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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过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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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樟清听了没说话,钱一夫想了想说:“至于其他的,高检还没有给我通告。”

    “你给高检打个电话,让他——”裘樟清看了一下时间说:“在三点半来我这里。”

    钱一夫答应着,裘樟清点头说:“那你去吧。”

    钱一夫出去了,裘樟清将钱一夫刚刚给自己的那份稿件递给冯喆说:“你看看,替我修改一下。”

    冯喆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不能相信,裘樟清笑笑解释:“怎么?有难度?这是一个发言稿,你在学校总学过公文格式和文书写作吧?你就按照你写作的习惯,将里面的内容删改一下,润润笔,嗯?”

    “你的字不是很不错吗?”

    自己改办公室主任的稿子?

    冯喆听了只有双手接过稿件,心说这样要是被钱一夫看到了,还不知怎么想自己。

    可是裘樟清要求自己做的,不干似乎说不过去,冯喆就问:“那县长有什么要求?”

    “你自己斟酌,”裘樟清喝了口水淡然的说。

    冯喆就从裘樟清的笔筒里抽了一支笔,也不好坐在裘樟清的对面,就到了沙发那里,趴在茶几上。

    等就要开始阅稿的时候,冯喆又站了起来,到裘樟清的桌上拿了她的喝水杯子,走到饮水机那里为她续了水,又放到裘樟清的桌上,才再次坐下。

    “你喝水自己去接。”

    “谢谢县长,我不渴。”

    裘樟清再次看了冯喆一眼,低头不语了。

    这的确是一份发言稿,内容是关于裘樟清代理梅山县县长的发言内容,冯喆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一个认识,不过要自己修改,裘樟清没有给自己什么素材,这不是刺窝里摘花,怎么下手?

    裘樟清的发言稿让自己来修改,这也太儿戏了吧?冯喆还以为让自己来是说去省里的经过的。

    要是改稿,一者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润笔,无非就是修改辞藻和语句语气,这无足轻重,二者,就是文章的内容数据方面有很大的出入,一改就是伤筋动骨。

    这发言稿,要自己改动,怎么改?改个面目全非?关键是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事,这不是大姑娘上轿?

    难道裘樟清对钱一夫的稿子根本不满意,连看都不想看一下?

    还有,这篇稿子,似乎应该是裘樟清的专职秘书卢万帅的手笔吧?卢万帅的一个职责不就应该为裘樟清写稿子吗?如果这样,那就是说这稿子在钱一夫那里已经是二稿?或者三稿?

    冯喆再次看了一遍发言稿的内容,抬头看了一下裘樟清,心里忽然的就有了一点了悟:裘樟清是个比较务实的人,她不喜欢铺张浪费,也就是说不喜欢大话空话和废话。

    思想决定性格,性格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来就是说话做事的风格,那么从这方面理解的话,这篇稿子就有些浮夸了,华丽的辞藻太多,就职讲话又不是写小说,这样的写法不太符合裘樟清平时的作风。

    冯喆拿定了主意,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照着这个稿子的模式,以自己对裘樟清的理解程度重新写一篇。

    裘樟清看冯喆又站了起来,就说:“那边有杯子,你不要客气。”

    “我要一些信纸。”

    裘樟清点了一下桌上,冯喆就拿了空白的稿子坐了回去。

    裘樟清的办公室今天是难的的清静,多半个小时内除了不时响起的电话铃声外,没有人来,这让裘樟清自己都感到诧异了。

    一会又接了一个电话后,裘樟清拿着水杯喝着水,看着远处沙沙写字的冯喆,觉得冯喆的侧影真是十分出众的。

    冯喆正好的就抬起了头,裘樟清借着喝水,眼睛眨了一下,转移了视线,冯喆就走了过来。

    “写好了?速度很快嘛。”

    这时有人在敲门,就在裘樟清让人进来的时候,冯喆飞快的将自己的稿子叠在钱一夫的稿件下面,一起放在了了裘樟清的面前,然后退到了一边。

    冯喆的这个举动让裘樟清有些好笑,不过也有些欣赏,觉得他真是机灵。

    进来的人是钱一夫和梅山县检察院的副检察长高建民,钱一夫说声:“县长,高检来了,”裘樟清就起身过来和高建民握手,然后请高建民坐,对着冯喆说:“你先坐,我一会和你说。”

    冯喆只有再次坐下,钱一夫心说县长和冯喆说什么就说了大半个小时,但是表面不动声色,就给高建民沏茶,但是没有问冯喆要不要。

    钱一夫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裘樟清的大管家、大秘书,卢万帅不在,他对裘樟清服务是应该的,高建民是裘樟清的客人,所以钱一夫就为高建民服务,这是待客之道,因此冯喆觉得自己在钱一夫的眼里,不算是裘樟清的客人,只能是下属,而且,要钱一夫为自己倒水,冯喆觉得钱一夫恐怕都没有那个觉悟,更不可能产生那个念头,自己也没那个资格。

    高建民已经五十多岁了,在检察系统工作了三十来年,对事物有着很强的洞察力,他见裘樟清不让那个小青年离开,知道这人是裘樟清的知己人,而自己汇报的事情原来也不需要躲开钱一夫这个办公室主任,于是就开门见山:“张向明的问题基本查清,举报人说他索贿两万,那只是张向明说开网吧**的钱,其余的费用另外出。”

    “张向明自己交代,历年来音像制品经营机构,除了有限的一两个单位,像除了邮电系统下属的音像出售租赁店外,各个个体经营者在换证检证、缴纳年费的时候,都不同程度有向张向明的送礼行贿的举动。”

    “办个许可证就要两万?他也真敢!还牵扯到了其他人没有?”

    裘樟清的这句话问的有些笼统,也很艺术,可以理解是文化市场内部还有人是否牵扯到了贪污渎职,也可以理解成张向明有没有供述出其他的人有违法犯罪的问题。

    高建民沉默着,像是在组织语言,裘樟清看看钱一夫,说:“张向明有没有说万邦娱乐公司?”

    冯喆听了就盯着裘樟清,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裘樟清是要做什么了。

第75章一波才动万波随(三)

    【《过关》从发书到现在只获得了这一次网站推荐,估计今后很长时间也就这一个推荐了,环境使然,这已经是责编为本书努力争取的结果,谢谢烈手君!喜欢现实作品的读者,请将本书加入书架,此后本书将淹没于茫茫书海之中;《过关》的封面是飞翔自己做的,一个女子头像的轮廓里面隐藏着一个男子的头像,喻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思恋的人,自我感觉没有多大的视觉冲击力。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支持!】

    高建民在检察院干了三十年,像张向明这样的一般干部贪污受贿的事情,见得也多了,至于裘樟清问自己话的目的,他也清楚。

    不过高建民这会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早上上班离开家的时候,老伴的风湿病又发作了,几乎下不了床。

    老伴和自己同甘共苦了几十年,那时候自己家庭情况可不好,她还是跟了自己这个穷小子。

    想当年儿女都小,自己的工资也不多,成天办案在外,顾不上家,老伴是老实人,工作问题一直解决不了,就在外面给人帮忙打零工贴补家用,这样日复一日的,这些年终于熬过来了,儿女也都大了,可是老伴也落下了病根,身体不行了。

    工作总是要做的,自己也很快的要退休了,退休后就可以不上班,那就有时间好好陪陪她了。

    儿子说洗温泉对治疗风湿有好处,还说赣南天门山那里就不错,赣南和岭南距离也不远,那要不早点办个内退?

    工作总是做不完的,老伴却只有一个,自己欠她的太多了……

    高建民对类似于张向明这种干部,一眼就能将他们看的七七八八,因此他知道张向明要是能平安无事的从检察院走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谁的屁股下面没有屎?只看上面查不查,不查都是两袖清风,一查都是万贯家私,张向明要是安然无恙的从检察院出去了,那岂不是说领导错了?还是说自己这些检察人员无能?显然这两者都不可取,那张向明只能认罪伏法,关键是定什么罪,定多大的罪,罪责是在什么样的一个范围内,这个就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了。

    不管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到东风,风向是可以转变的,风却是不能停止的,世界是运动的,也是矛盾的,这是辩证的统一,唯物史观对于这一点说的很清楚。

    这个县长年轻啊,是中yang哪个bu委直接下来的?前一段省里的一个老朋友打电话聊家常,像是无意的说让自己在工作中多谏劝她,自己谏劝县长什么?可惜当时老伴要去医院,自己老眼昏花的,也没有在意听,在工作中多配合她就行了……这些领导来的来走的走,自己关心那么多干嘛,谁也不能代替老伴的位置……张向明的事情算不算对她的配合?等过了春节开了人代会,她这个“代”字就会去掉,她就是梅山名正言顺的县长了——要是自己没记错,她应该是梅山最年轻的女县长了,还那么的漂亮,朝气蓬勃的,未来的路对于她来说是坦坦荡荡的,也应该是一马平川的。

    那么要查张向明的目的是什么呢?从来就没有无缘故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自己见得少吗?梅山文化节还有举办的意义吗?方旭之前的县委书记那会一力的主张办金果节,那还有个噱头,毕竟那些年梅山果树成荫,不管到底大力种植果木林的成绩如何,果品到底为县里创收了多少的效益,总是要打一个响亮的标语口号出去吧?不然怎么样,努力的干了,却没有成绩,总比什么都不干无所作为要好吧,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一个字位置上的差别就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一个总是失败无能,一个却顽强不屈,这又是辩证法的胜利。

    无论把谁放到这个位置,你占用了几百万人口的资源,碌碌无为只能让上面觉得你是个庸才,不断的翻新花样让上面注意你,你才有上升的机会啊,谈对象还要讲究一个吸引的问题,孔雀开屏是为了什么?吸引异性,所以那个书记很快的就上升到市里了,这些年过去,听说他这会到了省里?是哪个实权厅的厅长来着?

    人老了,真的记性不好了,不过这些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检察长说了,张向明的案子方旭书记已经过问了,要从严从重处理,那这会女县长问的话,也只是走一个形式,自己应该知无不言才是。

    刚才想到方旭,方旭也难啊,老书记到了新的岗位上去了,他接了一个表面欣欣向荣实际上积重难返的摊子,像金果会,已经是个鸡肋了,可是也不好直接枪毙,不办下去不好啊,那让老书记的面子往哪里搁?老书记有事没事的还给县里打电话的,毕竟这里是他的第二故乡嘛,是的,他就是这样说的,县里有很多事还得依仗这个从故乡出去的领导,那这个从金果节转型来的文化节,就是方旭对老领导开创事物的承接和探索了。

    梅山现在一半是没有了产量的果木林,一半是迅猛发展的厂矿企业,文化的噱头在哪里呢?人文景点几乎没有啊,让莫名其妙的文化公司组织几个搔首弄姿的所谓明星来县里走秀一下,扭扭屁股吼几声,卷走了不菲的走穴费,这就是梅山县文化艺术节圆满举办成功了?但是还能怎样,总不能搞成矿产节。都挺难的,谁都不容易。

    方旭是书记,但他和自己一样年纪了,他总要老去和调离的,屯老县长不就在半间房那里种菜钓鱼享清福?这案子完了倒是要去看看老县长,有一段没见过了,那会要是没有他,自己怎么能当科长,没有当科长,现在哪能是副检?事物都是循序渐进的,可总是有个起步的台阶,台阶很重要,没有人引路,有些人一辈子不就徘徊于原地踏步?

    又想远了。老了,思想总跑神。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总归是属于裘樟清这些年轻人的,女县长就爱启用新人,她的那个秘书就很年轻嘛,还有这个坐在那里的小青年,后生可畏……听谁说方旭要去市政协?那这个县长是要党政一把抓了?万邦公司是省里哪个领导的孩子搞的?县里能让这个公司承接文艺演出,不就是冲着那个领导去的?让领导的孩子挣了钱,领导在职责范围内对县里政策上倾斜一下,这资金又就回来了,周而复始,那县里到底哪里亏了?这账有些糊涂……

    “张向明有没有说万邦娱乐公司?”

    高建民回答了裘樟清的问话:“万邦公司承接了我们县好几届的文化节演出,张向明是文化局市场办的,和万邦有接触。”

    “张向明交待,这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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