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妖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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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姐姐的意思,莫非这瑶才人要有灾劫不成?”琼才人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嫔妃去御书房,无论怎样,都是僭越了。”苏婉仪转了个身,走回了正殿,或许这个东苑又要空下来了。
琼才人歪着头想了半晌,发出会心的笑容。绝美的姿容如同妍妍绽放的鲜花,在春露中娇艳异常。
澄澈的蓝天万里无云,偶尔划过飞鸟的痕迹,留下两声鸣叫,清脆悦耳。莹莹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宝玉一般泛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皇宫渲染的瑞气千条。
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墨昊泽静静的盯着桌上的两张纸,俊挺的眉峰拧成了川字,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发出“卡拉卡拉”的响声。
“嘭~”握紧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桌案上,堆满案几的奏折落了一地,立刻有小太监上前一一捡起。
“滚。”墨昊泽烦躁的大声喊道。
“是,奴才告退。”摆放好了奏折,小太监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留下一室静谧。
为什么今天才让他知道这个消息?逐字逐句的读着纸上的信息,深潭一般的眸子欲要喷出火来。再次一拳轰在案几上,刚刚摆好的奏折七零八落的散落下来。
“瑶才人到。”福喜尖利的嗓音在殿外响起。
那个女人终于来了。墨昊泽抬起头,目光中满是阴翳,滴水成冰。
“臣妾叩见皇上。”进了御书房,书瑶直直的跪在地上到。心里忐忑不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平身。”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踱到书瑶的面前,审视的目光从她的身上逡巡而过。
察觉到皇上冰寒的目光,书瑶只觉得身子仿佛浸在了冰水里,缓缓的站了起来,低眉垂目。
双手缓缓的攀附上书瑶的颈子,渐渐用力,看着眼前绝色的容颜渐渐失了血色。
“皇上……皇上……这是做什么?”书瑶艰难的道,心里满是疑惑,莫非皇上又发现了什么秘密吗?
喉咙处如火烧一般的痛感再次刺激着她的大脑,意识略微有些模糊。
“花潮涌是你什么人?”墨昊泽冷冷的盯着书瑶的脸色,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回皇上,臣妾……听闻花潮涌为凤栖国将军……骁勇善战……”书瑶心里一惊,皇上为何独独问起这个名字。这是爹爹的名字。
“是不是漏说了半句,他是你的令尊。”墨昊泽眼中冰寒的意味更甚,仿佛肆虐的寒风一点点的从书瑶的眼前吹过。
“回皇上……臣妾……臣妾是流音国祁县人,娘家姓李……”书瑶想着王爷为她安排的身份,急忙拒绝道。心里暗暗垂泪,爹爹、娘亲,对不起,女儿也是迫不得已的。
“姓李?哈哈哈……”墨昊泽仰天大笑,这个女人的身世编排的滴水不漏,连他也看不出破绽。
探子来报,花潮涌有两个孩子,一个在幼年时被掳走,还有一个幼女名书瑶,十年前走失,杳无音讯。书瑶?这么巧?一直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颇为蹊跷。
“还敢狡辩……”一把扯破书瑶身后的衣衫,露出凝脂一般的后背,妖冶的莲花随风摇曳。用手轻易的覆上蜜色的莲蓬,狠狠的揉弄着那不易察觉的凸起,咬牙切齿的道:
“这朵青莲下是不是有一个象征着奴隶的印记?”
“回皇上……臣妾……臣妾是流音国人……”书瑶有些惊慌,不能让皇上知道她是奴隶,那可是欺君之罪。感觉到快要窒息,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
“还在说这些鬼话,花,书,瑶。”墨昊泽的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花潮涌的女儿,要让她尝遍这世间的酷刑,若是轻易的放过她,岂不可惜。
狠狠的捏着书瑶的脖颈,让她一遍遍的在生死线上徘徊,看着眼前铁青的小脸,墨昊泽只觉得心中闪过一丝快意。
“皇上……臣妾姓李……”微弱的挣扎着,书瑶一个劲的重复着,她不能死,凤栖国的事情还没有任何眉目,她一定不能死。
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终于陷入了一片昏暗。
第034章 血染青莲春意生
墨昊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哼,想骗朕,没那么容易,一把揽起已经晕过去的人儿,走到御书房的一角轻轻触碰书架,进入了旋转而出的小门内。
空旷的御书房再次归于平静,一道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快速的跃上龙椅,待看见桌案上两张写满信息的纸时,眉峰簇成一团。收起字条,从敞开的窗子跃了出去。
昏暗的屋子内,烛光微微摇曳,黑漆漆的墙的两侧蜿蜒出两条铁链,铁链的终端绑着一个妖娆绝色的人儿,正是书瑶,此时的佳人脸色铁青,眉目紧闭,姣好的身子隐藏在黑暗中。
墨昊泽一寸寸的打量过她的五官,绕到她的身后,逡巡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美肌上傲然绽放的青莲,如果她不是花潮涌的女儿,他倒不介意自己的身边出现一个如此出色的暖床工具,她的身子总是令他欲罢不能。
缓缓的抚摸着凝脂一般的肌肤,无边的恨意掠上墨昊泽的心头,花潮涌,花潮涌,即便她不是花潮涌的女儿,就凭着她也叫书瑶,凭她问出凤栖国,她就该死。
伸手从一旁的墙上摘下了鞭子,蘸了早已准备好的盐水,重重的抽在书瑶的肌肤上,看着血渍氤氲出来,蜿蜒成一条小蛇。
痛,好痛。书瑶从昏迷中醒来,入目便是一片昏暗,只感觉双手一片冰凉,后背处传来的痛感疼的无以复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
“醒了?”墨昊泽转到她的面前,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面颊,眼里一片冰冷。
“请问皇上,为何要如此惩罚臣妾?”书瑶的心里一片疑惑,隐隐有一个想法但又飘渺的不着边际。皇上今日提起了爹爹的名字,似乎对爹爹有着极大的仇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欺君犯上,其罪当诛。花书瑶,朕不过让你多活些日子,你还不感激朕?”墨昊泽玩味的盯着眼前的妙人儿,嫣红的嘴唇似乎在向他发出邀请。
“臣妾安份守己,娘家是流音国祁县李员外的独女,自幼休息琴棋女红,一朝被送入宫中做了灵妃娘娘的婢女,后来辗转得到圣宠,得以封为才人。敢问皇上,臣妾何处欺君?”书瑶故作不屑的撇撇嘴,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逼皇上说出仇恨爹爹的原因。
“你明明是四国的遗民,却冒充流音国的子民进入皇宫,流音律法,凡四国遗民进入邀月城者,施以刖刑。进入皇宫者,凌迟处死。”墨昊泽想象着书瑶被割成一片片的样子,暗笑不已,她应该怕了吧。
“皇上凭什么判定臣妾是遗民?”书瑶的心凉了下来,如果真是如此,自己死十次也不为过。
“就凭这个。想必这下面掩盖着什么,再明白不过了。”墨昊泽双手抚上蜜色的莲蓬,用力的捏着那块凸起的部分,狠狠的揉虐着,奴隶的印记他最熟悉不过了,当初有不少姿色绝美的奴隶企图混入皇宫取他性命,如今都化作了御花园里的枯骨。
“回皇上,那是臣妾幼年时一个游方的和尚说臣妾的身上必须绣以莲花,否则活不过十岁。”书瑶轻轻皱眉,这个谎言她早已准备妥当,说起来行云流水。
“你……”墨昊泽仔细的观察着书瑶的神色,发现并无异状,难道是自己错了。仔细的盯着那对水汪汪的眸子,澄澈见底,不似包藏谎言。
“若是皇上还有疑惑,尽管问便是,臣妾一并回答。”书瑶轻蔑的笑了起来,她必须掌握主导权,否则只会被皇上牵着走。
“竟然用这种语气和朕说话?你不害怕吗?”墨昊泽不由气的七窍生烟,这个女人的小命明明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不但没有求饶,反而用这种轻蔑的态度。
“怕。无论是谁,被吊在一个黑暗的屋子中,被人用鞭子抽打,都会怕。更何况这个人是皇上,难道贵为皇上就只会对一个弱女子挥鞭子吗?”书瑶轻哼出声,双手已经被铁链绑的有些麻痹,背部的疼痛越发的明显。
“放肆。”墨昊泽转身又是一鞭抽打在书瑶裸;露的背上。从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讽刺他。
“哈哈,被臣妾说中了,皇上恼羞成怒了吗?”书瑶忍着背上的疼痛大笑出声,看今日的架势,恐怕她真的要丧命于此,纵使舌灿莲花也打消不了皇上心里的疑问,皇上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啪啪啪~”阵阵雨点般的鞭子无情的抽打在书瑶的身上,背上已经血肉模糊,那朵莲花支离破碎。
书瑶咬紧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黯然。他是这流音国的皇帝,手掌天下权,要谁生便生,要谁死便死。自己这般的渺小,妄想挖掘出凤栖国的秘密,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看着眼前沾血的青莲,墨昊泽的眼神有点恍惚,仿佛又看见那朵青莲在自己的身下摇曳生姿,妖娆的无与伦比,他从未在其他的妃嫔身上享受过那种**蚀骨的感受,突然有点舍不得这个曼妙的人儿就这般死去。
伸出手去,慢慢的抚过破碎的莲花,鲜红的血渍模糊不堪。
“皇上这又是做什么?”书瑶疼的直皱眉,她猜不透皇上的想法。
“告诉朕,你究竟是谁?”沾满鲜血的双手抚上书瑶的下颚,墨昊泽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
“皇上?”书瑶有点害怕的惊呼出声,每次行周公之礼时皇上便是这种眼神,难道他……想到这里,书瑶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告诉朕。”墨昊泽捏着她的下巴,命令道。
“皇上不是将臣妾认作是花将军的女儿花书瑶吗?此刻又何出此言?”书瑶冷冷的低笑一声,她好想就这么承认自己的身份,可惜她不能,但凡有一线生机,她都不能放弃。
“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你刚刚为什么说你认识花潮涌?”墨昊泽的心里打了个突,语气不自觉的虚了起来,仅仅是猜测她与花潮涌的女儿有多处相似之处,做不得实际凭证。
“臣妾自幼在家蒙受师傅教导,对时势英雄稍有了解,知道花潮涌其人也不稀奇。”书瑶继续不屑的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埋在阴影里,看不出她的思绪。
第035章 梅雪争春未肯降
“这么巧吗?你今年及笄,名叫书瑶,身后有着奴隶的印记……”墨昊泽索性用长鞭沾满盐水,一点点的划过佳人鲜血淋漓的后背。
剧烈的痛楚令书瑶直皱眉,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看着眼前的人儿如此痛苦,墨昊泽只觉得心中积聚了多年的恶气在一点点的散尽。
“皇上,臣妾再说最后一遍,臣妾姓李。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书瑶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水汪汪的眼里盈满委屈,皇上对花家的人怨气颇深,一定要知道原委,否则她死也难以瞑目。
“你倒是不怕死。”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也是**不离十。直到现在,眼前之人也没有发出一点点呻吟,他有些疑惑自己下手太轻了吗?
“皇上对花家怨念颇深,臣妾不幸与那名女子重名,皇上便如此对待。这花家……”书瑶冷冷的笑出声,不疾不徐的说道。
“够了,不要再提花家……”墨昊泽粗暴的打断书瑶的话,拿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朝着眼前被悬吊的人儿打去。
鞭子上的盐水渗入皮肉,书瑶只觉得全身的肌肤疼痛难忍,刻骨噬心。
眼前英挺的皇上宛如一个魔鬼,浑身散发着凶煞之气,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来,昏暗的烛光在他的身后不住的摇曳,终于归于一片黑暗。
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气,墨昊泽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这个巨大的仇恨埋在他心里已经十年了,个中滋味又有谁人知晓?
转过身一一的掠过书瑶精致的身形,她是花书瑶?真的是吗?
臣妾姓李……臣妾姓李……一声声的控诉在他的耳边不断的回响,或许自己只是想要发泄怨气,找了一个替罪羊而已。
轻轻捋过佳人额际的发丝,转而看着她鲜血淋漓的后背,那里已经没有傲然绽放的莲花,慕地,他觉得心里突然空了一块,往日的欢愉如同图画一般在他的眼前一一浮现。
看着书瑶低垂的小脸一片苍白,嘴角隐隐浸出血渍,柔弱不堪,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如同丝线一般笼住了墨昊泽的心。
哼,自己怎么会在意这个女人。将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扔在地上,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黑暗的屋子内,书瑶被悬挂在空中,一点一点的轻轻摇晃,宛如没有生命一般。
冬季的寒风凛冽的吹着,墙角处的腊梅花瓣飘落一地,隐在积雪里,香消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