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第一猛将-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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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刀剑无眼,一不小心丢失的就是自己的性命,而不是将领们的。
当李恪率领着黑珍珠部队,再次来到头一天被回纥部队树立起围墙的那个营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头一天中午还树立着的一丈多高的木质围墙,如今也已经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当李恪来到木质围墙的跟前时,才发现从远处看还以为是一根根的原木,捆绑在一起的所谓的木质围墙,只不过是带着树皮的薄木板制成的,木板的厚度还不到一指宽,弩箭完全可以轻易的便将它射穿,甚至任何一名士卒都可以凭借自身的力气将它撞破。想不到大唐军队居然会被对方的空城计给蒙蔽。如此看来昨日在这里守卫的回纥战士,恐怕连一千人都没有!
整个营地之内遍地都是空空如也的牛皮帐篷,粗略的一算至少可以容纳下一万多人,还真是个不小的聚集地。对方之所以临走前没有拆毁那些个牛皮帐篷,恐怕是做好了以后还会搬回来的准备吧。
在营地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李恪便下令全军暂时休息,同时派出大量的斥候,四处探寻大唐部队的其他几支部队的消息。。
最先传回消息的是关于薛仁贵所辖的部队的消息,他目前正在营地西南方向六十里外的达里诺尔湖畔与两倍于他的回纥大军对峙。不过双方的部队都在休息当中。在得知这一消息以后,李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双方都在大白天的选择休息?难道说他们正也都在交战不成吗?
随着回来奏报的斥候越来越多,李恪的眉头也就皱的越加的厉害。无一例外的,双方所有的部队都处于两两相对峙的状态,而且还都是在大白天的睡觉,最主要的是据斥候报告,双方所有的对峙队伍,似乎都没有过交手的迹象。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从昨天下午到现在的这么长时间里,他们都在做什么?由于昨天下午的大唐部队兵分四路,李恪、薛仁贵、房遗爱以及程怀亮各带一队人马,负责其中的一个方向,所以各自的斥候只是针对他们各自的主将报告情况,所以李恪一直到现在还不了解其他三路人马的情况。
最先回来的这些个斥候,都是负责外围的侦察情况的斥候。紧跟其后回来的斥候,则是负责和各个分队将领联系的人,他们带回来的信息就要比先前的那一波斥候要详细得多。通过他们的讲述,李恪这才明白为什么敌我双方的部队,都会选择在白天睡觉,以及双方没有进行交战的原因。坐在地上思考了一会儿,李恪不由得摇了摇头笑了:想不到对方这一次居然做了如此充分的准备,几乎是把所有能考虑到的大唐方面的进攻办法,都加以详细的分析,并且进行了有针对性的布置,是的大唐的部队在与他们对阵的时候,根本就无从下手。这样一来,虽说不能击败大唐的军队,却也使得大唐的部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这样一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大唐的军队已经败了。因为李恪几乎是从年初便开始准备此次作战,最后又不远千里的前来作战,单是为此次作战而消耗掉的物资,就是一笔天文数字,结果却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这难道不是一次失败的远征吗。
思之再三,李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把所有的队伍都退回到他目前所在的这个营地中来。仗打到这个份上,继续在野外对峙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与其这么没有任何意义的对峙,还不如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还有别的路可走,不行的话直接退兵也好过于现在这样。
太阳落山之时,所有的大唐部队都回到了营地之内。李恪早在另外三支部队回来之前,便下令黑珍珠部队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寨墙,砍成了一尺长短的木柴,以供其他的战士回来以后生火取暖用。
李恪的临时大帐之内,所有游击将军以上的军官悉数到来。
“现在的情况大家想必都已经了解,我就不再赘述。我所要说的是,大军出发之前,每个士卒都随身携带了十五天的口粮,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一半,这期间除了薛将军和程将军的两支部队缴获了少量的物质之外,其他的队伍都没有进项。如今的情况就是,我们找不到他们的聚集地不说,还要面对对方的近六万骑兵的袭扰。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继续寻找他们的聚集地,是我们所消耗的粮食可以得到补充,然后再伺机消灭阴魂不散般的围着我们乱转的六万骑兵。第二条路则是明日一早撤兵返回松漠城,等到机会成熟之后我们再重新发动对回纥的战争。这两条路里面,第一条路风险比较逢高,一旦找不到对方的聚集地,我们将面临断粮的困境。第二条路则非常的简单,只要我们想走的话,还没有人能留住我们。”
“我反对就此撤兵!”李恪的话音刚落,程怀亮便跳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想我营州兵自打大都督到任以来,一向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此番虽然小于挫折,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损失,如果就此撤兵的话,势必会因为天下人的笑柄。我想只要我们能够充分的发挥出自己的作战特点,消灭眼前的这六万回纥兵,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我坚决不同意撤兵一说!我的话讲完了。”
“我也不同意撤兵!如果战败了,那是我们无能。可如今还没有分出胜负,我们便主动地撤兵,这说不通。”房遗爱也说道。
其余的将领们见到两位主将都发表了意见,也纷纷的表示赞同他们所说的意见,总之没有一个人赞同退兵的。
李恪对于这些人的意见不置可否,转而转向薛仁贵问道:“薛将军,你的意见呢?”
“大都督,我的意见也是不退兵。我认为我们昨天的的这一仗,或者说之前的战略目标,首先就出现了偏差,所以才造成了与对方整整对峙了一夜的情况发生。如果我们此前的战略目标,不是以消灭回纥的这支部队为目的,而是以寻找对方的聚集地为首要目标,并且在此基础上伺机消灭对方的士卒,这样一来这场仗才有的可打。根据我的判断,他们并不是以战败我们为目的,或者说不以战败我们为主要目的,而是要把我们托在此地我们。一日间不找到他们的老巢,他们便会和我们继续拖下去,直到我们最终因为断粮而不得不主动退兵。”
第六十章 鏖战
第六十章鏖战
大唐,关内道,北宁府。
天空中,触手可及的乌云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种感觉令人窒息。城墙之上,大唐的士卒正在用尽一切办法,把试图登上城墙的回纥战士阻截在城墙之外。
一支来自城下的流矢,射中了正挥舞着手中钢枪,准备杀敌的大唐主将秦琼的头盔,强劲的惯性使得他的整个头部都不自主的向后一仰。即便是这样,仍旧不能阻止他将手中的钢枪,刺入一名刚刚登上城墙的回纥士卒的体内。
看到自己的都督中箭,秦琼身旁的几名亲卫惊呼着围了过来。秦琼这时才伸手抓住箭杆,一用力将它折断后扔在地上。“他奶奶的,再往下一寸,老子就成了夏侯惇了!”自言自语的说了就一句后,转过身对着围上来的亲卫们说道:“我没事,赶紧去防守各自的岗位,别被回纥的兔崽子们趁机爬了上来。”
见到秦琼没事,亲卫们这才重新回到岗位之上。说来也怪了,自打回纥发动进攻开始,秦琼已经至少被流矢击中过十几次,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太好,还是对方的运气太坏,总之每一次都是玄之又玄的被他逃过大劫,到现在也没有受过哪怕是一点点的伤。
自打十月底接到朝廷密报,让他时刻注意来自回纥的动静起,他便开始着手布置防御事宜。十一月初三,一场大雪过后,回纥那看起来无边无际的大军,便出现在了北宁城下。
经过入冬前的最后一次突击施工,北宁府的城墙高度已经接近四丈高,但是由于时间上太过仓促,城墙是用黄土堆建起来的,坚固度远远地比不上城砖建立的城墙,不过却总比没有要好得多。
当见到回纥方面至少出动了十万人马攻城之时,秦琼的心跳迅速的增加,既紧张又兴奋,这种感觉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了。虽说前一年也曾经跟随着辽王李恪参加了两次战争,但是这两场战争的节奏自始至终的都掌握在李恪的手中,这样一来即便是令人热血沸腾,却依然少了些许血脉愤张的感觉。说白了就是不够刺激。但是现在就完全的不一样了,对方至少出动十万大军,而自己一方只有三万人,而且城墙还不够坚固,这就使得这场战役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是越是充满不确定性的战争,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才会更加的过瘾,如果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话,反倒是味同爵蜡般的无聊了。
秦琼自打十三岁参军,到三十岁的十七年间,参加的大小战役不计其数,每当遇到战事的时候,他都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冲锋陷阵在最前面。他不在乎受伤,在他的感知里,伤痛更加的能够刺激他的发挥,伤得越重他的战斗力也就越加的惊人。他,就是为了战争而诞生的人,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在战场上度过,没有了战事的话,那么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回纥的部队中并不存在试探性进攻的概念,只要是发动进攻,便如同水银泻地般冲了过来。
面对着蜂拥而至的回纥骑兵,秦琼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对方在早上才到的城下,如今连最起码的攻城梯都没有,便着急忙慌的发动进攻,对方的主将的脑子是不是被他的坐骑给踢了?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着急的便发动进攻命令呢。难道说他认为仅凭着坐骑便可以冲上城墙,或者说可以撞开城门吗?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等到对方进入到神威大炮的射程范围之内,秦琼还是果断的下令开炮射击。
北宁城建在黄河的北岸,城西不到五里就是仙人岭,仙人岭以山上一块巨石外形酷似仙人而得名。回纥围城之时,由于北宁城西、南两个方向都不适合攻城,所以把重兵都安排在北、东两个方向。
一开始的时候,也曾经在城西安排了五千人马,只不过城西紧临仙人岭,而且仙人岭地势陡峭,五千人马到了这里根本就施展不开,被城内的大唐军队一阵床弩的袭击过后,丢下了几百具尸体后,便撤离了这里,再也不敢打这里的主意。至于城南,出了城门以后七里便是黄河,虽说七里的范围之内还是可以布置一些人马,防止对方见到情况不对时弃城逃窜的。但是这段路是一段小上坡,而且地面之上凹凸不平,列队其间令人非常的不舒服,所以回纥方面在这里派驻的五千人马,第二天便主动的撤回到了主营地。
没有了西、南两方面的袭扰,秦琼把当初从长安城带来的十六门神威大炮全部摆在了东、北两面城墙之上,每面城墙上安置了八门神威大炮。而西南两面城墙上则只是用床弩作为防御力量。
如今回纥的骑兵主动地前来送死,他也就不用和他们客气。要知道北宁城中可是拥有四千枚炮弹,足够那些个回纥兔崽子们美美的享受一顿大餐的。
仅仅是第一天的交战当中,秦琼便消耗掉了近三百枚炮弹,但是令他无比失望的是,这三百枚炮弹所起到的作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制造成了一千多人的伤亡,这与他的预期目标差的太远了。
秦琼就搞不明白,以前在李恪的军中作战的时候,他手下的炮兵每一炮都能够造成二三十人的伤亡,怎么同样的东西到了自己炮兵的手中,为了就只剩下十分之一了呢。把原本在李恪手下当差,如今当了自己炮兵队长的家伙叫过来一询问才知道,这个家伙原来只是李恪手下的一名普通炮兵,很多炮兵知识还仅仅存在于理论层面上的掌握,实际上的操作还有所欠缺。来到这里以后,自然不可能像在李恪那里那样,想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炮弹就像不要钱似的。这里的炮弹是朝廷统一调配,可以用于训练的炮弹总量少的可怜,所以很多理论上的东西,只能通过战场上才能得到实践。连他都是这样,就更不要说他手底下的那些个大头兵了,很多人甚至在作战开始以前,甚至都没有过实弹射击的经验,所以想要达到营州兵那样的高伤害率,在短时间内连想都不要想。
听完炮兵队长的解释,秦琼不禁对李恪的做法有些腹议。明明自己手底下有那么多的一流炮兵,却只给他这么个二把刀的炮兵来充数,真是够小气的。他只是直到埋怨李恪,却没有想到如今整个大唐的炮兵,几乎都出自于李恪的手下,然而自打这个兵种诞生到现在,也不过才三年多的时间,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