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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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升到70以后,系统奖励了5点潜力值,他一直没用,想坚持到79后再增加,此刻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叮咚,宿主增加5点武力值,武力提升到83,同时获得4点潜力值。”
这一次,这4点潜力值无论如何要等到武力达到89才能用!
公孙白只觉全身一阵暖洋洋的,手上的力量、敏捷和攻击速度激增,只听他大喝一声,长枪暴起,一枪磕飞了袁谭手中的长枪,惊得袁谭急忙回马就跑。
公孙白也不追赶,急忙舞动长枪,杀出一条血路,终于率众突围而出。
……
天色已微微亮,经过一夜的冲杀之后,并州军已然只剩下两万三四千人左右,而土冈上的白马义从虽然死亡的人数不到百人,却是个个筋疲力尽,不少人身受重伤,无力再战。
冈下的敌军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有点蠢蠢欲动,似乎想攻袭上来。
情势已然十分危急,公孙白无力的趴在汗血宝马的背上,双眼充满不甘的望着山下的并州军。
呜呜呜~
就在此时,突然一道苍凉的号角声自西北角方向而来,不但惊动了冈上的公孙白,也惊动了冈下的袁谭。
白马义从筋疲力尽,并州军何尝不是如此,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并州人也几乎到了极限。此刻若是对方来大队军马增援,恐怕另外一方就要败如山倒,溃逃而去。
晨曦之中,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马军从西北方向滚滚而来,至少有七八千骑兵,这绝对是一只能决定这场战斗的力量!
白马义从和并州军齐齐的朝西北方向望去,等待着揭晓这只能决定他们的命运的军马的归属。(未完待续。)
第206章 乌桓精骑
眼见来军越来越近,公孙白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来了,甚至涌起了一股绝望。
一向施行精兵简政的公孙白,所有的兵力都派出去了,还能有什么援军?而且来的还是七八千的骑兵,十有**不是他的部曲。
冈上冈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数万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那只军马奔来的方向,呼吸都似乎静止了。
马蹄声如雷,那只军队很快奔驰到了离并州军三四百步开外的距离,大军中的旗帜已逐渐可辨识。
嗬~
冈下的并州军突然发出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欢呼声,那只疾驰而来的军马竟然打的是袁家的旗号!
公孙白瞬间变得脸色煞白,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面临如此的无力和绝望。
完了,完了,完了……**丝逆袭的奇迹终究是有止境的,如今之计只有一逃了之,退回辽西,再无他法。
只是如今的白马义从人马俱乏,很多人累得连刀都提不动了,那些骏马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又如何能再战?
这些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已经尽力了,以五千悍卒硬生生的斩杀了并州精骑一万五六千人,已算是奇迹了。
公孙白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白马义从士卒,只见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们虽然已经累得坐马都成问题了,却依旧神情坚毅的望着他,神色虔诚而敬畏。
这些部曲跟随他南征北战,破乌桓、败鲜卑、定辽东,大少战斗不计其数。却未尝一败,早已把他视为无敌战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下,依旧是对他信心百倍。
可惜。这一次他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他终究不是神仙。
“兄弟们,恐怕这次我要让你们失望了……“
公孙白仰天无奈的叹了口气,望了一眼冈下越来越近的袁军增援部队,缓缓的举起了游龙枪,正要下令撤退,突然一幕诡异的景象将他惊呆了。
咻咻咻~
就在那只增援部队靠近并州军百步内的时候,突然破空声大起,连冈上的白马义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一大片流光突然掠起,向并州军倾泻而去。
那些原本狂喜的并州军正准备迎接这只援军,仓促之间根本就没做任何的防备,只听得惨叫声大起,并州军被射倒一大片,形势突然逆转,并州军瞬间乱成一团,惊呼声和叫骂声不觉。
尤其是中军大旗下的袁谭,脸上那惊喜至极的神色突然凝结住了。那种大局已定的狂喜的心情突然跌落入冰谷之中,五味杂陈。
就在袁谭等人尚在呆愣之中的时候,却见那只来军中的大旗突然变换成公孙军旗号,袁谭这才如梦初醒。急声喝令乱成一团的并州军整队迎战。
可惜为时已晚,这些厮杀了一天一夜的并州军已然疲累到了极限,经此突然袭击。已然慌乱不堪。
六七千公孙军精骑轰然撞入了并州军之中,大肆砍杀。这些公孙军自然都有双马镫辅助,而且个个悍勇异常。很快就突入了并州军中军,只杀得并州军毫无还手之力,四散奔逃。
“那是田太守的旗号!”身后的赵云突然激动的喊道。
公孙白抬头望去,只见中军一杆“田”字大旗在风中猎猎招展,大旗之下一名白袍白甲的青年将领指挥着部曲向并州军狂攻,不是田豫又是谁?
果然天不亡我公孙白,老天爷我感谢你八辈子祖宗!
公孙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狂吼:“杀!”
身后的众白马义从虽然已经疲累至极,此刻却突然精神大振,齐齐发出如雷般的响应声,随着公孙白呼啸而下,恶狠狠的扑向了山下的并州军。
连续作战了一天一夜的并州军彻底崩溃了,根本毫无战心,原本就已抵敌不住田豫的援军,再经冈上的四千多白马义从一冲,再无战心,唯一能做的就是逃跑。
只是很多人悲哀的发现,就算逃跑,他们很多人也跑不了,那些普通马匹不过七尺左右高,又连续劳累了一天一夜,哪里跑得过田豫麾下的骑兵快,许多奔逃不及的直接下马弃械投降了。
并州军中军大旗之下,袁谭正在大呼小叫的呼喝着,试图挽回败局,然而大势已定,无数的溃军蜂拥而来,挤着他和身边的将领望西奔去。
这场袁绍和群僚精心布置的必胜之局,终究还是败了!
袁谭满脸痛苦之色,却无可奈何,只得随着乱军仓皇而逃,临走之前,他再次不甘的扭转头来,在乱军之中搜寻着公孙白的身影。
那片如云似雪的幻影之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白袍小将正提着长枪、胯骑着高达一丈的汗血宝马,大肆追杀他的部众。
咻~
就在此时,一枝利箭如同流星一般袭来,而此时的袁谭正望着公孙白,心中暗暗发狠,等到他反应过来时,那箭已掠到了他的面前。
袁谭大惊,急忙将头往旁边一扭,然而为时已晚,那只利箭还是恶狠狠的射中了他的左眼。
啊!
袁谭惨叫一声,捂住了左眼,左边的世界瞬间黑暗一片,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身旁的吕旷大惊,急忙一把将他扶住,喝令身旁的将士簇拥着袁谭急匆匆的往西狂奔而去。
仓促之间的并州军,根本不敢回奔已经被他们攻下的蓟城,而是直接往西面的并州方向奔逃而去。
接下来,完全是一边倒的碾压式的战斗,白马义从和右北平郡骑兵朝着四散奔逃的并州骑兵疯狂的砍杀。
公孙白缓缓的勒住马脚,转身朝田豫望去,却见田豫已策马急急奔来,奔到公孙白近前,立即翻身下马,刚要下拜,已被飞身下马的公孙白紧紧的抓住了双手。
“国让,此次若非你及时前来救援,整个幽州将陷于不复之地!”公孙白激声道。
田豫急忙道:“此乃下官职责所在,下官探得袁谭攻袭蓟城,担心太傅有难,故匆促举兵来救,不料遇到主公。”
公孙白疑惑的望着那些神威凛凛的右北平郡骑兵,问道:“国让仓促之间,如何集得如此多的英勇善战的精骑?”
田豫笑道:“此乃右北平郡乌延单于相助,皆乌桓骑兵也!”
公孙白这才听得那些右北平郡骑兵呜哩哇啦的喊杀声都是乌桓语,点了点头道:“看来乌延确实是诚心归顺本侯,居然愿意将其全部兵力支持本侯。”
昔日他恨不得把乌桓人举族屠戮干净,如今关键时刻却是乌桓人救了他,倒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
红日逐渐升起,霞光漫天,蓟城外的战斗也已结束。
遍地都是并州人的尸骨和鲜血,还有那一匹匹悲嘶的无主的战马。
这一战,经过生死角逐,最终还是以公孙白的胜利告终,却是最惨烈的一场战斗,白马义从战死了两百多人,是白马义从跟随公孙白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而最惨烈的是,如果不是田豫的及时救援,可能白马义从就要一败涂地,最终能逃回多少都不得而知。
当然这一战,也几乎让并州骑兵全军覆没,四万精骑,被斩杀两万人,俘虏五千人,逃散四五千人,最后袁谭只率得一万余人望西而逃。
公孙白的34万兵甲币,最后只剩的4万多。不过令他较为高兴的是,此战之后,又得道一万多优良的战马和五千骑兵俘虏。
经过这一战之后,公孙白这才深觉自己精兵简政过度了,兵力太少,就算再精也将被敌军的人海战术所困。
那些白马义从虽然已经筋疲力尽,却仍然在四处收集着同袍的尸骨,然后将他们的尸身绑在战马之上,准备集中举办葬礼之后再下葬。
田豫轻轻的叹道:“以五千之兵,硬撼八倍之敌骑,最终斩杀三倍之敌,而自损仅两百余人,白马义从果然是天下无敌精兵!”
公孙白默然不语,心中在流血,这都是他的百战精兵啊,无论是武力,还是作战经验和配合度,以及自信心和士气,都对这个时代的士兵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从他们之中任意拉出一人都是百人将之上的资质,虽然只折损了两百多人,却简直是在割他的肉啊。
田豫似乎看出了公孙白的抑郁,出言安慰道:“昔日主公征调一千余乌桓骑兵入白马义从,自那以后乌桓人以加入白马义从为至高荣耀,不若从随下官而来的乌桓骑兵之中精选两百人补之?也算是对乌桓人的一种拉拢。”
公孙白疑惑的问道:“如此乌延单于不会不悦?”
田豫笑道:“乌桓人如今以奉主公如神明,乌延更是对主公推崇备至,主公若是看上他的人,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荣耀,岂会不悦?”
正说话间,突见吴明纵马疾奔而来,朗声禀道:“启禀主公,蓟城残敌已弃城而逃,太傅大人及其家眷已安然回入城中。”
公孙白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刘虞此战新丧嫡孙,必然悲痛,随即一提缰绳,朗声道:“走,随本侯回城!”(未完待续。)
第207章 全面反击
蓟城,太傅府。
公孙白骑着汗血宝马缓缓的在府门口停了下来,几个守卫立即向前来见礼,公孙白将缰绳交给他们,便大步奔入了府门之内。
整个太傅府显得十分凋零,很多家奴和婢女在破城之时畏惧兵灾而四散逃出,那些有良心的家奴和婢女们已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但是也有不少趁乱抢夺财物出逃的是不可能再回的了。
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刘虞的厢房前,远远便听到小萝莉刘凌哀哀的哭泣声和婢女们的安慰声。
公孙白缓缓的进入房门,只见那小萝莉一身素缟,正哭得极为伤心,屋内却不见了刘虞。
见到公孙白来,那小萝莉呆了一下,随即蹦了过来,一把搂住公孙白的大腿,哇的又哭了起来:“子明叔叔,你要杀了袁谭那个坏蛋,为我兄长报仇啊……”
公孙白一愣,随即将她抱了起来,盯着她那双饱含泪水的墨玉般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好,叔叔答应你,一定为你兄长报仇!”
小萝莉这才停止了哭泣,点了点头。
公孙白问道:“祖父呢,哪去了?叔叔找他有事。”
小萝莉道:“祖父去后花园中了。”
公孙白忙将她放下来,安慰了两句,便朝后花园奔去。
残阳如血,秋风瑟瑟,刘虞在碎石铺就的小路上蹒跚而行,望着那漫天飘零的落叶,神情极其萧索和哀痛。
活蹦乱跳的小人儿,一天多前还围着他乖巧的叫着祖父。突然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叫他如何不哀痛。
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他已经是三代单传,膝下只有一子刘和。而这个小孙子却是刘和的唯一儿子,按道理说刘和春秋正盛,不过四十多岁,再生个儿子完全没问题,但是由于刘和少年时期经常出去寻花问柳,纵欲过度,导致身子哪方面的机能逐渐衰退,竟然在三十多岁才得一子一女,此后便再无所出。这就意味着他刘虞基本上是断后了。
公孙白缓缓的走了过来。停在刘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