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睿宋史-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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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家丁心中感动,但还是道:“老爷。卓府的前门后门,早已被不知身份的兵士把守着,不过这些人明显不是民团,否则早已大开杀戒。不过资额些人禁止所有人出去,实在让人有些费解。”
卓朗心中一惊,但听闻这些人应该不是民团兵士。才算放下心来,卓朗很快想到也许这些人是赵医者的手下,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不过看赵谌年纪轻轻,难道背后也有邦达的势力,不过这些并不是关键,卓朗急忙朝着卓裕的房间快步走去。
正在众多家仆举足无措之时,陶铭泽忽然出现,对众人道:“各位不必惊慌,援军稍后就到,定然阻挡民团行凶,保各位周全。”
陶铭泽的话让惊慌失措的众人总算放了心,虽然担忧者甚多,总算不再像刚才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张越走到赵谌身边抱拳道:“皇上,禁卫军已经到位,请皇上下旨。”
赵谌淡淡道:“稍后以此刀为号,若是向上而指,便全军杀出,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还想问一些东西,我总觉得,民团如此大的转变不是简单之事。”
张越道:“难道皇上以为。。。”
“正是,这其中定然有人插手。”
赵谌顺手提起地上民团将领的头颅,持着钢刀走了出去。
赵谌走到大门之处,门口的众兵士立刻让开道路跟着赵谌走了出去。
“报,远方五十里,步兵一千,骑兵一百,正在迅速靠近。”斥候策马而来,向赵谌禀报。
赵谌眉头微皱,若是为给将军报仇,便出动一千人马,实在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不过这样更加肯定民团的蜕变没那么简单,赵谌提着头颅,静静的等待着民团的到来。
远远看去,民团大部在距离赵谌还有数十里外,便开始拉开阵型,朝着两百分散开来,而斥候所言的一百骑兵并不见踪影,似乎一早脱离了队伍。
赵谌其实也是有些失策,调集来的禁卫军只有五百人,人数只有民团一半,不过赵谌并不担心,禁卫军兵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人人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为首将领骑在马上,策马走上前来,看着赵谌与身边的十余个禁卫军兵士。
赵谌淡淡道:“没想到为将军报仇,带这么多兵士来,实在失策。”
“报仇?你误会了,我要谢谢你宰了严括那小子,他仗着背景占着将军之位实在太浪费,不过呢,这个消息不能被外人所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严将军得知卓府暗通金寇,但心中爱慕卓府女子卓颜,遂亲自登门希望带着卓颜出逃,可惜被卓朗发现,卓朗花高价请来高手将严将军残忍杀害,其部下向广带领兵士欲为将军报仇,但卓朗府中暗藏伏兵,末将苦战一日,最终将贼寇全部斩杀,你觉得这奏章如何。”向广冷笑着看着赵谌。
赵谌冷冷道:“狗屁不通。”心中却是心灰意冷,民团居然可以如此轻易的调集近前兵士,实在是地方大患,没有哪个地方官吏能够控制嚣张跋扈,兵力众多的民团,若是有势力从中控制,后果一发不可收拾。
赵谌知道今日无法擅了,原本想要在阵前询问的心情顿时失去,赵谌将民团将领严括的脑袋扔了出去,钢刀向上一指,立刻朝后退去,赵谌身后的十余个禁卫军兵士掩护着赵谌向后退却。
向广见赵谌逃跑,冷冷一笑,冷声道:“全军突击,给我统统杀光,不得有一个人走脱。”
民团兵士得令而出,朝着卓府杀来。
忽然数百箭矢如雨水一般倾斜而来,民团站位很近,几乎箭无虚发,不少民团兵士中箭倒地,在地上翻滚哀嚎,后面的兵士立刻往刀盾兵身后凑,如此突然而至的箭雨给了民团当头一棒,不知道这些箭矢从何而来。
不过民团兵士很快发现卓府周围的密林中有身影闪动,民团在刀盾兵的掩护下,逐渐向前推进,部队也分散开来,致使禁卫军的箭矢杀伤力很大的下降,不过让民团极为惊讶的是如此远的距离,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弓箭手如何能射的这般远,民团并不知道禁卫军使用的都是秦凤城研发的最先进装备,要不是进入事发突然,不能携带霹雳炮,否则保证民团还未冲上来,便所剩无几。
向广两眼赤红,这些跟随而来的都是本部兵马,忠心耿耿,还未见过敌军的面,便折损四分之一,实在是天大的笑话,向广冷冷道:“立刻让弓箭手反击,给我狠狠的射。”
不过向广带来的弓箭手并不多,只有一百多人,一百余人往密林中一顿乱射,大多数箭矢都被树枝和树叶阻挡,根本造成有效的杀伤,向广的弓箭手刚要搭弓再射,忽然那漫天箭矢精准的覆盖向广的弓箭手,顿时惨叫传来,向广带来的一百余弓箭手大多倒毙,可战者不足五分之一,向广大惊失色,立刻又调集了一百人前来护卫自己。
正当民团刚刚靠近,禁卫军猛然从林中杀出,赫然清一色的骑兵,五百铁骑如同钢铁洪流,激烈的冲入面前的民团之中,骑兵对于步兵拥有绝对的优势,尤其实在冲击力之下,民团的兵士如同麦穗一般被撞倒在地,骨头碎裂,气绝身亡,近卫军兵士没有丝毫怜悯,手起刀落,两边的民团兵士被斩去脑袋,软软的跪倒在地。
向广实在难以置信,从哪里突然冒出如此多的敌军兵士,向广向身边副将道:“你率军给我顶住,我回去搬救兵,你若是敢退一步,立斩!”
副将心中愤恨,但还是抱拳领命道:“遵命。”副将的全家老小都在民团之中,若是得罪了向广全家定然一同陪葬,现在为向广争取时间,也许可以换得家中老小的活命机会,副将看着车马远去的向广叹了口气,表情一肃朗声道:“全军听令,给我死战到底,后退一步者斩!”
但此时的民团早已被禁卫军冲散,何谈死战,现在就是让民团兵士撤退,恐怕也撤不出来,而且禁卫军似乎没有接受俘虏的打算,不论是否投降一概斩杀,战场之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不过多数是民团兵士的。
向广策马狂奔,心中焦急不已,只要能逃回去,便可以集合大军,向广暗暗发誓,今日之仇,定然百倍奉还。
就在此时,忽然向广的战马悲鸣一声,前腿猛然跪地,将向广甩了出去,向广反应不及,被摔得七晕八素,身上剧痛无比,想必不少地方已经骨折,向广看向战马,战马的腿上锋利的箭矢穿腿而过,向广忽觉背后有人,刚要转头,忽然刀刃架在了向广的颈部。
“不想死,就老实点。”张越持刀冷冷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章 幕后主使
硝烟散尽,卓家庄园附近尸横遍野,禁卫军以此打扫战场,对于这些胆敢袭击庄园的民兵,禁军兵士没有丝毫留情,不留任何活口,不少禁军将民兵的头颅斩下,系在腰间,稍后便可以充作军功。
赵谌对禁卫军颇有信心,先一步来到卓裕的房间,只见卓朗一个人坐在其中,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神色淡然。
赵谌上前道:“卓庄主这是何意?”
卓朗抬头看着赵谌冷冷道:“你这狼子野心的家伙,居然和民团狼狈为奸,图谋我卓府,陶先生一时不查被你蒙骗,不过没关系,我孙女已经出逃,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赵谌苦笑不得,但此时卓朗十分激动,若是说了刺激的言语,恐有死伤,孔阳忽觉此房间有些古怪,加上卓朗的举动更是令人生疑,按照常理来说,家人逃走,为了掩护家人安全,应该将此事可以隐瞒才是,卓朗反而有意在提醒赵谌,卓裕父女已经出逃,孔阳为卓裕诊断过,对卓裕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此重伤,哪里是说移动就能移动的。
更何况卓府周围暗部禁军甲士,怎么可能轻易逃脱,很有可能在这件房屋中拥有密室,想必卓朗是为了预防民团将其家人赶尽杀绝才建造的,若是想挖出密道,工程绝对不小,想必密室的可能性更大,难怪卓朗在有意提醒赵谌,卓裕出逃之事。
好在赵谌并未民团,不过赵谌怕卓朗挥刀自刎,于是面色一沉,冷冷道:“卓朗。想必此间房屋内,安布密室,若是你不想连累家人,就将匕首放下,交出全部银两。我定然不为难你等,如何。”
卓朗一听赵谌只是索要钱财,并不会伤及其家人性命,虽然肉痛不已,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匕首丢在地上,跪地道:“求放过我一家老小,小人定然将钱财全部奉上。”
赵谌心中一松,卓朗总算没有受伤,算是万幸。不由微笑刚要上前。
忽然那床板掀开,卓颜从里面走了出来,用空洞的双眼看着赵谌,忽然下拜道:“赵公子,我愿意跟着你,但希望公子给我家人留些安身立命的本钱,爷爷年龄大了,父亲重伤未愈,都需要钱财。小女子求您了。”
“不可,颜儿,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卓朗两眼含泪,尤其听到外面的喊杀之声。而赵谌出现在自己面前,也说明最后的胜利者乃是赵谌,对于赵谌这种杀人如麻之人,卓朗实在不愿卓颜羊入虎口。
“爷爷。这一次您就听我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希望。。。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孔阳心中苦笑。现在看来在卓颜心中自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了,说不定赵谌若真敢娶了卓颜,洞房之夜,卓颜定然持刀以命相搏。
孔阳无奈道:“其实先前一番言语,只是希望卓庄主别伤了自己,在下并无索要钱财的意思,卓小姐也不必屈从在下,在下到此,是受陶先生所邀,前来解决民团之事,民团之事,乃吾之过,现在已被肃清,卓庄主不必担心,卓裕的伤势严重,我觉得送往急救不妥,已经连夜让手下送来器械,就在贵庄进行治疗,可能要打扰几日,卓庄主可不能赶我走啊。”
卓颜与卓朗面面相觑,不知赵谌所言之意。
正在此时,陶铭泽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景象,微笑道:“卓兄,不知皇。。。”
陶铭泽忽然看到孔阳的眼神,顿时噎住,接连咳嗽了几声。
卓颜疑问道:“陶先生,皇什么?”
陶铭泽尴尬道:“在下是说,曾为皇家御医的赵先生医术如何,哈哈。”
卓颜接口道:“小女略懂医术,但赵先生所言手术一类,实在是闻所未闻。”
赵谌也急忙接口道:“此乃最新的医学研究,虽然属于新领域,但效果极佳,陶先生可是清楚的很。”
卓颜看向陶铭泽,陶铭泽急忙道:“极是极是。”
当卓府放开警戒之后,外面的战场早已被打扫干净,虽然不少地方依然留下血迹,但实体与兵器旗帜,都被禁卫军搬走,若是不仔细看,真无法看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血战。
孔阳出了卓府,立刻有禁卫军兵士牵来战马,赵谌翻身上马,朝着树丛之中策马而去,赵谌下马,张越立刻上前拜见,赵谌跟着张越走了过来,看着全身淤青,揍得跟猪头似的向广,赵谌淡淡道:“幕后主使是谁。”
向广大惊失色,眼神之中满是惊恐的看着赵谌,颤声道:“小人。。。不。。。敢说。”
赵谌冷冷道:“来人,将此人套在马后,拖行个几十里,回来再问。”
“大人饶命,饶命,我们民团都听命于皇上的过命兄弟薛岳,其实是薛团长曾言民团乃是朝廷的私家军,用来摒除一些与朝廷作对,而朝廷不方面出手的势力,有些地方民团不愿意为难士绅被薛团长从内部处决,而薛团长还规定我们民团为了保持血性,各自为战,不论通过任何手段,只要能坐上主将之位便是,我们也是没办法。”
孔阳飞起一脚将向光踢飞,大怒道:“你敢信口雌黄,拿刀来,我亲自为你割下舌头。”
“小人句句属实,否则不得好死。”向广眼泪横流,向广也是毫无办法,说假话被打得十分凄惨,现在说真话,被打得更惨,向广多希望眼前是一场梦。
张越上前道:“皇上,向广似乎所言非虚,末将也从宰相那里得到了一些证据,正要面呈皇上。”张越说完将一本奏章递给赵谌。
“皇。。。皇上。。。”向广惊吓之余顿时晕了过去,向广带兵前去攻杀皇上,这已经不是向广一人死那么简单,向广本还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侥幸活下来,这些年孝敬薛岳的钱财、美女,也许能保住性命,但现在得知面前的乃是皇上,再无回旋的余地。
孔阳看着手中奏折,越看越心惊,民团**之严重,让孔阳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精心筹备的势力。
赵谌心中苦涩,果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简单就能做好的,好心不一定做好事,想必现在在民间正在酝酿一场反对民团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