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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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在城内,快,快救火。”
慕容登当即大喊,用手中的马鞭鞭打着麾下趁火势不大救火,然而事情水泼上去却更壮大了火势。
慕容登不明白水救不了油火,慕容登更不明白那黑色液体的厉害,一旦燃烧起来,除了烧尽一切,在这个时代根本无法扑灭,除非沙尘暴卷来,可惜这里也不会有沙尘暴。
慕容登被惊醒不久,城内的步度根等小帅亦被惊醒,步度根惊慌的问许攸怎么办?许攸从没见过如此阵势一时间也慌了神。
他知道张辽可能会用计阻挡鲜卑骑兵的脚步,可没想到张辽还会用火计,而且是把一座城池给烧了,这,这魄力也太大了,他不怕刘备收拾他吗?
其实许攸不晓得这些策略,都是刘备在将校级讲武堂内所学的课目之一,如果有必要,别说烧城,就是烧一片草原也在所不惜。
只是张辽是第一次把这计用出来的罢了。
步度根身旁一直没说话的白纸扇,突然道:“大单于,既然水不能灭火,某有一计或许可用。”
自从白纸扇随步度根从阴山逃脱后,一直被步度根所疑,他也索性在鲜卑阵营中一味吃喝玩乐打消步度根的疑虑,此刻突然出言,步度根才想起他来,忙道:“你有何言,快说。”
白纸扇道:“火之所以会烧,那是因为有物可烧,一旦无物可烧,自然会熄灭。”
步度根皱眉道:“不要神神道道的,直接说出来。”
白纸扇道:“在县廨府周围清出一片空地,把可燃之物都扔进火海中,火烧干了一切自然熄灭,咱们就得救了。”
步度根脸色一变,这能行吗?
许攸却皱眉:“只算没火,这烟毒也足以要大家的命。”
白纸扇翻白眼,道:“用湿巾捂住口鼻,自然可保无恙。”
步度根等一干小帅还在犹豫中,轲比能道:“单于,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总比等死强。”
步度根点头。
当下鲜卑骑兵一起动手,将身边所有之物都扔进火海内,很快就清出一大片空地,虽然大火随风摇摆,烧坏不少鲜卑骑兵,可站在鲜卑骑兵中间的鲜卑诸小帅却抱住性命。
火海周围的鲜卑骑兵身上着火欲扑过来,随即被步度根下令射杀而死,还有许多鲜卑骑兵因湿巾上的水不足而被呛死。
慕容登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不得不退出剧阳城,有的鲜卑骑兵更是直接跳下剧阳城,有的被摔伤,不幸的被摔死。
第一百五十二章运气不好
张辽隔河看着对岸的剧阳城成为一片火海,随即命麾下渡河,为了确保步度根相信张辽已撤回雁门,张辽命人将河上所有桥梁拆毁,为了渡河,张辽只能用船索浮桥。
张辽本部都渡过浮桥后,天色已微明,张辽引部至剧阳城外,慕容登正聚部在城外等候,看是否还有鲜卑骑兵能逃出。
此城被烧,其麾下万余大军只剩数千人,更有数万精锐陷身于火海,慕容登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离去。
张辽率部直击慕容登部,慕容登想了不想,顿时率军离去。
张辽顾不得追击慕容登,接到从剧阳城逃出来的放火兵士便退回河对岸,十万鲜卑骑兵只剩慕容登这点人,还不够韩当三人塞牙缝的。这下,张辽可以放心大胆的进入雁门,解决闯进雁门腹地的匪军。
剧阳城大火焚烧一夜一天,天再次黑前,步度根命麾下用身体铺出一条路,走出滚烫的剧阳城,许多鲜卑骑兵为了解渴一头扎进治水分支内,大口喝着河水。
鲜卑骑兵正解着渴,突然听到轰轰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一股猛烈的河水席卷过来,许多鲜卑骑兵来不及反应就被河水扑倒,接着再也没挣扎出来。
步度根等诸小帅正站在河伯上,身边还有数百心腹以及还没来得及下河的勇士数千,眼睁睁看着鲜卑勇士被洪水卷走。
步度根见河水平静后,数千鲜卑骑兵挣扎出来的不足一半,随后被水卷走淹死,最后成功上岸的不足一千。
步度根大怒下,一把抓起许攸怒喝道:“你说的陆城军不会再用火攻,如今数万大军丧身火海,又死于水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许攸的嗓子被烟熏伤,又顾及身份没去喝河水,因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轲比能挺身而出道:“单于息怒,先生早就提醒过您抵防陆城军水淹之计,如今看来先生算计并没有错,只是可惜陆城军计高一筹,如今治水暴涨,足见素利、弥加虚报军情。”
步度根的势力一损再损,如今弹汗山附近大多是轲比能的联盟部落,他不得不听轲比能的话,因此把许攸掷在地上,大喝道:“可恶的陆城军,某绝不会这么算啦!”
其实这不能怪陆城军,张辽的确有这计划,可惜被素利、弥加击溃,昨夜剧阳城被大火焚烧,素利、弥加自然看得到,二人担心步度根却不敢擅离职守,只好接着命人堵着治水上游,万一陆城军大举来攻剧阳好决堤淹之。
后来看到慕容登麾下溃兵杀来,说张辽等部渡河杀来,便命人决开河堤,与慕容登合兵一处朝剧阳而来。
二人率兵至剧阳城外数里正好遇到步度根率残部数千人赶来,当下合兵一处朝崞山而去。
张辽一连施展两次火攻,烧的鲜卑大军再无抵抗之心,再加上所有鲜卑骑兵只剩一万多人,步度根实在没有决战的心,至于司马懿那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当夜大部在崞山旧营休息,次日凌晨素利、弥加率部不知所踪,步度根大惊,忙派人去追,使者却被杀。
慕容登才将素利、弥加决开治水一事说出,步度根得知如此真相,当场气的再次吐血,连斥素利、弥加为叛徒,叛徒。
步度根病重,轲比能接过鲜卑大权,随即命人在陆城军未合围之前分散突围出去。
韩当此次入代郡,以蹇曼为先锋,蹇曼一边诛杀不同意投降的部落,一边收编鲜卑勇士。
对此,韩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只要蹇曼别太过分就可以,毕竟以后的草原不能让匈奴骑兵一家独大。
韩当留於夫罗在弹汗山附近征伐鲜卑部落,在代郡自然得容蹇曼收拢部族勇士不是,不然蹇曼如何抵挡越来越壮大的匈奴人。
鲜卑、匈奴两支草原部落的相互仇杀才符合陆城军目前的利益。
蹇曼敢私自收拢部落勇士,素利、弥加来投,蹇曼可不敢不禀告韩当,韩当见状忙召集二人,询问崞县附近战况的信息。
韩当得到信息比较复杂,先是鲜卑奇兵入雁门长城以南的腹地,接着张辽准备退军,后来鲜卑骑兵在崞县城被火烧而大败,后来张辽又退居治水以西,鲜卑骑兵反败为胜占据剧阳,后来就没消息了。
张辽只凭不足万人抵挡鲜卑十万骑兵,容不得韩当不担心,如果不是正好碰到雨季,恐怕张辽真阻挡不了十万大军如此长的时间。
素利二人将崞县战况一五一十的告诉韩当,当然对自己二人的恶行隐瞒许多,以韩当以前的脾性自然是斩杀二人。
然韩当乃辽西人,从小就听到过素利、弥加两人的凶名,再加上在受降城担任数年的护匈奴中郎将,已习惯胡人行事方式,陆城军需要素利二人在东部鲜卑牵制乌桓人、公孙瓒,包括可能被渗透的袁军。
“你二人可愿为某先锋,某保证只要斩杀步度根这个伪鲜卑单于,蹇曼单于在弹汗山立足为,素利仍为东部鲜卑大人,弥加可为中部鲜卑大人,蒲头为西部鲜卑大人。”
“多谢中郎栽培,某等定然斩步度根之首来见。”
素利、弥加见韩当如此许诺大喜,看过步度根的亲卫装备与蹇曼所部的甲械,他们才明白什么是精锐骑兵,因此有陆城军的支持,他们至少能稳定的住东部鲜卑的局势,至于中部鲜卑大人,还是听听吧!蹇曼不会放弃这么重要的位置。
果然蹇曼听到韩当的许诺,眼中寒光一闪。
步度根十万鲜卑骑兵尽灭,蹇曼早已把鲜卑草原看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决不允许有人来分一杯羹,他这是已后悔介绍素利、弥加给韩当,还不如直接杀了了事。
韩当把信息传递给焦触、太史慈,三人同时迅速朝崞山进军,争取把鲜卑骑兵尽灭于此。
轲比能实行分散出击的政策,三部一路遇到无数股鲜卑骑兵,然而却没找到如轲比能、步度根跟慕容登大股鲜卑骑兵,三人只能暗叹:运气不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卡文
代郡。
韩当三军合围俘获无数,最紧要的鲜卑首领却没抓住,三人想起散落在代郡地带的鲜卑游骑,又大举率军北上,以图斩杀鲜卑单于步度根。
高柳城外,一支汉军逶迤而来,军队中一架马车特别显眼,尤其是周围都是骑兵保护。
马车里传出连续不断地咳嗽声,隐隐约约还有中药味溢出,马车周围的骑兵尽显颓废之色。
突然马车内传出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接着就听到细细的呜咽声,然后一个内侍模样的人从马车上下来,几声呼唤后整支汉军停顿下来,为首的将领赶紧跑到马车前行礼,道:“单于,有何吩咐?”
单于?
这支汉军就是逃脱韩当三军搜捕的步度根部,轲比能为逃走不得不学宇文仲入恒山的装束,再加上鲜卑一路入侵,汉军或战死或投降,有不少汉军甲械。
韩当三军互不统属,都以为这支汉军是友军,或者是代郡、上谷郡兵,再加上慕容登全面汉化,连发型都跟汉人无疑加上一口流利的幽州话,因此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高柳城。
“慕容,尔等都上车来。”
马车内步度根的声音特别无力。
慕容登等轲比能来后,二人一同进入马车内。
陆城军早已推行大空间的马车,主要是贼军躲避游侠儿的刺杀,空间大更容易躲藏更加不容易被人瞄准。
慕容登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内步度根侧躺在马车里厢,脸色苍白无力、双目涣散无神,进气多出气少。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时日无多,然而步度根身为鲜卑单于,虽然在位期间建树不多,然而其兄魁头数年隐忍才使得鲜卑重新强大,步度根又经内忧外患才夺得单于之位,因此在鲜卑诸小帅威望不小。
步度根麾下最强时控弦十数万,带甲之众三万余,纵横草原诸部,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这让慕容登、轲比能这两位枭雄面面相觑。
“单于,可好些?”
慕容登出口问道。
步度根喘息几声,问道:“到高柳了吗?”
慕容登谦卑的道:“已到城外,只要过了高柳,就能回草原,一入草原就能摆脱汉军的追袭。”
步度根闻言剧烈咳嗽一阵,服侍他的是心腹白纸扇,自从白纸扇献计让其从火城内逃出,步度根对其的信任与日剧增,这不平时喂汤药的事都是他在做。
白纸扇待步度根咳嗽完给其擦嘴,慕容登、轲比能都能清晰的看到手绢上嫣红的花朵,二人对视一眼,都难掩眼中惊骇之色步度根都开始吐血,看来其秘密不久也!
步度根明显也知道自己的伤势,看了二人一眼,叹息道:“弹汗山近在咫尺,吾却,却回不去了。”
慕容登、轲比能当下道:“单于不要灰心,只要杀过高柳,弹汗山就在眼前。”
步度根粗重的喘息声在马车内回荡,就在二人以为步度根喘不上气时,步度根道:“陆城军紧追不舍,看来某得头颅不留下,他们是不会散的,某如今这副身体实在也回不去了,就算回去如何面对兄长跟父汗,吾意引开大军,尔等分散逃走吧!莫要让鲜卑毁在你我手中。”
“某等愿誓死保佑单于脱险。”
慕容登、轲比能大惊,忙表忠心。
草原上向来是父子相争,兄弟残杀,何况是部下,步度根纵然害怕陆城军追袭,但恐怕更担心他们造反,二人唯恐露出一丝破绽,而后被步度根一声令下拖出去斩首,二人同时伸手入怀握住怀内的匕首,一旦有不对头便先劫持步度根再说。
步度根不理二人,只是对二人道:“白纸扇先生能力不薄,可是某却有眼无珠,尔等莫要再错失良才,汉人奸诈,许攸不可信呐!二位可要谨记某得前车之鉴。”
步度根说完便让三人退下。
慕容登、轲比能下了马车尚心有余悸,白纸扇亦送他俩下车,慕容登攥了把手心里的汗,对白纸扇拱手道:“先生,单于今日何意?”
白纸扇冷冷一晒:“哎!弹汗山的事单于已听说了,蹇曼在弹汗山大开杀戒,让单于认为自己是鲜卑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