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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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翻脸无情。”这光头胡为,转过身来,对着这众人,一一吩咐言道。
胡为拍着樊宝的肩膀,安慰言道:“这事呢!我已经替你摆平,安心和小翠去开心吧,只要听我的话,以后这**楼就是你的家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必跟我客气。”
胡为给小翠使个眼色,只见她赶紧地上爬起,抹掉脸上的泪水,牵着樊宝的手,径直出门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很早就起床,昨晚醉酒之后,倒头睡得太死,再加上这胡为不许下面人张扬出去,以至于樊宝换了房间,却全然不知,径直奔这小翠的房间,却发现人去楼空,遂既行出房间,下楼而去。
这开门的老头,一脸的不高兴,拉长个脸言道:“你们这些人啊!我是见多了,出来拈花惹草,又怕家里的母老虎,早早回去的好啊!免得来这里高兴,回到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松柏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大街之上,胡为带着手下,四方乡领皆散开两边,赶紧行出门来,低头而出,朝着小巷子里钻去。
松柏顾不得许多,穿着这禁卫军的衣帽,也没有机会去还,只好一路奔着真武大殿而去,改日若有机缘巧合碰到,再把这身衣衫还于樊宝。
这小树林之外,两个砍柴的樵夫,靠着大树下睡着了,这呼噜声那是铺天盖地来袭,松柏并未太多在意,径直朝着小木屋而去。
这刚一敲门,这门扇就打开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直接朝松柏刺来,逼着他连连退后。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相公不在家中,有什么事,待他返来再说,尔等若再来骚扰,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松柏一听便知道是娘子陈月静的声音。
松柏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衣衫,顿时明白了许多,肯定以为是抓自己的人,所以才拔剑相向,遂既决定戏弄下她。
“这家娘子,你家相公松柏,越狱潜逃,不知所踪,你们还是赶紧收拾细软,各奔天涯去吧,别在这苦苦等候于他了。”松柏故意把声音压低,装着嘶哑的声音言道。
“赶紧滚!再多嗦一句,姑奶奶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让你以后只能张嘴,再也说不得废话也!”这陈月静心中有怒,在屋内言道。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娘子,我回来了,你们近来可好?”松柏遂既推开门扇,这寒光凌厉的宝剑又刺了出来,差点就把自己给刺个正着。
松柏有些无奈的摘下帽子,低头往门内喊道:“我是松柏啊!你们别怕啊!相公我回来了啊!”
这才听到“吱”的一声,两门扇全开,陈月静奔出屋外,一下跳到松柏的身上,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头,这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庞流了下来,滴落到地面,仿佛是晶莹剔透的水晶。
这春兰赶紧行了出来,推着松柏往屋内而去,口中轻声言道:“赶紧进去吧!这小树林里有暗哨,已经在这盯梢好久了,等下被发现了,恐怕就乐极生悲了。”
陈月静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拍拍松柏的肩膀,从他身上跳下来,看了看小树林,遂既转头对大家言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看看,这些暗哨走了没有?”
“哦!我明白了,我就说这里怎么会有樵夫,咱这小树林,要是给他们砍,不出十天就砍没了,原来是盯梢的暗探啊?你不用去看了,两个家伙正靠着大树睡觉呢!”松柏遂既叫住陈月静,一起进屋而去。
“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传来你越狱之后,这小树林里面,天天有人轮班监视,估计这马大人是把这事,作了手脚文章,是非置你死地不可啊!”秦凝云凑上前来,对着松柏言道。
“先进去再说吧!我才回来,你就堵住门口,怎么了?是不想看见我回来吗?哈哈哈!”松柏轻轻拍打秦凝云的肩膀,只见其尴尬地摸着头,遂既让开了道路。
松柏坐定下来,端起茶壶倒满杯中水,一口将其饮进,蔡敏之摸着这身上的衣衫,不解的问道:“你这身差服,是何处得来的呢?我们都以为是巡逻的禁卫军,是来抓捕于你的呢?”
“哦哦!这身衣衫啊!是南城县衙的同僚,现在去禁卫军混差事了,是他给我弄的这身佩戴,要是没有他,我还真不知道,啥时候才可以回来呢?”松柏指着这身上的禁卫军服饰言道。
“那咱们今后该怎么办啊?你被全城通缉,这出去就会被发现,我们这一大帮女子,我又有病在身,这可如何是好啊?”赫瑞娜从床上爬起来,娇气咳嗽一声问道。
“咚咚”这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松柏示意大家不要言语,遂既躲在床后,陈月静这才站起身来,将门扇打开……
第二百一十四章 陈直密语动先机
话说这松柏返回木屋,还没有交谈几句,这门外传来了敲门之声,遂既躲避在床后蚊帐外,陈月静这才起身过来,将门扇打开。
这人还没看见,结结巴巴的声音就传来了:“兄弟,哥哥我最近忙,一直没空来看你,今天早上刚遇到樊宝,他把你的事告诉我了,这不,我就匆匆忙忙过来了,让你受苦了。”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松柏结拜的大哥,锦衣卫百户陈直,这可能顾忌屋内女人不方便,所以迟迟不见这人行进来。
陈月静赶紧推门而出,果不其然,这陈直带着手下,在门外等候,遂既弯腰行礼之后,挥手邀请这义兄进这屋来。
陈直转身吩咐叮嘱完手下,这才从手下手中接过礼物,往这屋内而来,对众人抱拳行礼之后,将这礼包东西,放在桌面上之上。
“陈大哥,你坐吧!有些时日未曾见到,还是如此容光焕发啊!来喝口水吧!这一路走来定是累了吧?”陈月静递过满水的杯子,关心的问道。
松柏遂即从后面出来,拍着陈直的肩膀,给个眼色给春兰关门,这才坐低下来。
“兄弟,你在南城衙门,到底是因为什么锒铛入狱?又是所谓何事越狱而逃啊?”陈直接过杯子,急切地问道。
松柏端起茶杯,先敬了陈直一下,将水一口饮尽,抹着嘴边的茶水,叹息着言道:“哥哥,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和同僚前去黎明乡收取赋税,回来途中避暑这茶棚之内,行进来一伙人,貌似这过路的商旅,又像是流亡的草寇,相当的霸气外露,吓走了不少的茶客,可是没过多久,这霸道的老大,却离奇古怪的死去,这伙人强行绑了我们,送去这南城县衙受审,这马德法惧怕这伙强人,才刚升堂就杖责伺候,强行要那卖茶的老伯认罪,我就站了出来,结果被其事责罚,关入这监牢之内了。”
陈直摸着下巴,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又没犯何罪?就算是责罚关押,这也不至于越狱而逃啊?这里面肯定有事,你继续接着说。”
松柏给陈直倒满茶水,端起杯子,继续言道:“这一开始呢!以为随便关押而已,可是半月之后,却杳无音讯,托内人给你捎信传话,也是久久没有回音……”
“有这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么我一无所知呢?”陈直有些着急问道。
陈月静右手撑着下巴,撅着嘴言道:“还以为兄长不理我家相公的死活?原来是那守门的家丁,并未通传于你,错怪哥哥了,来!妹妹敬上一杯茶水,就当做赔礼道歉了!”
“还有这事?妹妹错怪我了,确实没有听到家丁回禀,这不是樊宝当街告知,我还一直不知道这事呢?最近忙着后宫的案子,一团乱麻,本以为忙过了再来,唉!让兄弟受苦了!”
“没事哥哥,既然你我义结金兰,那就是异姓的兄弟,你的难处,兄弟我自然体谅于你了,对了,后宫那案子,到现在还没有进展吗?”松柏好奇问道陈直。
“唉!阻碍太多,牵涉的人,唉!这后宫的事,是江湖人干的,倒也好办,就怕是出内鬼窝里反啊!”陈直摇着头,有些无奈言道。
“对了!你接着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又越狱而出呢?”陈直拍着松柏的肩膀,遂即关心问道。
松柏见陈直不愿再提及宫斗,转移话题也好,遂即言道:“这监牢内倒也好吃好喝的,只是这有一日夜晚,雷雨交加,却碰上这云雾山的来劫狱,无缘无故的,把我也给劫走了,樊宝兄弟说,这可能是马大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劫狱是假,把我弄出监狱是真,这不,回来就变成满城通缉的逃犯了。”
陈直听完之后,一脸的严肃,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思考半天之后,在松柏耳边低语,两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夜里又开始下起蒙蒙的细雨,南城县衙内,马德法在后院,忙着数着今天收到的银票,这夫人抱着首饰盒子出来,满脸堆笑言道:“相公,这可有些时日,未曾给我添置金银配饰了,这天兴帮又送来孝敬你的银票,你看看我这盒子空空如也,是不是……?”
这马德法抬起头来,笑着指着夫人言道:“你啊你啊!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这天兴帮孝敬的银票,咱们不能动,先搁在这里,万一有一天,被他们出卖了,咱们就还于他们,说是硬塞给我的,只是公务繁忙,一时间忘了归还而已,这样咱们才有太平日子过啊!”
这马夫人一脸的不高兴,嘟着嘴言道:“我就知道,你准没安好心,天天忙着算计别人,这倒好,现在连我也算计,我不要活啦!呜呜!”
看着夫人哭泣起来,这马德法站起身来,从这银票中取出来二十两,递给这内人言道:“你多心了!这全存放在这里,又不会少,这还不是全部给咱们的宝贝儿子准备的,将来给他娶媳妇,一定弄得热热闹闹的。”
这马夫人立刻破涕为笑,接过这银票,亲了马德法一个,抱着他的脖子言道:“别人都说你,**楼养了小老婆,我就不信,所以才故意试探于你,现在看来,你果然心里有我,来亲一个,”
“唉!想我为官二十年,这俸禄还不够贴补家用,这为官不贪,就得喝西北风啊!一直想给孩子找房媳妇,可是你看他,唉!整天傻里傻气的,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马德法有些感叹言道。
“没事,你给我买多些金银配饰,我给你再生一个,不就得了,别把希望寄托在这傻小子身上了,估计他除了会吃喝拉撒,连洞房都得你这个老不死的帮忙,哈哈!”这马夫人戳着马德法的头部言道。
“也罢也罢!就另外再想办法吧!你生一个,都这把岁数了,不怕儿郎把你卡死啊?”这马德法摇着头,叹息着进里屋而去。
马夫人高高兴兴,拿着手里的银票,亲吻着也朝里屋而去,不一会儿,这灯被吹熄灭,屋里一片黑暗之中。
房顶之上,虽然细雨微风而过,却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将瓦片重新盖返回去,轻轻猫腰而起,转身准备离开……
第二百一十五章 马官体恤烟花巷
话说这马德法,家中与内人分赃以后,双双返回里屋,关灯睡觉了,这屋顶之上,虽然细雨连绵,却有个黑衣人,将瓦片盖返回去,三跳两纵,消失再夜黑雨蒙之中。
这**楼前,一顶官轿停在对面小巷子,里面行出一人,乃是闲服打扮,林云志遂即行上前来,抱拳言道:“马大人,这大白天的,进入这**楼中,恐有不妥吧?万一……”
马德法一脸的怒色,拂袖而去,淡淡的丢下了几句话:“什么万一?本官乃是南城的父母官,进去慰问下这些女子,有何不妥?这些女子无家可归,你不但不同情,还如此这般!哼!”
林云志看着这马德法,带着程捕头手下几人,光明正大进入这**楼去,遂即摇摇头,叹息着坐在轿旁的石板之上。
这后门开了,行出一位妇女,指着林云志骂道:“你们这些官差,不知道为民请命,居然跑来逛窑子,还是公务时间,真是岂有此理!一边去,别挡着我洗衣服了。”
林云志一脸的晦气,只好蹲在墙角,等待马大人出来,这抬轿的差役,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好奇的问道:“师爷!你怎么不进去快活快活?听说这**楼的姑娘,那都是各地送来的精英,前不久那个花魁叫什么来着,没过几天就直接送到恭亲王府中,你也进去挑挑啊,说不定寻个媳妇回去呢?”
这林云志一脸的不高兴,挥着手言道:“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别长着嘴乱说话,让夫人听见,你们可就倒大霉了,非扒皮抽筋不可!”
这**楼内,老鸨看见马德法行来,赶紧从楼下,快步奔走了下来,挥着手绢就发浪言道:“马大人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们小翠在楼上呢!赶紧上去温存温存,来年抱个大胖小子,哈哈!”
这马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