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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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旁边一名亲兵奋不顾身扑在他身上,以身相蔽,一箭穿心。
邓艾见状,不惊反怒,一声悲啸,推开那士兵的尸体,举刀大喝呼喝,在他的鼓动下,对面魏兵奋起余勇,竟然顶着暴雨向我军呐喊着发动了反冲锋。我心中暗叫糟糕,这一箭没能射杀这厮,反激励了他们的士气。见残兵发了疯似的向我的大纛冲来,李昴手一挥,部队阵形变化,向中间合龙,在我前面筑起重重的人堤。这原本是在高地的河滩上顿时人喊马嘶,杀声一片。我挥动手臂,白耳精兵全军皆出,如一柄巨斧,重重的劈在魏军身上。众魏军的反击,面对白耳精兵灵话的动作,默契的配合,刀枪不入的藤甲,无坚不摧的宝刀,也是无法再进一步。
但是,魏军的拼命的精神却一直没有减少分毫。面对季汉的强力进攻,他们有如疯虎一般,嚎叫着向上扑来,前仆后继,悍不畏死,令我都有些胆寒。箭射光了,就用刀枪,刀枪断了,就用拳头和牙齿,尽管割草似的被一批又一批地斩杀,但后面的人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因为大雨,地下满是泥泞,不少人在混战中滑倒或者被尸体绊倒,白耳精兵的冲锋居然被迟滞住了。我阴沉了脸,全是因为一个邓艾,这队早该溃散了的魏军却还在顽强的阻在我们的进军路线上。我要不要杀了他呢?但就是我想要杀他,也得破开他的战阵才行。可是眼下大军之间,魏军密排如林,骑兵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必得一员大将强力冲锋才行,我哪有这样的一员勇将?普法不在,李氏兄弟明显没有这个实力。而杨任年老,被雨淋湿早有些要病的症状,所以我没让他上阵,而小关索由于是年小多病,又有徐夫人多次交待,我一直很少让他出战,这次更是留他守箕陵城,没有带来。难道用郁筑键这个异族闯阵不成?
我正迟疑。只听战场上一声龙吟似的马嘶,却是关凤挥刀突了上去。她人似凤,马如龙,寒光闪处,人头滚滚,魏军登时出现了一个缺口。我虽知她本领长进,却没想到她现在的武技,竟似已超过了她兄弟关兴和关索。当与大哥关平相仿佛了。
邓艾见关凤逼近,咬着牙冲了上前,要亲自阻住关凤。此时李氏兄弟已冲到关凤近前,引军护住关凤。关凤拿起李昴的硬弓,连珠三箭向邓艾射去。邓艾有了防备,挥刀荡开。忽的一声。关凤第四箭竟然射落了邓艾身后破烂不堪的军旗。看到这一幕。我军将士齐声欢呼。魏
军则气势一滞。借着这一滞,白耳精兵犹如碎肉机般的强大功能重又发动。一时间满地人头残肢乱滚,无数手持刀剑的手臂狂乱地挥舞,水珠和血沫四下横飞,白耳精兵迅速以利刃砍开了一条通向胜利的血路。而李昴与郁筑键的骑兵从两翼冲入,犹如两柄快刀,不停的把魏军削薄再削薄。遭此夹击。魏军的气势明显迟滞了许多,他们的呐喊声也变小了。终于,在午后过了一点的时候,李昴的铁骑首先冲透了敌阵,又返身杀了回来,季汉军人形成一个网,在包围的同时,把魏军分割成一个个小块。魏军失了纛旗,关凤又缠住邓艾,一时无人指挥,只能各自为战。魏军虽然拼命,却已强弩之末,无力可拼,挡不住季汉几路大军的冲击。魏军的前部崩溃了,尽管他们发挥了百倍的勇猛,最终全都身首异处的躺在了泥淖之中。
我看见远处邓艾仍然在拼死奋战,但是只是他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少,阵形越来越薄弱。尽管浑身是血的他仍在大呼酣战,连杀死二三十名我军士兵,但关凤的大刀和李氏兄弟的长枪已将他包围在中间了。我见胜局已定,大声叫道:“要活的!”
李晟跳出圈外,从身边取出一具小弩,装填好了,对准邓艾的大腿就是一弩。这弩是先生发明的连弩,八寸长的小铁箭,上有麻药,邓艾虽然中箭,但不觉疼痛,犹自大声呼喝。季汉诸人向后一退.邓艾拔腿要追,方觉不妥,扑得一个,倒在地上,手足发软,挣扎不起,早被捆绑手上都捆了起来。
生擒了邓艾,击垮了魏军阻击部队,接着我们就向鬼哭谷冲去。可是,当我们冲到鬼哭谷时,却没有发现一个魏军。
司马懿居然逃走了!他丢下了谷中被困的夏侯霸,又命令邓艾拼死阻击,掩护自己的大军逃走了。
这个老虎一样忍心地老狐狸!
我们破开鬼哭谷的障碍,救出李严,一看这位御史大夫这叫一个惨呐。李严满脸羞愧:“陛下,臣无能,到底还是中了司马懿的埋伏,被困谷中,险些全军皆没,现在领取责罚。”
我问:“谷中情况如何?”
李严道:“食物还好说,主要是没有水,这个鬼地方地势太高,全是石头,怎么也打不出井来,这些天渴得喝马尿,喝人尿,后来喝战俘的血,若不是这场雨,只怕季汉这近三万人马全被困死了。”
我这才明白这场雨的重要性。又问李严,“还有多少人能战斗,准备追击司马懿。”
李严道:“陛下,我军有了这场雨,早养好了精神,全军都能成行,精兵也可以抽出一万多。”
我道:“好,你和李昴、关凤引军,去追击司马懿,不能让他全须全尾的逃回并州去。虽然说穷寇莫追,你们要防着他的奸计,但是你们人多,他又急着走,一定会大有斩获。”
李严应声道:“陛下放心,臣定洗雪此耻!”说着便去集合部众了。
我让人带夏侯霸前来,夏侯霸早在数天前就被擒,他只有比李严等人更惨,为了要胁司马懿,李严甚至拉着他到魏军阵前,割他手臂喝他的血给司马懿看。几天下来,把个勇冠三军的夏侯霸折磨得连路都走不了了,发着高烧,满嘴胡话。我让医官给他治疗。
在东线,负责阻击曹肇的魏延奋起反击,而曹肇却也拔腿便走,竟没让魏延得到什么好处。
司马懿的确不是好惹的,李昴这个追踪大师亲自带队追,与李严一起追他,居然都被他引入了歧途。仗着季汉军队善于山路,后来又追上了他,司马懿于是对他们进行伏击。可是这场伏击由于曹魏人数少,军心散,虽阻住了李严等人,却也丢了几千人马。我估计,司马懿用来攻击我的三万人马,他连一万都没有带回去,可算是惨败了。不过,总的说来,他以五万人马,击破轲比能的十五万大军,又几乎擒了我,杀了我一万人马,回到曹魏,只怕是只有奖赏,没有惩罚的了。
我军连战,一时也无力进攻雁门要塞,更不要说攻打并州了,于是便停了下来。我因为答应郁筑键北疆之事,决定让李昴和关凤引军前去帮助。鲜卑眼下局面正乱,我们正好把势力插进去,对此我只有求之不得。
一场仗打完,收尾也是很麻烦的,战利品的收缴清登,伤员的安置,战俘的处理,功过的奖惩,由于死伤太多,天气又热,又怕传疫,从各处征集百姓打扫战场,进行掩埋。自然也不用细说。
当我回到箕陵的时候,廖立正带着人马赶到,一个加强版的空城计没用上,司马懿没用先生吓他,自己就走了。而廖立告诉我,得到那人消息,曹丕已于五月三日病故了。我不由大惊,怎么这种事也会改,按说我对这个世界的影响虽大,还影响不到曹丕个人的身体吧,他死期比历史上提前了半个月。可是在国内发生这样大的变动的情况下,司马懿还不退兵,太可恨了,难道我比他在朝中的地位更重要?
廖立道,眼下曹魏由太子曹睿继位,以中军大将军曹真、镇军大将军陈群、扶军大将军司马懿、征南大将军曹休共同辅政,由于战事,只有曹真和陈群在邺城受诏。
丞相已到渭南前线,按陛下先前的意思,联络东吴共同伐魏。
我点头。
真正的序幕拉开,边角之战略已安定,真正的中原争霸开始了。
(第二部终)
下一部:
平定南蛮之乱的丞相与安定北疆锋烟的帝王重新汇合,四夷平定的季汉以鹰虎之姿把目光投向曹魏的洛阳和并州。
随着曹丕之死,孙权亲统大军,自建邺出发,猛攻扬州。陆逊攻向襄阳。
而季汉则从河东南下.猛叩洛阳入关。诸葛乔自上庸北上.直奔宛城。
曹睿初初继位,政权风雨飘摇,危急中,曹魏派出使者,偷渡江南,半个荆州,再次勾起汉吴之间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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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完美的开始
北疆的硝烟终于散去了,但是由此产生的伤口却不是那么容易弥合的。
大战过后,百姓流离,牧场荒废,大量的难民涌入各个小城,都要急于进行解决,可不是简单一个出榜安民就会万众归心的。
民政必须立即跟上去,安抚百姓,划分草场,安置人员,治疗伤者,粮食药品,一切都需要人手,我在北疆居中打理这些事,一时还离不开,无法回到长安。不过,我并不需要负责真正的实务,李严和廖立二人都是极为出色的内政人才,而季汉举士得到的人才经过了一年多的培养,可以充实到这里来,我又让他们大量起用当地的名宿,有名望的人士,甚至沿用灵儿她们在朔方的办法,采用地方自己推荐的方法,几种方式结合,迅速的组织起了北疆的基层组织架构。而我提前在朔方郡训练的那数万新兵,此时不用打仗,但都可以作为民兵,分散到各处牧场中去。他们是未来北疆的骨干,是我们的耳目和爪牙,有什么异动,他们会第一时间行动起来。同时我再次正式下达了释奴令,要求解放各部的奴隶,于是我得到了大量的人员,这些人一部分充实了军队,一部分充实了各部草场。而对于草场,我也插手进去,开始重新划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我可知道这绝对是最麻烦的事情,虽然势力的重新划分可以极大的消除不稳定因素,最大程度上保证各方面利益。若是做得不小心,或者会适得其反,只怕我前脚离开,后脚这里就会再次大乱。我让廖立等人循序渐进,一步步来,让普通牧民得到实惠。让豪族虽受到约束,却不会一步逼反他们。要进行教化,在短时间内树立起季汉在这里的统治威信来。
同时,我乘大军在这里,草原各部都比较老实的情况下,把这四郡内的少数民族都召集起来开会,从今天起。他们就都是季汉的子民了。我知道他们有的人心里不服,但是我也知道这种事不是一天就能解决地。我并不指望我一句话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能多说一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尽量多说一句,让他们感到我的存在,让他们感到季汉不是远在天边的一个符号,而是就踞在他们帐外的一头猛虎。
六月初,我亲自主持建立灵州之事。我以灵儿的名字来凝聚汉人的心,来震慑异族的胆。檀石槐的后人步度根的死和我的亲征会让他们明白季汉的决心。
由于鲜卑内乱。郁筑键需要安定大漠,他决定放弃在北方四郡的所有利益,当然,情势变化,不放弃也是根本不可能的。而匈奴本是藩属,自然也不会有旁的话说,所以北方四郡就完全纳入了季汉的掌中。
许灵儿的死,极大的凝聚了流落在北方的汉民的心。这些汉民有的是北方原住民。有的是被鲜卑人抓来的奴隶,也有的是因为中原战乱频繁,从中原逃来的百姓,轲比能的强大。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中原来的人地补充。当他们知道季汉的堂堂郡主为了救助他们,而死于箭下时,无论是不是受过灵儿的恩惠,都感动的无法形容。
灵州是季汉的第四个州,也是人数最少的一个州,但是它的未来却是不可估量的,我甚至想过,如果平定了大漠,我将把大漠也并入到灵州之中来。
灵州建州和灵儿的下葬是在一天举行的,在这一天,灵儿的父母兄弟、姜维和他的母亲、在北疆的文武大臣们一起送了灵儿最后的一程。姜维在得知灵儿的去世之后,咬碎了牙齿,但他肩上责任重大,虽然肝肠寸断,却还在前线坚持。直到孔明同意他北来为止。
我见到他时,他瘦得不成样子,二十出头的人,显得成熟了很多。
我见他总不开心,便逗他说,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更些。姜维叹道:“陛下,我何尝不想哭出来呢?可是,我哭不出。我是您的臣子,是一方大将,我怎能效小儿女之态?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是个说到做到的,询问了灵儿的死因,他就一匕首扎透了左掌掌心:“灵儿,我不杀阎焕,誓不为人!”
我也肯定:“日后在战场上遇到他,不论花费多大的代价,也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