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嫁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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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招。”
怪不得刘旭说他下盘很稳,却不象会功夫呢。原来是这样。高进“哦”了一声,笑道:“可是我连这几招都还有些地方没学会呢。你教教我啊。”
不料,江守义却一本正经的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刚刚也看了。我那十招跟他们的不太一样,应该是从我叔那儿开始就走形了。我叔说,反正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无所谓。我怕教坏了。”
这话不象是假话。一个临时的账房先生师从一群护院,又只学了半月,不走形才怪。高进耸耸肩,继续在空地里自己琢磨着。
过了一会儿,树林里又响起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了长安憋着嗓子的轻呼:“驸马爷,江公子。”
不等高进开腔,江守义舞着手里的狗肉大声应道:“长安,快过来,给你留着肉呢。”
很快,长安扒开枯枝,飞跑了过来。见高进练拳练得满头是汗,小家伙象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一脸的不相信,两片肥肠一样的嘴唇显得格外滑稽。
高进忍住笑,白了他一眼,继续练拳。刚刚张豹跟胡三临走前摆明布置了家庭作业来着——后天晚上要教新招。这两天她得把这十招自行消化掉才行。不然,白白负了老罗头的一片苦心安排。
不知道练了多久,她的动作终于变得连贯顺畅了。收式之后,她这才觉得两条腿象是灌了铅一样的沉,累得连腰也直不起来。
时已至半夜,夜寒风重。肉尽酒干,篝火化作了一堆闪着一星半点火光的灰烬。长安吃饱喝足,枕着江守义的大腿,趴在枯树枝上睡着了。
“唔,你练得这样拼命,只怕明天一早起来会痛到骨头里去。”江守义打了个呵欠,把长安摇醒,“我们该回去了。”
不要等明天一早,现在本姑娘的骨头就已经开始痛起来了。出了榛树林,高进和他道了别,牵着睡意朦胧的长安回正院。
高进查看了一下,洪有福已经派人把正房和东厢房里的火炕烧得滚烫,便把东厢房给了长安。
长安累坏了,从正房取了他的包裹,懒得洗漱,在东厢房里摸黑睡下了。
里头的****早已汗得没了一丝干纱,高进关好门窗,又去净房泼了一个冷水澡,这才换好衣服爬上炕。嘿嘿,她头次发现原来冷水澡还有镇疼的作用——洗过澡后,身上关节立刻没有先前那样疼了。
之前,她以为初来乍到铁定会失眠滴,连安神香都提前备下了。没想到,****无梦,她竟睡得极其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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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挖坑、生活、工作上的种种压力,昨天的某条评论就象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某峰……偶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憋屈……坚持不下去了,好想就此放弃,甚至于还乘着火气写了一篇“谁更憋屈”,并且连夜发布了,宣布弃坑断更。
可是,发布之后,某峰辗转反侧,久久不能成眠。偶反复的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码文?
文写到这个地步,某峰想亲们应该看出来了,偶没有在随大流滴的写小白文。偶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用自己的这支秃笔写一个故事罢了。至于亲们能看出什么来,或者看不出什么来,某峰实在是无能为力。
但是,某峰敢用人格担保,偶对坑内的每一个字都是负责的。况且,对于读者,某峰向来都是抱以平等、交流的态度的。因为坚守着“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的原则,所以,无论帖子的内容如何,只要不是恶意刷屏,某峰从来不删帖。
至于看盗文的读者,某峰以文会友,只要是精彩的评论,偶向来是一样的加精、置顶、奖分……呵呵,够傻冒了吧。
那么,是不是因为某峰是个傻冒,所以,某些人就认为某峰可以随意搓揉呢?
某些读者,你们是不是在偷窃了某峰的劳动成果之余,应该保持一点羞耻之心,克制一下自己的言论?真当某峰是傻子啊
某峰不止一次在文末说过,如果要看王子与公主的文,网文的世界里一抓一大把……但是本坑不是某峰在很认真的刨一个自以为很严肃,自认为能给年轻的姐妹们一点启示的坑
请玻璃心的某些读者自动绕坑这是某峰气愤之后,给某些读者的忠告。某峰的心从来就不是神马钻石心,虽然傻了点,但一样也会疼,会痛。
末了,对于今天的晚更,某峰向亲们道歉。因为情绪波动很大,所以,昨天一个字也码不了。这是某峰后半夜想通了后,急急忙忙的码的……没有存稿……因为情绪不对,实在是码不出上一章那种轻快……偶已经尽力了。
至于,断更的事,某峰以后不会再说。这样太幼稚,按评论区里某位亲安慰某峰的话说,这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某峰自己。而且对很多付了费看文的读者来说也不公平。
新章先上传,等某峰情绪稳定后再认真捉虫……请亲们先多担待着点……算是某峰跟大家撒次娇……最后一次,真的下不为例。谢谢。
第八十九章升级、升级
第八十九章升级、升级
第二天清晨,高进是被一阵高亢的雄鸡抱晓吵醒滴。两辈子都没有这种“农家乐”的经历。尽管眼睛还没有睁开,有如骨头寸断的酸痛刺激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但是,她却莫明的觉得轻松与亲切。
甩一把眼泪,高进咬牙爬起来,扶着腰艰难的挪进净房冲了一个冷水澡。貌似舒服多了,收拾妥当之后,她对着水缸里的那个脸色苍白的倒影握拳喝道:“加油,高进”说罢,昂首阔步的出了净房。
每一步都象是在刀尖上起舞痛感传来,她却当成了一种享受。
“高进,你真****”打开正房的朱漆门,对着灰蒙蒙的天空,高进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冷潮湿的冷空气,小跑着去了院子的空地里。准备活动、十遍昨晚的拳术、负重蹲马步一时辰,这是她给自己布置的晨练。这个升级的机会很难得,她不想错过。
正院的院墙根下,张豹盘腿坐在露水巴巴的青石道上,怀里抱着一只油光发亮的红冠黑色大雄鸡,打了个呵欠,仰头压着嗓子问着偷偷扒在墙头上的一位军士:“出来了吗?”
军士回过头来,悄声答道:“禀大人,起来了,在院子里摇头点头,样子很是奇怪。”
哼,出什么妖蛾子?张豹立刻站了起来:“下来,下来。”把手里的大公鸡塞给了军士,他自己轻手轻脚爬了上去。
天还没有亮,光线不是很好。但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院子正中,高进用一方青色儒巾束了发,装着月白色的短打劲装,双手叉腰,先是左右点头,然后是扭头,接下来是扭腰转屁股,最后是甩手、甩腿之类洋,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nnd,老子半夜喊天光,就是让你起来扭屁股滴么?张豹看得火起,皱眉四下里瞄了瞄,从墙头上扒下一角碎砖,想扔过去好好的教训一下高进。
不想,高进却正儿八经的练起拳来。
手里还是攥着那角碎砖头,但是眉头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张豹看了一会儿,嘿嘿轻笑,跳下墙头,挥手说道:“走,回屋睡觉去。”这会儿离天亮起码还要一个多时辰呢。若不是罗元帅再三吩咐的,他还真做不出这种半夜鸡叫的事来。不过,他对老领导的话很是怀疑:就这样细皮嫩肉、跟棵豆芽菜一样的奶娃娃日后也能指挥千军万马?
张豹回头看了一下院墙,撇着嘴摇摇头。唉,罗元帅只怕这次真是看拐了……他还是多花点心思捉狼崽吧,训练狼崽更靠谱些。
晨练完后,高进出了一身大汗,象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又回净房冲了一次澡,换上官服。第一天少不了要巡查一番,而整顿马场纪律,她得以身作则。
吃过早饭后,洪有福亲自陪同她在马场里转了一个上午。
出乎高进的意料,整个马场井然有序,根本就不见任何的脏、乱、杂的现象。难道****之间,这帮老家伙就做好了手脚?
看完库房后,高进翻身跃上马,拉着缰绳冷不丁的问道:“洪大人,昨天门楼那里是怎么一回事?”
洪有福站在她的马前,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然后“扑腾”跪倒在地:“禀大人,昨天的事全是卑职一时糊涂,相信了那两个女人的鬼话,这才坏了马场的规矩。请大人责罚。”
原来,洪有福送老罗头的传令兵时,崔氏和崔二姑娘突然哭哭啼啼的跑过来,双双跪在他跟前,说是千里迢迢滴来找丈夫,求他帮忙成全。
洪有福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又被她们凄苦的故事深深打动了,再加上场内确实是有这么两号人,于是深信不疑。
当时正好碰到马奴们牧马归来,而他接待突然造访的萧管事一行人去了,分身乏术,这才有了门楼前的那一幕。
高进下了马,扶起他,笑道:“法不外乎人情。洪大人,快快请起。”心里却暗自好笑:大叔,你看上去有这么纯情吗?说谎也不先打打草稿再说,什么级别的传令兵,得由您亲自送出马场?两个弱质女子能“突然”跑到马场的门楼前?真当门楼上的弓箭手是摆设啊。
人家好歹也是马场的一把手,冒冒然的点破,除了会造成彼此间的对立以外,对她的工作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又不是只在这里歇歇脚就走。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时间能证明一切。
在洪有福的安排下,高进每天的工作日程安排基本上是定下来了:上午巡视马场,下午整理前一天的马奴工作日志。
工作挺轻松的,象是度假一样,如果没有高进给自己弄得那个升级计划的话。
而张豹和胡三隔天晚上都会去小榛树林里的那片空地上耍十招新拳法。
黑灯瞎火的,高进克服不了怕黑的心里障碍,便想拉上江守义做陪。之所以想到拉上他,主要原因她师从张豹等人习武的事尽量要低调,越少人知道越好。比如说,怕每天下午跑来送汤药的十一看出猫腻,高进总是算准了时间窝在正房里“蒙头大睡”。而江守义无意间已经牵涉进来了,作为陪练,他的各项指标明显强于长安。
江守义却坚决不肯去。他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高进气得直哼哼,指着他的鼻子激将道:“还是不是兄弟?这里除了你江守义,我还认识哪个兄弟这点小事都不肯帮兄弟做,枉我把你当成兄弟亏你还叫‘守义’呢,一点义气也没有。”
无奈之下,江守义只好“舍命陪君子”。
不料,高进又得寸进尺,借口悟性差,先是逼着江守义帮她记招式,然后又是要求江守义和她“对拆”……总之,两场“偷师”下来,江守义就变成了没有工资的陪练。
这份义工得到了江叔的热烈支持——江守义发现,他牧完马回来,江叔不再催他看书写字,而是极力敦促他去练功。最要命的是,有十来年手里不拿鞭子的江叔突然间又拿起了鞭子。练功时,只要他稍微有点偷懒,江叔手里的马鞭“呼”的就扫了过来。
兴许是见他十载寒窗苦读化成了一江东去水,想改走武官路线了吧江守义知道江叔向来是急切滴望“侄”成龙。
男子汉大丈夫谁不想建功立业?在马场当小工只是权宜之计,他也不想当一辈子小工来着。说不定,托高进的福,他学些功夫以后,可以弃文从武呢。
江守义想通了之后,对陪练的工作越来越投入。
有了他的全力加盟,高进的习武效率明显提高。每次学完新拳后,他们俩都会在小树林里,先把新拳背下来,然后再练习对拆。两人约定,一个月以后,正儿八经的比试一场。
其实,高进心里挺明白的。一个月后的比试一点悬念也没有。张豹他们的这路拳刚劲勇猛,是为****量身打造的。象她力气小,根本就发挥不出这路拳的长处。届时,她铁定会输。
丫的,本姑娘怎么没有玉娇龙的那种好命
不过,高进习武并不是为了当玉骄龙。拳路对不对头,无所谓。只要能让她外表看上去就行。
她从来就没有指望有朝一日能用拳脚pk 掉“三公主”。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她努力习武,主要是想得到老罗头认可。
当日,老罗头说得很明白,就她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只没爪没牙的小病猫,根本顶不了事。所以,郭家平反的事,他压根儿就没指望过她。
高进听了,很不服气,心想:那你为毛要下死力把本姑娘捞出来?
罗威象是她肚里的虫一样,摸出那半方黄田玉印章,扔还给她说,身为他的徒孙,连家里的婆娘都摆不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