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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宅萌喜事-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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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月前,十八神也回祖宅探母,出来时被人劫杀,多亏他身边死士众多,就连江湖有名的大侠广川杨上游也来保他。”

    “他们是且战且退,这才得以躲入万山竹林喘息。”

    “现在的情形正是僵局,万山已经被人团团围住,里面的人不出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可是,听说他们的主子身边,有人出了毒计,要纵火焚山,将万山烧个精光,这样一来,任凭他晏十八再有多大的能耐,也得被烧成枯骨飞灰!”

    “在下实在是无计可施,这才厚着脸皮,出此下策,有对不住子虚的地方,等十八的事情解束之后,自当负荆请罪,任由子虚处置,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就请公子您看在子虚的面上,伸一伸援手,搭救十八出了牢笼吧,在下以后愿意做牛做马的,回报公子大恩!”

    这一番话说完,张守正又咬着后槽牙加了句,“若是公子不嫌弃,某自当让十八投入您的门下,为您稍近绵薄之力!”

    言罢,便向着齐玄辉深深的行了一个揖礼,久久不动。

    这却是拿自己和晏十八的自由,来换取晏十八的性命了。

    在张守正的心中,晏十八这样的当世奇才,跟谁就是谁的荣幸,他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那里能将好友打包送人?

    眼看着打小一起长大,曾经同吃,同住,同进退的好友,为了另一位好友的性命,如此卑躬屈膝,高登善的眼中一片潮红。

    友情与大局,逼着他在此刻要有所选择,终于,他咬了咬牙,一撩袍子,跪倒在齐玄辉的面前。

    哀声求道:“公子,子虚知道今日大错已经铸成,因着属下一时之轻忽,竟使得主子您置身如此尴尬境界,子虚有罪,自当领之。”

    “但在子虚被您驱赶之前,子虚还是要厚着脸皮,求一求公子,救救十八的性命。”

    “属下敛财之境界,与十八相比还是差之甚远,若是您能冒着这个风险,暗地里派人相助他脱困,属下愿意去劝说十八,让他用心为您效力!”

    “对,十八大才,世人皆知,齐公子,只要您能救出他,在下也愿以性命担保,他必将为您所用。”

    “只是今日之事,完全是在下临时起意,与子虚无关。”

    “我们两人更没有提前串通,还请公子明鉴,要怪就怪在下,还请不要责罚子虚才是。”张守正此时也跪在了高登善身边,连连叩头不已。

    齐玄辉面对着年龄大他三倍的人叩拜,还是面不改色,徐徐饮茶。

    也不说不帮,可也不说要帮,就任由这两年近四十的年长者,对着他磕头如捣蒜。

    良久,他这才将手中的白瓷绿竹纹茶盏,缓缓的放到案几上,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张先生怎么就这么肯定,本公子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呢?”

    “你们俩都说晏十八此人善理财,那么他是绝不会缺银子的,而他现在的处境,有银子也没用啊,那些守着万山竹林的人,不会被银子砸死。”

    “而我,不过一位小小的行商之人,怎么就能让先生如此肯定,如此的下重注来赌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同门

    ps:  今天家里断网一天,这会都还没来,只好跑到网吧,有不好的地方,请打大大们见谅~~

    张守正闻言,身子不觉一僵,而高登善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就连寒宁先生摇着鹅毛扇的手,也是一顿,隔了会儿,才又慢悠悠的扇了起来。

    不禁是瞧着面容平静,问话却这般犀利的齐玄辉,摇头轻笑。

    暗想,“到底是个不俗的,人家说了这么多,明里暗里的捧他,这位主子爷居然还能一眼看到关键处,并没有因此而忽略任何细节。”

    “这样的清醒自持,也难怪圣上总是高看他一眼了。”

    就在这短短数息的时间里,张守正的脑子,却已然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他想要撒谎隐瞒,也想要轻描淡写的一言带过。

    甚至想着说几句奉承话,来遮掩真正的真相,但是,这些突然而来的主意,没有一个是成熟的。

    张守正没有把握,他撒的这个谎,能骗过面前这两个人,只一个老奸巨猾的寒宁先生,他都觉得难以应对,再加上一个出奇沉稳的齐玄辉。

    “呃。。。。。。”张守正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些贸然兴起的念头,登时就像泡沫一般,‘呯’的一声,破碎了。。。。。。

    末了,他是抬头挺胸,孤注一郑的沉声言道:“齐公子您真是过谦了。”

    “在下观您额头饱满光洁,丰隆宽阔。”

    “鼻型丰隆。直接印堂,剑眉风目,气质天成,必然是文武双全之大才。”

    “如此雄姿杰貌,再配上您的身姿挺拔,贵气充盈,年纪虽不大,但却是超乎常人的沉稳。”

    “这般的出色人物,那里能只是区区一商人尔?”

    “唯王侯之高位,才不屈公子这一副天人之资也!”

    他这一番话说完。屋里登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另外那三个听他说话的,都是直直的看着他。

    有的眼中是无奈,有的眼中是探究,也有的眼中是惊讶。。。。。。

    “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家公子。听你几句褒奖之言。便志气满满的为你驱使吧?”寒宁先生心中巨震。

    口中虽然驳斥的那么坚决,可是心里却是在暗叹,“这江南果真藏龙卧虎之地。这才到了几天?就亲眼看见一个身负奇才之人。”

    此人刚才的言语,对于外人来说,也许只是满篇的褒奖之词,可是对于一个懂行的人来说,那可真是每一样都是有理有据,完全符合齐玄辉的面相。

    换句话来说,此人看的的确精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还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推算出和对方匹配的地位。

    这就不是一般的江湖术士的水平了,寒宁先生本身就擅长此道,心中不由对此人起了点爱才之心。

    不过他更知道,这种人可以轻轻松松的帮你上青天,也能因着他心中的**,将你推下地狱。

    面对一个福祸不可预测的存在,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此刻,打击掉此人,由内里散发出来的优越感,才是第一要事。

    要知道齐玄辉乃是当今圣上,用心关爱的皇弟,以后他们这对皇家兄弟,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局面,寒宁先生不敢预知,也不想干涉。

    可是现在,就眼下这个阶段来说,齐玄禛对这个从小收养的弟弟,还是非常看重的,他对齐玄辉的用心之深沉,不亚于亲弟弟齐玄礼。

    此番远游江南,文华帝还专门请寒宁先生夜谈一回,君臣俩人把酒言欢,言语中不乏殷殷叮嘱,一定要将良王爷,给全须全尾的给带回去。

    他们主仆两人,相处的时间非常长,彼此间都是很了解的。

    寒宁先生知道齐玄禛,不是那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狠毒主子,所以没有安排什么后路,也不要什么官职,就这么潇洒随意的过日子。

    同样的,对于寒宁先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习性,齐玄禛也是心知肚明,如此作态,不过是在向自己的头号幕僚,强调一个中心宗旨罢了。

    “只要能保证朕十三弟的安全,先生自可任意施为,可要是十三有什么好歹,那朕只能将其都记在先生的头上了。”

    想到自家主子心里的那本‘账册’,还有那本账册上,一个接着一个消失的名字,寒宁先生也不能让齐玄辉的身份,在此时爆露。

    于是赶紧抢先出声,厉声斥道:“张守正,且说老实话,否则,咱们这就拿了帖子去见官,我倒要告你一个妖言惑众之大罪!”

    他现在的表现,看起来才是最正常的,要知道,大靖朝的等级制度分明,商人的身份低于为官者,可是为官者,也不能与民夺利。

    现在齐玄辉打着经商的幌子,要是对此言论不出声辩驳,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在默认了。

    这种事情严重的可以要命,最不济也能给齐玄辉身上泼上一盆子污水,恶心恶心人。

    不管在京城时,寒宁先生出于何种目的,刻意的和齐玄辉保持距离,但是此时,他们俩乃是一体的。

    既然明摆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他怎么可能眼看着齐玄辉吃亏,却不发一言呢?

    张守正被寒宁先生,连连的高声申斥,哪里还有刚才的和颜悦色?

    登时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满脸纠结的表情。

    良久,他貌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言道:“在下绝对不是胡说,在下师从寿軽子,只不过因着家族的缘故,从未声张过罢了。”

    “后来家中又被在下拖累,时刻愧疚于心。耻于拉着师父的大旗,来给自己添光彩,更不能用师门的绝学,去当一个街头摆摊的相师,给师门抹黑丢脸。”

    “公子,您应该听说过,咱们大靖朝有一句老话,‘寿相面,庞摸骨’。”

    “这个‘寿相面’,说的就是家师一脉了。您若是不相信。家师现在就隐居在梁州织巨山,尽可以差人去问。”

    张守正此刻为了取信于人,那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几句话就把师门给卖了个底掉!

    齐玄辉轻轻的颌首。表示自己知道这句传闻。

    可心里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当年为了这个‘寿相面’,几乎把江南翻了两三遍都不止!

    就想请高人来帮着自己看一看,说句能定人心的话。是继续前行,将他正在做的事情进行到底?

    还是适时的收手,在圣上跟前服个软,做上一个混吃等死的逍遥王爷?

    结果呢?正经的门人一个没遇见,冒名顶替的小虾米倒是不少。

    那时节的齐玄辉两眼一抹黑,那里看得到未来,干脆就随着自己的心意,一意孤行到底了。

    现在好么,随便的碰见一个人,就是正统的寿家弟子。。。。。。

    齐玄辉心里顶着一口气,真的想要骂娘了!

    而咄咄逼人的寒宁先生,顿时怔住了,唇角哆嗦了数下,终是声音不大的呢喃道:“天下竟然如此之小,早年间与二师兄书信往来,倒是见到他一语带过。”

    “只说是老天给他的师徒缘分到了,虽然因着某些原因,不能光明正大的现于世人眼前,可总也算是一身所学,有了传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隔了十几年,居然在这里,这种情形下,遇见了你,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张守正听他这样一说,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煞白的喃喃自语:“不对啊,我师父说了,我师祖门下弟子三人,大师伯是师祖的嫡亲侄儿,一直在身边伺候尽孝。”

    “我师父在师门为二,除了相面一术学的极精,旁的却是稀松。”

    “而师祖的关门弟子,本门的绝学那是样样精通,最是让师祖自豪,他老人家常说,我这位小师叔就是门中最出色的弟子。”

    “十八岁就学成出了山门,四处游历,居无定所,因着他年纪是师兄弟中最小的,而本事又是最高的,师祖也总是纵容他一些,多年来甚少回转师门,多是书信往来。。。。。。”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又仔仔细细的看着寒宁先生,不可置信的言道:“我师父说,我小师叔有经天纬地之大才,但正因为出色,所以难免倨傲,说话总爱刻薄人。”

    “您这年纪倒是对了,可是这般好好先生似得做派,和我家小师叔的为人,他也对不上号啊!”

    “再说了,以我小师叔的本事,他怎么可能。。。。。。”

    张守正的话嘎然而止,眼神不停的在寒宁先生和齐玄辉身上,来回的打转。

    突地,他兴奋的说道:“我看的很准,对不对?”

    “齐公子还有另一层身份,这商人的身份,只不过是掩饰,对不对?!”

    高登善被他激动的神色,弄得有点发怵,忍不住扯了扯张守正的袖子,小声言道:“衡毅,谨言啊。。。。。。”

    齐玄辉听完张守正,这一番有条有理的分析之语,忍不住笑了。

    搞了半天,寒宁先生会衷心不二的,辅助了自家六哥二十多年,却是因为,事先就已经看准了,齐玄禛的面相乃是帝王之象啊!

    这才想办法到了齐玄禛的身边,为的就是要成就不世功勋。

    想来自家六哥也的确是个出色的,能使得寒宁先生倾心,这二十多年的主仆相处下来,还真的被他捧出来了一位帝王。

    这人,隐藏的也真是够深的了。。。。。。

    饶是两世为人,齐玄辉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寒宁先生师出何门,又是从哪里学的这一身本事。

    前世里,作为最大的一颗绊脚石,他可是下过死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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