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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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初来乍到,自然一切听胡端的安排,锁了门到了院子里,冯就看到东边一小片菜地里有个白发老人正在拔草,胡端看了低声说:“那是你邻居,就住在东边那两件间房里,从咱们梅山县县长位置上退下来的。”
冯听了就看着胡端,两人上了车,胡端才说:“老爷子脾气怪着呢,舞刀弄枪的,不常和人说话,一说话就骂娘,咱们惹不起,躲得起,你说对吧。”
“今天为冯老弟接驾,咱哥俩要好好的搁摸搁摸。”
冯以为胡端说的搁摸是隔膜,到了百家乐饭店,才知道这个“搁摸”就是好好谈话,多多交流的意思。
这接风宴由司法所长林晓全主持,冯自然坐最末的位置,五个人两杯齐碰下肚,喝了开场见面酒,林晓全就说:“我代表司法所全体人员,热烈欢饮冯同志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在座的几个人稀稀拉拉的鼓了掌,冯站起来对大家说谢谢,林晓全让冯坐下,嘴一撇说:“,掌声不激烈,你们是不是对小冯有意见?”
赵曼就说了话:“我和学琴对小冯没意见,是你们俩对小冯有意见。”
胡端急忙说:“没有,赵副统领,我下午还用私家车带着小冯同志去了他的官邸,算是私车公用吧?可汽油钱都没问所里要,你说我得有多冤,我鞍前马后的,怎么对小冯兄弟有意见,你是老二,这样说,我比得上窦娥吧?”
李雪琴立即说:“我明白了,胡端这是想要汽油钱,所以对小冯有意见,你想,要是小冯不来,他不就省了下午的汽油吗?”
胡端瞪眼看着李雪琴:“妹子,你可不能因为自己漂亮就胡乱的拿别人对你的好感任意消耗,要知道感情分用一次少一次,用完了,你就短了,就没了。”
李雪琴反驳说:“我才不怕短,我又用不着,你倒是要小心,一直短下去的话,回去怕你媳妇让你三更半夜买黄瓜。”
冯一听心里立即对李雪琴刮目相看,这说话都直来直去又云里雾里的,要是没有点生活常识和男女之间的经验,还真是有些听不懂几个人都在打什么哑谜。
怎么着,他们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平时说话就这样?
赵曼这时也看着胡端问:“谁是老二?你说谁是老二?”
在本地话里老二有****的意思,胡端就解释:“老大,你是老大,你是我在司法所的亲大姐,我是老二,我全身都是老二!”
林晓全插话说:“你们瞎掰什么?一曼同志,你说,我们怎么对小冯有意见了?今天说不出子丑卯寅来,我就要行驶所长的权力了!”
林晓全叫赵曼为赵一曼?冯又涨了见识。
赵曼圆圆的大眼看了一下林晓全,又瞧瞧一脸平静的冯,嘻嘻一笑,说:“我可不想当烈士,我说可以,不过司法所今后的天,可就不是男女各一半了。”
“什么跟什么啊,就一句话,妇女就不顶半边天了,改成妇女称霸全司法所了,你们也真狠。”
“要不,我说出来你和胡端就自干三杯?”
林晓全看看胡端,胡端点头:“所长,今天我这一百多斤,就卖给你了,今后,初一十五的,你多去家里瞧瞧弟妹。”
“去你的,胡说。”
胡端也觉得这话有漏洞,赵曼立即用筷子一敲说:“看,我做见证,是胡端说了让你今后多去他家看看他老婆的,你不去,那不是对不起胡端。”
林晓全连忙摆手:“我不去,那是弟妹,太熟了我害羞,下不去手,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说,我喝酒就行,别让冯刚来就觉得我们所男人不像男人。”
赵曼又是一笑:“这话不对,既然窝边有草,何必让兔子满山跑?你该吃还得吃。”
胡端就说:“副统领,你看让我吃那个好?”冯借着喝水看四个人的反应,李雪琴一拉赵曼,赵曼才觉得自己的话将自己和李雪琴给套进去了,就打岔说:“所长,你刚才是不是说,,掌声不热烈,你们是不是对小冯有意见,对不对?”
“对,我认,正宗半间房镇国语,怎么啦?”
“这里除了你们男的,我俩哪有那什么啊,你是不是在问自己,还说!是不是你们俩对小冯有意见?”
林晓全和胡端一听,都笑了,端起酒就喝,冯也陪了一杯,林晓全就说冯不错,胡端却对着李雪琴说:“琴啊,你刚才说你才不怕短,你才用不着,那我小胡就当着大家面问你了,你在家,一直用的是什么啊?”
“呀,要死了你!”李雪琴立即站起来要拧胡端的嘴,胡端起来就跑,站到林晓全身后说:“我们家半夜的才不用找黄瓜,我们家有的是擀面杖,比黄瓜结实耐用多了,黄瓜能崴断,擀面杖能吗?不过你们家那位胳膊下还别着一把枪,那才叫上下一起发动,全方位射击,你得多性福啊。”(未完待续。。)
第372章誓不两立(六)
冯觉得,世界上有三种女人让男人一般都无法抗拒,一种是特别拽,走路带风,她自己的事业非常的牛,和人打交道说话自信心膨胀强势的谁都不diao的那种,这种女人譬如裘樟清,男人要是能上手拥有,会特别的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第二种是聪慧内敛温柔又端庄大方的类型,这种女人慧于内而秀于外,男人和她在一起会感觉很舒服,这种女人是相夫教子做妻子的首选,就像柴可静。
第三种,则或者是娇滴滴的会撒娇,或者是给人以柔弱纤细,任谁看见了都想拼了命的保护,让男人自我膨胀感骤然增加的那一类型,比如说,像杨凌。
但是焦海燕,除了漂亮外,就是一个一心往上爬,机会、势力、自私的市侩女人。
冯端坐在那里审视着焦海燕却无动于衷,焦海燕觉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你真残忍!”焦海燕就那么斜斜的倚在地毯上,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泪眼朦胧的问:“你到底想怎样?”
焦海燕没有将她已经袒露的身体遮挡住,那圆润饱满的胸、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以及修长匀称的腿都让冯一览无余,但是冯清醒的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仍旧是在演戏。
“残忍?你知道什么是残忍吗?你经的事情真的太少了,你并没有完全的理解‘残忍’真正的蕴意。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想怎么样?”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焦海燕终于失去了冷静,看着冯问:“是!我和齐明鑫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遇见了阮煜丰。是的!阮煜丰已经结了婚,可我爱上了他,我不管他和多少女人好过,我就是喜欢他!我爱上了一个已经结婚的花花公子,难道我有错吗?爱一个人有错吗?就算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应该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难以自制!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到底怎么影响了你?你还说你是不喜欢我的?你不就是知道我和阮煜丰在离你咫尺的地方上床所以受了刺激吗?因此就处心积虑的要报复以其心里平衡?否则怎么解释那么晚你去游泳池那里做什么?不是跟踪偷窥我们?你敢说你不是!”
“对,阮煜丰的性格就是那样,他不听我的劝,非得上跳水台,难道他的死是我引起的?难道我想让我爱的人去死?”
焦海燕鼻涕眼泪的沾满了她的脸,她低下了头哀恸着,终于哭出声来,她勐地抬头,眼睛透过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盯着冯:“来吧,来干我吧!还等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让我对你俯首称臣吗?你不是想让我在你身下****淫jiao吗?来,来操wo呀!别那么虚伪了。”
也许焦海燕真的是爱上了阮煜丰,而阮煜丰,天知道他是不是也爱上了焦海燕。
在与阮煜丰最后的那次对话中,冯觉得阮煜丰的内心是忧郁而愁肠百结的也许,这个情场浪子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确实是在认真的拷问自己的灵魂了,情感终于还是占据了上风,所以觉得还是要和焦海燕重归于好的,但是,一切都到了结束的时刻。
冯站起了身子,往门口走去,焦海燕浑身一颤一颤的哭着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想过的好,难道不可以?我只是一个女人,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中除了将自己的美貌变成资本待价而沽,我又能怎么样?”
焦海燕说着,见冯没有停步,喉咙嘶哑的喊了一声:“难道我身败名裂,你就很开心?你要让我一无所有了,你就满意了?”
“你为什么这样绝情?”
“人都是自私的,为什么我自私一下,就不可以?你以为你就是代表正义代表规则来惩罚我的?你这样就很高尚了?”
冯勐地回过头瞅着焦海燕,焦海燕从地毯上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几近于无,扬起脖子抬起头蔑视着冯:“好!你随便!我不在乎!”
“你在乎!”冯轻声说道:“不在乎,就不会说这么多了,也许我真的见识少,我不知道,有哪个人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之后还会对着旁人对着这个世界抱怨发泄的。悲莫过于心死。你见过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吗?你有没有注意过诸如捡破烂为生、乞讨过生活,仰或者在工地打工的和为了一日三餐忙碌奔波的人们,你听到他们对谁埋怨过诉求过生活的艰辛吗?没有吧?真正累的人还有时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抱怨?”
“人是可以自私的,你说的没错,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但是你的自私不要去侵害别人。怎么,还要我说的直白些?你当初是怎么到半间房去的?为什么去?你别告诉我这一切和赵枫林没有关系而你丝毫不知情,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对,你可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我和赵枫林之间都有什么矛盾,但是你到半间房究竟是做什么的,这个,你总是心里有数的吧?还在考虑?需要考虑吗?刘浩然和几个人去市里找领导反映问题,不是你‘好心指点’的?醉翁之意是什么呢?这样的事情,你还需要我再举几个例子吗?”
“还说我绝情?我要绝情,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那你……”
“是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产生想法,我不能免俗就来了,但是你目的那么明确的想要和我做一个交换,将我给吓住了对吧?我说的这样坦诚,我怎么虚伪了?”
焦海燕有些不能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了,冯看着她说:“你进去洗一下自己。”
焦海燕听了倒是迟疑着进到了盥洗室,停了一会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素面朝天,她穿着一件睡袍,里面的肌肤显露着,可以想象,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焦海燕见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就走了过去,冯看着焦海燕,过了一会,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在焦海燕的额头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轻轻颤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感觉着冯的那根手指很缓慢的从自己的额头、脸颊、耳根、脖颈一直往下滑动着,从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体有些奇异的不受控制,仿佛冯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能,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泛起了潮涌。
但是,冯的动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隐隐的有些失望,等睁开眼,冯已经到了门口,焦海燕羞恼的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为什么总认为我对你别有用心?”
冯话音一落,人就出去将门带上了,焦海燕在屋里站了一会,长吁一口气,歪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
周四那天的早上赵枫林还在青干班上课,下午却没来,到了傍晚,青干班的学员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一个消息,说赵枫林被公安带走了,还说被带走的缘由是和阮煜丰的死有关。
王趁铃这几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频繁,没有了阮煜丰,她少了一些顾忌,关于赵枫林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其实就是她散播出去的,但是她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就说哪有难倒你的事情,王趁铃说那是自然。
到了周末,王趁铃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说公安那天从阮煜丰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巾,上面字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句“我什么都知道”,这些日子公安一直在秘密的调查,结果发现那几个字的笔迹和赵枫林的字很吻合,于是,将赵枫林带去问话了。
“只是笔迹相似,恐怕不能就认为赵枫林有什么嫌疑吧?”
王趁铃点头回答冯的话:“你说的是,不过公安那边有压力,人命关天,上面责令限期破案,死马就当活马医,这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