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少女逆袭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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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问吗?他骗自己没有原因的,就是好骗好利用,仅此而已。
唐糖刚把防盗门打开,还没来得拉门而入,顾昔年就冲到她的身边,按住她推门的手,带着乞求地说:“唐糖,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唐糖用力拍飞他的手,冷冷地直视着他,一口回绝:“不必!我不想跟一个满口谎言的人说哪怕一个字!”
有一句话说的真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唐糖觉得这句话评价自己再合适不过,对一个渣男还抱有幻想,以为他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对自己再次像个傻缺一样上他的当,唐糖用了两个字来羞辱自己:犯贱!
她拉开防盗门,坚决果断地走进了屋里,“咣当”一声,毫无眷念、毫不留情地把顾昔年关在了门外。
顾昔年压根没想到他头一次放低姿态去找唐糖居然会被她这样无情的拒绝,在他的想像中,只要他这样表示愿意重归旧好,唐糖肯定会感动的哭死,在他心里,他始终都不相信或者不愿相信,曾经那么辛苦地喜欢着他的唐糖会喜欢上别人,他一直坚定地认为,小暖只是个替代品,有一句歌不是这么唱的吗:找个人来恋爱吧,才能把你忘掉呀。
可是,那一声防盗门被关上时的巨响,震碎了他所有的自以为是。
唐糖,已经在那道冰冷坚硬的铁门后永远离开他了。
顾昔年的心先是一紧,接着一疼。
他僵硬地,难以置信地盯着门板,好像要透过厚重的钢铁,看看里面的女孩此刻的表情。
他退到楼梯口,摇摇欲坠,忽地,他转过身,跌跌撞撞地跑下楼,他听见自己在内心疯狂地叫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那个曾无怨无悔真诚地关心过他的女孩彻底离开他了,也许再不会遇上这样一个女孩痛着他的痛,梦着他的梦了!
一想到这里,顾昔年就会觉得心痛的难以自持,每一声喘息都如同哽咽,当他机械地推开楼道门,迎面昏暗的路灯却让他觉得刺眼得几乎让他掉下泪来。
他突然遇见了夏夜,他不齿地睥睨着他。
顾昔年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哽咽,而他还必须逞强,装成若无其事地从夏夜身边快速的走过。
回去的路上,铺天盖地的悲伤像涨潮的海水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因为那些难过无关刻骨铭心的爱情。
当唐糖第一次离开他的时候,他就曾以高高在上,施舍的语气,轻蔑地对她说过:“我只是习惯了你在我的生活里,但是,没有舍不得。”
没有爱,自然不会有不舍。习惯她,只是因为她对他好,仅此而已,那才是他的真心。
而此刻,他心里充满了怨气,他一直认为唐糖是他的,他根本就无法忍受、不能接受她心里有了别人!
他的眼神渐渐阴冷,似乎正在脑子里蕴酿什么可怕的阴谋。
天边,皎洁的明月被乌云缠住,挣脱不出。
夏夜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唐糖的房间,房里没人,房间里的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流水声,夏夜松了口气,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夜很深了,家人早就睡了,夏夜怕唐糖饿了,回来的路上忍住脚痛,特意绕道买了辣鸭脖给她当夜宵,她的口味清淡,素来不爱大鱼大肉,但是对武汉人人人都爱的精武鸭脖情有独衷。
他就那么手里提着那袋辣鸭脖坐在唐糖的床上,等她沐浴出来。
唐糖洗完澡一打开浴室门,第一眼看见夏夜,第二眼看见他手里的辣鸭脖,立刻欢呼雀跃地跑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二十二)
唐糖和夏夜来到阳台,坐在阳台上那对小小的藤椅上,美滋滋地啃着辣鸭脖。
初夏的风缱绻地吹着,月明如水,远处有脉脉的花香,五彩的霓虹闪烁,好像彩虹落在了人间,是个适合诉说心事的良辰美景。
但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夏夜只顾贪看唐糖,她的正面侧面都那么好看,月色下薄薄的几近透明的耳朵,和单薄纤瘦的身子都叫他心疼。她不时地甩一下头,那头短发便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如展开的一把扇子,美得让人弦晕。
唐糖忽然笑盈盈地转过脸来,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的娇俏,她伸出一只小小的巴掌,调皮地挡住夏夜的双眼:“看什么看!都看了十年了还没看够!”
“是啊!一辈子都看不够!”夏夜爽朗地说,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如鲜花一样一点点绽放的少女。
少女愣了愣,缩回手,粉嫩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红,她害羞地看着别处,用手当扇子给嘴巴扇着风:“啊!好辣!”
夏夜知道她贪辣又特别怕辣,武汉人最爱吃的精武鸭脖,她每次吃一根都会辣得泪汪汪的,但每次一看见辣鸭脖就又会两眼放光地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夏夜起身去客厅给她冲了杯热奶上来,唐糖不顾烫嘴,接连喝了好几口,才感觉辣得好些了。一边嘴里辣劲未过“嗞滋”地吸着气,一面又向一根辣鸭脖发动了进攻。
“刚才……顾昔年找过你?”夏夜小心翼翼地问。
“嗯!”唐糖漫不经心地答道。
夏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在他想像中提到顾昔年唐糖的情绪应该是很激烈,而不是这么平静。
“他找你干什么?”说实话,夏夜对顾昔年真的感到很费解,不论是谁,都能看出他真正喜欢的人是童话,他为她争风吃醋,为她默默地做一切事,上次选秀中请的那些闹事人的费用,动用了他存了很久的一笔钱,这笔钱连给父母买一?礼物他都舍不得。但是他却心甘情愿全砸在了童话身上。尽管连个水声都没听见,他也从不言悔。他明明这么深沉真挚地爱着童话,却还对唐糖死缠烂打,不肯放松。夏夜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其实。夏夜以一个明朗的敢做敢当的少年的角度来看顾昔年当然会觉得他难以琢磨。因为顾昔年跟夏夜根本不是一类人,他心机极重,并不像夏夜或小暖行事光明磊落。他更像一只躲在阴暗里的老鼠,鬼鬼崇崇。
“他呀,想找我聊聊。”唐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相当的鄙视,夏夜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唐糖性格温吞,不会苛刻人,更不会看不起谁,她的qq签名就是:山河大地本是微尘,何况是尘中之尘。为人特别谦卑,能让她以这种不屑的语气提起某人,那这人在唐糖的心中评价是极差的。
“你没答应他?你就不想知道他想跟你说什么吗?”夏夜八卦地问。
“不是他甩掉我的手,叫我跟他余生各自走的吗?我还答应他我就真的药不能停了!再说,他跟我有什么好谈的?总不过是些欺骗的话,想引我上当,当他免费的心理按摩器,你说,这种话我有什么必要听!”
夏夜欣赏地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唐糖,你长大了,成熟了。”
唐糖感到一阵心酸,如果长大要付出这么多血泪,她真的宁愿永远停留在懵懵懂懂的童年时代。
“唐糖,下个星期小徐要办一个party,你和小暖也来参加吧,到时有惊喜哦!”夏夜神秘兮兮地说。
“惊喜?什么惊喜?”
“你来就知道了,不过那个惊喜要你自己创造。”夏夜说完,冲着她诡密地一笑,离开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顾昔年总是趁着小暖不在的时候在唐糖身边转悠,受伤的眼神,受伤的表情。可是唐糖无动于衷,她知道那只是顾昔年伪装给她看的,并不是他的真心。
她忍无可忍地在心里咆哮:你敢不敢有点创意?敢不敢来点创意?不要每次一出场就演苦情戏!这招再很难让我上当了,好哒?!
最后唐糖对顾昔年这种近乎骚扰的举动烦不胜烦,她跑到夏夜的教室里向他要来了林子木给他的那个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当着全班的面播出了那段录机,顿时全班哗然,大家都用不耻的眼光冷冷地看着顾昔年和童话。
虽然他俩在修练无耻这方面已经登峰造极,达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早就不知道睑皮为何物,但那段录音把他们仅存的一点遮羞布都扯掉了,即使内心强大如他们,此刻在众人如炬的目光审判下也难以维持淡定。
顾昔年脸上的表情完全凝固了,他直到此时才眀白为什么明明已经上钩了的笨鱼会突然脱钩呢?原来唐糖这条笨鱼已经得知了真柤,而蒙在鼓里的竟然是他神机少年顾昔年!怪不得唐糖会一直用看小丑跳梁的可笑眼神木然地看着他!
顾昔年一想到刚才在唐糖面前的表演就觉得脸上火烧般的滚烫。
童话顶着众人鄙夷的眼神,走到林子木的座机前,用力拍了下桌子,拍手都拍疼了,她拿到嘴边吹了吹,恶狠狠地对林子木说:“你给老娘出来!”
自从班上的同学知道童话的真面目后,她也懒得再装清纯了,回归到真实的自我,“老娘”、“装。逼”这些话语成了她与众不同的个人标签。
林子木一点也不怵地迎上童话凶狠的目光,他以前因为追求童话而甘愿为奴为仆,现在童话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他没必要再在她面前低三下四了。
他一副痞子嘴脸,不屑地斜睨着童话,极不耐烦地说:“你冒充谁的老娘啊!再这么跟老子说话,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捻死你!出去干嘛?有屁就在这里放!”
林子木丝毫不买童话的帐,针峰对麦芒地说。
童话气极败坏到抓狂,但是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像条死鱼一样瞪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难堪,她一直以为自己魅力无穷,自己害得林子木家损失惨重,而自己轻轻勾一勾手指,他就像她养的狗一样撒欢地跑了过来,万万没料到人家只是演了一出无间道,做了一回卧底,摆了她一道。
这个时候,小暖回到了教室,很快有舌头痒的同学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他都快笑伤了:“群狗乱咬?有看点!”
他走到唐糖的面前,带着欣喜地故意用力地揉揉她的小脑袋,唐糖一头柔顺伏贴的俏皮短发被他揉得支离破碎,他开心得不得了的对唐糖点赞:“丫头,好样的!终于懂得反击了哦!”
唐糖看着手机屏幕里雷震子造型的自己,说道:“小暖童鞋,我发现你一心情好就很喜欢把我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
小暖不怀好意地笑着,狡黠地眨巴着眼睛:“你看你现在变漂亮了,有多少双眼睛在虎视耽耽地盯着你。我把你弄丑些,打你主意的人就少些,我的压力就小些嘛!”
唐糖特么无语地看着他,伸出五个手指当梳子把头发梳理顺。
童话见在林子木那里讨不到半点便宜,只得悻悻回到自己的座位,一眼看见顾昔年趴在自己的座位上,把脸埋在两条胳膊里装睡,顿时来了气。
要不是这个贱男有事没事跑到唐糖那个贱人面前撩骚,唐糖也不至于会公布她和顾昔年那段见不得人的录音了。
都怪你!
童话越想越气,走过去一掌拍在顾昔年的天灵盖上,差点把他的天灵盖拍得粉碎,顾昔年被打得精神一振,猛地坐了起来,不明原因地看着童话。
“谁要你有事没事跑到别人面前讨好去了,别人不仅不领情,还倒打一耙,你tm的想死一个人去死就好了,干嘛连累老娘!”
童话发泄完了,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留下顾昔年郁闷地发呆。
下午放学的时候,林子木从背后追上小暖和唐糖,他犹豫再三的看着唐糖,最终下定了决心对小暖说:“看在我帮了你们一次的份上,你就撤销赔偿申诉好吗?”
林子木在和小暖的赔偿官司中输掉了,他家必须赔付他巨额存款,不然法院会强制执行,冻结他爸爸的帐户,万一真的那样,那将导致他爸爸生意上资金周转不灵,生意将受到极大的打击,甚至停摆,对他们家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小暖不假思索,一口拒绝。
唐糖看着林子木离去的背影,那么壮硕的一个人,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就像脚上绑着铁块,连带着他的背影都显得那么无助。
唐糖于心不忍,她转过清秀的小睑对小暖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过他吧。”
小暖严肃地看着她:“唐糖,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哪一点?慈悲心太泛滥,是非不分。这是林子木应受的惩罚,不然他永远不知道为虎作伥是错的。虽然赔偿的金额听起来是巨额数字没错,但是对他家并没有实质性的影响。林子木之所以来求我,并不是没了那笔钱他家就陷入困境了,而是他根本不想为他犯的错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