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夺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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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自己对这套别墅没什么兴趣,但是乐于看到君冷澈生气,于是,她没有收手,也没有说话。
倒是君冷澈,跨前一步,冷冽的声音如利剑出鞘,“谢谢龙腾集团。但是这份礼太厚了,恐怕我们不能收下。”
在场围观的人好多都倒抽一口冷气。
这世上,还有人拒绝天降横财?
“这位新郎,有点代庖越俎了,贺礼是送给新娘的。”龙天禹越过他,直望他身后的童真真。
今天的童真真,很美,就像落入凡间的精灵,清新空灵。
淡淡的妆容,突出了她那对清澈的眼睛,秋水翦瞳,不自觉得就吸引了人的眼神。
小巧的她,在纯白轻盈的婚纱的包裹下,让人怜爱,恨不能放在心上疼爱。
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龙天禹的眼光,让他心下暗自后悔,当时怎么轻易就放开了她的手呢?
不过,龙天禹相信,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人和东西。
“亲爱的新娘,龙腾集团只想为你的幸福锦上添花,难道你想拒绝这天赐的幸运吗?”龙天禹的凤眸里星光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再配上他魅惑的声音,就像恶魔的邀请。
童真真站在那,一动不动,这就样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龙天禹脸上一晒,上前一步,用背脊挡住了媒体的视线,把水晶盒递到她的眼前。
浮雕玫瑰花纹的水晶盒烁烁放光,就像潘多拉的魔盒那样,诱人。
也许旁人抵不住诱惑,可是她不会。
反正,热闹也看了,宴会厅里的人应该也知道这一茬事了吧?那就见好就收吧。童真真扬了扬眉,开了口,“龙董事长,我……”
龙天禹是一个精明的人,而且两人又相处过,所以他猜到了她会拒绝。于是,他压低了声音,“你外公的公司,近来状况可不好啊。听说,今天如果不能支付采购款,明天就会被法院冻结财产,进入清算程序。”
什么?外公的公司竟然窘迫到这种地步了?可是外公他们一点也没有透露,早上舅舅他们来送亲也看不出一点端倪。童真真愣住了。
“如果你接受我的礼物,我马上可以借给你外公一千万。到时,别说,还清采购款,还可以东山再起。”龙天禹抛出了他的诱人条件。
一千万?这可不是小数目?精明的龙天禹怎么会这么慷慨?可是现在她没有时间去多想他的目的。
公司是外公一辈子的心血,不能破产!她现在想的,就是要挽救公司。
“你的条件呢?”童真真可不相信龙天禹是一个无私的人,在商言商。她倒要看一下,他的条件,自己是不是给得起。
龙天禹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凤目中闪出志在必得的光芒,“做我的秘书。简单吧?”
就这么简单?童真真反倒迟疑了。
一千万换一个秘书,龙天禹的脑子是坏了吗?
分手多年,龙天禹突然的出现,突然的穷追猛打,怎么想都很诡异,他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自己能拒绝吗?
童真真盘算了一下,就算自己把外公送的翡翠首饰拿去卖,只怕也不能彻底地解决公司的财务危机。不然龙天禹不会一开口,就以一千万为交换条件。
要怎么办呢?
“龙董事长,你的消息太滞后了。”这时,站在她身侧的君冷澈开了口,“真真的家人,就是我的。你再去查一下,她外公的公司还有经济问题吗?”
君冷澈的话什么意思?他可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难道他帮助外公的公司度过难关了?
“什么意思?”她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君冷澈抬起手来,把她一缕垂落下来的发丝捋到耳后,“小丫头,你的事,就是我的。”
这下子,她确定,外公的公司一定是没事了。
于是,她看向龙天禹,轻耸香肩,“龙董事长,听到了吗?好可惜,你的这份礼,我不能收下。”
最后一句话,她提高了声音,以确保龙天禹身后的那帮媒体可以听到。
“什么?”
“怎么回事?”
……
果真,她的拒绝,让不知究竟的媒体大为吃惊。
“为什么啊?”主持人也凑过来问。
童真真甜甜地一笑,“过犹不及,我已经幸运地找到了真正爱的人,怎么还能再占多一次幸运呢?”
投桃报李,想到君冷澈对外公家的帮助,她觉得有必要替他扳回一局。同时,这也算对龙天禹的一种反击,灭灭他的狂妄的自大。
切,龙天禹,这个趁人之危险的家伙,想用外公来要挟自己,她笑得明媚,直视着龙天禹。
“这样啊。”主持人也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赞同她的想法。
“既然是送你的礼物,那就是你的!”龙天禹有些下不来台,她竟然当众拒绝自己。
这样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童真真身上。
龙天禹,这家伙,恼了吧?童真真看到了他的吃瘪,心情不错。既然他一定要送,那不如自己做一个顺水人情。
“龙董事长,真是好人啊。”她笑得更甜,接过了水晶盒。
君冷澈目光一沉,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对着镜头,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如这样,我替龙董事长做一件善事。我愿意把这幢别墅买了,所得全部捐给g市的孤儿院。”
“太好了~”
“啊呀,这新娘子倒真是太大方了。”
“人善有好报啊~”
……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起来。
童真真巧笑嫣然地把水晶盒递到了一脸诧异的主持人手上,并盒上了盖子,“请媒体见证,这份善意是龙腾集团的龙董事长的慷慨。”
她这样做,是不希望龙天禹再纠缠下去了。婚礼就要开始了。
没想到,龙天禹变脸也很快,拍了拍掌,“好,真好!我们的新娘子真是太善良了。那么今天,我将这件善事的监办,交给我的弟妹林木槿女士,她是我们这次‘悦真园’的策划总监。”
说完,龙天禹扬起手,向原本跟在他后面的人群招了招手。
“林木槿?”童真真听到了身旁的君冷澈重复了一遍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好奇地抬头去看,却发现他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前方,脸绷紧了,眼睛睁得很大。
童真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一名女子挽着一名跟龙天禹有一点点相像的男子,款款而来。她猜那就是龙天扬,龙天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奇怪,龙天禹之前多次被龙天扬母子暗算,怎么会原谅他弟弟呢?还给他的弟妹一个总监做呢?这里面是不是有名堂?
童真真有点纳闷,不过她现在关心的是,为什么君冷澈会死死地盯住林木槿呢?
此时,君冷澈的眼神全凝聚在林木谨身上,全神贯注的,垂下的双手握紧成拳,因为用力,关节处泛白,透露出内心的激动。
那眼神里是什么情绪?痛恨?眷恋?爱怜?疑惑?
他认识她吗?
童真真不由仔细地打量起林木槿。
林木槿,纤瘦,柔弱得仿佛一阵风过就会被吹走,像病西施;神色间淡淡的,微笑看起来那么不真实,如晨间清雾,仿佛太阳一出来就会消失。
林木槿,倒是有点林黛玉的脱俗气质呢,童真真暗地品评着。
在焦点下的林木槿似乎有点不适应,眼神飘忽。
蓦地,林木槿如烟如雾的眼神就变得清亮起来,一下子给她的空灵增加了一分生气。那是她与君冷澈的眼神汇聚在一起。
但是那光彩只维持了极短的几秒,就迅速暗淡下去了。
童真真感到那是因为林木槿的眼神投在了自己的那身白婚纱。
不过转眼间的变化,时间却像停滞了。
童真真看到龙天禹嘴角向右扬起,这是他表示得意的惯有表情。
这一切,一定不是巧合。
龙天禹要传递什么信息呢?
“冷澈,你们怎么还不进来?要开始了?”身为伴郎的厉明,风风火火地从宴会厅里跑出来,跑到君冷澈跟前。
厉明不拍了拍走神的君冷澈,对童真真眨了眨眼,爽朗地笑道,“嫂子,今天真漂亮啊。”
君冷澈如大梦初醒般地收回了眼神,“走,进去。”他有点生硬地挽起童真真的手。
自己不是不在意他吗?为什么胸口闷闷的,像堵上了什么?童真真皱了一下眉,配合着他,走向宴会厅。
走到宴会厅的门口,庄重的《结婚进行曲》奏响,听在她的耳中,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耀眼的射灯照得她和他即将走进结婚礼堂的红地毯惨白,惨白的。
四十。炼狱婚礼(3)
童真真和君冷澈在众人的目视下,走进了宴会厅。
走在通向前台的红地毯上,也许是光束太强,她只觉得前面白茫茫的一片。
“真真,真真,要幸福啊~”在快走到尽头的时候,她听到了有人热切地喊着自己。于是,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原来是大表哥在喊,他的身边站着大舅,大舅妈和外公。他们都是一脸的期待和关注。
童真真的鼻子又酸了。泪眼婆娑中,她好像看到了妈妈。
如果这真是一场幸福的婚礼,那该多好啊~她在心底喟叹。
不过,她仍要尽职地扮演着新娘的角色,要笑得幸福,仿佛是和心爱的人一起。
因为关心她的亲人们在台下。外公欣慰的笑容,大舅家的关心,都是她表演的报酬。
至于君冷澈呢?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也许是灯光太亮,一圈光晕笼罩着他,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
上了前台,两人并肩而站。
“君先生,你愿意娶你身边的童真真小姐吗?”婚礼司仪像神父一样,郑重地问道。
她等了一下,没有听到符合程序的回答,不由诧异地去看他。
他在想什么?君冷澈目光不知落在哪里,但是分明是走了神。
“咳咳,君先生,你愿意娶你身边的童真真小姐吗?”司仪刻意咳嗽了一下,以提醒君冷澈。
真是搞笑,今天是他和自己的婚礼吗?他的心里在想着别的人吗?童真真很快地联想到了那个林木槿。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她低下头,牵了下嘴角,心里像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在咬噬,不猛烈却长久。
君冷澈回过神来,“我,君冷澈,愿意娶童真真,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多好的词啊。爱和忠实,真是太奢侈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像被人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生生地疼,眼泪竟然漏了下来,滴在红地毯上,洇开,如一朵黑色的花。
“新娘子被感动得流泪了喔~”司仪夸张的声音,和全场宾客的热烈掌声,提醒了她是在做秀。一切都是台词。
她迅速抹去了眼泪,抽了一下鼻子,逼回所有的酸楚,背起婚礼誓词。
每念一个字,她的心就被刺痛一下。
四年前,她就以为会庄严地在上帝面前宣誓,和相爱的人,一生一世。
彼时是龙天禹的背弃,此时是君冷澈的虚伪。
这场婚礼的主角,站在聚光灯下,满眼的喜色,在她眼中,都被镀上了苍凉的白色。
明明带着微笑,为什么她的誓词听起来那么凄凉,如杜鹃啼血?
站在身边的君冷澈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伸出过手来,想牵她的手。
童真真不着痕迹地把手背到身后。
他愣了一下,终究收回了手。
“下面,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高亢地宣布。
闪着刺眼光芒的钻戒和清冷的白金戒指被摆放在红如鲜血的锦盒里,由一对伴郎伴娘分别端到两人眼前。
君冷澈接过钻戒,飞快地给童真真套上,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
她从盒中取出了那只白金戒,触之生凉。
据说,戒指的原形是枷锁,而左手的无名指相传与心脏相连,戴婚戒是想将相爱的人的心锁起来吧。
可惜她和他不是相爱的人,能锁得住吗?她自嘲的一笑,将戒指套上他的手指,准备推到指根。
“冷澈,你要结婚了吗?”遥遥地,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厅内像被扔下一颗炸弹,先是静默,然后是隆隆的议论声,像是到了喧闹的菜市场。宾客们都去搜寻声音的来源。
一个栗色短发,小麦肤色,长脸儿,身材瘦长的女子出现在宴会厅的入口处。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