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解剖学-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女人,我认识,但是不喜欢。非但不喜欢,而且,可以说,是非常讨厌!
风姿绰约,娉娉婷婷,一脸轻松悠然模样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天镜门的白虎使若婵娟。
若婵娟轻抬玉指,拢了拢鬓边滑落下来的几丝乱发。那一抹乌黑的乱发垂到丰润的红唇边上,红唇噙着微微的冷笑,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妩媚中更添了几分冷艳。
若我是个男人,见了这样的女子,肯定也会被迷住的。想想这样的女人居然一心倒贴我的男神,千方百计想要把我踩掉好上位,我的心里头就腾地火起。可是最气人的是我火也没有用,我又打不过她。
对于白虎,我们也是分析过的,聂秋远每说一句,我就暗暗给他一个白眼,到最后他都有点吱吱唔唔地不敢说了。
天镜门的四大弟子,其实彼此往来并不多,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联手行动。所以对于若婵娟什么时候看上了聂秋远这件事,我一直很介意,我怀疑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虽然他们既不联手,也不对战,彼此之间不是很了解,但是天镜门的上级曾经对他们有一个综合的评估。传出来的信息是,四大弟子中单项技能最强的,是任平生。无论哪一项,无论是肉搏能力还是制毒、暗器、调查分析,只要他会的,在技术上就不会有人超过他。但是四个人放在一起,综合实力的排名顺序却是玄武、青龙、白虎、朱雀。
聂秋远一向是个稳重的人,从来不吹牛。所以他这么说。肯定信息就是这样的。只是关于他自己。他一直语焉不详,并不说明既然任平生各单项都是最强,为什么他却是综合评估第一名。
我有种感觉,也许这个排名,就是任平生始终死盯着聂秋远的原因。
任平生,兵器独特,武功路数邪门怪异,极难捉摸。此人制毒用药天下第一。并且,据我所知,他该是一个灵感极多的发明家。
朱雀,之前已经分析过了,力大,吸血,擅创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阵法。
至于白虎,她的技能具然是--不详!
这不会是故意瞒着我,知情不报吧!
直到这会儿,我才相信了聂秋远肯定没有知情不报。因为若婵娟这个技能太危险了,要是隐瞒肯定会要了我小命的。
若婵娟神情轻松。还有心思搔首弄姿,我根本就看不出她是怎么对别人实施了惑心术的。
看来,身为一介女流,还能在天镜门跻身四大弟子之列,她肯定是得有两把刷子的。
我心中一凛。不妙啊,这个惑心术可真是个糟糕的技能,万一她操纵了我,让我去做那些我不想做的事呢?
若婵娟冲我媚笑了一下,轻启朱唇,说道:“过来。”
我破口大骂:“狐狸精!别冲本姑娘抛媚眼耍流。氓,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若婵娟面色一变,看上去十分吃惊。
看了她的神情,我倒是心念电转。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呢?被我骂了,应该是“生气”,而不应该是“吃惊”,她在惊讶什么?
莫不是,她已经在试图控制我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没有奏效?
若婵娟住了一住,便冲我娇喝道:“拔剑!”
这是一个更加明确的指令,让我进一步确证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没有感觉任何异样,也根本没有拔剑的**。
我忽然明白,也许她根本不能精神控制我,因为我与其他人不一样,我精神和**的组合根本就不是原装的!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了“穿越者”的福利。
不过我没有说话,我顺从地拔出了聂秋远送给我的短剑“采幽”。她见我拔剑了,便又下令道:“过来。”
我一声不吭,目光呆滞地靠近了她。当我走到她近前的时候,我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暗暗地凝集在了右脚上。我的右脚猛地一蹬地,一个强力的爆发冲近了她,右手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她的胸口刺去。
即便我武功不行,身体的敏捷度和力量却是很好的,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攻击完全出了她的意料。若婵娟花容失色,猛地向旁一躲,却也不能完全躲过我的一袭。锋锐的宝剑从她左肩刺入,直至没柄。
我已经伤她两次了,她肯定恨死我了。
果然,若婵娟不顾创伤的疼痛,疯婆子般地伸手就揪住了我的头发。
我的一头长发高高地梳成一个大马尾,简直太方便她揪住了。但是我也不示弱,我也一把扯住了她的发髻,把她的风。骚发型扯了个乱七八糟。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
如果是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厮打,我肯定是不会输给她的,可这是古代,是人家的主场。若婵娟根本无视公平竞争的规则,她一伸手就点了我的穴道,我立马就动弹不得了。
她冷笑了一声,抬手拔了肩头的短剑丢在地上,撮唇打了个呼哨,就不知从哪儿蹿出了一匹白马来。
若婵娟不顾肩上鲜血淋漓,只管拎起我,横着扔在马背上,她自己也翻身上了马。旁边的幽夜之影和落雪山庄的人们互相打得不可开交,全都被自己人拖住了,焦急万分,却根本没办法冲到近前来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若婵娟打马把我带走了。
我横在马背上,姿态极不舒服,被颠得全身的骨头都快碎了。我心中极为沮丧,本来以为落在任平生手里是世上最悲惨的事了,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落到大情敌的手里。给她机会,她还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拜托,天镜门的门徒们都正在拼上性命,竭尽全力地为给大唐政府抹黑而奋斗,你却特意跑到这里来报复你的情敌,这样不敬业真的好吗?!
马不知跑了多久,反正是跑得我快吐了。我心里诅咒,你怎么不失血性休克挂掉!可人家根本就没事。我算着怎么也得过了一个小时,她骑马把我带到了一个鸟不生蛋的偏僻野外。
这样偏僻的地方,傍着山,居然修着一座石头的小小堡垒。
若婵娟在堡垒外翻身下马,又把我扯下来,扔在地上,揪着我的领口就往石堡里拖。
我的身体不能动,躺在地上被拖拉着,下头尖利的石子树枝,又磨又剐,搞得我身体痛极了。我没有被点哑穴,所以这会儿就不住地对她破口大骂。
她根本不为所动。把我拖进石堡之后,她又直接拖着我下了一道残破的石阶。我定睛一看,哦买噶,这黑漆漆的!这不是一座关押犯人用的地牢吗?(未完待续。。)
No。159 十丈软红(1)
若婵娟把我拖进了一间带木栅栏的牢房,手一松,把我扔在地上。
我骂得嗓子都哑了,所以这会儿也骂不动了,只能死盯着她,用目光把她千刀万剐。
若婵娟肩上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她自己包好了,我心说姑娘你真是条汉子,你流这些血,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儿,还非要来折腾我?
她冷冰冰地剜了我一眼,蹲下身来,居然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全身寒毛倒竖。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被女人非礼过。
她压根儿没理我,我又不能动,所以她一会儿就把我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我冷静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示弱,所以就以恶狠狠的眼神来还击。
她鄙视地在我胸口扫了一眼,以嘲讽的口吻说了一句:“什么嘛!”
那眼神简直令我不能忍耐!这特么是在说我身材不行?
我接管的这个新身体,其实身材是相当不错的。客观地说,比我原装的差点,因为我原装的身体年龄大些,长得开些,显得更成熟。可我看了看若婵娟,觉得要是跟她比,哪怕是我原装的身材也还是不大行的。但是,我干嘛要跟她比呢?
“哎哟,你想长,还长不成我这样儿呢!这可怎么好,有人,还就迷恋我这样的呢!”我一刀戳中了她的要害,虽然这会儿去戳她的要害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明不明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明智了,她就不害我吗?这种气。我怎么忍得了!
若婵娟的脸色变了几变。显得十分难看。但她迅速控制了情绪,嘴角竟还挂上了一丝笑意。
我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包袱,似乎是从马上拿下来的。
若婵娟抖开包袱,包袱里居然装着一件性感至极的大红色纱裙,还是透到极点的透视装。若婵娟像犯了神经病一样,把红纱裙抖了抖,硬是拧着我的身子给我套上了。
“今天。让你开心开心,怎么能穿得那么难看呢?”
她冷笑着,撬开我的嘴,把一粒好大的药丸硬塞了下去,差点把我噎死。
“今日在你这小贱。人身上花了太多工夫,这会儿我赶着办点别的事去,你在这儿乖乖地等着我。”狐狸精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媚笑,“你放心,我怎么舍得你痛痛快快地去死呢?刚刚给你吃的,是很棒的一种药。它会很慢,很慢地渗透进你的血脉。让你心里什么也不剩下,只剩下--男人!”
我一下就石化了。这特么给我吃的是……春。药?!
“这药的好处呢,是一点也不会让你难受。它发作得很慢,但是你知道的,越慢的东西,药效可就越厉害呢。等我办完事回来,一定给你带几个好男人来,陪你开开心心地共度**。”
“xxx!!!”我用脑子里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言语咒骂起她来,我简直要气疯了!
世上最缺德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吧。她不直接杀我,却想毁我清白,若我变成了残败之躯,按照古代的标准,即使聂秋远还肯要我,我也应该得自行了断吧?
“啧啧,你这会儿**什么,用劲越大药力发作得越快。你小心哦,要是等不到我回来就发作了,小贱。人你可就难耐了。好心劝你一句,可别假清高硬挺着,这种药,没有男人做解药,药力最终就会化为血毒,你可是必死无疑的。”
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明显是各种神剧中的天雷桥段no。1:服下狗血药,不xx就会死!今天居然被我给碰上了。
若婵娟丢下瘫软在地上的我,把地牢的链子锁锁紧了,便转身出去了。
我躺在地上,又气又急,身体却动弹不得。若婵娟在的时候,我肯定是要做出一付骄傲的样子的,可是现在她走了,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不要这样!好不容易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现在却被逼到了这样的绝境。我肯定是要清清白白、不胜娇羞地做我心上人的新娘子的,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呢?
这里离清凉寺那么远了,谁会想到我被关在这样一个废弃的地牢里呢?我相信,他们都会四处寻找我,希望能救出我的,可是,他们没办法找到我啊。
而我,又什么都做不了,既不能移动,也逃不出去。再过一阵子,也许我就不是我了,会丧失心智,任她玩弄摆布。估计若婵娟是去办天镜门的差了,她之所以选择了药性猛而发作慢的药物,肯定是打算办完事之后,再回来好好地欣赏我悲惨的样子。
我的手不能动,擦不了眼泪,哭了一阵,我觉得泪水在脸上乱淌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就不哭了。就是,哭有什么用呢?见过哪个被害人因为哭捡回一条命吗?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控制力,开始可以动作。我缓慢地爬起来,爬到墙角,倚上了墙根。
我的衣服全被她脱下来带走了,身上只有这一件纯透视艳红色纱裙。裙子虽然透,但质量居然不错,我手忙脚乱地找到了纱裙上能扣的所有扣子,把它们全都扣得结结实实。
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看来毒性还没有发作。我坐在这里胡思乱想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接下来的应对之法。我甚至在默默地祈祷,希望若婵娟在接下来的战役中直接挂了,然后,聂秋远或者谁,能到这里来把我救出去。
希望太渺茫了,我倚着墙壁,心里渐渐地作好了最坏和最最坏的打算。
天果然不遂人愿,过了不知多少小时,我觉得天怎么也得大黑了,地牢中远远地闪起了火光,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铁锁哗哗作响,然后,有人“砰”地一脚踹开了牢门。
是若婵娟。她云鬓散乱,气急败坏地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她,她就“啪”地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看她这付狼狈模样,反倒觉得这是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了。
“哟,这是怎么了?将你爹爹的差事办砸了么!啧啧,听说你爹爹凶得很,会不会剁了你的手脚去喂狗呢?”我刻薄地嘲笑着她。
她不怒反笑了,捏起了我的下巴。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