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之岁月如娇-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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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想到这种可能,罗茗娇的心里就忍不住发颤,就好像、她也曾经遭遇过那种可怕的事。
记得以前住在小罗巷时,偶尔碰到认识的人,那些人看她时或是同情、或是嫌弃的表情,还有于晓丽只言片语的指控,罗茗娇意识到,她心底的恐慌不是空穴来风,是身体本能的恐惧。
罗茗娇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微微皱眉,她已经重生几个月,早该与这句身体契合完美,怎么还会有不属于自己的恐惧存在?
摇摇头不去想,为今之计该是想着如何将慕清找回来。
突然,罗茗娇想起了一个人,或许那个人能帮忙。
君子清的父亲,君无涯!
罗茗娇虽然不知道君无涯的身份,却从他的气质上看的出,那定是个有地位、有能力的人。
想到此,罗茗娇快速站稳,着急忙慌的掏出手机,握着手机的手紧的发白,手有些抖的翻出君子清的号码,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
罗茗娇急道:“子清,慕清失踪了,你有办法找到她吗?”话毕,又补充道:“有没有办法动用你父亲的力量?”
不到万不得已,罗茗娇并不想暴露慕清最根底的来历。将慕清失踪的事告诉君子清,意在用其父的人脉权力,却尽量避免让君无涯知道,这是她能想到的对慕清的最大保护。
“好了,君子清也会想办法,多个人帮忙,多份力量!”片刻后,罗茗娇挂了电话,对覃君尚说道,有慕清家人、三少,以及君无涯的势力,想来一定能把慕清找回来。
可是,说完话的罗茗娇突然发现,覃君尚看她的神色貌似有点不对劲,怎么了?她没招惹他啊!又摆脸子,跟个孩子似的。
覃君尚心里那叫一个闹腾,看到一脸不知错在哪里的罗茗娇,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为什么罗茗娇就是想不起来,遇到事先找他?
不行,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他必须和罗茗娇好好说说这件事儿。
刚打发了一个宫亚希,又蹦出来个慕容君桦,想起慕容君桦,覃君尚更闹心,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出了场车祸,就非得钻进牛角尖里去?连夺人妻的事都好似没点介意。
“跟我来!”覃君尚沉着脸,拉上罗茗娇的手,上楼回屋、家规伺候。
进屋关门,覃君尚正要说话,罗茗娇却突然说道:“你陪我去见我的父亲吧!”原本只是想远远的看看,不露面,可是,慕清的失踪惊醒了她。
谁都不能扎根在这世上永生不灭,有太多到死都不能达成的心愿,活着的时候能做的,不过是将遗憾降到最低罢了。
罗茗娇不想留下遗憾,前世的过错虽然已经成了过去,但那留在她心底的疙瘩总要解开,不管身体原主的父亲是不是她父亲的转生,都已经没多大关系,她既然继承了身体原主的生命,身体原主的父亲,便是她的父亲。
自从覃君尚告诉她,知道父亲的下落后,罗茗娇脑袋里常常想起断头台上,父亲死不瞑目的眼。
她想明白了,避而不见才是最大的错。
覃君尚气势拿的十足,正要好好教育教育罗茗娇,却冷不丁被罗茗娇先发制人,转移了话头,要是旁的什么,覃君尚还能避而不谈,先把他心里的郁闷说道说道。
可是,这件事不同,关系着罗茗娇日后的心情。
而且就算覃君尚想避开罗茗娇的打岔,面对罗茗娇严肃中略带忧伤与坚定的神色,他也说不出半句重话来。
唉!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想他覃君尚连死都不怕的人,偏偏怕罗茗娇不开心。
“好!”千言万语终是化成了一个字,含着对她的心疼的字:“明天上午陪你去。”
次日一早,罗茗娇问过覃君尚,听说三少那里还没有消息。
她便给君子清打了电话,君子清言语间非常郁闷,显然很苦恼,想帮忙又好似忌惮着什么,真是个矛盾的人,罗茗娇没理会旁的,只问他找人的进度,君子清砸吧砸吧嘴说:“还没有消息。”
犹豫再三,罗茗娇又给慕清家里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慕清的母亲、李秋华,本还怀着点点希望,可是电话接通,光听李秋华的声音,罗茗娇就心底一沉,知道慕清依然没有消息。
无奈,只能将打探消息的话风一转,安慰了几句,并告诉李秋华,她也在找人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多一份找到的希望。
李秋华对此连声道谢,那么开朗一人,声音里满是沙哑与泪,都不知道为了女儿的事几天没合眼了。
罗茗娇挂了电话,沉默了好大会儿。
覃君尚过来,将满脸受伤的罗茗娇揽靠在怀里,几息后听到她说:“从同城回来,我去看看慕清的妈妈。”
听声音,感觉李秋华的情况不太好,失踪的是李秋华的女儿,李秋华如此,也能理解,可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慕清没找回来,李秋华先垮了。
罗茗娇不知道慕清与李秋华的母女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李秋华对慕清的爱护她感受的到,也正是因为这份母爱,让她想要见父亲的心更加迫切。
哪怕身体原主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她也不该霸占着人家女儿的身体,却连个面都不露。
想来四年前,身体原主出事的时候,她的家人一定非常痛苦吧!就像如今的李秋华一样。
“好!我陪你去。”感觉到她情绪里的伤,覃君尚觉得除了陪着她,他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
第280章【父女相见】
也是罗茗娇忧伤时的依靠,让覃君尚彷徨不安的心,渐渐变的安稳。
他想,哪怕罗茗娇和慕容君桦有什么纠结,慕容君桦也绝对比不上他在罗茗娇心里的地位。因为,孤独的人独自舔伤口,而选择将受伤脆弱的一面露于人前,那这个人必定是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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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城,盛世凯悦住宅区,罗长生一早就穿戴整齐,在门口看了一遍又一遍,明知道要来的人不会这么早,他依然忍不住去等去望。
他的心情很激动,也很复杂,甚至很混乱。
他的女儿罗茗娇,四年前因飞机失事而亡的女儿,竟然活着?这实在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其实,当年传回女儿出事的消息时,他并不相信女儿已故。
可是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就算受了再大的伤,也不可能长达四年都连个信儿都传不回来,念想在时间中渐渐消磨殆尽,前阵子卖掉公司,他已经完全接受了女儿已故的消息。
发妻早故,和续妻相伴了二十年,竟不知道,续妻是个比蛇蝎还要狠毒的女人,四年前女儿的死,让他更加珍惜身边的亲人。
可笑的是,四年后,他竟得知,女儿的死,正是被他珍惜的家人所为。
一下子,公司卖了,续妻成了恶人,就连二女儿也声声控诉、对他未有埋怨,与他离了心。
人到暮年,他能失去的都失去了,剩下的,只有啥也不想,混日子、等死。
可是他没想到,没想到昨天突然有人上门,告诉他,他的女儿罗茗娇还活着,想见她,为了让他见女儿,来人还给他搬了家。
盛世凯悦,同城最大的别墅区。
同城的房价就算比京都差了很多,盛世凯悦的一栋别墅也得六七百万,这么大的排场,让他更加惶恐,女儿失踪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身份?
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估摸着时间,越靠近女儿回家的时间,罗长生的心里就越是不安稳,简直坐立不安,连手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罗茗娇抵达盛世凯悦的时候,老远就看到某栋别墅前的人影,她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却再也移不开视线,至亲之人,哪怕是隔开了前世今生,再相见,依然存着某种相连的默契。
就如同,一上午罗长生看到好些名车进进出出,愣是在看到坐着罗茗娇的那辆车时,顿住了脚步,紧紧的盯着。
车停,隔着车窗,罗茗娇狠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压下眼眶里的泪,推开了车门。
“爸爸!”罗茗娇有些不习惯现世人对父亲的称呼,可看到罗长生,有些本能的东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一声‘爸爸’,将罗茗娇好不容易掩住的泪再次唤出,罗长生已经老泪纵横,手脚哆嗦着想要靠近,却愣是挪不出分毫。
千言万语都敌不过见一面、看一眼。
能再见到父亲,罗茗娇喜极而泣,她猜测过,身体原主的父亲可能是自己父亲的转生,没想到,是真的,同样的容颜,看着她时,同样疼爱的神态,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这是真的。
罗茗娇匆匆下车,小跑着过去,距离罗长生还有几步路时,她噗通跪了下去。
覃君尚随罗茗娇之后,下了车,看到罗茗娇跪下,他的心也被震了一下,面见父亲下跪,只有那些有家规、有传承的人,才遗留着老祖宗的传统。
可是罗氏的传承,除了医道,别无其他,到了罗长生这一辈,甚至只有罗长生一个独苗苗,就算有这规矩,也没处立去。
罗茗娇的下跪举动让覃君尚心中震惊,但相比较震惊,他更心疼。
那可是石板路,就那么直挺挺的跪下去,地上还那么凉,伤了膝盖怎么办?覃君尚正想赶紧将媳妇扶起来,可是想了想终是没有打搅。
罗茗娇突然跪下,也把罗长生惊了一跳。
一时间,罗长生有些手足无措。
只眼睁睁的看着罗茗娇,双手扶地,冲他磕头,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磕在地板上,看到她额头磕的发红,罗长生心里一个咯噔,猛然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想将罗茗娇扶起来,但是,已经有人比他更快的扶起了罗茗娇。
罗长生这才发现,和罗茗娇一起来的人,竟然是君尚集团的董事长覃君尚。
想起前阵子,覃君尚买下罗氏时说的话,罗长生恍然,原来,女儿就是覃君尚口中所说的姓罗的妻子?是那个将会掌管罗氏药业的女子?
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罗长生心中豁然开朗,就好像被投进了一枚阳光的种子,整个人都变的温暖起来。
覃君尚扶着罗茗娇的肩膀,没有说话,脸色却非常不好,他是不想打搅父女相认,可谁家相认跟罗茗娇似的,上来就磕头?还磕的那么瓷实,要是他晚一步,都不知道媳妇的额头会不会磕出血,真是心疼死他了。
“先进去吧!”罗长生看出覃君尚对罗茗娇的在乎,心里非常熨帖。
女儿有了好归宿,这是他这个当爸的最大的念想了。
提起女儿,不免想起另一个女儿罗茗,自从那日罗茗和冯颖被带走,他再没见过,也没问覃君尚,人被带去了哪里。
罗长生以为,发妻长女的死和冯颖脱不了干系,他到死都不会原谅冯颖。
可是就在刚刚,看到长女活着回来,他竟有些放下了,仇恨是什么,不过是束缚人心的东西,人活着,短短百十年,用一分时间去恨,便少了一分开心的时间。
怎么算,用生命去记恨,都不划算。
罢了,长女能回来,便是他最大的安慰,以前的事,无论仇恨还是其它什么,他都不会再去想。
罗茗娇抿着嘴,不想哭的这么难看,却忍不住眼泪决堤、流个不断,能在现世见到父亲,健康的父亲,她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覃君尚半搂着罗茗娇,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悲伤,与夹杂在悲伤里的畅快与喜悦,他心下叹了口气,心说,有些事果然是不能阻挡的。
第281章【勃然大怒】
父女相见,互道这些年的经历,但两人都很默契的报喜不报忧。
罗长生昨天被人提醒过,所以他并没有提到妻子冯颖和次女罗茗,想到长女出事后四年未归,就算女儿不说她经历过什么,罗长生也猜的出来,他自己也不愿意提说谋害长女的冯颖和罗茗。
只是,罗长生不提,反而是罗茗娇犹豫良久之后,问了句:“爸爸,家里其他人呢?”
听到好些以前的事,罗茗娇脑袋里有关身体原主的那些断成片的记忆,稍有修复,这其中便有继母冯颖的印象,夹杂在冯颖印象中的,还有一张模糊的笑脸。
虽然不知道今生的父亲和继母关系如何,但她并不想提没出现的人。可是,那个模糊的笑脸好似戳中了她心底的最深处,她想,那或许是母亲。
前世母亲早故,她只在父亲的画里见过,她突然很想知道,母亲是否也曾在这个世界里出现过!
罗长生听到女儿的问话,神色有那么一瞬的僵硬,紧接着他的眼神变的有点躲闪,面对女儿好似完全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