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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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雍见郭嘉出来挺自己大悦,忙道:“那是自然,沮公与如今被袁绍解除兵权,他投降只是影响力巨大而已,待主公大败袁绍时可借其名号尽量俘虏袁军。”
简雍当然也不傻,不会认为一个沮授投降就能致袁绍于死地。
刘备虽然没明白郭嘉的意思,可郭嘉递给他的眼神,刘备看到了,当下对简雍点头:“既然沮授愿降,这件事情就交于尔去处理吧!”
“喏!”
简雍闻言满脸喜色的离去,其实他不喜破袁绍必矣,而是喜得沮授这人也!
沮授乃冀州名士,有王佐之才,有他在,河北系才能慢慢从颍川系手中夺回大权。
且看刘备身边王佐之才荀攸、战略大师荀、战术大师郭嘉、戏志才都是颍川人,而河北众人中,简雍、王智、郭毅、郭蕴、左原等不是以勋旧元老,就是汉室旧臣,无一刘备心腹重臣。
简雍岂不为后继无人焦急,然而沮授若降,凭其才智定能为河北系扳回一局,又有华歆、阴夔等继之,河北系才能真正崛起。
简雍喜滋滋的离去。
刘备却目光犀利的看向郭嘉,道:“奉孝,沮公与乃袁绍忠臣,袁绍素来待他不薄,他又岂会如此轻易降我?”
“主公英明。”
郭嘉笑盈盈的拍了个马屁:“若袁绍如主公这般英明,又岂会一再出败招,让主公占尽上风。”
“如此说来,你也知道沮授是假意投降,那为何还让宪和去接触沮授?”
郭嘉的此举,刘备下意识认为他才是再给简雍下套,郭嘉是刘备的心腹不假,可简雍才是刘备坐稳江山的重臣。
可以这么说,没有郭嘉,刘备只是晚统一天下数年,可没有简雍,刘备这江山不知能坐几年?
刘协为何会被曹丕所废,那是因为刘协身边没有重臣,司马氏为何能笑到最后,那是司马氏的盟友够多,曹魏的守护神曹氏宗族与夏侯氏宗族人才凋零。
陆城刘氏本就人才无几,刘备之所以能成就大业,靠的是张飞、关羽、韩当、徐晃、陈到等人的勇武,靠的是简雍、刘贺、郭毅等人的鼎立支持,而不是投机而来的颍川系。
“主公,先前子龙的离间计就跟这等降书一样,袁本初不傻就能一眼看穿,那为何还有沮授的降书送递主公大营?难道不应该是我军信使送归子龙处吗?”
郭嘉跟贾诩都是心思缜密之人,从刘备不善的口气中就能猜测出刘备所想,郭嘉亦不在意,反而点拨道。
刘备闻言点头:“先生说的是这降书是袁绍跟沮授演的一出苦肉计?子龙施离间计,他反来个将计就计,引诱某中计,嗯!这才符合袁本初的智商。可,为什么还要让宪和跟沮公与接触。”
郭嘉笑道:“主公,他们可将计就计,主公为何不能将计就计?他引我入计,我反设计引他,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让宪和先生去接触沮公与,那是得先生的一片热枕才能迷惑住袁军。”
贾诩点头:“主公,奉孝所言极是。”
刘备在二人劝说下才同意此举。
于是在双方的各怀鬼胎下,沮授与简雍数次通信沟通,最终双方约定,三日后沮授在袁军大营内举火为号,迎晋军杀入袁军大营。
沮授把消息报告给袁绍,袁绍大喜,连病情似乎也好了许多,当下连连夸赞沮授这事办的漂亮。
袁绍的夸赞让郭图等人羡慕不已,不过设伏的事,袁绍全权交给郭图二人,郭图顿时变得趾高气扬,哼!你沮公与足智多谋如何?打仗、立功的还不是某。
沮授想的是如此赢晋军,郭图二人想的却是如何压倒沮授二人,好掌握袁绍治下所有的权利,这就是郭图二人跟沮授、田丰二人的差别。
沮授跟田丰出了营,沮授满脸忧心忡忡。
田丰不解的问道:“公与兄,你这是怎么了?”
沮授道:“不知怎么搞的,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
田丰听沮授如此一说,自己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妥,当下道:“你觉不觉得这件事太顺利了?”
“太顺利?”
沮授如被电击一下,猛然道:“不错,不错,真是这件事未免太顺利了,想那郭嘉、贾诩无不是智谋之士,简雍智谋不足,难道刘备就不听别人的意见吗?坏了!”
沮授突然擂胸道:“你我恐中计也!”
田丰亦醒悟过来,忙拉着沮授道:“走,你跟我一起去见主公,与主公说个明白,千万不能让主公再中计,此番若再中计,主公真就必败无疑了。”
“元皓兄。”
沮授突然挣开田丰的拉扯,苦口婆心的说道:“元皓兄,你怎么不明白?主公并非不怀疑这是晋军阴谋,只是他不愿相信罢了。”
“不去试,怎么知道呢?”
田丰死硬般道。
第七十五章袁熙,你这废物
“主公休息了,二位先生且先回吧!”
田丰拉着沮授去见袁绍,结果被袁绍的心腹给挡驾。
田丰正要高声呼喊,那心腹吓得小脸一白,一下给田丰跪下,哽咽道:“先生莫要高声语,主公病体未愈,受不得惊吓,求先生可怜可怜小人吧!就当是救小人一命。”
“汝一人之命事小,吾数万大军的命才是关键,吾是有重大事情要禀报主公。”
田丰冷蔑的说道,他素来看不上袁绍身边这些心腹,要么是阿谀奉承之辈,要么就是勋臣故旧之子,无一点才能。
“先生若有要事可去找二公子,主公临睡下前有吩咐,诸人有事可去找二公子。”
那心腹忙道。
“你?”
谁不知道二公子是个优柔寡断之辈,说难听点就是个废物点心。
田丰两指并戟指向那心腹,做出非闯营一般的态势,沮授赶紧拦住田丰,把田丰拉走。
那心腹见田丰被沮授拉走,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最近袁绍因病情、军情恶劣而变得喜怒无常,此番好不容易睡下,如果被田丰乱醒,他定能没好果子吃。
“公与兄,你这是作何?难不成你真的要投靠晋军?”
田丰甩开沮授的拉扯气恼的喝道。
“元皓兄,主公病体越来越重,好不容易睡下,你我若是惊动主公,必然会遭受主公雷霆之怒。”
沮授知道这只是田丰的气恼之语并未在意,然而他却不知逢纪急匆匆的赶来找袁绍,正好碰到拉扯中的二人,下意识的躲在暗处。
正好听到田丰跟沮授的谈话。
逢纪听到田丰的怒喝,顿时心里一惊,随即想到若沮授真的投降晋军,那今夜的埋伏岂不成空?
不行,某得去见主公。
逢纪悄悄离开,绕道而行。
那心腹一般拦住逢纪,逢纪却道:“此事二公子不能决断,汝且进帐一观,若主公俨然已醒,汝便禀报,若未醒就不通报。”
“好吧!”
那心腹敢拦田丰是因为袁绍厌恶田丰,而逢纪乃袁绍勋旧老臣,又塞给他一部分财货,当下一咬牙就走进大帐。
他刚走进大帐,就看到恐惧的一幕,只见袁绍躺在床上双手乱挥,口中乱喊:“恶贼休要害我,休要害我。”
心腹上前欲喊醒袁绍,结果被袁绍乱舞的手掐住脖子,只见袁绍满面狰狞双目怒瞪心腹,双手力大无比,掐得心腹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腹被袁绍之状吓坏,忙大力挣脱袁绍的双手,而后连滚带爬的跑出帐外。
逢纪看到心腹这般状态,忙问:“怎么了?”
那心腹心有余悸的说道:“主公,主公魔怔了?”
逢纪一愣,一把推开那精神恍惚的心腹,走进大帐就看到袁绍的异状,逢纪一看就知道这是袁绍在做噩梦,当即命数名甲士入帐,分别按住袁绍的手跟脚,不使其乱动,逢纪在一旁呼喊道:“主公,主公。”
却说袁绍正在做梦,梦中何进、韩馥、袁隗、公孙瓒等环伺自己周围,吵吵嚷嚷的要他赔命,袁绍要辩解,诸人却已扑上来啃咬袁绍,袁绍怎么扑打,都扑打不开几人的啃咬,反而引来更多的恶鬼。
袁绍忽听到有人喊自己,猛然一醒方知一梦,接着看到身边按着自己手脚的甲士,还有一脸担忧的逢纪,袁绍知道是逢纪把自己从噩梦中拉回来。
“孤没事了,尔等都退下吧!”
诸将一愣,随即看向逢纪。
刚刚袁绍就睁着眼,只见一闭一睁就梦醒了吗?
逢纪上前看了看袁绍的脸色,挥手让甲士们退下,然后给袁绍请罪道:“主公,刚才是臣僭越了,还请主公责罚。”
袁绍无力的摆摆手,道:“孤刚做一噩梦,元图且听听看。”
“喏!”
逢纪恭敬的态度让袁绍心中有数,袁绍将噩梦一一道来。
“主公,这恐是不祥之兆。”
逢纪斟酌良久始道。
逢纪跟袁绍最久,自然知道以上人物之死都或轻或重的因为袁绍的缘故,他们托梦来找袁绍,必是怀恨在心。
何进,没有袁绍出了的馊主意,何进还在跟十常侍扯皮,说不定两者还会相安无事,大汉又能苟延残喘十数年。
韩馥,袁氏故吏,袁绍夺其地,部下又杀其子,韩馥恐慌不安逃往张邈处,后袁绍写信给张邈,韩馥恐被杀而自尽。
袁隗,袁绍叔父,因袁绍举兵讨董,被董卓所杀。
公孙瓒,那就不必说了,他俩冤仇何止江水那么深,争霸之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今他们都来,逢纪有些不妙的预感,可他却不敢直说,反而道:“主公,某在来得路上碰到沮授与田丰在争吵,只听那田丰嚷道:’莫非你欲真降晋军乎’。”
逢纪说完看了眼袁绍,见袁绍无大反应,方又道:“某觉得夜袭这事似乎有些不妥,不如。”
“不如怎样?”
袁绍呼吸渐渐急促。
逢纪道:“不如虚设之,看沮公与是否还心向主公。”
袁绍自己的身体自己知,自感时日无多,沮授之子又被俘,袁氏基地分崩离析,沮授有异心是正常的。
袁绍沉吟良久后,道:“好,就依尔之言。”
袁熙帐内,田丰愤愤而言,沮授在一侧旁观,袁熙一脸懵逼,良久才在田丰的呼喊下回神。
袁熙看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田丰,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全是惊惶无措:“先生,您不是在唬我吧!”
田丰道:“兵,乃国之大事,岂可儿戏?”
袁熙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可您在父亲面前不是如此说的呀!”
“那是某判断失误。”
田丰慨然而道。
袁熙道:“先生,父亲是让某决断军务,可如此之大的事情,某实在决断不来,先生还是去见父亲吧!”
“如果不是主公刚刚睡下,某见不到主公,何以来见公子。”
田丰无奈的说道。
袁熙一脸尴尬,道:“可某却是决断不来。”
“难道就坐看我数万健儿白白送死吗?”
田丰嚷,就差指着袁熙鼻子骂道,就是你这个废物让我数万健儿赴死。
第七十六章你还有什么要说
“设计引晋军来袭是先生的主意,如今说其中有诈还是先生你的主意,你到底要某怎么办?”
当田丰嘲讽的眼神落在袁熙身上,袁熙再也忍不住,爆发开来:“难道用兵对于先生来说就是儿戏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
田丰又道:“孙子云:’兵无常形、水无常势’。”
“够啦!”
袁熙猛地一拍身前的席案,吼道:“孙子兵法,某自幼就背得滚熟,不用先生再讲,如今先生要某不出兵,除非让父亲下令,否则休要多言。”
“孺子……”
田丰还要说,沮授对袁熙作了一揖,转身离开。
田丰最终还是愤愤的离开,一出袁熙营帐正要说沮授几句,沮授却仰天长叹:“没想到某竟然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最后把自己埋了。真是没想到啊!”
田丰有些不解想问清楚,可沮授已独自走回自己的营帐,田丰赶紧追上去。
沮授令家族私兵护在帐外,从贴身袖里取出一布帛递给田丰:“元皓兄,不论今日晋军攻势如何?某得死期到了。”
田丰闻言大惊,接过沮授手中的布帛更是神情恍惚,喝道:“你这是何时受到的家书?”
田丰只说家书却没说降书,已经给沮授面子。
沮授满脸无奈的苦笑:“就在元皓兄前往把犬子降书递给主公时。”
田丰顿时懵逼,如果他当时不是急于为沮授开脱,而是来找沮授商议,或许事情不会变得如此复杂。
“公与兄,是某害了你啊!”
田丰说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