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嫡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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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负走到他的面前,脸上的灿烂微笑像给冰块给冻住了,僵在那里。
这个男人,莫负看着他,心中骇然。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着一股遗世独立、浪漫又凄苦的气息,华美至极、深沉至极、孤独至极,这男人,真是好复杂的气场!
莫负看着他,心里突然的就升起一股母鸡护小鸡的使命感,她好想把这个家伙放在身后,好好疼爱着。
他给她的感觉,真是让她有万箭穿心刺骨的疼痛感。
北宫涣离却是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莫负心里哀叹,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如此这般的看着她呢?
“那个——”莫负绞着手指头,看着北宫涣离,轻轻道:“那个,我叫莫负,莫负良辰的莫负,因为很仰慕你,所以就来看看你,那个”左右看了看,找不到话题说下去了,“那个我不是贼。”
北宫涣离吃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想他什么人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姑娘,倒是头一次遇见。
“姑娘,我是问你,你受谁指使?为何要擅闯我离王府?”
“我不是帮你讲了吗,本姑娘仰慕你离王的美貌,白天茶饭不思,晚上更是不得眠,这不,今夜就偷偷的翻墙出门来找你来了呀。”莫负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北宫涣离却是被震到了,想天下女子,谁有她那么脸皮厚?
“姑娘可知道,擅闯我离王府者,死!”北宫涣离看着她,升起了挑逗之心,他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产生这么不寻常的心理。若被南月宫的人知道了,估计下巴脱臼的在也安不上去。
“啊?”莫负听罢,看着他,邪恶起来,干脆她一不做二不休,在这里就强了他,反正他动弹不得,就算她完事了慢悠悠的走他都追不上。
想罢,仰天大笑起来,看她多聪明,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可不能白来呀,得带点东西走才行。
北宫涣离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好奇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他都说了要她的命了,任谁听说自己快没命了不是一脸惨白的求他饶命格外开恩的吗?她难道不怕吗?他第一次发现,他人生中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好好挖挖这个丫头的秘密。
他这里刚想罢,莫负那里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北宫涣离一个反应不及,抱着她摔在了地上,莫负哪里管他摔没摔疼,有没有受伤,竟然扑倒了,那就亲呗,于是,在北宫涣离怔怔的目光中,吻了下去。
“大胆的丫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北宫涣离推开了她一些,刚才莫负势头太猛,他的腿一个不及,撞到了椅子脚上,真是不是一般的痛。
莫负慢悠悠的爬起来,拍了拍衣服,装无辜,“我只是看你太好看了,忍不住就”不说你也懂的了,说完,还很配合的垂下了头,像是害羞了。天知道,她莫负忍着一口气,差点笑出来。
这个北宫涣离,真是太可爱了。
抬首看着地上不起的美男,恍然大悟,忙奔过来把轮椅立稳,手忙脚乱的扶他起来,一道闪电划过,才想起他下肢瘫痪,动不得,深吸了一口气,在北宫涣离莫名的目光中,莫负把他安然的抱到了椅子上。
“那个,对不起,我刚才,有没有弄伤你啊?”
北宫涣离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憾中,没回过神来,只愣愣的盯着莫负,开口道:“你叫莫负?”
“嗯嗯,我叫莫负。”
“家住哪里?”
“扬州。”
“扬州?”北宫涣离吃惊不小,想这天下,哪里有扬州这个地方,看来这个姑娘不老实呀,没关系,想到她刚才的鲁莽,她可以这样,他为什么就不可以呢?回头他就让南月宫的人查查,她,到底是何许人也!
第八章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莫负苦着脸走出来的时候,清诀吓了一跳,奔过来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关心道:“主人,你没事吧?”
看着她那个样子,没事才怪咧!
“那个,我们回去在说。”
莫负今夜可真是背得不得了,在离王府,她以为她占了很大的便宜,毕竟她强亲了人家,心里还没得意起来呢,那个该死的北宫涣离竟然反过来把她也给扑倒了,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她差点背过气去。
更可恶的是,那个家伙就静静的看着她,什么也不做,他大爷的,他以为他是离王就了不起呀,给她来个含情脉脉,他不嫌恶心她还嫌呢?
最后就是,他力气太大,就像是故意的,她挣都挣不开,索性,两腿一登,双眼一闭,装死过去。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那个家伙好像还笑了。
是那种低沉的隐忍着的笑。
然后,她就灰溜溜的解脱了。
可是,她两脚刚落在自个儿庭院里,不远处,就响起来了慕容千羽像谁把她强奸了的凄厉嘶吼,“你们给本小姐滚出去,去巴结那个贱人,去呀,你们去呀!给我滚,统统给我滚!”
莫负叹了口气,郁闷极了,闷闷道:“阿诀啊,我今晚是不是特别背呀,本来我是想调戏北宫涣离的反过来却被他给调戏了,如今,我刚回来吧,有听见慕容千羽那厮的鬼叫声,我真是烦透了。”
什么?清诀拧起俊眉,北宫涣离竟然调戏了他的主人?双拳握得咯吱咯吱响,他要去灭了他!
转身,提剑就走。
“嗨,阿诀,你干嘛去,回来?”她以为他要去揍慕容千羽,没好气道:“你个木头脑袋,慕容千羽算什么东西,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自己对付就好了,现在不早了,洗洗睡吧。”
“主人,北宫涣离,当真调戏了你?”慕容千羽他才不放在心上,这件事才是他关心的。目光禀禀的看着她,只要她说是,不管她怎么拦着他,他今夜都非杀了他不可!
莫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货,原来是为这事动气呀?看他一副不灭了此人誓不归还样,哪敢帮他讲这是真的,只能摇头道:“没有,是他被我强吻了,然后,他心里不平衡,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就像会魔法,搞得我浑身难受。”
“他没有调戏你?”他还是得再次确认一下,自于主人强吻北宫涣离一事,他相信,凭他主人的性子,是做得出来的。
“清诀,本姑娘可生气了哈,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你现在都可以无法无天了?可以不听我的话了?”
“主人,不要动气,清诀错了,请主人责罚。”说罢,双膝狠狠的跪在青石地板上,砰的一声何其响亮,莫负吓了一跳,看着他这副奴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跟他提前说过跟着她的规矩了,竟然才出来一星期不到毛病就犯了,“清诀,来慕容府之前,我跟你讲了什么?”
清诀怔愣,抬起头来,却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回道:“第一,一切以主人的话马首是瞻,矢志不渝;第二,不可以对主人自称属下,不可以,下跪;第三”
“行了。”莫负打断他,“我的第二条,你自个儿说说,你做到了没?”
“主人?”清诀声音坚定,“清诀犯错在先,理应受罚,主人就算不罚,清诀也会自罚的。今夜是清诀唐突了,只愿主人不要动气,恐伤了身子。”
莫负知道这个家伙从来说一不二,说要自罚,那绝对是要自罚的,况且还挨到她的身上,那更是会把自己往死路上罚,长得这般好看的一年轻小伙子,身上若因为她而留下个什么疤痕那她就罪孽深重了。
莫负直接使出老力把他捞了起来,命令道:“你,立刻,马上停止你自罚的想法,你都卖身给我了,我的人,本姑娘都没说要罚,你凭什么自罚?你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了?”
“主人?”清诀心里酸涩,感动不已,看着她,轻轻道:“时候不早了,主人早些休息吧。”莫负不动,盯着他,清诀心一软,“主人放心,清诀不自罚便是。”
次日一早,莫负还抱着被子会周公呢,就被一连串叫嚷声惊醒了,迷蒙的睁开一条缝,哑着嗓子唤了声,“阿诀。”
“主人。”门外,清诀静待吩咐。
“出什么事了?”大清早的,吵吵嚷嚷,跟赶大街似的,真是受不了。
“慕容千羽在教训一个丫头,听说那丫头是个哑巴,弄坏了她一件衣服。”
哑巴?
莫负闷在被子里,想了想,这慕容府里,没有哑巴呀,这个慕容千羽,不知道又往哪里找来受苦受难的小姑娘来折磨,真是狠性不改。
“去,把那姑娘给我领过来,还有,慕容千羽太跋扈了,给她点苦头尝尝。”
莫负收拾妥当后,对着镜子里的装扮真是满意得不得了,瞧她那一脸的肉疙瘩沟沟壑壑的描摹得多逼真,响亮的吹了声口哨,慢悠悠的走出门来。
前院,响起了慕容千羽杀猪般的嚎叫,莫负好奇的瞭望着前院的方向,这个清诀,不会是挑断了她的一只手吧?
拐角,清诀把那衣衫褴褛的丫头拎了过来,放到莫负的脚下,“主人,就是她。”
莫负边俯身查看边漫不经心的问:“你把慕容千羽咋了,叫得跟杀猪似的?”
“我在她身上丢了半包主人前些日子研制出来的痒痒粉。”
“痒痒粉?”那她有的受了,那个痒痒粉可不是一般的痒痒粉,除了让人浑身发痒挠破皮之外,里面还含有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草,是她无聊的时候专门加进去的,如今,用到了她的身上,还用了半包,她倒是有福气。
“她很有福气。”莫负笑了,“我那里最近又弄出了一样药粉,比泻药还厉害,无色无味,放在饭菜里,神仙都察觉不了。嗨,我要不要把这个药放在慕容千羽父女两的餐桌上,让他们上吐下泻呀?”
额?
清诀嘴角抽了抽,跟着这样的主子,他不学坏才怪!
第九章 你问问我家阿诀好了
“这丫头倒是伤得怪重,要好好休息才行。”转首吩咐道:“去厨房叫人烧盆水来,她得先洗洗才能上药。”
“慕容千雪,解药拿来!”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慕容海的声音就吼了起来,携着慕容千羽,急火火的立在她的面前。
莫负掏了掏耳朵,瞥了他们一眼,泱泱道:“阿诀啊,我这穷乡避壤到处蚂蚁安家的窄窄的小院子,何时这般受欢迎了,我怎么不知道它原来风水那么好,还可以邀请到几十年不见影子的慕容海慕容大丞相?”
“想来是主人灵气太大,这慕容府镇不住你,慕容丞相才想着过来一探究竟。”清诀看都没看他们,就顺着莫负的意思说下去了,说完了才觉得自己说得还挺美,心里乐乐的看着莫负。
莫负对他使了个调皮的眼色,又道:“那可是,本姑娘我虽无才无貌无身家背景,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穿越者呀。”一想到这个她就自豪,这可是她炫耀的资本咧,得好好用用,“慕容丞相一介光辉盛世下的渣渣,怎么能理解我这个穿越者的光荣呢?”
哼哼,她就是要气死他,这个家伙,不知道心里黑成啥样了?
果然
“你!”慕容海指着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愤恨道:“慕容千雪,先前一切恩怨老夫不跟你计较,把解药拿出来?”
莫负直接无视,看着哭得快断了气也挠得破了相的慕容千羽,抖了抖自己脸上的肉疙瘩,她这肉疙瘩都比她那红肿的面目美观,看了看清诀,这家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药呀,要不,你自个儿问问我家阿诀?”转个身,寻茶喝去。
慕容海看了看清诀,先前因为吃了苦头,现下功力尚未恢复,问他,瞧他那一脸的寒霜酷暑,他那里敢问?
心里狠狠的碎了莫负一口,嘴里软道:“雪儿,你好歹还是我慕容海一泡屎一泡尿拉扯大的,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羽儿是你至亲姐姐,你怎忍心伤害她呢?”
莫负冷冷的扫过来,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心里就止不住的生气,她拉扯大的她?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呀?他不嫌害臊,她听着都耳朵难受呢?
“慕容海,你这话可是严重的很了,我莫负何曾有幸得蒙你开国大臣的抚养?我一介草民,赤溜溜一条,哪里来的至亲姐姐?”
“你”慕容海简直要气炸了,这个逆女,左一句慕容海右一句慕容海,他不跟他计较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背祖欺宗,连姓都换了,这该死的逆女,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我什么呀?”莫负斜睨着他,凉凉道:“是不是想骂我呀?你尽管开你的金口在那吆喝,不过,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