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千年绝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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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楚夫人完全的崩溃了,她尖叫了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嬴政推开门迅速的离开了玉阳宫,也不去想是否还有留下此女的必要,今日与仲父相谈甚欢,还见了一个名叫李斯的门客,让嬴政感觉到完全的不需用华阳太后来mi惑仲父了。
云若曦睡得正香甜,突然间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压住,那么沉重、那么火热,让向来瞌睡很好的她不得不醒了过来。
睁开惺忪的睡眼,云若曦看到嬴政正紧紧的罩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完全的无法动弹。
“政,你从吕不韦那里回来?怎会这么烫,你发烧了吗?”云若曦感觉到了他的热量正在灼烧着自己的肌肤。
不用去摸他的额头,云若曦都知道他浑身都跟快火炭一样的正在燃烧着:“别压、着我,快让开,我去给你叫太医来,你可病得不轻。”
云若曦说着就想爬起来,奈何嬴政十分的沉重,这下云若曦推他不动就急了:“我和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发烧了,我要给你去传夏无且来,乖啊,你听话快下、来。”想到他病了,云若曦又放低了声音哄他。
“曦儿!别去。”嬴政开始喘着粗气,一双火热的大掌开始在云若曦的身、上不停地摩挲:“寡人不要你走。”
刚才光顾着关心嬴政是否发烧了,这时云若曦才发现自己的衣物在熟睡时已经被嬴政全给褪下了,如今自己与嬴政只有一床锦被蔽体,连多余的一根纱都找不到。
“不可以的,你都发烧了!”云若曦叫了起来,她明白嬴政此时想做什么,但这可不行,他还是病人呢。
“寡人没病。”嬴政这句话才说完,双手就揉按到了云若曦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曦儿,寡人好舒服。”嬴政此时感觉到了触手的清凉,似乎热量通过手掌心被传递了些出去。
不停的揉按着她,这让嬴政宣泄出了几分热力,身体紧紧的贴合着她,也让嬴政觉得是在炎炎夏日里找到了甘冽的清泉,整个人都想完全沉浸在泉水之中。
“政,你真的好烫,我感觉你浑身都要冒烟了,忍一忍好吗?等你病好了,我随你 。”云若曦只当他发高烧了,便开始哄他。
此时嬴政也顾不得和云若曦解释,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对准云若曦最私密的地带精腰一挺,便直直的刺入……。。
同时嬴政喉结滚动,发出了畅快的吼声,这一刻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浸入了甘冽的清泉当中,于是开始想要更多的甘冽,用以释放自己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烈火。
“政,你…唔…。。唔唔……。”云若曦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原来嬴政的唇正热烈的封住了她,那二瓣唇瓣就像是烙铁似地火烫的黏住了她的唇,灵动的舌头瞬间便钻进她的齿贝间,探到她的舌头,盘绕而上………。
云若曦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嬴政今晚如此的热烈、如此的滚烫,并且他的动作是这么的猛烈、这么的粗暴,就仿佛是要将他自己整个人的从他体内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突然间,云若曦想起了小蛮对小翠说的话,浑身都抖了一下,我的天啊,莫不是、莫不是嬴政他喝下了楚夫人配制的药了。
一想到这里,云若曦就不再担心嬴政是在发高烧了,也不管他如今是出于清醒状态还是处于被药力控制中的混沌状态,只是奋力的摆脱了他双唇的纠缠。
“政,你今日去了玉阳宫是吗?”云若曦一面回应着他身体的冲击,一面开口问。
嬴政在宣泄着体内的激qing与烈火的同时,呢喃了一声:“嗯。”
“那你、那你……。。”云若曦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想不出别的措词也就直通通的问了:“你有yao了她没有?”
嬴政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完全不搭理她,只是抽、动得更加的猛烈………。。
当他的激、情和烈火都一 xie千里后,依然紧紧的钳制着云若曦,半点不松手。
抱着在身、上正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嬴政,云若曦虽是也感觉到了极致的快乐,但心里还是有着些失落。
难道说这药力实在是太猛了,嬴政在玉阳宫里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回了寝宫还来找自己要?
一时间云若曦觉得自己有了天大的委屈,嬴政居然用刚刚还放在别的女人体内的部分来强yao自己。
一瞬间,云若曦觉得自己已经被嬴政变得柔软的身体迅速的僵硬了起来,她虽然也很疲累了,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吼道:“从我身体里出来,我不要、你了,你这么肮脏,才从别的女人榻上起来,就又来欺负我!”
这话才一说完,她的泪水就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
第289章 寡人特意不上朝 (今日第一更)
突然间嬴政的脸颊粘上云若曦的泪水,这让他有些内疚。
“曦儿,是痛么?”原来嬴政刚才激动不已根本就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只道是自己将她弄痛了。
“我的话你到底是听到了没有啊?”云若曦简直就要抓狂了。
“何话?”嬴政这么说着,却在她的体内再次的肿胀起来。
云若曦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便再次大声的吼他:“出来,快出来,我才不要这么肮脏的你呢,居然从楚夫人的榻上爬到我这里来了!”
嬴政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运动,但这话他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一面全身心的感受着着蚀骨的欢愉,嬴政一面闷闷地开口:“寡人没上过玉阳宫的榻。”
说着嬴政又开始搜寻云若曦的柔唇,然后覆盖了上去,同时伸手为她拭去了眼角挂着的泪水。
被嬴政如火如荼的吻着,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下,云若曦完全的怀疑嬴政的话,被下了药,他都没有被带上榻,莫非他一直隐忍回了寝宫?
心里这么想着,身子也就慢慢的柔软了下来,直到嬴政再次的放开她的唇瓣,她这才有机会开口。
始终是有些疑惑:“政,你是一直、一直忍回来的吗?”云若曦无法相信他居然有如此大的克制力。
嬴政也不答话只是呼吸深重的用脸颊去磨蹭着云若曦柔美的脖颈。
云若曦想到刚才他是那么的急切和粗暴,便明白了他确实是强忍住体内最原始的躁动回来找自己的。
伸手环住了嬴政的腰身,云若曦完全的放开了自己刚才的小心眼,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嬴政将他体内所有的烈火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嬴政在药力的作用下,这烈焰仿佛是永远都熄灭不了的,不断的纠缠着云若曦索要,一遍又一遍………
这只让云若曦心里觉得疼痛,她实在是好心疼嬴政,居然会被那个银贱的女人下了药,虽然到了后面,云若曦已经完全的感觉不到那消魂的畅快了,但她还是迎合着他,为了让他尽快的消解掉那些霸道的药力。
最后云若曦觉得自己的腰都几乎被嬴政折腾得要齐腰断掉了,但嬴政还没有宣泄完毕,看来这药下得相当的猛。
二人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但依然紧紧的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解,云若曦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快要虚脱了,但体内的肿胀依旧,这让她觉得自己每一秒钟都有可能被嬴政撕裂,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彻底的分家。
终于嬴政的药力完全的过了,他也筋疲力尽的伏到了云若曦的身上不再动弹。
此时云若曦就连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住的喘息,头脑越来越混乱,眼皮都沉重得快抬不起来了。
就在云若曦几乎快被嬴政压扁的时候,耳畔只传来了嬴政均匀的呼吸声,这下云若曦彻彻底底的悲催了,原来嬴政已经睡着了。
云若曦咬牙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终于将嬴政从自己的身上拉了下来,然后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次日嬴政第一次躺在寝宫里毫无缘故的没去上朝,云若曦也起得比平时都晚。
醒来后,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嬴政半躺在自己的身旁,露着肩膀,手中正拿着一卷竹简在看。见云若曦醒过来了,便将手里的竹简放了下来:“曦儿,你醒了。”
“嗯。”云若曦将手臂从锦被里伸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散架般的酸痛。
“唔,政,我难受极了,动都不想动。”想到头晚二人的抵死缠绵,云若曦红着脸娇嗔的瞪了嬴政二眼:“都怪你,害得我这么难受。”
嬴政俯身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等放开后才痞痞的笑着说:“曦儿昨日让寡人十分的消魂,今日寡人特意不上朝,陪着曦儿,让你一睁开眼便能见到寡人。”
见他提起昨夜来,云若曦本就发红的脸更加的红,简直就红透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赧的说:“哎呀,羞都羞死了,你还提,若不是看在你喝了药的份上,昨夜我……。我才不会……不会那样呢。”
“就算是为了寡人解药,莫非曦儿你就一点也不愉悦么?”嬴政简直就是一副欠揍的嘴脸。
云若曦觉得不提愉悦还好,这一提,昨日是愉悦欢畅了,可今日自己就遭殃了,完全的是像一滩烂泥一样,哪动哪痛。
放开了自己的眼睛,云若曦很可怜的看着嬴政说:“可我今日好难受,全身到处都是痛的,你昨日实在是太……。要那么多。”她的声音越说就越小,几乎变成了自语,但嬴政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让寡人看看。”嬴政说着就掀开了她盖着的锦被,一看之下,果然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昨夜的杰作,白嫩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看着便可以想见自己头晚是如何疯狂的蹂躏她的。
嬴政很是心疼和自责:“曦儿,寡人今后再不会如此待你了。”
云若曦心里一软:“这也怪不得你,我并没怨你,只是……。只是自己浑身很酸痛粘连而已。”
“寡人抱你去洗浴。”嬴政其实也通身不着寸缕,只见他起身将王袍往身上随意一罩,便将云若曦从锦被里抱了起来。
将纱衣搭在她身上就抱着她去了西侧的浴室。
二人坐到宽大的浴桶里后,嬴政便开始细心的为云若曦擦洗,谁让自己头晚将她折磨的够呛呢。云若曦只软绵绵的任由嬴政摆布自己。
待在温热的水中,慢慢地,云若曦才觉得缓过一点精神来,这药浴液还真是管用,她似乎没那么酸痛了,这才记起了一件事来。
“政,你今日没上朝。”云若曦的背脊靠着嬴政的胸口,她回头说道:“你可从来没这般睡过头的。”
“曦儿你将寡人服侍好了,寡人今日便留恋一回温柔乡。”嬴政一点正经没有。
第290章 此话不可再对人言(今日第二更)
“哼,我可当不了这么大的罪名。”云若曦很不乐意,明明是自己在帮他,这倒好,在他嘴里,就成了自己在迷惑他,绊住他不让他上朝了。
“寡人可没一点要怪罪你之意,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嬴政说着,顺势揉按上了她高耸处的二枚小蓓蕾。
“啊…。你讨厌!”云若曦想将这双手移开,但没有办到,便恨恨的开口:“政,你这么有力气,你不累吗?”
“寡人已经完全恢复了。”嬴政得意的回答。
这倒让云若曦羡慕得要命,自己怎么还是像块破布似地,没有力量,很疲累呢?
云若曦既然没有力气掰开他肆意的手,便索性由他了,只是闭上眼眸靠着嬴政,享受着这温暖的药液包围着自己的感觉,也好快些恢复疲劳。
靠着他云若曦这才想起要问:“政,昨日你去玉阳宫都与她说了些什么?为何又要忍着回来折磨我。”
“寡人就喜欢折磨曦儿。”嬴政轻轻的含了含云若曦小巧的耳垂,然后才将自己喝了下了药的酒,和对楚夫人的话大概的说了几句。
云若曦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什么啊!你和她说了我不识字,你早就知道是她在害我的事了?”她有些激动,胸口的起伏加剧了。
嬴政揉按得更加的惬意:“彼太过猖狂大胆,居然对寡人下药,寡人未曾当场刺死她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既然已经都这样了,云若曦也没别的办法了,想想觉得这样未尝不是件好事,原来自己是准备让小蛮和楚夫人对着掐的,好让她也尝尝被人诬陷、被人诽谤的滋味。
“那她昨夜也喝了这下了药的酒,她今日会出事么?”云若曦还是对她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死了更干净。”嬴政只要一想到此女对他下药,就恨不得将她一剑结果掉,哪里还会管她是死是活。
若她真是死了,云若曦觉得倒也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