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睿宋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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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博裕这段话里,赵谌听出了很多内容,此丹药是隋朝时期的产物,唐朝李渊推翻隋朝开国,此丹药就落入了李家之手。还有阴阳造化丸颇为珍贵,还有一人一生只能服用一颗,说明凤凰楼早已拿人做过实验,想必被实验之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让自己服下两颗必不是什么好事,定是以此威胁自己,最重要的是凤凰楼早已有了封住皇家人之口的能力,并不怕做自己告密,赵谌不禁一阵冷汗,皇宫里到底潜伏了多少凤凰楼的党羽。
唐博裕淡淡的看了面色深沉的赵谌一眼,接着道:“每半年你需要再服下两颗阴阳造化丸,不然不出三日你全身内脏必将枯败而死,她叫唐雨薇,她会监督与你;赵谌你听好,留你性命,一是不想看华夏儿女饱受外族扰乱,二是相信将来你还有点用,聪明的话就别去浪费时间告密了,望你好自为之。”
赵谌想的果然不错,唐博裕不仅要封赵谌之口,还要在将来把他当枪使,但知道了又能如何。
“公子可先行,奴家会去找公子的。”唐雨薇嫣然一笑,十分的妩媚动人。
唐博裕从袖子里取出十万两的银票丢在桌子上转身而去,凤凰楼众人紧随而出,铁塔突然动了,憋了这么久突然爆发,别看铁塔憨厚,但身为战士对战斗的环境极为敏锐,擒住唐博裕必能让凤凰楼众人投鼠忌器,更可以解主公之围,所以他果断出手,目标直指唐博裕,突然一个靓影飘然而至,正是唐雨薇,只见她敏捷的躲开铁塔的身躯,双手环住铁塔的脖子,膝盖顶住铁塔的腰部,往后一扯,顿时铁塔失去了全部反应能力,两眼直翻,两人的动作十分的快,快到赵谌都看不清。…;
“雨薇姑娘手下留情。”赵谌疾呼。
唐雨薇将铁塔扔在一边,铁塔的身躯将整个桌椅压得粉碎,唐雨薇朝赵谌嫣然一笑随后走了出去。赵谌急忙跑了过去,只见铁塔全身青筋暴起,充满了杀气,突然铁塔在赵谌面前跪了下来,脑袋一锤到底,大声道:“公子,都怪铁塔无能不能保护公子周全,此时俺学艺不精,当年未听师父的话,俺想要回去找师傅学习武艺,再来保护公子,希望公子别觉得俺是个临阵脱逃的人,望公子恩准。”
赵谌忽然大笑起来,顺手扶起迷惑不解的铁塔,赵谌笑完温声道:“还记得你我发过的誓言吗?将来不论在哪里,你我都是兄弟,也许我活不过半年,活着就是要痛快,想做什么就去做,难道要等到垂老之年再去后悔?一个人孤独的走上黄泉路?去吧,兄弟,何不放手一搏,你我若是有缘,定会再见,如果我能活过半年,定会去西军,到时你可要来找我。”
铁塔坚定的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先行转身离去。赵谌叹了口气,没想到此次凤凰楼之行如此凶险,收起桌子上的银票,也走出了房间,一路上再没有见到唐博裕等人。骑上马,赵谌策马前行,招兵之事并不能拖延,赵谌可不信,凤凰楼会用昂贵的阴阳造化丸养一个废物,掌握自己的势力变得迫在眉睫。
在另一边,凤凰楼十层
唐博裕正在向唐雨薇做着交代:“给那小子五年时间,若无作为的话,杀了便是,记得要拿回头颅,这是重新炼药提纯的重点,别再像上次那样心慈手软了,赵家皇族之人都该死,死,不值得同情。”唐博裕说话时明显多了一份狰狞。
“是,会长,这次雨薇不会再失手了。”
“退下吧,记得你的面容太过艳丽,保持现在的美度就好”。唐博裕背对着唐雨薇淡淡道。唐雨薇神情一暗,向唐博裕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唐雨薇来到了自己的住所里,摘下了人形面皮,一张完美的脸庞呈现了出来。她看着摆放的灵牌,妩媚的眼眸充满了忧伤,唐雨薇将灵牌轻轻拿起,用手帕细心擦拭,自语道:“萧石,我现在还不能死,等我报答了会长再造之恩,我们定能相见,两行清泪从她脸上滑落……”
赵谌骑马在官道上疾行,太阳已经落山,眼看天就要黑了,所以必须到达外城,明日前去禁军训练之处,但在野外过夜是极不安全的,长时间的奔驰,故此胯下之马早已不堪重负。赵谌发现自己的感觉比以前更加灵敏,方圆百米之内的蚊虫发出的声音也是听得十分清楚,眼神更加锐利,百米内的树叶纹路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身体也越发轻盈飘逸。
‘难道这就是阴阳造化丸的药效?’赵谌暗暗寻思,就在愣神之际前方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支车队,排前皆为镖师,人数数百,气势不凡。赵谌一时刹不住马撞向了车队,赵谌无奈只能用脚轻点马鞍,后空一翻稳稳的站在地上,车架里的人看到赵谌虽然年龄不及弱冠但有如此好的的轻功,不禁赞了一声:“好身手。”
而赵谌的马却冲进了车队,一时运货的伙计驮马不禁人仰马翻,车上运的器皿之物撒了一地。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镖师大喝一声,在脱缰之马经过自己身边时,两手伸出拉住马缰一拽,马被生生的拉到在地,赵谌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这个车队的不简单,能训练如此部下的势力绝对不可小视。…;
“这位公子如此心急赶路可否是有要事在身,若如此可尽快离去,若是在下能帮得上忙,定不推辞。”只见一个面如冠玉,身着华服的少年公子从车架里走了出来,微笑着说道。
此人飘渺出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光从表面就让人觉得是个谦谦君子。镖师驯服赵谌的马,又迅速整齐列队,可见其训练有素,镖师们刀剑出鞘环站在赵谌周围充满了杀气。
赵谌很是尴尬,也是自己理亏,也不表露身份,拱手道:“在下一时失手,万望海涵,多少损失,我定当赔偿。”
“小兄弟客气了,此等小事不必在意,不过你的马恐怕不能用了,可在我的良驹中任选一匹使用,切莫客气。”华服男子温文尔雅的说道。
赵谌看向自己的马,躺在地上明显已经站不起来,看来是腿骨骨折,而在车队后面果然牵引着数百只马匹。这华服男子如此客气,不知是敌是友?但好意也不便推脱,便拱手谢道:“在下的确是要事在身,借马一匹来日定当归还,还望留下尊姓大名来日报答。”
“在下是鏊殊堡陈致远,公子来日可到汴京城东南方五十里的北堡一聚,陈某恭候大驾。”说完一拱手。赵谌也不客气,从车队牵引的数百只马匹中挑选马匹,一只黑色的马吸引了赵谌的眼睛,此马比其他马大了一圈,眼神锐利不驯,定是千里良驹,其周围没有马敢去靠近,一副趾高气昂之姿,像是帝王一般。赵谌对已经下了马车走到边上的陈致远道:“就是他了。”
旁边的侍卫走上前来对陈致远道:“少主,此马是有人预定的马,现在送人这……”。
陈致远笑着道:“无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送于小兄弟了。”赵谌点头表示谢意,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第八章 命运的交织
吴致远下令继续出发,自己也回到了马车上,还没坐定,一个长相清丽的少女马上连珠炮似的开始发问,“兄长为何对他如此客气?借他良驹真的有把握他会归还?难道他被哥哥所看重?还有还有……”
吴致远笑着听着妹妹的发问,说道:“蕊儿,一个一个来,为兄都不知道回到你哪个了。”女孩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便不再说话,只是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等着吴致远回答自己的问题。
吴致远斟酌了一下笑着说道:“我看他仪表不俗,虽然没有刻意表现,但身上有一股皇家之气,可见身份尊贵,但其没有依势压人,此颇为不易。再说人家确有急事,何不顺水推舟。”
“可我觉得哥哥最看重的还是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武艺,哥哥喜欢结交英雄侠士所以才会如此吧。”蕊儿温婉的说道。
“蕊儿现在越来越聪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你看到了吧。”吴致远笑着说道。
这女孩名叫吴采萱,是吴家的掌上明珠,但可贵的是并没有养成骄奢之气,温婉秀美,清丽脱俗且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着实不易。虽然成婚之期尚早,但到鏊殊堡定孩子亲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其中不乏皇家之人,名门望族等,吴致远早就发誓决不让妹妹成为家族的政治的牺牲品,所以自己要变强,才能保证妹妹获得真正的幸福。
“少主天色已晚,夜行恐有危险,前面有家客栈,是继续前进还是休息一晚,请少主裁决。”一名背着大斧的老者靠在马车旁,朗声行礼询问道。
“吴叔,这种事您决定就可以了,不必告诉我的。”吴致远将靠在身边身上已经睡着的妹妹轻轻放在车卧上,细心的盖上被子,随后出了马车笑着对老者说道。
“不可,规矩不可废,少主切莫再说这种话让我等为难”。被称为吴叔的老者严肃的说道。陈致远拱手一礼,“是我不对,吴叔莫怪。”
随后大声宣布道:“骁义卫负责周围安全,今晚就在此休息一晚吧。”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被称为吴叔的老者是北堡鏊殊堡的老人,除了家主无人知道他的名字,但要是知道他的外号血魔可谓让人胆寒,死在其手上的人不知多少,在被鏊殊堡的家主收服前为人亦正亦邪,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杀人无数。但其人忠心耿耿,武艺高强,后随鏊殊堡家主征战多年,本来可以颐养天年,但其主动做起了少主的护卫,实在令人敬佩。吴家小辈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自然都很敬畏,要是吴老出手教训了吴家人,告到家主那里去,惩戒的必定是吴老教训之人,待吴家众人进入客栈后,一阵寒风吹过,就在客栈不远处的树林里发出了细微的晃动,细细看去居然有数十名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
“今夜必须活捉陈致远两兄妹,这是死令。若不成功我等也无活命的可能。”领头的黑衣人顿了顿向身后的黑衣人命令道:“一会进攻你们十二人缠住骁义卫中的血魔,其余人主攻住宅,记住房内其余之人一个不留,到二更时开始行动,那时候是敌人最疲惫之时。”众黑衣人人默默点头应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吴致远将妹妹抱到睡房里,交由侍女细心照料,便走了出来。虽然在旅途劳顿,但研习学问不能放下,四大家族的人若在科举考试中不能取得好成绩那绝对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另一边赵谌在前行中远远看到一路人马,约有五百多人,皆为骑兵,行进之间行云流水,气势飞鸿。宋朝因为缺少战马的原因,骑兵极少,在与金国战斗时缺少机动力,十分被动。
赵谌拍马前行,拦在这群骑兵必经之路上。五百骑兵见前方一人一骑也不敢大意,立刻勒马停足,摆开攻击阵势。五百人行动如一,毫无滞像。赵谌不禁眼睛一亮,这群骑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定是经过战火洗礼的劲旅,只是不知道是谁的手下,不过自己手上有皇家调兵兵符,这些骑兵若是禁军兵源序列绝对不能放过。
一青年将军拍马上前喝道:“我乃陈将军手下禁军,你是何人,不知阻拦官军要杀头的吗?”因为看拦路的个孩子,说话还算客气,要是普通人早就策马而去,不会废话。赵谌对这支部队颇为满意,知道对方是是禁军那还客气什么。
连声道:“我是崇国公赵谌,奉命接收这支部队,随我走吧。”
青年将军明显一愣,但马上试探性的道:“还请大人让末将查看兵符。”
赵谌随手将赤金兵符递给青年将军的传令兵。查阅过兵符后单膝跪地道:“大人,我等愿效犬马之劳。”这可是皇帝的专属兵符,不马上效命那不是找死吗?辛亏这将军也识得,不然还真闹了笑话。
“以后我们皆为兄弟,上下齐心,其利断金。”
赵谌也明白此时要给他们一个信心,禁军们还是颇为感动的,哪有皇家之人和这些军士称兄道弟的,尤其在宋朝尤其看不起军人,重文轻武的时代。众人跟随赵谌准备回军部划给赵谌的屯兵之所。只是赵谌不知道‘劫走’这几百人将来会给自己留下了多大的隐患。
赵谌很快得知这名将军名叫薛岳,字孝廉。汴京人士,曾在西军与西夏人作战,这次回来主要是带送给大人的生辰纲,赵谌已经校点过数十万两白银,五万两黄金。赵谌想也没想全部接受,这是发家的资本,管他是谁的,朝廷里明面上敢为难自己的真没几个。
“大人,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您看着天色已晚,可否暂且休息。”
“就按将军说的。”赵谌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