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华裳-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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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理会轩辕罔极的挖苦,文臻正是利用了她对李舸的感情,文臻真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胡搅蛮缠的小女孩了。”
轩辕罔极大步,迈进大殿,将它放到了床榻上,此时她不易躺在白玉床*上,“来人,去宣御医。”
“我只受了点惊吓,肚子并不痛。”
“你身体弱,经不起折腾,毕竟男女有别,还是让绯衣给你检查一下,一会儿御医来了也好下方子。”
轩辕罔极退了出去,沐挽裳身子放平,轻轻的抚上她的小腹,轻轻的按压,“有没有痛感。”
“没有。。。。。可是。。。。。。”绯衣的安抚让她感觉到两股之间的异样。
轩辕罔极等在殿中,御医一直在偏殿候着,早就预防不时之需,他是将一切可能都算了进去。
绯衣神色凝重的从内殿走了出来,“主人,娘娘有些见红了。怕是动了胎气。”
轩辕罔极脸色晦暗,“御医,快去诊脉!”
沐挽裳此时心情很复杂,倘若这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她也便解脱了,可以独自一人逃出皇宫。
可是,想起那些孩子,惹人怜爱的天真模样。
心中竟有一丝罪恶感,这是她的孩子,虽然恨他的父亲,毕竟是条生命, 她不可以这样,那种天人交战,复杂难明。
小腹传来阵阵的抽*搐,阵阵的疼痛,不是很疼,每一下都连着她的心,“来人啊!”
众人纷纷冲了进去,轩辕罔极冲到她的身旁,“你肚子痛了。”
沐挽裳握着他的手,“救救孩子,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因为我的失误毁了他的性命。”
沐挽裳此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轩辕罔极也感欣慰,也便不追究她的背叛和愚蠢。
“你肚子里的也是朕的孩子,朕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他。”
御医也有些急了,“娘娘,微臣为娘娘诊脉。”
沐挽裳松开紧握的手,将皓腕递了过去,御医眉目凝重,“娘娘身体太虚,怕是养不住胎。受了惊吓和震荡,动了胎气,需长时间的卧榻休养。先服用安胎药,再施针,怕是有些冒犯。”
文臻既然已经做不住了,轩辕罔极不得不防,保住孩子要紧,哪里还顾及许多。
“施针吧!贤妃娘娘腹中的龙嗣若是有恙,株连九族!”
“是!微臣明白。”
绯衣带着御医离开,如此也好,她不用出去和那些妃嫔们争斗,皇后得手竟然伸到凤仪宫,是嫌她皇后的位置太稳了。
“贤妃,朕会命御膳房多炖些补品过来,即便吃不下,即便吐了,也要吃。”
沐挽裳的肚子依然在隐隐作痛,丝毫没有减弱,倒是愈发的强烈。
“好!”
看着沐挽裳痛苦皱眉,“绯衣,快去抓药。”
轩辕罔极留下来,亲眼见着御医为沐挽裳施针,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在大胤没有医女的先列,这是一个弊端,御医院也该整改了。
施了针,服了药,折腾了大半夜,沐挽裳方才安然睡去。
轩辕罔极也该上朝去了,御医留在了偏殿随时传召,确保沐挽裳腹中的孩子无恙。
下朝过后,轩辕罔极没有去御书房,而是去了皇后的寝宫凤栖宫。
众嫔妃每日辰时都会前来为她请安,刚刚将宫妃们打发了,听探子说,昨夜计划很顺利,皇上同贤妃大吵了一架,连夜召了御医,孩子怕是保不住。
文臻心情很好,在内殿摆*弄这花草,她不喜欢花,这些不过是宫里原本就有的。
听说皇上驾到,忙不迭整理仪容,看看今日妆容哪里不妥。
轩辕罔极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文臻跪地迎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不必多礼。”
看在祖翁的面子上, 还不能够和她撕破脸皮,不过是出言警告。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与皇后单独谈谈。”
文臻心中有些不安,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什么纰漏的地方,怎么会发现。
为轩辕罔极斟了杯清茶,“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皇上尝尝。”
“皇后,朕曾经说过,希望皇后是个大度贤德的皇后。”
文臻听出来轩辕罔极话中有话,佯装糊涂道:“臣妾谨记,不敢有半点疏忽。与众妃嫔相处也是和乐。”
“你知道朕说的不是这件事,新罗并没有来人,你命人故意骗贤妃,又用野猫来让她受惊,别以为你的障眼法,朕看不出来。”
“臣妾不知皇上在说什么?什么野猫,臣妾根本不知。是不是安太妃宫中的猫,前几日走丢了,臣妾还命人去帮忙寻找来着。安太妃与贤妃也没什么仇怨,不过卫王的死可是同皇上脱不了干系,或许安太妃得知贤妃妹妹怀有身孕, 才会故意说猫丢了,找机会伺机报复。”
听文臻极力的撇清关系,既然已经表明态度,也犯不着在此浪费口舌。
“既然不是皇后做的,那就好自为之吧!”轩辕罔极拂袖而去。
文臻见轩辕罔极带着怒意离开,整个人瘫坐在凤榻之上,“究竟是哪里错了,为何会被发现?还好沐挽裳动了胎气,只要在想一想办法,很容易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是皇后六宫之主,长子嫡孙,只能够是她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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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半推半就
清晨阳光明媚,湖内荷莲开得正旺,碧萝早早的起塌,来到湖边采集露珠,这是她每日必做的一件事。
已经将昨日云痕送给她的衣衫将洗过,只是不知道云痕今日会不会再来。皇上不准他们与凤仪宫意外的人来往。
所以,她不能够去延禧宫去找云痕的姐姐云芽儿,只能够期盼着今日能够见到他,向云痕道一声谢意。
她还要赶回凤仪宫伺候,如今贤妃娘娘出了事,整个凤仪宫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皇上可是下了命令,若是娘娘有什么事情,整个凤仪宫的婢女们都要受到重罚。她也只有借着收集露珠才能够跑出来,以后或许两人就无法再见面了。
眼见着天已经亮了,还没有见到云痕,将衣衫抱起准备回凤仪宫了,却是听到有人气喘吁吁的奔了过来。
“今日换班的护卫起晚了,远远的见你东张西望的,是在等我吗?”
碧萝见他脸儿红红,额角还有汗珠儿,很想帮他擦掉,介于男女有别,羞怯低头。
碧萝将衣衫递了过去,“云大哥,云芽姐姐的衣衫,谢谢云大哥昨日出手相救,碧萝在此谢过。我要走了。”
云痕却是倏然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以后就见不了面了吗?”
此言一出,碧萝俏*脸染上红霞,他的意思是以后还要相见,“我每天都会来这里收集露珠儿,但是一定要早些,皇上不准凤仪宫的婢女与宫外的人有来往,碧萝不想给云大哥带来麻烦。”
云痕听到他的话,笑得格外明朗,“好,我会早些来等你,不见不散。你快回去吧!免得被发现。”
轩辕罔极对外宣布,贤妃养胎,需要安静休养,不准任何人打扰。
并搬进了凤仪宫的偏殿,每晚在偏殿处理公务。
皇上搬去凤仪宫,皇上独宠贤妃, 引起了朝臣的不满,最不满意的便是大司马文博远。
朝堂之上向皇上提出,皇上不可以专宠,那般势必会出现外戚干政,后宫不宁,让朝臣失和。
轩辕罔极眼底笼上一层氤氲,不过是没有宠信皇后,舅舅竟然公然在朝堂之上加以指责。还联合了所有后宫女子的朝臣一起弹劾他。
若非外祖翁,还不能够动文家,“大司马说的也未免太严重了,贤妃没有家族势力,何来外戚干政一说。这不过是朕的家务事罢!毕竟贤妃腹中的孩子是朕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有些紧张。这也是人之常情,等过些日子,贤妃的境况稳定了,朕自然会搬离凤仪宫。毕竟开枝散叶繁荣皇室血脉,还要雨露均沾。”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皇上也没有说要专宠贤妃,只是为了孩子,才搬至凤仪宫。三言两语堵住众朝臣的悠悠众口。
下朝之后,文博远直接去了凤栖宫,文臻听到皇上搬去凤栖宫也是慌了。
见父亲前来,脸色不是很好,忙不迭上前,“父亲,朝堂之上情况如何?”
“皇上说是他的家务事,不过是为了贤妃腹中孩子才会搬进凤仪宫。倘若你的肚子里也怀有身孕,为父就不会如此着急。”
文臻蹙眉轻叹心中有些委屈,很多话不是母亲在她是不能说起,皇上很少碰她, 即便是在凤西宫留宿, 大部分的时辰都是在处理公务。
毕竟国事为重,她总不能每次都厚着脸皮去勾引,“父亲,这件事也不是女儿能够做主的,皇上不来凤栖宫,女儿也没办法。”
文博远狡犹的眸中带着一丝惋惜,“女儿就是不够狠,若是早将那女子除去,或许就没有今日祸患。”
“父亲放心,臻儿不会手软,只是不想破坏与皇上之间的感情,没有皇上,何来子嗣。”
所以此番才有他这个父亲出面,就是不想让女儿为难。
皇上现在还忌惮文家的势力,还不敢与文家撕破脸皮,皇上不会一直受控制,只要女儿怀有子嗣,就不怕了。
“你祖翁说过,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沐挽裳每日被强行灌进汤汤水水, 害喜又害的严重,吃了吐吐了吃,身子还是有些起色。
卧榻半月每日躺在榻上,浑身酸疼,让人心中烦躁不安,原本想要逃出去的计划也便搁置了。
沐挽裳一直算着日子,今日是中元节,皇上一早去祭祖,皇宫*内还要放河灯祈福,向来她已经许久没有为父亲祭祀,实在是不孝。
“玉岫,你去准备一些元宝蜡烛,今日我要先人祭祀。”
绯衣听到沐挽裳要祭祀,孕妇是禁止祭祀,会犯冲的。
“娘娘,您的身子不能够下榻,不如您写个表文,绯衣拿去烧了。也算您的一片孝心。”
她的身子却是问题,原本那般排斥要这个孩子,如今却心甘情愿的为他卧床,不是因为她的父亲,而是这个孩子才是她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好,绯衣你去准备一些彩纸,我想做河灯,晚上的时候,你帮我送入河中。”
碧萝从旁听到,她的母亲早就死了,是父亲将她带大,“娘娘,碧萝也想为亡母点一盏荷灯。今夜可否去放河灯。”
“好。”绯衣不准她碰锐器,都是将竹篾削过了,才送过去,只是一份心意。
轩辕罔极祭祖回来,去了浴房换上一身衣衫,方才来见沐挽裳,听说她要祭祀,还狠狠地说了她一顿。
她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才与他和平相处,“朕已经命人着手修建西林家的祠堂和陵墓,命李玮去西林家的陵墓祭拜。”
“有劳皇上费心了。”她的语气淡淡的带着疏离。
她的心才是冰做的,怎么都捂不热。
“晚上朕替你为放河灯,就让绯衣留下来照看你。”
“好。”依然是疏疏淡淡的应道。
“朕去处理公务。”
轩辕罔极就在偏殿,两个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层殿门,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轩辕罔极可以洞破别人的心思, 却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女人的心。
或许诞下孩子以后,会有所改变,不急着去改造她。
中元节的晚上,皇宫*内皇帝皇后,均会来到御花园内的御水河旁,燃放荷灯。
御水河水两岸高挂灯笼,映着粼粼的波光,五彩斑斓,异常的美丽。
皇上每日住在凤仪宫,文臻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皇上,“臣妾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
众多朝臣和妃嫔在,皇上自然会与皇后和睦相处,“皇后一起放河灯吧!”
荷叶莲琉璃灯,梵音缭绕,双手合十,为死去的亲人祈福。
轩辕罔极看着沐挽裳亲自制作的荷灯,妥帖燃放,“西林雍,你养了一个好女儿,朕会好好照顾她,你在天之灵要保佑他母子平安。”
河岸的下游,碧萝提着荷灯,悄悄的隐匿在人群中,与玉岫前来是来祈福的,也是来陪着碧萝毕竟她的胆子比较小。
人太多,两人竟是走散了,玉岫刚刚放完荷灯准备往回走,走到阴暗处,却是愈发的害怕,没有与玉岫陪着。
却是被人一把抓*住,堵住她的嘴巴,带着浓重的喘息,“是我,云痕。”
“云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看着你放河灯,人太多,没敢和你打招呼。几日不见很想你。”
碧萝羞怯低头,“我也很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