯是春秋时的巧匠鲁班发明的,其实早在夏商周时就有了,当时取名叫“钩援”。云梯由车轮、梯身、钩三部分组成。梯身可以上下仰俯,靠人力扛抬倚架到城墙壁上;梯顶端有钩,用来钩援城缘;梯身下装有车轮,可以移动。唐代的云梯比战国时期有了很大改进:云梯底架以木为床,下置六轮,梯身以一定角度固定装置于底盘上,并在主梯之外增设了一具可以活动的“副梯”,顶端装有一对辘轳,登城时,云梯可以沿城墙壁自由地上下移动,不再需人抬肩扛。同时,由于主梯采用了固定式装置,简化了架梯程序,缩短了架梯时间,军队在攻城时,只需将主梯停靠城下,然后再在主梯上架副梯,便可以“枕城而上”,从而减少了敌前架梯的危险和艰难。另外,由于云梯在登城前不过早地与城缘接触,还可以避免守军的破坏。
攻城在古代有多种方法,但多是以迅速登城为决胜前提,架梯必须果敢、迅速、乘虚入城。所以常用的有各种轻便简单的飞梯,如“避檑木飞梯”、“蹑头飞梯”、“竹飞梯”,形制略有差异,但都轻便实用。
濠桥的长短以濠为准,桥下前面有两个大轮,后面是两个小轮,推进入濠,轮陷则桥平可渡。如果濠阔,则用折迭桥,就是把两个濠桥接起来,中间有转轴,用法也相同。
投石车在春秋时期已开始使用,投石车是利用杠杆原理抛射石弹的大型人力远射兵器,它的出现,是技术的进步也是战争的需要。最初的投石车结构很简单,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从而达到攻击的作用。
只见这上万铁骑,将壕桥率先推到这护城河边,城跺口的弓箭纷纷射落下来,一时间中箭掉落河中,鲜血遂即染红了河水。
这城楼上的炮火连天,朝着这城下敌人发射,只见土飞石溅,好多的金陵铁骑,被砸飞到天上,这后面却传来鸣金之声,纷纷放下这些木车,溃逃而去。
谢恩收起手中的令旗,奔到朱载雄身边,弯腰抱拳言道:“王爷,这硬攻不行,伤亡太大,不如先埋锅造饭,等休息安妥,晚上夜袭怎么样?”
“嗯!就这样决定吧!我头疼,先回营帐休息,这些东瀛的友人,好好招待,后面还有用的着的地方,切勿怠慢了贵客。”朱载雄揉着太阳穴,转身进入营帐而去。
月落西山以后,这陈直带着八十几个锦衣卫,一路急行前往内城楼上而去,这樊宝认出来松柏,遂即迎接了上来,拍着肩膀问道:“兄弟!你怎么在锦衣卫谋职了?这事隔三日,真的刮目相看啊!”
松柏被樊宝带到了旁边,陈直挥手笑笑,示意他先过去聊摆,自己带着手下,奔这跺口而去。
只见这樊岗,满脸皆是灰土,正靠坐在这城跺口墙下,正打着呼噜,不时还抹一把嘴角的口水。
手下刚想叫醒这樊岗,陈直挥手止住了手下,来到这跺口位置,朝着这城外望去,只见这金陵三千铁骑,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居然还有胆大的官兵,来这偏僻处的护城河里取水,一点也不像战争对峙而立的景象。
这也许是自然反应,樊岗察觉到周围的不对,遂即睁开双眼,见是锦衣卫百户陈直,遂即站立起身,抱拳言道:“国舅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要有何闪失,下官可担待不起啊!”
陈直挥挥右手,示意其坐下,指着这城外的敌军,有些结巴问道:“听说这来犯之敌,乃是那陪都金陵的守卫,到底怎么回事啊?”
樊岗准备站起身来,陈直蹲身下来,将其按落于地,拍拍肩膀言道:“没事了,这大敌当前,不用计较太多礼数,况且我的管职,也只是百户而已,大人不必如此这般!反而折煞我了。”
樊岗也就没有太多礼数,头靠着墙壁,拧着这酸楚的脖子,叹息一声言道:“原本我也是奇怪,通传来报,说是这东南海域,大批倭寇四路入侵,这禁卫翟虎信以为真,给他们开门入城,我几次劝阻无果,遂即退回这内城,果不其然,半刻钟时间,这外城毫无抵抗,就拱手相让于这伙贼人了,这不有步步紧逼,兵临城下了。”
“那就是说,这攻城的军队,却是那金陵的护卫,如此胆大包天,这金陵王朱载雄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是起兵造反?”陈直一脸疑惑,还是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事实。
突然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从城下传来,众人遂即把头探出,只见一群倭寇,嬉笑着追赶一名女子,眼看这女子跌倒在地,众人皆淫笑着围上前去……
第二百五十章 苦计巧施挺身救
话说这城楼之外,一个女子的尖叫之声传来,陈直遂即探出墙跺口,只见一名女子,被一群倭寇追赶,情急之下跌倒在地,要看就要被围当中。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放下吊桥,又恐是敌人的诡计,趁虚而入,到底该怎么办啊?”陈直焦急万分,有些不知所措言道。
“看!有人跃下城楼而去,大家快看啊!”不知道谁吼叫一声,众人顺着跺口望去,只见一白影飘落下去,在护城河上,一个蜻蜓点水,朝着对岸行去。
这一群倭寇,好像早有准备,还未等其站落地面,早已经拔出东瀛刀,朝着那人砍去。
只见这白衫男子,一个后仰躲过这砍来的众刀,顺势滑低地面,一阵跺脚之后,众倭寇皆抱起这被踩的脚背,在地上乱跳起来。
这白衣汉子,一脚飞踢出去,只见这七八东瀛倭寇,纷纷倒落地面,遂既一个纵身飞跃,轻抓起这地上女子的右手,却见一阵白色粉末,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松柏轻拍这城墙,一个飞身跳跃下去,只见那地上的女子,从怀中掏出匕首,对准这白衣汉子,一下刺了过去。
眼看这千钧一发之际,松柏扔出了短剑冥风,挡开那女子的匕首,再一脚飞踢过去,把这女子胸前的山峰都踢落在地。
这假女子扯下头上假发,撕开这裙摆,挥着匕首刺杀了过来,松柏就地一滚,拾起这短剑冥风,一把推开这白衫汉子,按住其肩膀,向后飞踢了出去,只见这一阵连踢,把那假女子飞踢出十步以外。
这背后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松柏抓住这白衫汉子的肩膀,一个飞跃而起,在空中脚空踩数下,但还是掉落到水面而去,只得蜻蜓点水,再次飞踩过去,一个向上空抛,将那汉子扔向城楼而去,一脚踢在城墙之上,自己也随后跃身而起,朝着城楼上飞去。
只见这护城河对岸,佐掏出怀中火铳,随后“砰”的一声,白衫汉子左臂中弹,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慢慢地往下坠落而来。
松柏遂既右腿狠狠踢向城墙,借着反弹之力,一掌向上速速平推而去,这才将白衫汉子顶回这城楼之上。
松柏将这白衫汉子,放低了下来,翟虎迅速跑了过来,看着这手臂上血迹斑斑,一把将其抱入怀中,这眼眶之中,有点点泪花涌动。
松柏指着这受伤的白衫汉子,有些搞不懂,左观右望,这陈直行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介绍道:“这是翟虎翟大人的公子,名曰翟英汉,是这内城出名的大侠,为人仗义,为朋友那更是无话可言,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松柏见其双目紧闭,这白色粉末有进眼的危险,遂既大声喊道:“赶紧拿菜油给公子清洗,恐晚了会烧伤眼睛,后果严重,还有可能失明。”
这翟虎一听此话,遂既挥手樊宝,只见其一个飞身跃起,直接从城楼上跳落下去,往这百姓屋里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樊宝用小碗装着菜油,出来这民屋,又一个飞跃,直接上来这城楼之上。
“翟大人,赶紧给公子清洗下眼睛,这英汉真是好样的,这石灰进眼,灼烧的难受,都一直忍者,没有喊一句难受。”樊宝将小碗递给翟虎,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
这翟虎小心翼翼,将脸上的石灰清洗干净,翟英汉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眨着红肿的双眼,摇头几下言道:“我眼睛差不多没事了,爹爹不必太过紧张,对了,刚才我记得是有人救我上来,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我们江湖中人,理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必过于介怀,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也!”
这夜色下的城外,显得异常的宁静,蛐蛐在草丛中叫个不停,萤火虫也在夜空中飞舞嬉戏,不时一阵夜风吹过,这帐篷的飘带,也跟着呼呼飞舞起来。
再看这一路的军营,一座座紧挨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