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后妃-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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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一下,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人,要训练自己的人,还有些困难。
金钱,在皇宫里面从来都是随时可丢可放的东西,要说在皇宫这个地方,能够似的动人的只有金钱,可是,这看似最值钱的东西,在皇宫里面却又是万万不可握在手里面的东西,必要的时候,金钱虽不是万能,却是最简单最直接行事的方式,她并不爱钱,可是,她知道金钱的好处。
金钱固然重要,可是,事物是两面性的东西,在皇宫,最顶用的是金钱,可是,在皇宫最不值钱的也是金钱,因为面对金钱,谁都有着贪念,也连着那一点点的德行都不顾了,于是,金钱,于皇宫而言,却也是最不值钱的了,面对利益得失,金钱只是一剖尘土,什么都不是。
“幸好还有这个耳环,不然的话,连个这样的清净都没有了。”抱着东西进了太监指定的屋子里,虽然脏乱了一些,但是,却也没有什么不好,倒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扰,她一个人待在里面,倒也是落了一个安静,于是,坐在床沿上,也不由的感慨了起来。
想来金钱是不值得的东西,要说这个当下,要个金耳环做个什么用,人都已经到了永巷的辛者库了,要说图女人的漂亮美丽,这个时候,却也不重要了,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当下,辛者库怕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来吧,做给谁看呢,再说她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
要说在董鄂府里面的这段日子,倒是注意了一些仪态,也特别看重自己的端庄,似乎从来她的骨子里面就是带着一种要命的自尊,兴许是因为她本是来自现代,压根没有那些个大家闺秀的峥嵘,一时间也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为了福临,她也是特别的注重自己的形象和仪态,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什么仪态啊,形象啊,她也早已经顾不上了。
毕竟,不是养在深闺里面的女子,大大咧咧了那么多年,要说一时改过来,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照此目前的形势来看,不管是什么,压根也比不上她的哪一条命值钱,她是随了性子的人,虽然到了董鄂家也在尽量的控制,可是,偏生的,到了危机关头,却也是顾不上了。
所以,索性,什么都不顾,什么也不管,只是随着性子,窝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只是按着自己此时的身子骨,躺着了,却也没有举得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好,要说唯一的缺点吧,也就是条件差了一点,可是,条件差,对于她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问题,所以,以前,不管别人怎么说永巷的辛者库有多累,这一会,对她来说也是没有什么的。
第二百二十章 夜探永巷 例行**(上)
第二百二十章夜探永巷例行**(上)
第二百二十章 夜探永巷 例行**(上)
一气之下。福临一把揪着还跪着的董鄂宛如,一把抓过她,不管她是不是还受着伤,福临压根已经顾不上了,就一把拖着她往出走,不管她的反应,既然她这么想要她离开,那么,他偏偏就不,他是皇帝,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尽管朝堂上血雨腥风,但是,在这个皇宫里面,没有人能够将他怎么样,所以,他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这个朝廷也许他还不能够完全的控制,但是,这个女人,他已经要让她难受,既然是她不让他好过。那么,就让她疼着好了,这个女人,宁愿在这里受苦,都不愿意到她的身边,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可是,这个女人的他,他也跟就感受不到,一点都感受不到。
于是,看着她跪在那里,福临的心里面是那么的难受,看着她强忍着,不愿意在自己面前哭,似乎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看到这里,福临越发的生气,心里面更多的是带着一种不安,似乎,只是刹那之间,她距离他是那么遥远,远到他压根感受不到她对自己的爱,连着他都已经开始怀疑了,她到底爱他吗?
越是看着她倔强的不愿意服软,福临就越发的生气,是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他要的就是让他屈服,可是,她呢?她生生的倔强在那里,压根就不愿意服从。
“皇上。。。。”感觉福临拖着她往出走,她还没有反应上来,就已经拖着她走了,压根就不管她是怎么样的摸爬滚打,福临似乎就是故意要让她董鄂宛如难堪,故意并不把她太高,而是垂着手,故意让她拖着地走。
一时间一阵疼痛席上心来,火辣辣的,直往心里面钻,她慌了神了,怎么也没有料想到福临会有这样的反应,着急的想要喊叫,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她又不敢大声的喊叫,只好随着福临拖着自己,往出走。福临要去哪里,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是断然不敢得罪福临的,福临是真的恼了。
就这样被一直拖着,也不知道福临要拉着她去哪里,尽管她是被拖在地上,被托在地上的部分,生疼生疼的,疼得让她想要掉眼泪,可是,终究,她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下来,默默的忍者,一直等到福临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拖着放在了地方,关上了房门,她紧张的心,这才静了下来,坐在地方,却发现这里竟然是她住的地方。
“你住在这里,不错嘛,来到这种地方,竟然还是享受单间,看来你的日子还得还挺惬意,怪不得你愿意呢。”放了她下来,看着她扶着自己腿。生生的站了起来脸色都有些苍白,可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福临看了她一眼,环视了一下四周,冷冷的说道。
什么?这样一个破旧的地方,他竟然说好,看来他还真是没有住在这样的地方,反倒像是在说风凉话,现在已经是四月天了,虫子等东西都已经复活了,今天躺在这个地方一会会,就已经觉得身子火辣辣的烫,想着是过敏了,可是福临竟然还在讥讽这个地方好,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奴婢算是幸运了,其余的地方都是几个人挤着一间房子。”她没有抬头,淡淡的说道,既然福临说这个地方好,那就算是好吧,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心情和福临理论,现在,她只想要福临快些个离开这个地方就阿弥陀佛了。
“哼。幸运?是吗,要没有那个金耳环,你是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吧。”福临嘴角淡淡一扬,他当然是在故意,故意让她难堪,今天福临身边的小福子已经跟着过来打探过了,所以,她是怎么样住在这个地方的,福临是一清二楚的,只是,福临却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嘴硬。
“竟然皇上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多问呢。”她冷冷的回道,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连着福临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接着,又觉得不能这样耗着了,于是,抬起头来说道,“奴婢住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不重要,皇上应该会坤宁宫了。”
“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朕在哪里,还轮不到你来管。”听了她的话,福临大怒,一把救起她来,捏着她的下巴,手上一使劲,生生的将她的脸捏在了手心,眼神像是在放火一样,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她只是冷冷的看着福临,也不知道福临今天是抽了什么风,拿一个皇上跑到这种地方和她较劲,反倒是没有回去的意思,可是,福临要是不回去,必然又会被太妃抓到把柄,那么,福临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的困难,生气归生气,可是,既然是为了福临来到了这里,那么,必须为了他着想。
她逗转着眼珠子,看着福临目前的劲头。压根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可是,该怎么办呢,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让他回到坤宁宫。
“你又在想什么,董鄂宛如,现在你不要和我玩花样,在宫外,你不管干什么都无所谓,在皇宫里面,不要被我抓住把柄,你的所有生活,必须以我为重点。”福临手上又用了一下劲,看着她吃疼了一下,福临反倒心里面有些开心,看着她痛苦,福临才能满足,他要她和他一样,感受一下疼的感觉。
“永巷所有的奴才都是皇上的,都会议皇上为重点,宛如是永巷的女官,自然是会以皇上为中心,这一点,奴婢只是谨记。”话说了一半,她又转而用了奴婢二字,这样子,可以让福临知道,他们之间,现在相隔很远,和之前是不一样的。
“告诉我,都进来了,为什么不进宫,还有,博果儿的婚事是怎么回事?”本以为福临会接下她的话,可是,福临压根就没有跟着她,反倒是她跟不上福临的思维了,刚才她所说的话,福临似乎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因为福临压根就没有打算要接她的话。
或许,真该想是福临所说的那样,在这个皇宫,一切都必须以福临这个皇上为中心,就算是思绪,也必须是以福临的为主,这是规矩,必须遵守。
“我。。。”要怎么说,该怎么 该怎么告诉他,看着福临看着她的脸,她抬起头来,看着福临,心一横,“不愿进宫来,你自是知道的,至于和博果儿的婚事,我是打算嫁给博果儿,在进宫之前,我答应嫁给博果儿。”
“什么?”听了她的话,福临的心里面,想是搅着一样,一时没有忍住,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福临不敢想,如果今天她愿意了,会怎么样,如果 她愿意了,那么,他就永远的失去她了,想到这里,福临的心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那么疼,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她,撰紧了拳头。
“我是说,我是打算嫁给博果儿,答应嫁给他。”她狠了狠心,看着福临的眼睛,不去顾及福临眼神里面的吃惊,接着说道,“只是,我已经进了宫,既然进了宫,就是皇上的人,那么,断然是不能给他的,否则会让他遭受打击,那么,他的前途就毁了。”
宛如自己要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可是,为了让他早点回去,为了让他安心的回去坤宁宫,她终是将心一横,这样告诉福临,她知道,说假话福临断然是不敢相信的,但是,如果半假半真,那么,福临必然是会相信的,想来,如果蒙古烟没有告诉过福临那一晚她和博果儿之间的事情,那么,肯定是会有提示的,那么,她这么说,福临必然是相信的。
只是福临不会想到,她不过是将故事中的人物转换了一下位子,不过是将福林和博果儿的位子调换了,可是,这一点福临是不会想到的,蒙古烟对福临的暗示,让福临不会多想的,那么,此刻,她这样说,福临必然是相信的,她肯定,于是,她不动神色的,一字一句的在福临的耳边说清楚,让福临谨记。
本从打算当宫女的那一刻开始,本从走进毓祥门,她就已经全然做好了准备,她知道, 这一生都不可能和福临在一起了,那么,与其这样揪着,倒不如早早的和福临断了这层关系,只要让福临知道她变心了,那么,福临就会放手,那么,接下来,她生活在辛者库,而福临,安心的去当他的皇帝,只要她没有嫁给福临,那么,博果儿必然也是会衷心的对待福临,直到福临从多尔衮的手里面夺到天下。
尽管心里面很痛,可是,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她知道,是她放手的时候了,也该让福临知道博果儿并不忠心的事情了,只要她告诉福临自己和博果儿有些什么,那么,福临也必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亲近博果儿了。
“你为了他,为了他,那么,昨天是怎么回事,昨天,你牵着我的手说你愿意进宫的,你说为了我,你是愿意的。”福临看着她,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是那样的痛苦,似乎,只是一刹那,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样的陌生,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董鄂宛如,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怎么也猜不到,福临是那样的痛苦。
“既然你是皇上,骗人没有谁是不会的,我董鄂宛如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知道不会和你在一起,所以,给你美好的一天,我只希望,通过昨天我的努力,皇上能够让我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压根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希望皇上看在我给你一天美好,让我离开这里。”她看着福临,突然间这样说道,看到福临眼睛里面仇恨的光。
她当然不是希望离开这里,而是,她知道,只有自己这么说,福临才会相信她的话,否则,福临是不会相信的,既然给了他一天幸福的生活,为了让他相信,那么,现在,她必须找到一个好的借口。
可是,最好的借口莫过于是为了自己打算,人都是自私的动物,但凡是个人,那么,必然是会贪心的,现在,只要她在福临的面前亮出自己的贪心,只要有所要求,那么,福临断然对于她的话深信不疑,那么,她就成功了,只要福临相信了,那么,必然会永远离开她,那么,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