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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冰山总裁VS惹火甜心-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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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蓝顾忌着王秘书长的身份,而且这次确实是东方瑾夜亲自打电话投的案,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安蓝在王秘书长一声声厉声质问下险些溃败。到最后,她才稳定住情绪,推说就算是个普通老百姓,犯罪也要走法律程序,他们还要取证,不是说判刑就判刑的。

    她又连连保证,会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王秘书长这才肯罢休,冷哼了声,带着哭的又要昏厥过去的夫人离开了。

    目送着王秘书长携着夫人离开,安蓝早已头大如斗,她闭上眼睛头痛的揉了揉额,开始思考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自己的儿子救出去。如今这种情况,想帮东方瑾夜脱罪,似乎已经成了件棘手的事。

    安蓝听几位警员说,当时案发现场还有一名女警,而这名女警的妹妹前段时间才跳楼身亡,据说上次那件案子和王佑铭还有关联。或许,可以找她顶罪?不管怎样,安蓝决定先去找方堂静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方堂静被送去了司法医院,经过诊断,医生判定方堂静只是头部遭受重击,暂时晕了过去,其他地方倒没受什么伤。

    几个小时后,方堂静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她躺在病床上眨了眨眼睛,视线里立刻出现几张同事们关切的脸,“方警官,你终于醒了?”

    方堂静的记忆有些断层,她闭了闭眼睛,努力回想着。终于回想起自己昏睡前发生的种种,方堂静的心口倏地收紧,脸色瞬时煞白一片。她杀了人,她……在王佑铭的一再激怒下错手杀了他,虽然帮妹妹报了仇解了心头之恨,可等待她的却是法律的制裁。一想起自己白发苍苍的父母忧伤悲痛的样子,方堂静就感觉自己的心在被人用刀一下下划拉着。

    原本以为会在这些同事的眼神里看出些异样,可她发现这些人看她的眼神除了关切还是关切,似乎只当她是方警官,而不是一个杀人犯。方堂静更加疑惑,她记得她是被东方瑾夜用枪柄砸晕的,是不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却是她不知道的?

    “发生了什么事?”抑制住心中的慌乱,方堂静装作还没想起之前的事,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一位警员听方堂静问起,赶忙解释起了事情的经过。方堂静越听越愕然,东方瑾夜敲晕她后,居然主动打电话投案,说人是他杀的。他居然替她顶罪,为什么?她当然不认为他这是对自己有什么情,他一直一心一意的爱着那个叫许愿的女人,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

    不是听说他们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前段时间,许愿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姑父去世了。听说是得了重病突然去世的,可姑父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而且那天她随父母去拜祭的时候,许愿的身边并没有东方瑾夜的陪伴,究竟出了什么事?

    身边的几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方堂静当时的情况,方堂静险些结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难道告诉他们,杀人的不是东方瑾夜,而是她方堂静?

    作为一个与正义为伍的警官,她是应该这么说,敢做就要敢当。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承认杀了人,年迈的父母会有多悲伤,还有,眼前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会从关切变成鄙视,她的心口紧了又紧,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正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响声,在门口止步。几个人寻声望去,就见安蓝已经站在了病房门口。安蓝在几个人的注视下进了病房,只在方堂静脸上淡淡扫了一眼,便让其他几个人出去,她和方堂静有事谈。

    这件案子居然劳动总警司大人亲自出马了,看来事关重大啊,几个人心里琢磨着,也没再多说什么,纷纷转身走了出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当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安蓝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病床上的方堂静,那冷漠的语气说出的话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自从看到安蓝出现在门口,方堂静的脑子就已经转了无数圈。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那天送文件时无意间经过安蓝的办公室,听到从里面传出东方瑾夜和安蓝的谈话,她才知道原来安蓝是东方瑾夜的母亲。

    她此次来找自己的目的可想而知,因为这件事关乎到东方瑾夜,她肯定是想要调查清楚,为自己的儿子开罪。对于安蓝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呢?

第37章 他一心求死

    对于安蓝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呢?告诉她杀人的不是东方瑾夜,而是自己?方堂静再次犹豫,她放在被子下的手缓缓收紧,冷汗从头顶慢慢冒了出来。

    最终还是怯懦占了上风,她想,或许东方瑾夜这么做有他的目的呢?她是不是要配合他才比较好?毕竟,东方瑾夜的母亲正是眼前的总警司大人,就算自己不说出真相,她也应该有办法救出她的儿子吧?

    “我……”方堂静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睛,不敢正视安蓝眼中的凌厉,“我是收到密报,有人在墓园进行枪支交易,我带人过去。后来我带过去的人都去追其他人了,我拿枪指向了王佑铭。然后……不知道是谁在我身后袭击了我,我就晕了过去。”

    “真的?”安蓝的目光更加凌厉,如同要一下将方堂静看穿般,“你确定你说的都是事实吗?”

    “是,”事已至此,方堂静已经无路可退,她肯定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虽然这件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可方堂静如此坚持,安蓝也不好再问。不然,自己对东方瑾夜的太过关心可能会被别人看出来什么,这样反而不利于东方瑾夜的援救工作。安蓝最后扫了一眼方堂静,她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从方堂静那里探听不出什么,安蓝让莫问连夜找了几位在业界声名远赫的律师,当然,这件事情安蓝不好出面,便让莫问代为出面。几位律师连夜讨论了一番,认为案子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和当事人沟通,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益的信息。只要到时候当事人在法庭上改口,那一切就有转机。

    第二天,几位律师一起在约谈室会见了东方瑾夜,只是几位律师再次出来后,各个摇头叹息、愁眉不展。

    安蓝一早就到了办公室,坐立不宁的等着莫问带来的消息。接近中午,莫问终于来了,脸色却不轻松,看来事情不容乐观。

    “怎么样?”安蓝一见莫问就迎了上去,连声问道。

    “夫人,”莫问漠然的脸上有着一丝担忧,担心自己下面的话会让安蓝承受不住打击,“几位律师已经会见过东方少爷了,只是……情况不太乐观。”

    虽然安蓝明知东方瑾夜不会老实配合,可莫问带来的消息还是让她心口拧紧,“几位律师都没有办法吗?他们究竟怎么说?”

    “他们说,”莫问垂下头,恭敬的答,“他一心求死。”

    “什……什么意思?”安蓝感觉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

    “夫人,您还不明白吗?”莫问看着安蓝苍白的脸色心中痛惜,“以东方少爷的能力和手段,杀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这次他偏偏投案自首?这只能说明,他早就有了求死的决心,以东方少爷的脾气,相信只要他做了决定,便没有人能捍卫的动。”

    “那怎么办?”向来处事冷漠的安蓝第一次如此脆弱和无助,“他是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难道现在让我亲眼看着他去送死吗?”

    莫问看着安蓝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和痛楚,安蓝啊安蓝,你只记得东方瑾夜是你儿子,你只记得生他时的辛苦,你只知道你不能看着他去送死,那我们的儿子呢?你为什么从来不肯承认他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可以狠心的对他开枪?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儿子这么残忍?只因为他是你跟我生的吗?

    莫问心头复杂攒动,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律师们说案件棘手,并不在于案件本身,而在于……东方少爷根本不配合。他只在刚见到律师时说了句人是他杀的,后面,无论律师们再问什么他都缄默不语。他口口声声说人是他杀的,等于已经认罪,律师们还怎么辩啊?要想救出少爷,前提时,必须让他改口。可他,似乎一心求死,根本不会改口。”

    安蓝感觉眼前一黑,她身体摇晃了几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好。莫问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安蓝,很想上前扶她一把,或者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予她安慰,可他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犹豫了半天,还是又慢慢收了回来,在身体两侧握成了拳。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狠,也了解这个女人的坚强,就是因为如此,每当她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他才更心疼不已。有什么能让一个坚强心狠的女人如此无助忧伤?只能说明她正在承受超出承受极限的打击。

    他晓得自己的身份,他现在只是她身边的一个保镖,只要能在她身边看着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能待在她身边这么久,而不被她发现身份,除了他厉害的伪装外,还有他过人的自制力。控制自己心底强烈涌动的**和情愫,控制自己像个普通人一样面对她。

    “他不肯配合,他一心求死,”安蓝张了张嘴,喃喃自语,她想她一定是做了孽,才会被自己的儿子这么折磨。他每次都冷漠的面对她,如同在面对一个陌生人,如今,更是不管她这个母亲会不会伤心难过,一心求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要死,有没有问过她这个母亲同不同意?

    “我知道了,”安蓝回过神,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因为那个女人,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然,前段时间东方瑾夜还满心喜悦的筹备着婚礼,怎么突然之间就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这一切,不用说,一定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他是因为被那个女人伤的深了,才会做出这种傻事吗?

    “不行,我要去找她,”安蓝说完,直接转身朝门外走去。

    她虽然嫌弃那个女人的出身,甚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阻止他们,可是现在,还有什么比自己儿子的性命更重要?如果可以,她愿意放下所有尊严,甚至可以下跪求她,只求她可以救救自己的儿子。她知道,现在能让自己儿子回心转意的只有她!

第38章 他死有余辜

    许愿最近过的很不好,许强龙的去世让她痛不欲生,和东方瑾夜的决裂让她频临崩溃。偌大的别墅,虽然有佣人照料,可少了爸爸,许愿觉得这里到处都冷冰冰的,如同一个冰窖,再也无法带给她家的感觉。

    以前姐姐的去世,虽然也让她伤心过一段时间,可那个时候还有爸爸在身边,她还能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可是现在,她的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曾经的爱人也变成仇人,只有腹中的宝宝陪着她。

    每晚,她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如同一个被拔光所有锐利的刺猬,脆弱而无助,睁着失神的眼睛一直流泪到天亮。她深知这样对宝宝不好,也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有些悲伤是无法控制的,它们已经变成洪水猛兽将她吞噬。

    许愿在床上呆呆躺了一个上午,刚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从卧室里出来,就有手下来报,说安蓝已经在庄园门外等候,说是要见她,问她要不要放安蓝进来。毕竟,对方是总警司大人,整个白道都归她管,他们还是敬畏三分的。

    一听到安蓝的名字,许愿自然而然想起了东方瑾夜,她的心又开始猛烈痛起来。现在,他似乎成了她心中的一处禁地,一块不可触摸的伤疤。只要一碰到任何有关他的人和事,都能在她心底激起波涛巨lang,接着胸口的某处便疼痛不已。

    想起安蓝以前对自己做过的种种,许愿更是不想见她,可是,下意识的,她感觉安蓝此次来一定跟东方瑾夜有关,虽然不知道什么事。管他什么事,已经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许愿一遍遍腹诽着,可到最后,竟还是鬼使神差的让人放安蓝进来了。

    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虚弱,许愿洗了把脸,又脱掉睡衣换了套家居服,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安蓝的到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安蓝进了客厅,在偌大的客厅里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坐在沙发上一脸淡然的许愿。安蓝心里的火气顿时冒了上来,自己的儿子因为她,一只脚已经埋进鬼门关了,她居然还这么悠然自得,跟没事人似的!

    安蓝气势汹汹,三两步走到许愿面前,低头冷视着她,话里充满了火药味,“都是你这个女人!你究竟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呵呵,”许愿勾了勾嘴角,讽刺的笑了。以前顾忌着她是东方瑾夜的母亲,她并不想和她有冲突,所以像个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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