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睿宋史-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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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之情溢于言表,宗泽前往抗金前哨京师充任东京留守,跟随其一同而来的还有历史赫赫有名的名将岳飞,岳飞跟在宗泽身后未发一言。
宗泽接到朝廷任命,立即出发,七日不到即到了汴京,宗泽上任后,立即着手整顿社会秩序,稳定市场物价,疏浚河道,恢复交通。经过努力,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宗泽就把开封这个经过金兵洗劫,残破不堪的城市,整顿成为抗金前线的坚强堡垒。
宗泽站在城头,远眺远方,眼神中透漏一丝自责,微微叹了口气,可惜当时无法救援汴京,致使汴京城破,二圣被俘,宗泽时常自责,岳飞比之从军之初,已经成熟了许多,并不想原先那般孤傲,宗泽也是看中岳飞之武勇,胆略并予以重用。
岳飞自然知晓宗泽宗泽心中所想,上前道:“宗帅不必自责,只要我们打过黄河,灭金之后,自然可以迎二圣返京。”
宗泽微笑着道:“希望如此,我老了,这个夙愿只有你们这一代年轻人去实现了,灭金之日,切莫忘记在我坟头烧纸之时通告一声。”
岳飞道:“宗帅哪里话,末将还要跟随宗帅剿灭金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杭州府(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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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金兵来犯,还请宋帅定夺。”
“岳飞!”宗泽唤道。
“末将在。”岳飞领命道。
“命你立刻领兵五千前去迎敌,滞留在此的定然是完颜娄室的兵士,这些金兵皆乃精锐,乃是将秦凤军困于潼关之主力,切莫轻敌大意,要不是完颜娄室,相信仁王殿下可以领兵前来解汴京之围,可惜了。”宗泽军令已下,想到汴京被攻破,二圣被俘,难免有些感慨。
岳飞起身而下,前去军营点兵,岳飞作战身先士卒,作战英勇,兵士们很愿意跟随岳飞作战,五千兵士很快准备齐整,跟随岳飞冲出城门,前来进攻的金兵只有三千余人,但却有一千骑兵,骑兵在当时的战场之上乃是十分强大的兵种,很容易冲散地方的兵线,从两翼突入敌阵。
岳飞帐下兵士多为步兵,岳飞下令让兵士组成扇形,长枪兵交替站立,若是墙面的长枪兵倒下,后面的长枪兵可以避开骑兵的冲击力,将长枪刺入骑兵的身体,给予骑兵最大的杀伤,岳飞让老兵在左,新兵在右,如此一来可以避免前后兵士突然溃退的事情发生。
两军居于阵前,岳飞策马向前道:“金狗又急着来送死,速速上前,斩了你还可以回城赶上午饭。”岳飞的调侃之言,让宋军兵士一阵大笑。
从金兵之中杀出一个全身丘衣的大汉,手持狼牙棒,二话不说朝着岳飞杀来,岳飞突然向前,手中长枪向前一递,那金人大汉用狼牙棒一挡,忽然发现已经上当。但为时已晚,原来岳飞长枪舞动的只是枪花,实体早已刺穿了金人大汉的胸膛,岳飞乘机领军追杀。
宗泽亲侄宗钦站在宗泽山边兴奋的道:“宗帅,岳飞将金兵击退了。”
宗泽微笑着道:“你应该向岳飞多学习才是。”
“宗帅说得是。”宗钦虚心受教。
“鸣金收兵吧。”宗泽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宗钦忍不住疑问道:“宗帅何时烦忧,我宋军士气正盛,金寇别再想攻入我大宋腹地,只要我们整备兵马,积极进攻金人,相信迎回二圣也不是不可能。”
宗泽道:“可惜我们的新皇帝。也许不这样想,走吧,去迎接岳飞。”
岳飞回城之后,宗泽和宗钦早已在哪里等候,宗泽将岳飞带到一边,对岳飞道:“舒州之地有一人名叫安亦奇,你可知道。”
岳飞道:“可是那个当年血战金人的安忘命,此人末将听过,乃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安亦奇曾率领八百义士血战数千金兵。人送外号安忘命,算是对其的褒奖。
宗泽叹了口气道:“可惜人总是会变,此时其统军十五万,占据了舒州。朝廷已经下旨,让我将其剿灭,你需要多少兵马。”
岳飞很想说先是朝廷向剿灭安亦奇,才将安亦奇逼向队里面。但看到宗帅哀叹的眼神,明显知道此事,既然圣旨已下。岳飞自然也不能推辞,抱拳道:“我只需两万精兵即可。”
宗帅苦笑一声,对岳飞道:“难为你了,一路保重。”
岳飞的动作很快,连夜起兵出发,虽然知道安亦奇乃是血性汉子,但朝廷圣旨自然不能违抗,而在岳飞向舒州发兵之时,赵谌也带人秘密进入了杭州府。
南方城市并未受到较大的攻伐,因此街市之上,颇为繁华,城市之中百姓安居乐业,宋朝时期,百姓的生活还算富足,虽然朝廷贪官遍布,皇帝昏晕,但因为经济的较好转型,百姓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赵谌在进入杭州之后,虽然境况紧急,但沿途美轮美奂的风光还是让赵谌十分倾心,杭州乃是古镇,自古以来就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誉,虽然已至深秋,但依然难掩杭州的美丽景色。
赵谌早已换了一身白金相间的华丽锦衣,手持折扇,看上去器宇轩昂,冷月则换上了一套黑色劲装,冷月面色冷峻,五官俊美,加上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感,令人着迷,一路之上,冷月的回头率实在不低,相比之下赵谌明显差了一筹,冷月有些感慨道:“我都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在大街之上闲庭信步了。”
赵谌微笑道:“难得闲来无事,不如陪我去寻间酒楼,尝尝这杭州美食如何?”
冷月疑问道:“怎么?不急着去当你的杭州知州了?”
赵谌微笑道:“冷月你觉得我这个杭州知州能做多久。”
冷月寻思一番道:“说实话,原本以为新皇赵构,会想尽办法将你截杀,现在看来只是为了分化你的权力,刚刚传来消息,新皇赵构已经下令,为了褒奖秦凤军在抵御西夏进攻时的功绩,大力提拔秦凤军各路将领,王惜宸被提拔为秦凤军节度使,其余诸将也各有封赏,想必是赵构现在还不敢动你。”
赵谌淡淡道:“并非赵构不敢动我,只是还没想好理由罢了,赵构生性犹豫不决,估计一直没有想好谁来斩杀我比较合适,赵构登基本来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再加害太子,天下人会如何想,所以我估计,就算赵构知道了我身在杭州,三月之内我们定然没有危险,但一旦赵构想好了,那边是我等撤离之时。”
就在赵谌和冷月说话之际,两人一抬头,不知不觉来到了有名的杭州西湖之边,南起南屏山麓,北到栖霞岭下,全长近三公里,他是北宋大诗人苏东坡任杭州知州时,疏浚西湖,利用挖出的葑泥构筑而成,后人为了纪念苏东坡治理西湖的功绩将他命名为苏堤,长堤卧波,连接了南山北山,给西湖增添了一道妩媚的风景线,称之为“六桥烟柳”而列入钱塘十景,足见他自古就深受人们喜爱。 曾有诗云:“欲把西湖比西子,可见西湖之美景。”
既然来到西湖自然要尝尝闻名许久的西湖醋鱼,赵谌和冷月一同进入一家西湖之边,采光极好的酒楼之上,赵谌和冷月所坐的位置刚好可以将西湖的景色一览无余,赵谌忽然诗兴大发:“四周芦苇近绿水,湖烟茫茫留舒风。”
忽然一声音接口道:“苏堤春晓出神州,此景只该天上有。”一男子出言相对道。
赵谌看此人衣着普通,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长衫,刚刚上楼来,听闻赵谌的言语,忍不住接口道。
赵谌起身相邀道:“这位朋友,可否赏光共聚一桌?”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抱拳道:“多谢。”
男子刚刚落座,赵谌微笑着问道:“在下东凰,乃是做丝绸生意的行商,不知先生姓名。”
男子疑问道:“难道北方的生意不太好做?失礼了,实不相瞒,在下是原杭州知州岳林,现在被罢官在家,一时难以割舍西湖美景,便在杭州暂住。”
赵谌一愣,看样子是自己抢了此人的饭碗,不过赵谌也并不想当这个杭州知州,只是因为赵构下旨,必须遵从罢了,虽然如此,赵谌依然有几分歉意,对岳林道:“想必是那新知州抢了你的位置。”
岳林摇头道:“其实不然,原本为官之时处处小心,官场黑暗,做贪官被百姓厌恶,做清官遭官员排挤,随波逐流更是十分危险,突然被革去官职之后,突然发现豁然开朗,不必在担忧是否会有厄运降临,何况听闻此次任命为杭州知州的乃是当朝仁王,乃是厚德,立下赫赫战功的皇太子,身居杭州知州,乃是杭州百姓之福,我有什么好埋怨的。”
“一派胡言,赵谌此人乃是奸邪之徒,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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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谌虽然不是心胸狭窄之辈,但突然被人辱骂,也有几分不快,但更多的还是哭笑不得,循声看去,看向一个年近花甲的儒生,这个儒生倒是衣着光鲜,赵谌所坐之地并非此间酒楼不好的位置,但也价格不菲,想必这个儒生也是颇有资产。
岳林的言语被此人打断,心中有气,愠言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何况你诋毁当今仁王,是不是嫌命长了。”
那儒生冷笑一声道:“仁王?乃是仁德之贤达,老朽觉现在的仁王,还不见得达到这个标准,何况老朽代表天下狮子之心,仁王虽贵,手握雄兵,难道还能堵天天悠悠之口?只有一群趋炎附势之徒,看不清形势在那里追捧仁王,可悲可叹。”
“你!好,我倒是想听听你的高见。”岳林虽然怒极,但还是忍了下来。
“本不想与你这糊涂虫多言,但老朽还是说上一番,你听好,赵谌乃是太子,久居塞外而不归,私自将边军私吞,虽然抗击外敌,但将周围西夏,吐蕃全部推到了敌对一面,再无缓和的可能,我大宋乃是礼仪之帮,如何能行这种蛮夷之事,而且太子成为了朝廷心腹大患,让皇上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秦凤军,而忽视了金人,而那金人,只要我大宋送些钱粮,给些散碎银两,他们自然会溃退,但被太子领军击溃之后,金人仇恨在心,所以才直取汴京,汴京告破太子有一定责任。”
那儒生语速飞快,字正腔圆,不去说书实在可惜,一番言论只听得赵谌瞠目结舌。那儒生说得兴奋之处,端起桌上酒水,一碗酒水瞬间入肚,儒生看似不胜酒力,脸色微微泛红接着道:“汴京被围,身为大宋之太子,不前来救援汴京,而是偏居一偶,只图自保,让天下士子沉痛万分。太子手下之兵,军纪涣散,常常劫掠周边百姓,形同土匪,而在作战上却毫无是处,接连败北,太子身为天下士子之首,不顾道德礼法,先贤训诫。可不闻君子远庖厨的训诫,多次为女子熬羹做饭,实在让天下士子们寒心,太子生活糜烂。多次深入青楼之所,为一歌姬女子而痴迷,不可为天下之表率,太子秉性冷酷。身边之人多有怨愤,太子…”
“住口!”赵谌拍案而起。
“向你这种只能糟蹋粮食的废物,应该送上战场。让你看看那些舍生忘死的兵士,他们是如何勇敢,赵谌好也罢,坏也罢,是你一个儒生可以私下论断的吗?至于赵谌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你在这里夸夸其谈,不过是红口白牙的张合,却将别人说得一文不值,向你这种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的废物着实叫人不耻。”赵谌站起来怒斥道。
虽然不知空气为何物,但那儒生还是被赵谌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赵谌半天说不出话来,忽然双眼一翻,仰面跌了过去,见儒生倒地,几个食客纷纷上前想要帮忙,虽然前面一翻言论,他们有的赞同,有的反对,但并不影响他们救人,一个男子摸了摸儒生的脖颈之处,站起来叹气道:“已经没救了,让衙门处理此事吧。”
“让开,让开”。很快一帮衙役从楼下走了上来,看到倒地的儒生,又扫视了周围众人,问道:“有人报官,说出了人命,来龙去脉谁能出来说说。”
冷月上前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儒生,猛然喝了一碗酒,然后死了。”
那官差一愣,突然骂道:“你这竖子,敢戏弄本官差,我看你就是凶手,来人给我拿下。”
冷月表情一冷,手上暗器已经蓄势待发,赵谌一把按住冷月的手道:“此人妄谈国事,死得活该,但死者为大,你带人将其葬了吧。”
那官差再次一愣,今天倒是怪事多多,有人敢戏弄官差,现在这个倒好,直接上来命令起官差来,那官差都在怀疑,今天遇到的都是疯子,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