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军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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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陈登先的武力值这么高。
陈登先飞身弹向另一人力道丝毫不减,瞬间朝对方的头部攻去三拳,令对方不得不抬手防御自己的头部。而借这几拳卸掉冲击之力的陈登先,轻轻的落在了地上,又是快速的飞起一脚踢向对方的胸口。
只听到嘭的一声,退避不及的保镖向后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的关东林傻眼了,自己的两个保镖竟然不到三分钟,就被对方的大叔给干到了。
“废物。“关东林脸色阴沉的骂着自己的两个保镖,接着放出狠话来,有种就不要走。说着就走到一边开始打起电话来。
kao!真是什么玩意儿,打不过就开始搬救兵,做执绔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够悲哀的。
王南北看了一眼两个并没有受伤就走到一边低头垂下的保镖,走到了陈登先的身旁,笑道:“没想到你老陈还隐藏的这么深,早知道的话我就直接在一旁看戏咯。”
“kao!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动手在先,那里还需要我这老人家动筋骨?”陈登先白了一眼王南北,又活动几下手脚呐呐的说道,“人老了,长时间不活动筋骨这浑身都不得劲儿。”
“那接下来怎么着?”王南北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关东林几人说道。
“唉!真是不想跟这些后辈计较,要不是就显得我太小家子气。可是人家今天指着我鼻子骂,还扬言要板救兵,要是我真这么走了,那我老陈不是被人笑话死。”陈登先不是圣人,都被人骑上头了,真是不发威还以为是条病猫了。
“得。老陈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王南北就算舍命陪君子了。”见陈登先今天估计要是准备找回场子,从来没有特别关注陈登先有些什么能量的王南北,决定留下来看看今天结果到底会如何了。
关东林打完电话后,见陈登先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等下一定要你跪下来求我,就算求我也他妈的的不放过你,把你这老小子扔出深海去。
或许真是的老天垂怜关东林,打完电话不到十五分钟一个长得甚是健硕的年轻男子朝关东林走了过来。还没有走进就听到这人吼道:“关东林,你又欺负谁了?”
估计来人也知道关东林就是一个成天惹事的主,所以上来就直接说。早已眼尖看见来人的关东林,小跑着迎了上去:“略哥,今儿个真没欺负人,两个保镖都被人给打回来了。”
“哟。今天还吃亏了,真是难道啊。”健硕男子揶揄着。
“那可不是。这不是知道略哥侠义,找略哥你帮帮忙嘛。”健硕男子的话是有些刺耳,可关东林知道对方的老爹就算是自己老爹也要热脸贴冷屁股的角色,自己那里有丝毫的不满啊。
“得了,别废话,人在哪儿?”健硕男子对关东林的拍马显然不是很感冒,皱了一下眉后说道。
“在哪儿。”关东林指了一下背对着这边的陈登先两人。
健硕男子看了一眼后,领头带着几人朝陈登先和王南北走去。
“是那位不长眼的,连我的兄弟都敢揍。”健硕男子走上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王南北半张很是陌生的脸,于是趾高气扬说道。
“猴子搬的救兵到了。”王南北笑着说道。
关东林听到这话,心里很是不爽,也似乎是救兵到了,真的多了几分底气,咬牙切齿的说道:“狂,我看你们能猖狂到几时。”
“哦!你搬的救兵到了?”陈登先转过身来,指着关东林身前半步的健硕男子说道。而健硕男子看到陈登先,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说道:“陈叔,怎么你也在这儿?”
陈叔?
关东林听到这个称呼,脑袋轰的炸成了浆糊,他妈的的今天真是背到家了,搬个救兵过来,居然叫对方叫陈叔,这也太他妈衰了吧。不过还没有等关东林缓过气来,一句话直接把他扔下了十八层地狱。
“郭略你倒是好本事啊,现在深海都有你的跟班了,是不是什么是我陈登先见你也叫你一声略哥啊。”陈登先看着这个叫郭略的健硕男子,一脸的不快。
郭略听了这话脸色数变,侧过身对着关东林就是一脚直接踢在小腹上,还在回魂的关东林惨叫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陈叔,你教训的是。”郭略从老虎一下变成了猫,让周围的一圈人很是大跌眼睛,但是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说一句话。当然也都明白连郭略都恭恭敬敬对待的人,自己有几个脑袋也惹不起啊。
“得了。赶紧收起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别让我看着心烦。”陈登先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嘿嘿。”郭略见陈登先这样说话,知道今天就算是这样过去了,赶紧凑上前贴着笑脸道:“陈叔,你都到这儿了,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好好接待你啊。”
“给你打电话?”陈登先瞪了一眼郭略说道,“给你打电话,我还能清静么?”
“赶紧都回去,该干嘛去就干嘛去。”郭略那里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转头对着身后的一大帮子人吼道。身后的一帮人,赶紧做鸟兽状散了开去。
挥散众人后,郭略又继续凑了上来:“陈叔,前些天一朋友捎来点茶,说是极品大红袍,你也知道我这人喝茶也喝不出个味道来,你帮我看看。”
听着这话,王南北也不得不感叹一下,对方说话也确实蛮有水平。看刚才的情况,就知道陈登先绝对和郭略的家庭经常往来,估计这小子也怕陈登先回去提一嘴,赶紧想着法把陈登先留下来。
“怎么着这也是你地儿?”陈登先反问道。
“让陈叔见笑了,这些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而已,我也只是占点小股而已。”郭略继续陪着笑脸,估计真是一个月也没有这一会儿笑的多。
“一起去?”陈登先回过头问着王南北。
“你朋友?”听陈登先这么一说,郭略才好好的打量了一副王南北后问道。
“我兄弟王南北。”陈登先简单的介绍着,过了几秒后又补了一句:“记得叫叔。”
听着这有点不靠谱的叫法,王南北脸上一红赶紧说道:“别听老陈的,咱们年纪应该差不多,你叫我南北就好。”
“你好,我叫郭略。”郭略很是客气的伸出手说道。
王南北笑了一下,和对方握过手后随着两人走了上去,而陈登先也没有在意郭略有没有叫叔。当然王南北也很清楚,你要真是较真的话,那真的就是有点上脸了。
在郭略的办公室,王南北多是听着陈登先两人聊着,自己只不过是偶尔插上一句话,然后再时不时符合笑上几下。
两人最后告辞离开的时候,郭略把两人送到了停车场,临了郭略很是客气的递上了一张卡片。王南北接过后瞟了一眼,上面写着:郭略,职务总经理,然后下面只留了一个座机电话。默默的收起卡片后,又是说了一番客气话才坐上了陈登先的车离去。
看到那张卡片的时候,王南北当然明白什么,人家只是生意场的客气而已。当然对于这些,王南北也根本不会计较,也不会放在心上。
“郭略这人还不错,有时间多和这样的年轻人聚聚。”在回去的路上,陈登先对着副驾驶上的王南北说道。
“嗯。”王南北低声的应了一声,眼神却看向窗外。
当然王南北并不是那种因为郭略的怠慢就会想不开的人,而是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身旁的陈登先。在过往的接触中,自己一直认为陈登先一年能够赚个一两千万,生活过的很是不错的贸易公司老板。但恰恰就是因为这些,自己才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过陈登先的情况。单单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一个已经从部队转业好几年的生意人,竟然一直保持如此好敏捷的身手,那绝对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如果有可能的话,那也就是这几年他一直没有落下似乎说的过去。但是这是在华夏,不是时时刻刻有人盯着你来敲诈勒索的,因此他拼命的保持如此的身手又是为了什么?
另外刚刚郭略对陈登先的态度,这种不完全是晚辈对长辈的。其实在生意场上,大多年轻人事业有成后,面对同时做生意的长辈,如果对方的生意很是一般,那只会表示很客气。如果说更过分的,肯定连正眼都不会看你一眼,因为这就是现实。就算门阀也好,还是升斗小民也好,能者为尊。
从这些情况看来,陈登先到底还隐藏着什么身份?或许说下周末应邀去他家的时候,应该能够获取一些信息吧。
同时有一个问题也摆在王南北的面前,假如说陈登先的身份惊人,那自己是否还适合继续待在他公司?看来面对这些问题,自己是应该重新的做一个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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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9章 又是疑案
在路上,王南北接到一个电话,吴昔打来的电话。秦木阳死了,死在自己的家中。按照过去的想法,王南北肯定是不愿意过多的过问这些事情的,可自从上次溺亡案后,吴昔把自己当马夫一样使唤,王南北除了无奈也只能摇头了。
秦木阳是谁?很多人不知道,但是很多人又知道。因为他是前副市长李明的秘书,同样也是零点专案组怀疑的一个对象,结果却在李明身亡以后,又死了。
接到电话后,王南北只得匆匆的赶往了秦木阳家所在的宏祥小区。王南北到达的时候,整栋楼都已经做了警戒,只好打电话给吴昔把自己接到了位于六楼的秦木阳家中。
“什么情况?”王南北问着吴昔。
“据秦木阳的妻子说,李明出事以后,李明便请假待在家中,几乎每天都不出门。今天下班回来看到秦木阳倒在洗手间,头部满是鲜血,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医院。但是医院说秦木阳在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吴昔简单的说着案情,然后带着王南北朝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王南北快速的打量了一下整套房屋,这是典型的多层南北通透的户型,两室一厅,洗手间在靠近厨房的一侧。洗手间的门口放着一块小地毯,进门后左手边就是洗漱台,靠近窗户位置用玻璃隔出一个了洗澡间,正中间的位置就是马桶。没有用马桶盖上的马桶底座的边缘上,粘着一滩黑色凝固的血迹。
“这就是现场。”吴昔在旁补充的说道。
“嗯。”王南北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问道,“你知道当时死者所躺的位置吗?”
“据死者老婆讲,发现死者时,死者正穿着睡衣对门口半躺着,头部靠在马桶上。刚刚从医院传来的消息说,死者是因为钝器撞击死亡。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死者洗完澡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跌倒,而头部正好撞在马桶底座,导致颅内受伤死亡。”吴昔很是清晰的将目前所掌握的情况,全部告诉了王南北。
“嗯。”王南北又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而是蹲了下来不断的比划着问道;“从鲜血的印记来看,死者应该是这样躺着的吧?”
“差不多是这样。”吴昔也学过现场痕迹学,当然能通过描述将现场还原。
得到确认的王南北伸出手臂丈量了一下马桶到门口之间的距离后,接着有问了一个问题:“死者身高多少?”
“一米七五左右。”吴昔回忆了一下说道。
“一米七五,嗯,也差不多是门口到马桶的位置。”王南北起身移到了洗手间的门口,回过身来用眼睛再次的丈量自己站的位置和马桶间的距离,说道:“应该此处就是秦木阳摔倒的位置了。”
吴昔看了看王南北的脚下,那里本应该有一块小地毯的,但是此刻已经划到了过道中间。然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只有从那个位置滑倒,头部才能撞到马桶上。”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秦木阳的手腕出,是否有什么印痕或者是划痕?”王南北看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
“印痕?划痕?”吴昔有些不明所以。
看着吴昔的神情,王南北转过身去背对着吴昔,然后才继续说道:“你看,我现在站的应该就是秦木阳出来时站立的姿势吧。假如说从一个正常人来讲,这个时候脚下一滑,你会有些什么反应?”
“如果说是我的话,第一时间左手会抓左边的门框,或者这门边,那右手会直接抓门框。如果说没有抓住,继续往下倒的话,那我的左手就只能抓门把,右手唯一能抓的就是洗漱台了。”吴昔快速的把自己假设了进去,将自己可能做出的动作全部叙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