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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妃常圆满-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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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她终于冲出巷子口的时候,不禁一个急刹车又停了下来。

    只见在她的前方是一片绿油油,蓝汪汪的大海,确实是宽广,因为一望无际……

    花月满不死心的又朝着自己的左右看了去,很好,左右均是人狗不通,就连蚂蚱都跳不过去的高墙。

    很好,前面是大海,左右是高墙,死局。

    “太子妃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手持匕首的太监,终缓缓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第二百零四章 只怪从中作梗天意弄人

    花月满转过身,看着那一脸不怀好意,一看就非奸即盗的刀疤太监,特别想拎着他的脖领子大喊:你瞎?你是不是瞎?我倒是想跑,可有路让我跑吗?

    不过瞧着那本就凹凸不平的脸上,又添了几道新伤,估摸着是她刚刚天女散花的功劳,本着知错就改,见硬就软的花月满,很是认真的研究起了要不要下跪求情。

    不过那太监似乎已经没了耐性,根本不等花月满再开口,猛地从她的手中将七巧扯了下来,瞄着七巧脖颈处跳动的大动脉,直接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太子妃稍安勿躁,等我先解决了这个小的,便送您一并下去和她有个说话的。”

    “不要……”眼看着匕首朝着七巧直直刺下,已经明显大脑不够用的花月满,除了尖叫之外再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做,“不要——!”

    迟迟赶来的擅玉,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那太监的身后,就在匕首将将插入七巧脖颈的一刹那,他猛地抽出了手中的长剑。

    他的手法极快,以至于还没等花月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那才刚还笑的狰狞的太监,便是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是肉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不过很快那声音便融进了黑夜之中,而花月满一直喧嚣着的世界,终于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擅玉单手拎起那个太监,走到海边的同时,将那太监扔了进去,看着那太监不过是溅起了一下水花之后便沉浸在了大海之中后,慢慢的转过了身子,目色平静,似乎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花月满来不及松口气,赶忙跑到了七巧的身边,大致的检查了一下七巧的后脑,见没有破损的地方,才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一双黑色的薄底靴子映入了眼帘,花月满愣愣的抬头,只见擅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面颊微垂,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透出的,是比他这个人还要冰冷的温度。

    “太子妃你走吧。”

    花月满又是一愣,因为他说的是太子妃走吧,而不是太子妃回宫吧,她就算是思维再混乱,也不可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擅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擅玉平静的面颊没有起伏,像是叙述一般的缓缓又道:“主子一路走到现在,从低谷攀爬到高崖,尝尽了所有的残酷和疼痛,仇恨缔造了主子的野心,孤独铸就了主子的强大,主子必定是祈天未来的帝王,而帝王最不需要的就是累赘般的感情。”

    花月满皱了皱眉,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感情?”

    擅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主子爱您,但主子不需要爱,属下自跟在主子身边的那一刻,就誓要保护主子的周全,所以除掉挡在主子脚下所有的绊脚石,是属下的指责,属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越陷越深。”

    天空忽然再次雷声阵阵,花月满犹如被天雷劈到了天灵盖,疑惑且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你刚刚可是在说刘默爱我?”

    擅玉沉默,却并不曾否认自己刚刚的话。

    花月满觉得她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而且还是那种冷侵入骨的冷笑话:“擅玉,你不待见我可以直说,但麻烦你别编如此荒唐得理由搪塞我,刘默爱我?那个阴人会爱我?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擅玉平静的目色不变,淡淡的又道:“如果主子不爱你,就不会在大司马府为你出头,如果主子不爱你,就不会在你蛊发的时候抱着你闯瑶蓝的皇宫,如果主子不爱你,就不会明知道那是黑鸠还喝进去,如果主子不爱你……”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花月满疯了似的摇头,清透的双眼蓦地迸溅出冰锥一般冷厉的光芒,“你闭嘴!”

    擅玉知趣的停止了刚刚的话,却并没有选择沉默:“既然你也不想承认主子的感情,那就带着那个宫女离开祈天,走的越远越好。”

    转身离去,徒留下满巷的冰冷气息。

    “哗啦啦……哗啦啦……”

    大雨倾泻似的顺然从天空之中瓢泼而下,花月满茫然的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任由雨水淋遍她的全身。

    “花月满,从现在开始,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我也永远会相信你。”

    “花月满,对于你,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花月满,我只答应了你的交易,但我从没有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象。”

    “花月满,就算你没长心也要有一个限度,我不指望你会对我知恩图报,但你不能在一次次清醒了之后,总是站在与我对立的地方。”

    “花月满,其实你一直狼心狗肺着也挺好的,只要你别骗我,我都可以尽我最大的努力去隐忍。”

    “花月满,给我一些时间,等等我……”

    大雨不断淋在花月满的发丝上,面颊上,衣裙上,明明巷子的不远处就有一处屋檐,但此时的她却一动都不想动。

    原来,刘默所有的话都不是说说而已,原来刘默是真的喜欢上了她,其实不是他做的不够明显,只不过是她一直都不曾去认真的相信过……

    祈天皇宫。

    早已被大雨浇灭了烛火的水灯,在狂风之中飘飘荡荡,那些原本放天灯的小太监们,明明被浇成了落汤鸡,却不敢擅自离开。

    刘默静立在大雨之中一动不动,瓢泼大雨不断冲刷着他俊朗的面颊,练成串的水珠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流淌在衣襟上。

    福禄匆匆而来,将手中的油纸伞撑过了刘默的头顶:“太子爷,这雨太大了,不如先移驾回沐华宫吧?”

    刘默狭长的眸满是期待的看着花月满刚刚消失的方向,在寒冷之中早已没了血色的薄唇,轻轻动了动:“滚。”

    福禄一个哆嗦,不敢再劝,又不能就这么走了,索性转身站在了刘默的身后,紧闭嘴巴的为他撑着伞。

    一阵狂风吹来,夹杂着雨珠让人睁不开眼睛,刘默长长的睫毛此时早已挂满了水滴,可饶是如此,他仍旧静静的等着,漆黑的眼从没有像是现在这般的坚定过。

    她说过,她会回来……

    永固宫。

    金凤跪在偌大的正厅里,不敢抬头,不敢大声喘气。

    正在喝着茶的皇后,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朝着她砸了去:“本来已大功告成,你却非要去撩拨擅玉,如今冯德迟迟未归,想来定是擅玉从中阻挠。”

    金凤的额头被茶杯砸了个正着,鲜血滑落面颊,却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奴婢知错,奴婢见擅玉并未曾阻止太子妃出宫,以为……”

    “以为他就会对花月满见死不救?”皇后冷冷的一哼,“金凤,别太低估了别人的底线,也别在本宫的身边自作主张,你知道本宫最讨厌的便是自己有着主意的人。”

    金凤喏喏的应着,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皇后坐在软榻上斟酌了许久,忽然慢慢站起了身子:“准备马车,本宫要去一趟龙吟殿。”

    金凤诧异:“皇后娘娘,外面还在下雨。”

    “还不是因为你多事?不然本宫怎么会冒雨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是。”金凤起身准备马车去了。

    随着金凤的离开,皇后悠悠迈出了正厅的门槛,站定在了寝宫的正门前,看着外面大雨如注,精致且雍容的面颊闪过一丝狠厉的阴霾。

    “凡事终究会有例外,只是不彻底断了你的后路,本宫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花月满你也莫要埋怨本宫太狠,谁叫本宫是皇后,你是太子妃,你注定只会被本宫踩在脚下无力还击,你最终只是一场政治的牺牲品。”

    ……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两个时辰,一直到二更十分才得以彻底平息。

    七巧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冷的先是一抖,迷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大雨过后寂静的街道,不由得愣住了神色。

    她记得她跟着一个陌生的太监出了宫,本是要去找擅影卫的,然后她就……

    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她好像被人给打昏了……这是不是代表,她被人给骗了?

    转眼,忽见一抹人影抱着膝盖,静静的坐在她的不远处,七巧吓了一跳,可还没等她张口喊出来,便是觉得那抹身影特别的熟悉。

    不敢置信的再次瞪大眼睛看了看,七巧不由得赶紧爬了过来:“娘……娘娘?”

    估摸着此刻连里裤都湿了的花月满,愣愣的转过面颊:“醒了?”

    七巧在确定了是花月满之后,更加的惊讶:“娘娘您怎么会在这里?”

    花月满现在心力俱疲,懒得做任何解释的她,缓缓抬手抚摸上了她那张充满着惊讶的小脸,扯出一丝沉重的笑容。

    “七巧啊!你可以没心眼,但不能缺心眼,就算你缺心眼,也总是要有个限度,别以为老天爷总会如此的照顾你,从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老天爷一般瞎得时候比较多……”

    七巧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娘娘,您在说什么?”

    花月满眼前忽然天旋地转了起来,脑袋越来越沉的她,挣扎着又道:“七巧,我说了什么都是次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七巧更是理解不了:“娘娘,为啥要躲?娘娘?”肩膀上一沉,七巧吓得侧眼,只见花月满已经意识模糊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娘娘您的身子怎么这么烫?娘娘您醒醒啊……”

第二百零五章 大到全国的通缉令

    雨后的清晨总是格外的寒冷,靠在石狮子上打着瞌睡的福禄脚下一滑,猛地清醒了过来。

    来不及松口气的他,下意识的踮脚朝着梁华池看了去,当看见那一动不动足足站了一夜的人影时,不由得摇了摇头。

    “师傅,您在这里站了一夜?”一名面颊还带着稚嫩的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过来。

    福禄叹了口气:“可不是,爷在这里站了一个晚上,我这个当奴才的怎能不陪着?”

    小太监挠了挠头:“师傅,太子爷到底是怎么了?”

    福禄搓了搓胳膊,压低了声音:“真是要死了,太子爷和太子妃的事情,哪里是咱们能够嚼舌根的?”

    “不过……”他说着,再次朝着刘默的方向看了去,“这太子妃也真是的,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但总是要派个人过来说一声啊!太子爷也是个倔强的,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等来,怎么就不能让我去未央宫瞧瞧问问呢?”

    小太监挠了挠头,顺着福禄的视线看了去:“师傅,我估摸着就是您去未央宫,也不见着太子妃了吧?”

    福禄惊讶:“啥意思?”

    小太监比他还惊讶:“师傅您没听说吗?昨儿个半夜的时候,好像是太子妃私自出宫了,皇上听闻很生气,已经颁了圣旨下去,说是要对太子妃格杀勿论。”

    福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趴在地上:“这事可是实打实的?”

    “我哪里敢瞎说?现在皇宫上下谁不知道?”小太监赶紧搀住福禄,“我还以为师傅您早就知道了呢。”

    “我搁这陪着爷站了一夜,我去哪里知道?”福禄一把甩开小太监,再是顾不得被骂,匆匆朝着刘默的方向跑了去。

    梁华池旁。

    刘默仍旧一动不动的站着,湿了又干的发丝,带着些颓靡的味道,还很潮湿的袍子,黏答答的覆在身上,手指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发白的唇有些一丝不被人察觉的颤抖。

    他原本充满着希望的眼,在雨水的洗刷和时间的冲刷下,早已猩红的如眼底酝酿着火光,蓦地,他闭上了眼睛,待再次睁开时,火光不见,猩红消退,徒留下了满满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悲凉。

    她到底是不愿意相信他,她到底是选择了逃避……

    花月满,你曾经说过让我相信你,可当我真的想要去相信你的时候,你却将我一个人置之于你的世界外面挣扎徘徊。

    “太子爷……呼呼呼……”福禄喘着粗气的跑了过来,“奴才才刚听闻,皇上已对整个祈天下了追杀令,要对太子妃格杀勿论。”

    刘默眼中的悲伤迅速收敛而起,动了动唇,声音沙哑的模糊:“可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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