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夺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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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真听了,心里却是酸楚的,恩爱吗?但是,她不想扫了茱丽和厉明的兴,只在心中喟叹一下,然后平静地开了口,“谢谢。我们吃吧。”
虽然没有指定谢谁,但是谁都知道,那是对君冷澈说的。
“谢谢”二字,短小而急促,却在君冷澈心里回荡,太好了,她最起码搭理自己了。他似乎看到了曙光。
五十九。劝米雪儿
君冷澈从童真真的态度中,看到了转机。他大步走到床前,就把童真真抱了起来。
“别……”对君冷澈的怨恨未悄的童真真想反抗。
但是被抱得紧紧的,君冷澈沉沉地说,“你身体不好,要多休养。”
童真真想了一下,顺从了,让他抱到了餐椅上。她看到茱丽和厉明两个人互相挤了挤眼。
老友和厉明倒是很合拍啊?她心中一喜。茱丽,是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为人又大大咧咧的,对一般的男子都看不上眼,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蛮欣赏厉明的。
童真真不由心生撮合之意,于是,也不再板着脸了。
她的变化,落在君冷澈眼中,让他心情轻松了一点。不抗拒,是不是意味着会慢慢挽回?
“真儿,这可是我以后找老公的标杆啊。”茱丽指指君冷澈,冲着童真真竖起了大拇指。
童真真笑笑,“是吗?那我觉得厉大团长可比他好多了。”
“啊?”正埋头吃菜的厉明,冷不丁听到提起自己,不小心呛了一下,猛咳嗽起来。
茱丽笑弯了眼,圆润的脸宠泛起红光。她不认生地拍拍厉明的背,很直接地就问,“怎么样?我们试试?”
厉明应该是第一次碰上这么直接的女子,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厉大团长,我朋友配不上你吗?”童真真假装不乐意地,拉长了脸,唱起了白脸。
“没……没……没,”厉明忙摆手否认。他也是一个爽快人,“如果茱丽小姐愿意,那是我的荣幸。”
茱丽一拍手,“好!爽快。我喜欢!”
童真真看着茱丽和厉明如此顺利地开始,心里泛起一些酸楚。怎么自己的爱情,就那么多的劫难呢?情不自禁地,她就看向了君冷澈。
君冷澈呢?他正深情地望着她。
童真真赶紧收回了视线。她知道,两人之间的鸿沟越发大了,除了妈妈的仇还有自己孩子的命。这些都是要清算的。
不过,这顿饭,因为有茱丽和厉明在,气氛还是很融洽的。
别看厉明长得五大三粗,可是性子真好,任茱丽如何调侃,都是好脾气地笑笑。
童真真为了不破坏好友和厉明之间的和谐,乖乖地,由君冷澈替自己夹菜。
真像厉明说的,君冷澈真的很体贴,就是鱼肉,都帮她把刺给剔了。她坚持硬起心,不去被他感动。
吃完了以后,还多下来不少。茱丽和厉明出去买保鲜膜回来封存。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君冷澈看到童真真嘴角有一颗米粒,伸手过去,拿了下来,很自然地放到了嘴里。
“你……”反倒是童真真吃了一惊。他不是有洁癖吗?
君冷澈也发现了自己所做的,也是一愣。
“不能浪费粮食。”他迅速掩饰地说。
童真真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平静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
“什么?!”君冷澈蹙起了眉头,一眼望到她的眼中,想看出究竟。
她的眼中,平静无波,看不出悲喜。
君冷澈一把抓住她的手,“想都别想!”
童真真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怪我,恨我,可以。但是,我决不会放开你!孩子,没有了,我也很难过,你知道吗?”君冷澈的眼里浮上了浓浓的哀伤。
“你还有一个孩子,忘了?”童真真抽回了手,站了起来,不再多说,进了洗手间。
君冷澈愣住了。
对了,林木槿不是说映初是他的女儿吗?
为什么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儿,有的是惊,却没有喜呢?
为什么只认为童真真的孩子才是他的孩子呢?
君冷澈走到洗手间门外,一拳砸在门上,“丫头,过去的事,我无法改变。但是,现在,将来,我都不会和你离婚的!”
童真真站在洗手台盆前,打开水龙头,掩去他的声音,眼泪还是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语言是这世间最不可靠的东西了,她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
而且,她的孩子都是因为他,才不能到这世上来的。
她恨他!
君冷澈头抵在门上,恨不得冲进去,但又怕会让她更加反感。
他都有点看不懂自己了,怎么在她面前,现在变得束手束脚的了。
过了很久,童真真才再次收拾好心情,从洗手间出来。
君冷澈就守在门口。
“让让。”她推开他,回到床上,打开了电视。
看到她的冷漠,君冷澈却束手无策,走到了沙发,坐下。
电视里,欢声笑语,更显得病房里的寂静。
等茱丽和厉明回到病房,童真真和君冷澈一个坐床上,一个坐沙发上,电视开着。
茱丽看了一眼两个人,皱了皱眉头,宣布晚上就住在这个堪比酒店设施的病房里了,陪童真真。
夜里,茱丽一直旁敲侧击地化解童真真的心结。
童真真都是淡淡地绕开,因为不想让好友担心,她有很多真相,没有告诉茱丽。所以茱丽并不知道,她之所以成为君冷澈的妻子是为了报仇,而孩子的流产,也是他造成的。
第二天下午,很早就来病房陪护的君冷澈,去办出院手续。
茱丽拿起了他带来的报纸看了起来,突然叫了起来,“呀,龙天禹上报纸了!”
童真真听了茱丽的咋呼,皱了下眉,龙天禹不是一直很低调的吗?
于是,她走到了茱丽身边,凑过去看。
新闻报道指出龙腾集团的董事长近期传出将与发妻离婚的传闻。
“那个烂人,不会昨天被我一骂,就行动了?”茱丽摇着头,啧啧叹道,“四年前,我去骂他,他可是屁也不放一个。”
童真真很不赞同,“龙天禹做事从来不冲动的。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怎么可能会放弃米雪儿背后的势力呢?”
“管他呢。”茱丽一甩头,“收拾一下,带我去参观你的金屋。”
金屋?是牢笼吧?可惜自己现在不能离开,童真真自嘲地摇摇头。
“童真真!”尖利的女声,让在看报纸的两个人都抬起了头。
进来一个戴黑超大墨镜的女人。
茱丽就站了起来,“你谁啊?这么没礼貌!”
童真真一看不速之客的标志性chanel套装和爱马仕的铂金包,就知道是谁了。她不由捏了捏眉心,缓缓地吐出一个名字,“米雪儿。”
“呃?”茱丽认识米雪儿,当年她很得瑟地携着龙天禹来炫耀过。
难道米雪儿又是来吵架的?
茱丽联想到了刚才那条新闻还有昨天龙天禹的出现,马上就去拦米雪儿。童真真的心伤还没复原呢。昨天夜里,她可是看到睡着的老友,眼角还不断流出眼泪。
大出意料,米雪儿关上门后,就摘下了墨镜。
童真真和茱丽都大吃一惊。
米雪儿就像是带了一张面具,脸上精致辞的妆容都浮在脸上,特别是眼袋和黑眼圈非常明显,一下子老了有十岁。
“童真真,你高兴了吧?”米雪儿凄凉一笑,“我现在这么惨,你可报了当年之仇了。”
童真真摇摇头,“米雪儿,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所以你过得好和坏,对我而言都没有影响。”
“没有关系。我多希望啊。”米雪儿晃了下身子,又克制地挺直了腰板,“天禹,要跟我离婚,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
“不可能!”童真真本不想跟她多说,但是她的糟糕,还是让人同情,“龙天禹,你跟他做了这些年的夫妻,不了解吗?他是个凡事都要计算的人。我,对他而言,还达不到这么值钱的程度。”
“那他为什么要跟我离婚?”米雪儿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找不到理由,潜意识觉得归罪在童真真身上,最少有个出气的对象。现在被点破了,支撑着的戾气也消失了,她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
童真真拉住了要赶米雪儿走的茱丽,心平气和地劝解,“米雪儿,你不如去找龙天禹,如果开出的条件够好,他一定会接受的。”
米雪儿疑惑地看着童真真,“你为什么给我出主意?你不是应该恨我抢走他吗?”
“可以抢走的人,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就算没有你,还会有张雪儿,王雪儿。”此时童真真可以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也是经过了伤痛,不甘总结出来的。
“天禹,真的不是为了你吗?他在我面前说要娶你。”米雪儿还是不敢确定。
“你觉得我会跳进同一个坑两次吗?”童真真目不转睛地盯着米雪儿,透出内心的坚决。
四年前就派人调查过童真真的米雪儿,加上这几次的交锋,还是了解童真真的表里如一的。
“龙天禹,他就不会爱上别人吗?”米雪儿的眼眸暗淡无光,充满了绝望,“难道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吗?”
为爱所困的女人总是执迷不悟的吧?
童真真心中一动,“龙天禹内心还是渴望家的温暖,如果你可以让他感受到,也许会换来爱吧。”
听了童真真的话,米雪儿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她也不没想到,假想敌会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予指点。
“童真真,说‘谢谢’太没有份量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麻烦的。”米雪儿站了起来,脸色比刚来时好多了,眼神也有了光彩。“那个……你多保重,你还年轻,……会有的。”
说完,米雪儿戴上墨镜,挥了挥手,开门出去了。
走廊处,有一个男子看到米雪儿从病房里出来后,离得远远地跟上,同时打电话,“龙二少,我跟着米雪儿到了医院。她本来是气势汹汹地去看一个叫童真真的病人。但是,出来的时候,情绪就稳定了。我这就跟上,过会再报告。”
这个男子与办完手续的君冷澈擦肩而过。
六十。心生疑窦
君冷澈的眼睛里,锐光一闪。他悄无声息地跟上了男子。
等到了停车场,男子低头开门时,君冷澈上前,就把他塞进了驾驶室,一下子扼住他的咽喉,“说,为什么跟踪米雪儿?受谁指使?”
男子瞪大了绿豆眼,“小子,关你屁事,快放开爷!”
这种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的。
君冷澈脸色一沉,直接就招呼在他的软肋处,同时按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来。
豆大的汗珠就从男子的鬓角流了下来,本来就长得獐头鼠目的五官都有扭曲在一起,显得更是丑陋了。
这下子老实了。
“好汉。我就一个小侦探,放过我吧。我说,我说,我是受龙腾集团新任总经理龙天扬委托,要查出龙天禹的情变对象。龙二少刚才通知,说米雪儿和龙天禹大吵一架,就跑了。我就跟来了。”男子全倒出来了。
“龙二少查这个做什么?”君冷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男子皱着脸,“好汉,我这就不知道了。”
“滚!”君冷澈松开了手,从车里站了出来。
男子赶紧启动,跑人。
君冷澈意外的发现,让他决定要保护好小丫头,不能让别人损害到她的一根毫毛。不过,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她,以免让她担心。
此时,病房里,茱丽正在发牢骚,“小真真,当初米雪儿有多嚣张,多讨厌啊。你今天倒好,还成了她的知心姐姐。”
童真真知道茱丽是为自己抱不平,“茱丽,你知道吗?当君家的人来看我的时候,我发现有不少人不喜欢我这个孩子。后来,我就想,是不是积怨太多。有太多人不希望我的孩子来这个世上,所以……”
说到后来,她说不下去了,神色黯然。孩子没有了,不止是少了一块肉,而是被挖了半颗心,只要一想到,她还是撕心裂肺地会痛。
茱丽叹了一口气,但是突然想到了一点,“小真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就没了?你的身体一向都是棒棒的。”
“你什么意思?!”本来再次被悲痛侵袭的童真真心里一惊。
之前,一直沉浸在失子之痛和对君冷澈的痛恨中,她忽略了一点。
虽然,前段时间,有医生提醒她要注意,但是后来君冷澈特意找了同事来给她看过,结果是一切正常,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如打羽毛球之类,像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