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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千金归来:冷少独宠暖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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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泽霖一愣,表情有点呆,更多的却是惊讶,她竟察觉到了自己的怒意?!

    下一秒,简泽霖无声的笑了,笑弯了眼角眉梢。

第五百一十二章 解释(一)

    简泽霖不管薛之言什么想法,拉着她的手就朝着房子里走去。

    薛之言对他拉着她的手不是很抗拒,却有点抗拒他往房子里走的动作。

    “别,别进去!”薛之言几乎是哀求着的。

    简泽霖不理会她的抗议,干脆转身弯腰将她抱起,大步的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的抱怨,“不管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我总不能看着你在外面吹冷风,我会心疼。”

    薛之言无语,瘪了瘪嘴,不再说话。

    简泽霖很快就走到了门口,有了先前开门的经验,这次简泽霖倒也没有跟以前那般霸道,一脚上去踹飞了人家的门,只是轻轻踢了两下,门就打开了。

    薛之言想着要是现在有月亮的话,月光洒下来刚好可以照进门里,那就跟恐怖小说太像了,只是她多少有点不忍心把她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跟恐怖小说里面的鬼宅联系起来。

    薛之言撇了撇嘴,甩了甩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还会想到恐怖小说上。

    “要不就站在门口吧,后面有墙挡风,没那么冷了。”薛之言拍了拍简泽霖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来。

    简泽霖却是绷着脸,表情算不上怎么好,抱着她走了进去。

    一进里面,并没有预想中的霉味,只是有着些许尘土的气息,薛之言皱了皱眉。

    简泽霖凭着记忆中的影像,走了一会,然后命令道,“墙上应该有个开关,试试看有没有电。”

    薛之言听了他的话,皱眉,还不忘小声嘀咕,“这里十多年没有人住了,怎么会有电。”

    虽然薛之言是这么说,还是伸出手在墙上胡乱的摸着,然后咔哒一声,灯光应声而亮。

    薛之言惊讶的看着简泽霖,简泽霖嘴角却带着笃定的笑容。

    我靠!你不是这么神算吧!薛之言心里腹诽,这简泽霖什么时候变成了万事通了,连这座空了很久的别墅有没有电他都知道!

    简泽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这里是有电的,但是一想到轻松就能推开两扇门,他心里就多了一份笃定,轻松推开大门的时候,他就有些疑惑了。

    简圻扬跟他说他是出于感激,才会对薛之言那么好,所以他就赌了一把,赌简圻扬会不会找人来管理这栋别墅。

    在推开门的时候,没有闻到潮湿发霉的味道时,简泽霖心里就更加确定了,简圻扬其实是有请人来定时打扫这座宅子的。

    至于院子,就算有人搭理,没有人居住同样是毫无生气的,打理的太过仔细,反而会招来一些贼人的注意,进而来这里偷盗,破坏这里原来的样子。

    简泽霖抱着薛之言走进客厅,他一眼就看到了靠窗位置放着的那架钢琴,他的低头看着怀里的薛之言,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快速闪过的痛苦。

    他抱着薛之言走到沙发边,这才把她放了下来,掀开盖在沙发上的白布,揽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薛之言挣扎了一下,想要离她有些距离,她倒不是想要抗拒简泽霖,只是想要在他说话的时候,清楚的看着他的眼睛。

    可她越是挣扎,简泽霖揽着她的手就越用力,似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世不分开一般。

    薛之言放弃了,轻轻的叹了口气,便不再挣扎,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眼睛却是看向窗边的钢琴。

    曾经这里满是欢乐,大人的欢笑声,小孩子的吵闹声,都显示着这里曾经很热闹,人气十足。

    可是如今,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家具上都蒙了一层白布,没有一丝温暖,跟不要说什么人气不人气了。

    薛之言嘴角上扬,眼里却蓄满了泪水,她轻声哼着烂熟于心的曲调,声音轻轻的,就像是在呜咽的小猫。

    声音虽轻,却被简泽霖听的真切,简泽霖没有看她的脸,却知道她早已泪流满面。

    这里有她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曾经生活八年的宅子,原本温暖温馨的家,现在却只剩下冰冷的家具,没有一丝温暖。

    物还是,人却已非。

    简泽霖捧着她的脸,吻掉她脸上的泪水,苦涩的,连他曾经坚硬如铁的心,都跟着苦涩了起来。

    他把她揽入怀里,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他却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般,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轻微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客厅里。

    “我在这里认识你,在这里认定你是我的人,所以有些话,必须要在这里说。”简泽霖的声音恢复了低沉沙哑的磁性,穿过他的胸膛震着薛之言的耳膜。

    听到她的这句话,在他怀里的薛之言身子猛的一僵,她下意识的想到,简泽霖下一句要说的话就是,哪怕我们俩要结束,应该也是在这里的。

    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简泽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他认为深情的话,在此时此刻听起来那么的别扭。

    听着倒不像是解释,更像是…分手前的话。

    呸!简泽霖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分手?分什么手!薛之言一辈子都是他的,他怎么可能容忍她离开自己?

    他继续拍着她的背,试图缓解她紧张的情绪,想要让她放松下来,他无声的叹息着,要知道他之前就先找人练习一下说甜言蜜语这事了。

    转瞬他又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的想法,他既然早就认定了,干嘛还要找别的女人?

    简泽霖深吸一口气,把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悉数赶跑,冷静了一会,才开口说话。

    “小时候的你,总是笑着的,即便是哭了,只要哄一哄,很快就好了。”简泽霖柔声说道。

    薛之言吸了吸鼻子,“嗯,我小时候就没出息,最好哄。”

    简泽霖轻笑出声,揽着她的手紧了紧,“也不是,我记得好像只有我能瞬间让你止住眼泪的。”

    “嗯,是,那时候只有你能瞬间让我止住眼泪。”薛之言顿了顿,继续说,“可是现在,也只有你能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简泽霖的呼吸一窒,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叹了口气后,终是说出了道歉的话语。

    “对不起,我昨天不是有意要说那些话的,只是我心里有些解不开的结,才会口不择言,伤害到你。”

    薛之言缓缓推开他,定定的看着眼睛,“你应该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样简单明了的解释。”

第五百一十三章 解释(二)

    薛之言平静的看着简泽霖的眼睛,没有一丝怒意,只是静静的看着简泽霖。

    她说:“简泽霖,我所信奉的感情,都是建立在彼此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每个人都有过去,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不想说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不能这样简单一句话就打发了我。”

    她说:“简泽霖,我父母的感情,在我心里就是神圣的榜样,可你随便的两句话,就让他们的感情看起来不再那般的坚定,你这是对我父母的不尊重,同样也是对我的不尊重。”

    她说:“简泽霖,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伤害到我,你自己就不能难过吗?如果你不作出解释,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平复心中的不安,要很长时间才会原谅你,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抚平你说的话带给我的伤害。”

    她说:“简泽霖,我不想以后可能会跟我携手一生的人,整天睡在我身边的人,在午夜梦回时会怀疑我,不信任我。”

    简泽霖静静的听着薛之言说完这些话,看到她眼底有一抹暗淡,久久不能散去。

    他叹了口气,重新将她拥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感受她的存在。

    这些年他已经错过他太多太多,甚至因为自己的原因,差点与她擦肩而过。

    简泽霖终于知道了简圻扬一直跟他说的那句随着心走是什么意思了。

    简泽霖抱着薛之言,低沉沙哑的声音复述着简圻扬跟他说的所有的过往,他甚至把他那几年所经历过的纠结,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了薛之言。

    薛之言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他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却能从她僵硬的身体上,知道她多少是震惊的。

    “对不起,言言,对不起。”简泽霖亲吻着薛之言的发顶,声音说不出来的温柔,“我没想到我的偏执,差点让你我再没有机会。”

    他说:“我很庆幸,两个月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心意。”

    他说:“我很庆幸,我压下了心中所有的纠结,牵了你的手。”

    他说:“既然时隔多年后,我还是牵了你的手,我就不会再放开。”

    他说:“你要生气尽管生气,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都受着。”

    他说:“我曾经许诺过,不会再伤害你,若是伤害了你,伤痛会加倍的偿还在我自己的身上。”

    薛之言挣扎着抬头,看着他满是歉意的眼睛,嘴角一咧,笑容绽放在脸上。

    简泽霖看着她突然绽放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愣神,不明白此时的薛之言的笑容的含义。

    薛之言心里是纠结的,她想生简泽霖的气,却怎么也生不起起来。

    听了他说的一切,薛之言想到的不是简泽霖的故事说的很好,而是心疼他。

    心疼他那些年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他是有多强大,才能熬过来的,薛之言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很心疼他。

    心疼他的偏执,心疼他的纠结,心疼他所遭受的煎熬。

    薛之言笑是因为,她终于听到了简泽霖说他的过去,这样就填补了她心里那一点点缺失,她没有什么遗憾了。

    那些年她虽然没有参与,但是在听到他亲口的述说后,依然很满足。

    她不怪他了,也不生气了。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小时候就很好哄,当然现在被薛之言称为,她很没出息。

    她也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要简泽霖说,她就相信。

    只是,她还是要略施惩戒的,毕竟简泽霖都那样说了,无论她怎么罚他,他都会受着,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简泽霖看着薛之言的笑,只觉得她嘴角的笑越来越诡异,诡异的让他心里发毛。

    他背后渐渐蒙上一层冷汗,他开始担心起来,他怕薛之言不原谅他,就此跟他说一些狠话,然后离他而去。

    简泽霖怕了。

    他揽着薛之言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勒断她的骨头,薛之言低呼一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

    “你是要勒死我吗!”薛之言皱眉,撅着嘴很是不满。

    简泽霖看着她嘟起粉嫩的唇,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要离开,浑身的神经瞬间放松,低头欲吻上她的唇。

    薛之言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猜想到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忙抽出小手挡住他凑过来的唇。

    她看着简泽霖笑,笑的一脸的狡黠。

    “送我回去吧。”薛之言猛地收起笑容,一脸淡然。

    简泽霖皱眉,“去哪里?”

    “送我去找封梓尧。”薛之言推了推他,试图站起来。

    “你不原谅我吗?”简泽霖都没发现,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了。

    简泽霖直直的看着她,不错过她的一举一动,生怕看到她点头,或是从她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薛之言摇头,“我说过,你说的,我都信,可是你也要给我时间让我消化这些话。”

    简泽霖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你能不能不要去封梓尧那里,在家你也可以好好的消化的。”

    薛之言笑了笑,看出他心中的恐惧,“简泽霖,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总是用你的自以为来伤害我,我以后是要折磨你的!”

    简泽霖愣怔,薛之言说的没错,他总是自以为很多事情都是对的,他以为简圻扬跟言曦有什么,就对薛之言故意疏远,真的是他的自以为。

    薛之言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我不立刻回到你身边,不是要离开你,也不是不原谅你,只是对你略施薄惩。”

    简泽霖愣了。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薛之言终于推开了他的手,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听到简泽霖的哀嚎声,她心情大好的笑了出来。

    这根本就不是略施薄惩,她自己都知道。

    她对他的惩罚,绝对算得上是最煎熬的,最让人如糟百爪挠心般难受的。

    简泽霖早就习惯了拥着她入睡,如今她却要去封梓尧那里,对简泽霖来说,无法拥着她入睡,拥着她醒来,是这世界上最严厉的惩罚。

    简泽霖想反抗,却又想到自己说过的话,又拉不下面子来反悔。

    “惩罚时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长?”下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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