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凰为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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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位小兄弟,打扰了,你们将才可是在说那什么李府被偷了东西?”
他说话声音很大,不光是畅谈着的一群人,邻座的不少人皆是看了过来。
“是啊,这位兄弟你有何要事?”
布衣男子搓了搓手心,“我是城北花甸村的,今早到田地里干活,捡到了不少东西,我呢,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的,斗大的字都不认识一个,就拿到隔壁的秀才家让他瞧瞧这是什么,结果他一看,惊了一跳,说这是大户人家下人的卖身契,我家那婆娘说了,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怕人家丢了东西心里着急,让我赶紧到城里来问问,谁家丢东西了,或者是直接送到衙门里去,找到失主……”,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扎起来的东西,将布掀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赫然就是一叠卖身契。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隔壁桌的一看起来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着他鞠躬,道:“这位兄台,在下略通文墨,可否让在下替你瞧瞧,卖身契上都会写着买家的名讳,可以根据这个来找到失主……”
(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难怪你到现在都嫁不出去
布衣男子见说话之人一脸正气,眉清目秀,是个书生,回头一看,见与他同桌的几位皆是读书人打扮,便笑了出声,将手中的卖身契递给了他,道:“如此,就有劳小兄弟了,早点找到失主,我也好早点回家”。
这书生将才在那桌听了这几个人的谈话,对李府之事有了一些了解,他接过去细细一看,目光停留在下方的章印上,哈哈一笑,道:“真是巧,实在是太巧了!”
旁人男子见此,心中好奇,问道:“如何巧了?小兄弟,你快说啊,莫要吊着胃口”。
“就是啊,到底是哪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掉……”
有那心思灵巧的,脑子一转,联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惊道:“这位小兄弟,这卖身契莫不是……李家的?”
“猜对了,正是李家的”。
书生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卖身契,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张字据从卖身契里面掉了出来,与书生同桌的几人也凑了过来,其中一人见状,将地上的字据捡起来,随后将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待反应过来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大吃一惊,道:“这……这莫非是买凶杀人的证据?杀的还是昀凰郡主?”
因着昀凰被封公主是昨日才传出来的,诏告文书还未下达,很多人并不清楚,依旧称呼她为郡主,他话音刚落,众人皆惊。
这茶馆开在闹街,人来人往的地段,里面客人本来就多,喝茶的喝茶,吃饭的吃饭,闲聊的闲聊,有在此处歇脚吃吃饭的过客,也有再次高谈论阔的书生才子,还有哥几个凑一桌来此八卦的闲人,此刻听到这边的动静,很多人皆围了过来,有些不相信的人当即抢过字据,一群人轮番传阅了一遍,发现确有其事,一个个的面色都不大好。
天哪,买凶刺杀镇国侯爷的嫡外孙女,当今的昀凰郡主,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而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被他们率先发现了。
对面酒楼二层,一俊俏少年正埋头认真地啃着肉骨头,听到对面的喧闹,耳朵蹭的一下子竖了起来。
咦,对面出事了?有热闹可看?
热闹什么的他最喜欢了,俊俏少年双眼放光,头一转,眸光闪闪,透过窗户看向对面,还没瞧个究竟,“啪”的一声,头被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俊俏少年捂着头,默默的收回了视线,窗户被对面之人关上,温润醇厚的声音传来,“好好吃饭,莫要东张西望”。
“大哥……”,俊俏少年不满的嘟起了嘴,小声念叨着:“凶巴巴的,难怪你到现在都嫁不出去……”
“怀玉,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
对面男子语含威胁,“看来昨夜的训练强度还不够,一会儿回去我要跟慕容好好说说”。
想到昨夜回去那残酷的训练,俊俏少年面色一下子垮了下来,眼眸一转,开始挑拨离间:“大哥,你可是堂堂盟主耶,怎么能什么都听公子的话呢,还有没有自己的主见了?我看他这样欺负我,分明是没有将你放在眼里,公子他为人卑劣狡诈,依我看啊……”,他话未说完,对面之人便拂袖而起,“怀玉,你若敢当着慕容的面说这些,我便帮你,如何?”
俊俏少年:“……”
一脸的哀怨。
他自然是不敢的,慕容瑾那个大狐狸老谋深算,最爱打击报复人,当着他的面说这话,他岂不是找死?俊俏少年默默的垂下头,继续啃肉骨头。
“吃快些,买好东西,下午就启程回去,莫要耽误了公子的事情”。
“哦”,俊俏少年嘴里叼着肉,头也不抬,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茶馆里,布衣男子见此,淳朴的面上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昀凰郡主?莫不是那镇国侯爷的外孙女?”
旁边人回道:“是呢,这你都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布衣男子傻里傻气的笑着,一脸的憨厚模样,念叨着,“我虽是个粗人,却是知道镇国侯爷的大名的,当年,若不是他领兵打仗,将匈奴赶出去,只怕我们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我家那老母亲直到现在说起当年的战争,嘴里都在念叨着,镇国侯爷是战神下凡,是活菩萨转世……”
他话音刚落,瞬间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镇国侯爷威名远扬,戎马一生,立下赫赫战功,在百姓之中可是战神一般的存在,提到他,无人不敬仰。
一青年男子感慨道:“是呢,我父亲也常常在我耳边念叨,只可惜我出生晚了,若是能够生在那时,定要追随镇国侯爷,抗战杀敌,为国尽忠……”
“可不是吗,我大哥当年就在侯爷麾下做个小兵,听大哥说,镇国侯爷虽然严肃,平日里待下面的士兵却是极好的,打仗最困难的时候,遇到粮草供应不足的情况,他将自己的那一份发给伤员,宁愿自己饿着,也不肯让士兵们饿着……唉,镇国侯爷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临了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没能护住,惨死在李府,虽有个义子,但毕竟不是自己生的,总归不一样……镇国侯爷老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听闻当年他女儿死时,老侯爷一夜白发,当场吐血昏迷,唉,我大哥听到之时,堂堂七尺男儿,在家嗷嗷大哭,可见对侯爷的感情有多深,唉,真是作孽哦……”
……
这人话落,勾起了众人的回忆,大伙儿皆是唏嘘不已,想到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李府之事,对李府皆没了好感。
“这些年昀凰郡主跟着侯爷在江南居住,想来侯爷是将郡主当自己孙女一般疼爱的,没想到,竟然有人丧心病狂,买凶刺杀昀凰郡主,其心可诛……”,一男子义愤填膺道,看向拿着字据的书生,“快瞧瞧,字据上有没有签字画押,若是找出是谁想杀害昀凰郡主,我秦五爷第一个不放过他,定要他好看”。
那书生也是满脸愤慨,他垂头看去,读了出来:“买家签字……吴佩文,这吴佩文是谁?”(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却原来是男盗女娼
有那脑筋转的快的,当即反应了过来,呢喃道:“这字据可是夹在卖身契里面的,卖身契是李府丢失的,莫非……莫非那买凶杀昀凰郡主的是李府的人?”,他话音一落,很多人目光一闪,纷纷怀疑了起来。
有人推了推坐在位上的老王,说道:“你小子将才不是说有亲戚在李府当差吗,这个吴佩文可是李府的人,你认识不认识这个人啊?”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老王,等着他回答。
“这人名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先别急嘛,让我仔细想想,你让我仔细想想……”,那老王拍了拍脑袋,想了半天,突然惊得一叫,猛得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了!妈的竟然是那个臭娘们!”
“是谁?”
“可是李府的人?”
“臭娘们?女的?谁啊?说出来,我去打死她!”
……
不知是谁提高了嗓音,高喊了一句:“大家先别急,先别吵,听他说”。
见众人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盯着他,老王眯了眯眼睛,问道:“你们可知道李府后院的掌权者沈夫人?也就是礼部尚书沈长民的妹妹。”
有人道:“大家都是京城人,谁不知道,老王,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莫非……”
老王咬着牙道:“这吴文佩,正是沈夫人的陪嫁嬷嬷,她身边的第一帮手,我曾经听那亲戚抱怨过,说此人最是瞧不起人,因着沈夫人宠她,在后院无法无天,动辄打骂下人,我那亲戚就被这臭婆娘教训过,没想到,竟然是她,大伙儿想想,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下人,能跟昀凰郡主有什么仇怨,莫不是在替沈夫人做事情,真正要害昀凰郡主的正是这沈夫人?”
布衣男子见事态发展至此,目光投向人群中的赵三爷,对着他使了个颜色。
赵三爷点了点头,挤到前头来,高声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一桩陈年旧事来了,今日就来给大家说道说道”,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不用我说,想必你们都知道,这镇国侯之女即墨氏当年是嫁给李成峰为妻的,不到一年的时候,李成峰就抬了这沈氏入府为妾,按理说,像即墨氏那样的京城第一美人,性情温婉,知书达理,能够下嫁于他已经是他十世修来的福气,你们就不好奇,为何短短一年之内,李成峰就移情别恋?”
这赵三爷乃是这一带有名的百事通,买卖消息,从中谋利,他本就是靠贩卖真实消息吃饭的,若不是事实,是不会乱说的,不然岂不是平白的砸了自己的招牌。
因此他说话,还是很有权威的,见他开了口,很多人都安静了下来,想听听这中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这沈氏跟即墨氏可是闺中好友,即墨氏在怀孕之时,沈氏****去李府看望她,明面儿上对即墨氏是千般好,万般好,端茶送水,无微不至,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陪伴着她,却没想,她是心怀鬼胎,图谋不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竟然趁着即墨氏怀孕身子不便在即,使些狐媚子手段去勾引李成峰,男人嘛,大家都懂得,有美人自动送上怀,哪里忍得住,这二人眉来眼去,没过多久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这沈氏外表瞧上去也是个大家闺秀,内里却是甚是风骚,竟然与李成峰在即墨氏床榻外面行那龌蹉之事,有了身孕……李成峰碍于即墨氏的面子,不肯在这当口将她纳入府,可沈氏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啊,便直接跑到即墨氏面前,跪了下来,将所有的事情皆交代个清楚,这即墨氏也是太温婉善良了,见她哭的可怜,又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竟是允了……如此,沈氏便抬进了李府做了姨娘,因那沈氏甚会勾引男人,在李府后院颇受宠爱,与即墨氏分庭抗礼,直至即墨氏死去……”
他说完之后,众人皆惊诧不已,竟是没人开口说话。
这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也没人会说什么,可终究妾是奴,妻是主,妾和妻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男人若是要纳妾,这侍妾进了府,必须要向正夫人敬茶,夫人喝了茶,点了头,才算是承认了她的身份,否则便只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暖床丫鬟,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奴籍,不得入族谱的,嫡庶之分向来严谨,容不得有一丝差池,就连律法都有规定,宠妾灭妻,嫡庶不分乃是重罪……
这李成峰娶妻不到一年,便在妻子怀孕之时与妻子的闺中密友苟合,抬了姨娘进府,其为人可想而知。
布衣男子冷哼一声,耻笑道:“却原来,是男盗女娼!”
“赵三爷说到这个,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我家隔壁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接生婆,据说当年即墨氏难产,大出血,差点死掉,按理说这大富人家的贵夫人,天天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每日都有大夫诊平安脉,以往皆是好好的,怎的到了生娩之时出了事情,莫不是被什么人坑害的,要知道,这女人生娩就如同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若是有谁想要害她,那时候,便是最好的下手机会,死了也可以说是难产而死,仍谁也怀疑不到她身上去……”
此话一出,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后院女子之间的争斗最是凶残,杀人不见血,这沈氏先是抢了自己闺中密友的夫君,接着又在其分娩之时下毒手,也幸亏即墨氏命大,当年活了下来,却也只多活了几年,年纪轻轻的便去了,怕也是被逼的,这若是换成他们,他们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