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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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为个不认识的老头,你说你值得吗?”
松柏将杀威棒横于胸前,怒声言道:“这里没有王法,只有官官相庇护,这差事,不做也罢!”
程捕头赶紧再次劝道:“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家里人想想啊!唉!谁没有血气方刚之时,到最后呢?还不是都得乖乖听话。我劝你还是识时务,赶紧认错道歉,这过几日等老爷气消了,还是会重用于你的。”
待这言谈之间,衙役趁着松柏不注意,用绳子将松柏绑了起来,本想挣脱开来,细想家里那几口人,遂既停止了挣扎,任其将自己捆绑的结结实实。
马德法遂既背过身去,对着手下挥手言道:“押下去,别让我再见到于他。”
师爷林云志站身起来,弯腰抱拳言道:“马大人,这罪状要把这国舅爷介绍的人,也一起写进去吗?恐怕会影响大人仕途前程啊!”
这马德法转过身来,摸着下巴思索着,刚想开口制止,贾义却行了过来,挡住林云志,对马大人言道:“这差役知法犯法,还包庇罪犯,大人应该严惩不贷,不可如此姑息养奸啊?这王贵妃那里,可是等着回音呢!”
这马德法像屋檐上的冬瓜,那边顺溜就往哪边滚啊,遂既又改变了主意,挥手言道:“先给我押下去,让他在监牢反醒反醒,再敢如此放肆,直接给我哄出门去。”
南城监狱就在这县衙后院,只是一个简陋的四合院,有几名刑房的当值,众衙役押着松柏,往这后院而去,边走边替松绑,笑着言道:“兄弟!这可怪不得我们了,所谓吃人家的饭,我们就得给人家办事,这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就多多担待了。”
松柏活动活动手脚,跟着这众衙役,往这后院监狱而去,这刑房的几个人,正蹲在门内走廊,在凳子上押着大小,口里不时大声的吆喝着。
程捕头过去拍拍他们得肩膀,这几人遂既抬头望来,笑着言道:“原来是程捕头啊?这狱头在屋内呢,我们几个无聊随便玩几把,你有事就里面请吧。”
程捕头摇摇头,带着松柏等人,进门而入,这狱头熊宝,正仰头看着椅子,脚放在案桌之上,打着呼噜呼呼大睡之中。
程捕头走近前去,拍打着这狱头的肩膀,见其没有反应,又左右摇晃言道:“发饷银了!赶紧都来领取饷银了!来晚了可就没有了哦哦!”
这狱头,一听到此话,赶紧立身起来,揉着眼睛,张口便问道:“发什么饷银啊?可不能少了我那份哦,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指望着拿钱回去救济呢!”
程捕头仰头大笑,这狱头这才醒悟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骂道:“怎么又是你?给我一边去,每次就知道给我添乱,上次你抓的人,到现在还不想出去,天天在这混吃混喝,赶他都不出去,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嘛?”
程捕头赶紧拍着狱头的肩膀,满脸堆笑言道:“这可不能怪我啊!这家伙当街把东西拿出来,影响京城风化啊,我不把他抓进来,说不定他还把东西掏出来,给皇宫里的贵妃娘娘看呢?到时候,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唉!算了!过去的就不再提及了,今日你又来找我,又有何贵干啊?不会又弄个人来,在我这混吃混喝吧?”这狱头挥着右手问道。
程捕头靠着这狱头熊宝的胳膊,低声细语言道:“这户房的兄弟,在公堂上顶撞了马大人,这不,给送你这里来,反省反省来了,这次可是马大人的意思,你可别再怪罪于我了?”
“我说这几天还真事多,他们乡下收租,死了地保,你们前去查看呢!又死一个,还伤了两人,唉!刚没两天呢!这又把户房的关押监狱,不知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了?”这狱头摇着头,从墙上取下钥匙,带着众人往隔壁而去。
这熊宝刚一打开门,一双大手伸出门外,将其拖了进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刑房狱牢花痴男
话说这狱头熊宝,打开这隔壁的门扇,从里面伸出一双大手,将其拖了进去,众人皆面面相窥,不明所以,遂既追了进去。
这狱头熊宝赶紧推开那人,转身满脸通红,对着众人言道:“这家伙在这关太久了,想女人都想疯了,看见是人就抱,你们赶紧进来吧,今天就安排你跟这个大个子住一间房了,后面的房屋要整修下房顶,有些漏了了。”
这熊宝把松柏安排妥当,遂既跟程捕头等人退出房门,留下这二人独处于内,松柏赶紧抱拳言道:“在下松柏,恒沧凌云观道士,未请脚兄台尊姓大名?”
这人面带微笑,走了过来,挥着兰花指,嗲声嗲气言道:“你坏死了,一来就问人家名字,就不告诉你了,坏死了坏死了!”
松柏赶紧躲避开,这假娘们不停捶打的手,再次抱拳言道:“兄台,你我皆是七尺之躯,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有些不适应,浑身起鸡皮疙瘩,冒犯了!”
这假娘们从怀中掏出丝巾,挥着兰花指再次言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想要的时候,跪着舔我的脚趾头,用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可是坏到骨子里了。”
“兄台,看你的装束,应该是男儿之身,为何如此这般模样呢?我不喜欢断袖之癖,见谅了!”松柏弯腰抱拳言道。
“男人又怎么样嘛?只要解决了问题,管我是男是女,真是的!保不住女人的功夫,还没有我好呢?只知道躺在床上,装死人一样,有什么乐趣吗?来我教教你,这是从东瀛才学的新鲜招式,包管让你舒服,”这假娘们说完,便挥手来拉,吓得松柏赶紧躲避开来。
“别不好意思吗?这狱头刚开始,还不是和你一般模样,现在尝到甜头,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你们这些臭男人啊,都是些贱人。”这假娘们开始发浪,脱开衣衫,裸露出背部,轻轻抚摸着,媚眼频频抛来,松柏顿时感觉作呕,吓得急忙闪身躲避。
这牢门之外,程捕头把这熊宝拉到旁边,不解的问道:“这里面的这位?是何许人也?被关于此所犯何罪啊?”
熊宝顿时有些害羞,整个脸红通通一片,低头轻声言道:“这家伙啊!是西城人满了,转到这边来的,据说是当街非礼别人,被抓入狱,看他倒是挺满意这里的生活,每天还哼点小曲,没事就喜欢把弄自己的头发,”
“非礼别人?那是该重办,我有事就先回去了,这位小兄弟,你就多担待点,在古家大院时,他照顾了我们不少,毕竟咱们都是共事的同僚。”程捕头嘱咐些许,带着众捕快转身离去。
这屋内的松柏,艰难的应付着假娘们,正在为难之际,门扇重新又被打开,只听到扑通一声,衙役架着一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门扇重新复又关上了。
松柏赶紧行了过去,把地上那人翻转过来,满心以为是那卖茶的老翁,却发现是位年轻的少年郎。
松柏轻轻拍打他的脸,才见其缓缓睁开眼来,左右环顾一圈,这才张开裂开的嘴唇,轻声言道:“水!给我水,水!”
松柏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哪里有水,遂即来至这门前,敲打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刑房的几个人,正在门外赌博正高兴,听到松柏的喊叫,左推右劝后,过来一个瘦小的差役,低声咕噜着过来。
这人打开门上的小门,对着里面喊到:“吼什么呢?大爷正赌输了钱,准备捞本回来呢!一来就不消停,找抽是吧?”
松柏认出来,此人是刑房当差的,好像叫什么卤肉,遂即赶紧言道:“小兄弟,是我啊!还记得不?我是户房的松柏啊!劳烦你给这位小哥,端点水来,看来他是很渴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谁没有落难窘迫之时啊?”
“哦哦!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被关这里来了?等等啊!我去给你盛些水来,等着啊!”这个叫卤肉的小衙役,匆匆忙忙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水,再次打开小门,递于松柏手上。
“我说你怎么也被关这里了,到底犯了什么错啊?”门外的卤肉关心问道。
“卤肉啊!我这是遭人陷害啊?就是看不惯马大人,才刚升堂就要杖责那老翁,准备严刑逼供,上前劝说了两句,这不,就被送这里来了!”松柏边给那少年喂水,一边向门外问道。
“我不叫卤肉,这是他们戏耍我的,给我取的外号,我姓鲁名熹,对了,你被困于此,可有想过今后,该如何打算啊?”这门外的鲁熹,有些担心的问道。
“管他的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关了也关了,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出去了,唉!就是不知道木屋的她们,是否安然无恙?”松柏头靠着墙壁,想起了陈月静她们。
这此时的木屋,可是闹砸锅了,松柏几天未归,陈月静来这县衙打听,都是无果而返,今日丐帮的又带来消息,说松柏已经返回县衙,众人在屋内左等右盼,却始终未见其身影回来。
这秦凝云在屋内晃来晃去,摸着下巴考虑半天,最后终于停顿下来,指着众人言道:“我猜这松柏哥哥返来,定是众同僚替其洗尘,拉着往酒馆喝酒去了,大家不必过分的担心,我猜再过半个时辰,他定然就会回来。”
“但愿吧!唉!这一去就是几日,也不知道有没有饿着肚子,唉!他一个人,又不会做饭炒菜,真是担心死大家了。”这蔡敏之趴在桌上言道。
这床上的赫瑞娜,也爬起身来,坐在床榻边上,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显然这高烧虽然退去,但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
小哑巴赶紧奔至床边,把她往床上按,指手画脚半天,陈月静遂既言道:“大家稍安勿躁,这样吧!我和春兰去县衙瞧瞧,敏之留下来照顾他们三个,这万一有什么状况,秦凝云负责去真武大殿通知马通兄弟,你们意下如何?”
这秦凝云遂既站起身来,大声嚷嚷道:“不可以,这都已经入夜了,你们两个出去不安全,怎么也得我去保护你们啊,我也要一起去。”
“好吧!那就一起去吧,敏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找到松柏就马上返回,拜托了。记得有什么事,马上通知马兄弟,咱们走吧!”陈月静吩咐完众人,准备离开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之声……
第一百八十三章 鲁熹报信众心急
话说这陈月静等人,正欲出门之时,这门外传来敲门之声,陈月静挥手制止众人,这才瞬间安静了下来。
“谁呀?”陈月静对着门外问道。
“请问这是松柏兄弟的家吗?劳烦你开下门,我是他的同僚,他如今锒铛入狱,现在正关押在刑房的监牢之中,托我给你们带句话,”这门外声音回应道。
陈月静手提残月追风剑,右手将插销取出,将门扇打架半扇,只见露出个人头,原来来人正是那鲁熹,满脸堆笑言道:“不打搅各位吧?我是替松柏来送信的,不知道进来方便否?”
陈月静挥手言道:“欢迎欢迎!快请进吧!我们正商量怎么办呢?”
这鲁熹点头弯腰,边给各位打招呼,一边行进屋来,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件,笑呵呵的递于陈月静。
这陈月静接过信件,取出里面的信纸,神色有些凝重,看到最后,不禁将拳头砸于桌子之上。
“怎么了?月静姐,这松柏哥哥所犯何罪啊?怎么就给关押大牢了啊?”秦凝云扯着大嗓门,歪着头问道。
陈月静将手中信件递于了秦凝云,神色沉重言道:“松柏怒骂公堂,马大人大为恼火,下令关押县衙大牢之内,大家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这秦凝云拍着胸脯,高声言道:“他敢乱抓人,那我们就去劫狱吧!这种昏官,骂他两句就关起来,这还有天理在吗?”
这鲁熹点头弯腰过来,陪着笑脸言道:“这也不是多大的事,等马大人弃消了,不就给你们放回来了吗?,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陈月静觉得他言之有理,遂即点头应道:“对啊!不可意气用事,这相公还要在衙门当差,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劫狱,恐真的不妥也?”
秦凝云趴在桌子之上,用双手托着下巴,撇着嘴言道:“好吧!就当我没有说吧!我们这几个就在这等着吧,我可怜的松柏哥哥,你可不要怨我们啊?为了你衙门的差事,你就在监牢里忍忍吧!唉!”
陈月静听出她话中有话,遂即挥手言道:“这位小哥,今天就麻烦跑路了,改天我相公出来,再招待于你,今日也已经不早,我们就不留你了,请吧!”
这鲁熹才觉得有些尴尬,这一屋子的女人,自己一个男人,确实多有不便,抱拳言道:“那我就告辞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来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