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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清朝经济适用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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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粟娘从袖中摸出一支珍珠镶银头花,“你看看。许****当初就是取了两枚这样的珠花作盘缠去扬州的,多少也是根线。”

    连震云站在酒亭口,向众人一拱手,冒着雨,大步向码头漕船而去,李四勤、连大河、连大船等人跟在他的身后。

    齐粟娘见得如此。握住莲香地手道:“我要下船了,到了扬州给我写信。”

    莲香含泪点了点头,送着齐粟娘到后舱驳板下船,齐粟娘与莲香挥手而别,方走上驳板,却听得李四勤叫了一声:“齐三妹子。”

    齐粟娘转头一看,连震云等人已是从前舱驳板上了船,李四勤从船头跑了过来,几步跨上驳板。他头上已是落满了雨滴,顺着黑脸膛。流入了颈中。肩膀已是湿透。他犹豫一下,终是说道:“俺听说天妃宫很灵验。你也去拜拜吧。”说罢,看了齐粟娘一眼,回身而去。

    齐粟娘看了他的背影半晌,突地一笑,顾不得雨大,挥动油伞,大声叫道:“李四哥,多谢你了。”

    李四勤正走到连震云身边,听她叫声,转过身,抹了一把脸上地雨水,豁开嘴挥手笑道:“记得要去啊!”

    轰隆一声雷响,大雨倾盆而下。

    “十四爷,前面有个窝棚,奴才侍候着您去那边躲雨。”傅有荣扯着乌蹄嘶风马的缰绳,夹住跨下的高点上青马,急急向山坡下的草棚下而去。背后十里之外,便是通州北固口军营。

    乌蹄嘶风马和高点上青马奔到草棚边时,傅有荣和十四阿哥胤禵已经淋得湿透,傅有荣翻身下马,急急走到乌蹄嘶风马旁边,将正要下马的十四阿哥小心扶了下来,“哎哟,我的爷,小心胳膊。”

    十四阿哥瞪了傅有荣一眼,看了看吊在胸前的左手,不耐烦地道:“行了,赶紧进去。”说话间,右手中乌金马鞭用力一挥,将门前半吊着地草帘子打得稀烂,两步走了进去。

    傅有荣替十四阿哥摘下头上的红缨暖帽,倒去帽沿中的积水,就听得十四阿哥猛地打了个喷嚏,傅有荣一吓,连忙从袖子里去掏帕子,摸出来一看,已是湿透。

    “我袖袋里的火煤子不怕水,摸出来打个火,冻死爷了。”十四阿哥吸了吸鼻子,用乌金鞭指了指吊在胸前的袖口道。

    傅有荣大喜,连忙伸手,到十四阿哥的袖袋去掏,为免碰疼了伤口,惹这位爷发火,小心翼翼摸了半会,却摸出一块半湿的红绳绣帕。傅有荣心里一吓,在十四阿哥瞪眼发怒前,哭丧着脸小心塞了回去,终于把火煤子找了出来。

    “蠢奴才!”十四阿哥靠着草墙,坐在火坑前,看着正给他烤枯荷色宫绸箭袖外衣的傅有荣,“把那块帕子翻出来,先烤烤,现在装不知道有用么?”

    傅有荣暗松口气,伸手从箭袖衣内地暗袋中摸出那块红绳绣帕,陪笑道:“奴才马上烤,马上烤。”

    天空一片阴暗,雨越下越大,借着火花,傅有荣看得那红绳绣帕是一块长宽皆是四寸大小的白寒绢,四边皆用细红绒绳打着络,白寒绢上一片空旷,无一点花草鸟虫,只在中间绣了一圈元红色莲枝荷纹。

    “死奴才,说话。”十四阿哥又打了个喷嚏,“平常你罗嗦个不停,现在没人时,你怎么又哑了?”

    傅有荣正盯着那帕子看个不停,被十四阿哥一骂,脱口便道:“齐姑娘怎的不多绣些花样?”话一出口,便被吓到,反手就给了自个儿一个轻轻的耳光,“叫你胡说。”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你没看出来?她制鞋还行,制衣也算马虎过得去,绣花除了这个样儿,她还会什么?”

    傅有荣偷瞄了十四阿哥的脸色,陪笑道:“奴才自然比不上十四爷明察秋毫,齐姑娘鞋做得好,奴才以为齐姑娘什么都会绣呢。”

    十四阿哥嗤笑一声,“她就专蒙你这样的死脑筋,别人看着她把《女诫》背得滚瓜烂熟,满嘴里地规矩分寸,就以为她克守妇道,看着她天天做鞋,日日省钱,就以为她对陈变之死心踏地,奶奶的,她就爱捡便宜的事做!爷以前怎么就没想明白?”

    傅有荣不敢接话,只得道:“这帕子,奴才记得是前两年九爷府齐管事回北京时带给您的?”

    十四阿哥动了动身子,向火靠近了一些,“她这个哥哥倒真会来事儿,不过两年,这北京城里半拉子的大铺全是他们九爷府的营生,不知从哪寻来的便宜进货,也亏他哪条道上的生意都多少明白点,九哥现在把他当财神爷一样供着,直夸秦道然有眼光。”

    傅有荣亦是笑了起来,“奴才前日也听说有荣斋的老字号换了东家,生生让江南卖进的便宜货挤得本钱赔光,好似九爷最近又赏了齐管事一处宅子,四名上等地扬州瘦马。”看着帕子差不多烘干,双手呈给了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接了帕子翻看半晌,“做得真粗!爷地两大抬直毛皮料,就换了这么个破东西!”

    傅有荣“卟哧”一声笑了出来,“爷,奴才听人说,四爷看着这东西,也是这般骂的。四爷添妆陪送地可是江宁织造专供宫里用的精细绣活。”

    十四阿哥哈哈大笑,“听说还有一些外邦进贡的药材、香料,他也不比我亏得少。”说话间,脸色阴沉下来,“他和老十三还在查户部积欠的事儿吧?”

    傅有荣听十四阿哥提到公事,斟酌一会,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听说了些风声,多半还是会让人查到底的。”

    十四阿哥慢慢抓紧了帕子,“顽固不化,非要揽这差使做什么?爷都躲到这北古口军营里来了,他还和老十三愣着向前冲。也不想想,不说别的,就太子那窝囊废能不给他们拖后脚么?”

    傅有荣抱着湿衣站起,走到草棚口看了看,门外大雨如注,黑沉沉不见一个人影。

    傅有荣小心走了回来,“户部原就查出了上千两万空帐,皇上已是大怒,清河知县陈大人又连连上奏,江南河银费用不足,各处的堤坝都有未补之处,皇上自然着急了。”

    十四阿哥沉默半晌,“陈变之……虽是一心为民,只怕要出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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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二十二章 清河县的贵人们(上)

    第二十二章 清河县的贵人们(上)

    “王婆婆,今儿县里有些什么有趣的事儿没?”齐粟娘一身湖绿喜鹊旧袍,腰扎着碎花绿系巾子,发髻上包着碎花绿头帕,蹲在院子里一边扎鸡窝,一边问身边的王婆子。

    小白花的两支翅膀被王婆子抓着,咕咕直叫,王婆子笑道:“也没别的,就听说今儿码头上来了几个乡巴佬,到县衙里找陈大人,看到衙里没人,还站在县衙门口发了好一通脾气,被人轰出了县城。”

    齐粟娘吃了一惊,转过头来,“他们后来到草厅子里没?”

    “来了,陈大人不是去江宁接皇帝老子了么?他们只见到云典史,听说也没什么事儿,就走了。”

    齐粟娘抱过一捆草盖在竹笼上,从王婆子手里接过小白花,“多谢婆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没察觉这竹笼被钻烂了。小黑怕就是被小黄鼠狼叼走了。”低头看着院子草地上的一片点点滴滴地血迹。

    王婆子看着齐粟娘把小白花放回笼子里,笑道:“ 过回散集时,我再送一只黑芦花鸡过来。”

    齐粟娘关上鸡笼,笑道:“多劳婆婆,”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五分银子,“这是买鸡的钱,”把钱塞到王婆子手中,转身从灶间取出一捆干菜,“年下做的,婆婆尝尝味。”

    王婆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肥鸡三分银子足够了,哪里还要你破费。我过来时。给你带些菜。如今你愈发不出门了,你家里也没有个丫头陪你说话,窝在家里也不闷?”

    齐粟娘笑道:“最近忙着帮他制河图,做泥模,实在是太费心思,除了做饭、洗衣,其他的事儿我都能免则免。劳烦婆婆了。”说着,送了王婆子出门。

    齐粟娘抬头看了看天。过了三月三,天上地太阳已有些晒人,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浅白交颈鸳鸯抹胸、白罗衣儿、茧绸裙子已是渐干,丝瓜藤上开出了嫩黄色的丝瓜花儿,青菜地上的一株株青菜朝天伸展着,嫩绿的菜叶被和煦的春风吹得不时轻轻摇动。齐粟娘抬出一张黑漆四仙桌,摆在院中。将泥模从房里搬出来晒上。

    她收了抹胸等干衣,坐在床头细细叠好,正要收到箱里去,突地想起一事。她出屋走到院中,低头看看院中的血迹,用葫芦瓢舀水,将鸡血冲去,敞开了院门。以便让地面早早吹开。

    正要回内室将衣物收好,抬头看看天时,齐粟娘去灶间通开火,将玉米面鸡油蒸饼放灶上蒸起,她从井里打起一桶水,提到青菜地边。蹲下身来,细细给青菜地洒水、抓虫。

    “齐氏。”

    一声熟悉而又陌生地声音在齐粟娘身后响起,她慢慢地扭过脸来,呆呆看着后院门口三个人影。

    开金口唤她的康熙似是比四年前老去不少,鬓边微带了些灰白,双目仍是炯炯,面上带着些疲倦,身着黑青潞绸直缀,外罩石青缎子比甲,白绫袜子。云头福字履。不过是殷实百姓家地打扮。

    他的身后,四爷一身玄黑茧绸长袍。面上仍是没有什么笑模样,不动声色打量着她。十三爷一身宝蓝宫绸箭袖衣,面色原还些忧虑,眼睛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扫过她手中葫芦瓢和身后的菜地,嘴角儿便带出了笑。

    齐粟娘蹲在地上直直瞪着三人,不自禁吞了一口吐沫,喃喃自语道:“我明明睡醒了……”

    “齐氏。”四爷嘴里那淡淡的字眼如同两块大石头重重砸在脑袋上,直接将齐粟娘从恍惚中打醒,她丢下葫芦瓢,飞快地蹦了起来,轻呼一声:“皇上?”猛然间又记起四年未行过的大礼,卟嗵一声跪了下来,“民女……民妇……臣妇给皇上请安,给四爷和十三爷请安。”额头上的汗已是流了出来。

    康熙见得她手忙脚乱、结结巴巴的样子,微微笑了出来,“起来吧,这是在外头,就不用这样大礼了。”说话间,便走进了院门。

    齐粟娘谢了恩,脚颤颤地爬了起来,低头站着,康熙待要说话,一眼看见黑漆四方桌上地泥模,抬步走了过去。

    四爷看了她一眼,“陈变之呢?”

    齐粟娘拼命回复四年前当奴才的精神状态,恭恭敬敬答道:“回四爷的话,外子奉两江总督之命,至扬州府恭候皇上南巡圣驾。”

    “他怎么不在县衙里理事,主官不在县城内理事,百姓岂不是不便?”康熙一边看着泥模,一边问道。

    齐粟娘小心斟酌着,“回皇上的话,清河县民众靠河为生,便是种田粮户亦在码头出工糊口,除人命纲常的大事,在河边理事,于清河百姓更是便利。且清口有御坝、三闸,如今事故虽减,但事务仍是繁杂,故而……”

    康熙转头看向齐粟娘,打量了她身上衣着;又扫视了菜棚、鸡笼,“你身边没有婢女?”耸了耸鼻子,“厨下在做什么?”

    齐粟娘陪笑道:“回皇上的话,不过是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地方不大,臣妇一人便能打理。午间饭时将近,臣妇在蒸玉米面鸡油蒸饼。”

    康熙点了点头,面上泛出笑意,“没有白在皇太后面前受教,陈变之已是正六品,你还能如此简朴自律,皇太后知晓后必也欢喜。”说话间,伸手捶了捶腰。

    齐粟娘见得康熙似是劳累,待要请康熙在家休息,她又是孤身一个臣妇,虽是在康熙跟前侍候过,多少知晓些分寸,这事儿却不知道康熙的规矩如何,正犹豫间。十三阿哥上前道:“皇阿玛,走了这半会,您还没有歇过。让齐氏搬张椅子出来,您就这院子里坐一会罢。”

    康熙点头道:“就歇一歇。你们也坐一坐。”

    齐粟娘连忙应了,进陈演地书房搬了三张一字儿椅,看着康熙地眼色,放在了黑漆四方桌边。三位贵人坐下,敞着门吹着暖风。

    家里没有上好的茶叶。齐粟娘陪笑道:“皇上,既是到了南边,可要用些杂茶?臣妇会泡盐笋、胡桃、芝麻、木樨、瓜仁、蜜饯——”

    康熙笑了出来,“行,就让你显显手艺。”

    齐粟娘谢了恩,转身进了厢房,从放置金银器皿的嫁妆抬盒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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