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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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苞闻言气得双手发颤,大叫道:“陆城军欺人太甚。”
“校尉,陆城军欺人,某请求与之决战,”
“某请求与之决战。”
冷苞麾下将领群汹激愤,冷苞大喝:“点起一千军,某要出营与陆城军大战。”
“喏!”
冷苞率一千军出,正在骂战的张任部下飞快拿起甲胄就跑。
冷苞大喝:“张小儿,欺人太甚,速来与某一战。”
前面骂战的士卒分别跑向两翼,张任率带甲精锐冲出,张任出列道:“冷苞,就凭你还不配请张中郎出战,看某来战你。”
冷苞看到张任喝道:“张任,主公带你不薄,为何反叛?”
张任冷笑:“反叛,某乃汉将,世受汉禄,刘焉受先帝大恩才得以授益州牧,可他不图报效先帝,竟然窃居益州,妄图称帝,是乃汉贼也!某为先帝讨汉贼,反叛一说何从说起,到是尔等助纣为虐,才是反叛从贼。”
“张任小儿,休要逞口舌之利,看枪。”
冷苞见麾下将士被张任说的心动,当下催马来战张任,张任挺刀来战。
两人交手数合,冷苞被张任一刀砍落马下。
冷苞一向自恃勇武没想到竟然一冲动被人数合砍死。
“还有谁来战某?”
张任在场中大叫。
冷苞麾下将校都没有想到冷苞竟然被利索的砍死当下大乱,冲向张任的有,也有挥军回营的。
张任把刀一挥,麾下两千兵卒立刻冲过去,冷苞军溃败,营门观止不住被张任冲进营去。
冷苞军营大乱,蒙头、荡石两寨的张愧、任约趁机杀下寨来,与张任合兵一处将冷苞军营杀得大乱。
张任一边招降纳叛,一边指挥部下击溃尚在抵抗的冷苞军。
宕渠城南,刘大营。
蒙头、荡石大战一起,就有败兵逃往刘大营,刘听到消息大惊,就欲起兵相助冷苞。
刘副将雷铜阻谏道:“刘将军不可,陆城军精锐,冷苞守营尚且溃败,其等候援军前后夹击之策亦破灭,如今前去营救,胜则还罢,若败,江州危矣!江州震动,益州必大乱也!”
刘闻言大怒:“胡说八道,若不救冷苞,万余东州兵将丧尽也!念你初犯速速退下,再敢乱某军心,某定斩不饶。”
刘救援冷苞,乃因冷苞麾下都是东州军。
东州军乃刘焉收拢三辅、南阳、荆州流民组建而成,其目的是为了压制本地士族,一旦东州军损失殆尽,刘诞凭什么稳坐成都啊?
雷铜乃本地士族,自然是想保住城池,两人出发点不同,因此争议颇大。
雷铜见刘一心救援冷苞,因此请求坐镇大营以防袭营,刘答应了。
刘一走,雷铜对部下道:“陆城军享誉天下,岂是浪得虚名之辈,某料刘此去必败。”
张正如雷铜所说埋伏在刘救援冷苞必走的小路上,刘大军行至一半,张亲率一千御林军杀出,刘军当即大乱。
张一杀出,刘背后朴胡、杜各率巴之兵袭其后,刘军大乱。
刘叹道:“悔不听雷铜之言也!”
刘欲拔刀自刎却被身边心腹救下,他们拥簇刘杀出一条血路,投江州而去。
刘一走,刘军纷纷夺路跳江而走,不会水的只能跪地投降。
经此一战,张声威传益州,张鲁军声势复震,巴之民来投者不计其数,军力达数万人。
当夜张鲁在宕渠城宴请张,张鲁已跟朴胡、杜通气要投降陆城军,刘备乃宗室,又被人称为下一个光武帝,因此朴胡、杜对投靠陆城军没有任何意见。
宕渠欢宴许久,汉昌却再次陷入危机四伏当中。
自从张至宕渠被冷苞袭营惨败的消息传会汉昌后,汉昌城就暗潮涌动,尤其是汉昌长游冀,他好不容易混成一县之长,可不想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人赶杀。
因此他秘密联络汉昌士族,再征得一些人的支持后,游冀派人去联系阆中守军。
正恰邓贤见过庞羲,庞羲训斥他一阵,不过陆城军攻关正急,他根本派不出兵力,只好命邓贤戴罪立功,回阆中募集兵马收回汉昌,而后驰援冷苞。
邓贤到了阆中,大肆招募兵员,正欲派人打听汉昌跟宕渠的形势,游冀的人来到阆中,两方一拍即合。
邓贤一边在阆中虚做声势,一边秘密带数千精锐(原阆中守军及巴夷、游侠、土匪汇合的乌合之众)前往汉昌,这次邓贤一定要报前次丧失汉昌之辱。
游冀怕第一波探子没找到邓贤又派一波,邓贤自己也派一波人前往汉昌查探,得到的消息都是汉昌空虚至极,只有四百陆城军跟之前降卒。
邓贤大喜:陆城军,这次该某报仇雪恨了,
第七十九章汉昌危矣(求推荐)
“某家说了今晚举火为号,打开城门迎校尉入城。”
邓贤自从跟游冀勾结上,两边使者互通有无,终于敲定好取城计划跟日期。
邓贤开心的道:“让你家主人放心,汉昌若复他就是首功,汉昌长依然是他,某亦会上奏庞将军,待陆城军被击败后,牧守一方也未免没有机会。”
“多谢校尉提携。”
游冀心腹大喜,牧守一方,这不是太守吗?若游冀真能作太守,他们可就鸡犬升天了。
游冀心腹一走,邓贤的心腹问道:“校尉,若不是游冀勾结陆城军,清水聚、邓司马、汉昌城怎会失陷?您怎可还保举他?”
邓贤冷笑:“不诱之以利如何拿下汉昌,哼!凭这帮乌合之众吗?”
邓贤也知自己的数千人空有架子,打顺风仗还可以,若遇强军恐怕一打就散,他也是没办法啊?果弟,你放心,某一定取游冀人头祭你。
此刻汉昌,游冀正在刘稚然府上做客,刘稚然自以为有金丝猴留下的情报为耳目,游冀的一切行动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殊不知游冀也跟金丝猴打过交道,还帮金丝猴创建清水聚分站,对情报有天生的敏感,他既然想联系邓贤自然会提防金丝猴的耳目,因此并非他的人去联系邓贤,那人也不是直接返回汉昌,而是先去清水聚然后以家人的名义来汉昌,不然他的阴谋不就暴露在刘稚然眼中了吗?
游冀一脸献媚的应对刘稚然提出赈济灾民计划,一边暗讽:赈灾好啊!逼得汉昌士族都站在某这边,你还在做站稳汉昌的美梦。
游冀想起自己从一介游徼到六百石县长,再到站稳脚跟不过数日,说不定明日过后自己还能再升一级。
时势造英雄,风云际会不过如此。
清水河,一支千余人的人马正过清水聚向汉昌而来,路上碰到这支人马的人都被扣下。
一个身穿甲胄的儒将对身边没穿甲胄的异族汉子道:“汉昌城,还远吗?”
那异族汉子连说带比划道:“不足十里。”
儒将无奈点头,转身对身边的小孩道:“巴语很难学吗?”
那小孩正是当初得张赠刀王平,哦!他已经改名为何平,其父已死,其母回何氏部族,按规矩他得改姓何。
王平道:“还好啦!没汉语难学。”
儒将摸着他的头道:“你啊!”
这小孩的聪明伶俐让儒将颇为喜欢,特意把他收在身边做养子,其外祖跟母亲很是欢喜,儒将收他为义子,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姓王,儒将不想他改姓何?
“禀报参军,抓到一个探子。”
突然斥候来报。
王参军道:“哦!把他带来。”
不一会斥候扭着一个壮汉过来,那壮汉口里还喊着冤枉。
王参军细细朝其打量一番,只见他身上有伤,一条腿被箭射伤,此番进益州,主公三番五次申饬要爱护百姓,因为陆城军要的是完整的益州,一个没被战火侵袭的益州对陆城军来说颇为重要,当下冷着脸道:“他腿上的伤怎么回事?”
“回参军,这厮一看到咱们就跑,咱们追上去还反抗,不得已射伤了他。”
斥候将经过说出。
王参军脸一沉,陆城军已占据清水聚、汉昌,张又兵发宕渠,为何士族之人还敢反抗陆城军?
王参军心里的危机感更加重,他之所以病情稍有转好就蛊惑何氏部落及伤兵来汉昌,就是被张在宕渠被伏击的消息惊着,他感受到汉昌的危机。
“如今看来,汉昌真的危机四伏。”
王参军深吸一口气,对壮汉道:“陆城军的规矩你可知,只要你说出你心中的秘密,某就可饶你一命。”
那壮汉看着王参军不说话。
王参军脸色一冷,道:“去,撬开他的嘴。”
陆城军对敌人从来不手软,壮汉被拖下去一会便惨嚎连连,小王平被惨嚎声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一会,那壮汉便血肉模糊的拖过来,口中低声道:“某说,某说,今夜,汉昌长游冀将举火为号引邓贤军入汉昌,给某,给某一个痛快吧!”
那人实在熬不过痛打,只想速死。
王参军道:“某说话算话,竟然你已把秘密告知某,某就饶你一命,来人把他抬下去医治。”
“喏!”
王参军看着那壮汉被抬下去医治,暗忖:汉昌危矣!一定要派人通知刘稚然提前做好准备。
“加快行军速度,务必要在天黑前到达汉昌城附近。”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汉昌城守卫在天黑前关闭城门,城内也开始宵禁。
王参军派去的人没能进城,若强行命人打开城门定然会打草惊蛇,只能回去找王参军,王参军仰天道:“希望刘稚然警觉点吧!通知下去加快速度,务必要在汉昌之乱平息前进入汉昌城,重新夺取汉昌城。”
“喏!”
夜幕彻底降临,陆城军依然紧守县廨府,游冀为表忠心特把县廨府让给刘稚然,刘稚然看不起游冀自然不客气。
陆城军聚在一起,同样也给了汉昌士族控制城头的机会,本来这汉昌守兵就跟他们有密切关系,陆城军杀来后让他们更为密切。
城门处,一个黑影从树林里摇动火把,城头上亦摇动火把,游冀道:“是邓贤,快开城门。”
虽然游冀的人没回来让游冀一直担心,然而城内没有一点反应又让他心存侥幸,如今城外信号跟联系的一致让游冀下定决心赌一把。
汉昌城门大开,邓贤派一部入城,见部队进入城内而没任何事,城内随即火起才满意的冲进汉昌城。
这才是邓贤的信号,之前的都是试探,陆城军只有数百人,但汉昌士族也是叛乱者不是吗?
“见过邓校尉。”
游冀亲自下城来接邓贤,邓贤看着游冀笑眯眯的问:“游汉昌免礼,刘稚然何在?”
游冀闻言大喜:“尚在县廨府睡大觉。”
“好,好,好啊!”
邓贤连道三声好,随即一刀抽出将游冀砍死。
众汉昌士族大惊,邓贤冷道:“游冀引陆城军入汉昌罪不可赦,尔等都是被胁迫的,某可以既往不咎。”
“多谢校尉饶命之恩。”
汉昌士族忙道。
邓贤满意的道:“给某杀向县廨府,取刘稚然首级者,某升其为司马。”
第八十章参军王凌(求推荐)
“活捉刘稚然,莫放跑一个陆城军。”
刘稚然被属下叫起时城北已经响起无数喊杀声,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当他走出房,房外数百陆城军集结完毕,喊杀声越来越大时他才清楚这不是梦。
“细作呢?不是说游冀没有动静吗?”
刘稚然大吼,金丝猴手下出列道:“属下该死,被游冀蒙蔽了,如今邓贤已入城,校尉当速走,某愿殿后。”
“哼!”
刘稚然冷哼一声,道:“走,走去哪里?主将走得时候某说过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如今城已失,某等有何面目去见主将?都给某打起精神,邓贤想要汉昌,必须得从某等的身体上踏过去,把弓箭都抬出来,邓贤不留下数千条命别想拿到汉昌。”
“喏!”
刘稚然一声令下,御林军飞快的抬出箭矢,又把各种守府物资都取出来,包括刘稚然提前准备的檑木跟火油。
“杀啊!”
邓贤军一股脑的杀过来,许多人甲不蔽衣,手持各色兵器一窝蜂便府门冲来。
刘稚然见状冷笑:“一群乌合之众也想得到汉昌,妄想?听某命令,再放箭。”
刘稚然等乱兵布满县廨府门的地方,府门被许多乱兵撞的几乎快散架,刘稚然才手持弓箭将鸣镝对准一个乱军头目射去。
那头目灵活的一闪,鸣镝将身后的人射中。
然而那头目虽然躲过鸣镝却躲不过另两三支射向自己的箭矢。
墙上箭雨齐发,府门前顿时血流成河,死尸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