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卿-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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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那人的模样?”
伙计点头,只是那人好像已经走了。
按照他们说的地方,萧木一行人按照伙计说的方向追去。
经过一个时辰,终于在一家酒肆之中发现一个男人,他的外貌形象和伙计说的完全一样,且右脚和凤川推断的一模一样。
“终于找到你了”
男子死口不认,萧木提醒他,难道就没忘记什么?
最后他愧于良心这才认了。
回到衙门,福伯等人看到他,恨得咬牙切齿,为何会对自己的孩子如此狠毒,虎毒还不食子呢!
他也不想,可这个孩子固然是养不了的。
他和娘子成亲,两人生活困难,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女娃娃,就想要一个传宗接代的男娃娃,可谁知道生下来又是女娃娃,而且这个还有问题,遗传了他的毛病,这孩子若是长大了,而是跛子,估计也嫁不出去,而且家里没有钱养活她,两人决定,为了她好,不能让她这样活着。
李大人拍板,念起荒谬,没银子,那是不是还要再生一个啊?
“你就是为了要儿子,找理由杀了亲生女儿,你可知罪?”
他挠头,一个娃娃而已,这也不算是杀了听。
“你说什么?一个孩童不是命吗?你们这做爹娘的就是这种态度?”
李大人愤怒的看着堂下之人,他振振有词,若是这娃娃在娘亲肚子里没保住,死了也就死了。
“谬论!”
李大人让衙役将这个人带走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为人父母,竟然那个将亲生女儿害死,他怎么下得去手,何况家中还有一个孩子,她以后如何面对残忍的爹娘?
凤川将娘亲等人送回铺子,带着两个丫鬟前来询问这案子。
李大人讲诉之后,凤川可是心痛,竟然有这种爹娘,看来世上还是有狠心之人的。
回去的一路上,凤川一直谩骂,这人怎能如此的狠心,灵儿也跟着应,人究竟是被自私束缚了自由,这个人作茧自缚,想要儿子,他这次犯了法,看他如何要儿子,害人害己,视生命而不顾,这就是报应。
小雅想起这事情心中多少也有难过,她对爹爹虽好,可爹爹也因为她是女娃不欢喜,从小偏袒弟弟,自己都是吃剩饭长大的,之后懂事了便出来找事做,爹爹说不可白吃家里的饭。
凤川抱着她,她的泪夺眶而出,她承认凤川是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她庆幸自己没有帮助夫人害她。
回到姚家,几个人缓缓心情,吃了茶,坐着看院子里的花儿娇艳媚人。
凤川似乎想起了什么,最近么看到三小姐。
这三小姐是苏梅清的女儿,向来不喜跟外人接触,只是短短见面会微笑,剩下都在自己的房间,大家都说孩童小,不更事,大了懂事便好了,可陈氏就是说这孩子有病。气的苏梅清曾跳脚。
院子里的一大家人,希望不要相互痛恶杀害,能够平和的过着,也算是好了。
(未完待续。)
277 盐商之死(一)
夏日烦热,每户人家皆以西瓜最为解暑水果。
西瓜多汁鲜美,许多人都喜欢吃,这边让一些瓜农赚了钱。
若说瓜农之中最为富有的还属东街王伯,他们家的客人可是拍了长长的队,经常要老伴儿帮忙才是。
大家喜欢买王伯的东西,一方面因为他家瓜甜,另一方面因为他们老夫妻人很好。
但那日王伯也跟一个人吵了起来。
盐商李彩买瓜,买了两个瓜,称其中一个瓜已不好了,便说只给一个瓜的钱。
王伯生气,这若说差了铜板,他不会说什么,可不能说他的瓜不好,他家的瓜从没人说过不好。
两人争辩起来,一来二去差些动了手。
围观的人纷纷斥责盐商,本不是穷人,可是用这个瓜赖账,盐商最终只买了一个瓜,当众怒摔另一个西瓜。
他蛮横不讲理,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事情暂且过去,王老伯消气了,可两天后麻烦来了,这个盐商死了。
若说他是一个富人,家中自然奴才无数,不乏保护。
据那晚守夜奴才将,并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老爷一直睡的很稳,第二日醒来前去老爷的房里看,竟然发现老爷躺在那里,额头上正中几只钉子,人已经没了呼吸。
外人皆感叹,一年前老爷的儿子死了,如今老爷也死了,只剩女儿女婿了。
不过还有人叹。他罪有应得,平日里总是糊弄人,在盐里动手脚。如今也是大快人心,不过案子终归还是要破。
有人提起几日前他与王伯吵架之事。
萧木还是找到了王伯。
“前两日您是否跟李彩吵过?”
王伯多少有些紧张,看着萧木点头,确实两人因为瓜的事吵了一架,不过在场的人能够证明,那日的事情不怪自己。
说着一旁其他几个小贩立马开口,这个李彩不像话。不是穷人,却偏要骗人一个瓜,这王伯也是倔强。不差那个瓜,就差一个说法。
萧木基本了解了情况,按理说这个王伯不必怀疑,他怎么也有六旬了。想要半夜潜入人家进行行凶还是差了一些。
可李彩的女婿一直念叨。这个人曾说过他的岳父,一定不得好死,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诅咒。
问起是否有此事,王伯应了,却有此事,不过当时吵架一时生气,也就说说气话。
萧木去了一旁,思索了一番。这个老伯确实身强体壮,可若是说要越墙进入院子不容易。他认为一定是院子里的人所为,若是老伯,进入屋子,直接用刀或者捂死就算了,为何会拿钉子戳他?
李大人首先将李彩家里的人带到衙门足一审问。
当晚,李彩的女儿正在睡觉,她说没听到什么响声,第二日有奴才叫喊,她才知道爹爹出事了,当时夫婿正在睡觉,她叫了好一阵子才叫醒他。
李大人审问了她的夫婿,面前的这个人叫白东,后来该姓李。
“李东?”
他点头,本是女婿,后因岳丈唯一的儿子死去,他便姓了李。
看得出他的腿有问题,需要架双拐行走。
“你的腿?”
他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时候,两年前,他帮忙看着奴才押送盐车,途中几个奴才不满工钱太少,他和几个人吵了一架,其中一个奴才趁其不备推着一个厚重木车,将其撞倒,轱辘正好压到他的大腿。
郎中看后说其腿不能再行走,终身都要依靠拐杖。
这个女婿固然无法作案,李大人只是询问他那晚是否听到什么声音,或看到什么?
他摇头,由于身体行动困难,他半夜很少走动,那晚他睡的出奇的香,第二日娘子叫他,他都没醒,想想也是奇怪。
“平日里你睡的沉吗?”
男子摇头,因为腿受伤,偶尔不舒服,每晚半夜都会醒,可那日会的特别死。
李大人忙派萧木去了李彩家。
稍些时候,萧木回来,他查出李东的屋子被人用了迷香。
这个人一定是用这种方法将所有人迷倒,这样即便是老爷喊叫也不会有人知道。
没过片刻,萧木刻意交代,这个老爷的房间并没有找到熏香之类的东西。
没有找到并不带代表没有用过。
“他真的没有用过。”
福伯见李大人和萧木正在探讨,插话道。
李大人见其说的如此肯定想必一定是有证据了。
“我检查李彩尸体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他手指甲里有木屑,棕色木屑,应该是有所反抗,抓住了床榻旁的柜子或栏杆。”
萧木确实在那里发现了几道划痕,本以为是不小心碰的,如此说来是李彩死之前抓的,看来他也是极力反抗,可为何这个凶手要选择钉子呢?
“大人,我想钉子应该是巧合吧,因为李彩枕头下的木板上缺了两个钉子,我想两人或是挣扎的时候撞倒了钉子,头才会被刺穿,导致失血过多而死。”
萧木的分析令李大人明白过来,也就是说凶手应该有其他凶器,只是没有用而已。
“或者这个人根本没想让其死,只是他恰巧醒了,争执中被杀?”白羽猜测道。
这些都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至于这两个钉子是如何扎进他的脑袋里,李大人反复推断。
他亲自去了现场查看,枕头下的木板是活动的,李大人将木板带回了衙门,仔细的观察,钉子插入木板上的钉孔有些松动。
或许这个人是想拿起这个木板击中死者,然而拿起木板的一瞬间,钉子裸露在外面,死者的头正好磕到钉子上,从而导致死亡,
这个说法倒是合理,仔细检查了木帮,萧木发现上面有血迹。
这个血迹不知是凶手还是死者的。
福伯想了一个办法,将两者血样进行比对,通过热蒸的方法测试,两者血并不相融,也就证明这并非死者的血迹。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凶手留有血迹,证明凶手受伤了,萧木派人去检查王伯的身体,他手上倒是有一条伤疤。
这让萧木有些头疼,无奈只好将其带回衙门。
李大人见其身上有伤,便询问如何弄的?
他有些害怕,哆嗦着说,这是那日为一个人切瓜不小心划的。
(未完待续。)
278 盐商之死(二)
王伯大呼冤枉,他称自己真的没有杀过人。
可事实摆在面前,萧木等人也无法替他说话。
白羽进了公堂,趴在李大人耳朵上碎碎念。
李大人立马抬头,看着门外,对刚刚说话的衙役讲,还不请他们进来?
说过,门外的凤川和任永裕进来。
原来慕氏经常买他们的瓜,今儿听说这王伯被带走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人老实,怎么会做杀人之事?
任永裕和凤川行礼后,便替王伯说好话。
李大人没办法,证据却倬,刚刚已经发现他右手的伤,这凶手在犯案过程中受伤,留下了证据,这王伯的右手……
凤川并不觉得奇怪,念叨着:这伤口和伤口不同,为王伯验伤便是。
说的也是,李大人让福伯帮忙验伤,福伯看后确定,这正是利器所伤。
“福伯,可以看出什么利器么?”
他仔细的观察,最终发现不妥,这个伤口很细,并非木头擦伤的样子,这伤口却为利器所伤,例如匕首!
王伯说这是西瓜刀,那日一个人要尝尝这瓜是否甜,可拿起刀,一要动,西瓜突然滚了开来,这便受了伤。
看来不是王伯,不过这上面的血迹会不会是他伤口留下的呢?
李大人只好再一次对比血迹,利用熏蒸之法进行测试,一刻钟后血迹对比。
结果让凤川舒一口气,果然不是王伯。
李大人困惑。这会是何人?
厌恶这个人的很多,但最近只有王伯跟其发生过争吵。
一定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李彩的女儿仔细回忆,真的不知最近有什么人跟爹爹发生矛盾。
“你的爹爹经常出去骗人家的东西。你知道吗?”
女子害羞的点头,她曾说过爹爹,不要欺占他人的东西,可爹爹不听。
“你的爹爹对你府上的奴才好吗?”
李彩的女儿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着,还算可以。
李家的奴才被带到衙门,逐一检查。身上皆没有伤痕。
这就奇怪了,茫茫人海,凶手究竟是什么人?
凤川想了想。问大人,为何不瞧瞧这女儿和女婿。
李大人想想也是,女子痛哭流涕,那是她亲爹爹。怎么会是她。何况那晚她还在睡觉。
检查了胳膊和脖子等外露处,她身上并没有伤痕。
查过后,她在埋怨,衙门不做事,找不凶手就只能挨着府里的人查,这算什么本是。
李大人面子上有些难看,凶手除了留下血迹没任何线索,这李家上下查了一遍。根本没发现任何线索,凶手如何进入院子。又用迷香弄晕所有人呢?
这个人一定对这个家很熟悉,每个屋子住着什么人,他一定清楚。
据李彩女儿讲,他们跟自家亲戚没什么联系。
往日无愁无恨,一定不会是亲戚。
李大人突然问起李彩的儿子怎么死的。
“家弟可是一年前一次大病,病死的。”说到这里她伤心起来,抹着泪,“唉,弟弟可是命苦,如今爹爹也去了,这可是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孤苦伶仃?李大人想起了她的相公。
“你不是还有夫君,李东吗?”
她叹气,夫君也是苦命人,曾经健健康康一个人,那年为爹爹做事,可就是被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