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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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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正常的想法,他倒也没有错,既然用石头引开他们的注意力,那么人肯定是向相反的方向跑了。看来,自己还是来迟一步,又派人下坡耽误了一些工夫,希望他还没有跑远。

    几个侍卫看羿宗平的脸色黑得像要下雨一般,谁也没多说话,跟着他便去搜寻。

    谁也没有看一眼羿宗平刚才站立的地方。

    也难怪他们,有一句话叫灯下黑。灯光可以把一间屋子照亮,但是,灯下的那一点地方,却是黑的。

    这些侍卫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家将军的脚边不远处,就伏着他们想要找的人。谁敢怀疑?这不是表示他家将军是有眼无珠吗?

    等羿宗平等人离去之后,荆无言才敢动一动自己已经被血浸染的腿,他知道,羿宗平之后,还会有人相继搜来,羿宗平搜不到,不表示别人也搜不到,所以他不能久留,但是,他的伤却又必须要处理一下。

    他带的金创药已经都用光了,现在去寻找止血的草药也不现实。好在先前已经点穴止血,这时候伤口的血已经逐渐凝固。看着那伤口,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一身的功夫,竟然会摔倒,竟然会摔在一截树枝上,居然因此而受了伤。虽然没有不能行走,却也不良于形,身上的伤越多,渗血的地方越多,那种血腥气,便越是难以掩盖,现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青草的汁液,整个人都快成绿色的了。

    三天,整整三天啊,对于一个注意形象爱干净的人来说,三天不洗澡,还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涂上那些东西,又在密林里躲避追杀,在树丛中穿行,在树上过夜,在草丛里钻,想一想,都不堪回首。要命的是,现在还添了身上的无数伤口,和那些已经凝固的半凝固的血迹。

    不过,荆无言也就只是苦笑而已,现在强敌环伺,他的武功十去六七,只剩下三四成,遇上羿宗平都只有躲避的份儿,还有西启一批一批的搜山者。要是一着不慎,被发现后,那可就逃脱无力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知道,若是他就这么死了,玄曦心中必然会自责,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有事,以自己的身手能全身而退,玄曦才肯走的。再说,现在他还真死不得,玄曦一样是逃往这个方向。现在玄曦是不是已经脱险他也不知道。

    虽然他现在只剩下四成左右的内力,羿宗平真想伤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等休息了半刻钟后,荆无言立刻起身,伤口用布片裹好了,走路有些瘸。羿宗平往北去了,他选道向南。

    武定坡的约定,他暂时是守不了,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摆脱了羿宗平和这帮追兵。而羿宗平无疑又是追兵中比较棘手的人物,所以尽量不要和他碰上。

    向南借着树木,灌林,他尽可能地不留下痕迹。不过,既然有人走过,那草木必然会有踩痕,树叶必然会有翻动,这是再小心也避免不了的。荆无言没有力求完美,现在他没有精力去力求完美,有这个时间,不如跑得更远一点,在更安全一点的地方歇口气,恢复一下精神。

    前面有棵野梨树,上面稀稀拉拉挂着几个果子,荆无言肚子里正空着,虽然那儿有些空旷,但是,他还是决定冒一下险。若是再不吃点东西,他得脱力。

    他悄悄地从灌林后闪了出来,向野梨树靠过去,树不高,但果子都在树梢头,他从地上拾起几颗石子,看准果蒂,一手天女散花扔出去,四五个野梨便从树上掉了下来。荆无言一个纵身,伸手接住。

    梨很小,咬一口,又涩又难吃,不过,荆无言知道他没得挑了,能填饱肚子才有力气。他吃了三个,嘴几乎都要张不开来,果核被他扔在深草丛中,剩下的两个,他揣了起来。倒不是他吃饱了,只是这野梨吃下三个已经是他的极限,他可没有本事再在涩得难以入口的情况下再吃下去。

    就在他的手刚从怀中拿出时,几股异样的气息逼近。他皱了皱眉,这时候,他完全手无寸铁,唯一那把铁剑,也被羿宗平的箭给毁了。他猛地侧步闪身,避往野梨树后,这时,三把刀,两柄剑,已经分别攻到,其中两柄,就是砍在野梨树的树身,另外的三人的攻击因为荆无言躲闪及时而落了空。

    荆无言看着摇晃的树身,轻轻摇头,这梨树也算是遭遇了无妄之灾,果子给他充饥,树身还为他挡刀。

第635章 以身诱敌

    五个人,五个方向,向荆无言逼近。

    这儿相对空旷,不利于掩藏行迹,荆无言摘梨子的时候就知道,但是,他要补充体力,却还是得冒这个险,没想到,真的被人给缀上了,这五个人都不是普通士兵,看起来身手都不错,眼神精光闪烁,动作也很迅捷有力。同样是在山中奔跑,但是,逃的人要比追的人多几层心理精神上的压力,所以,追的人在没有心理负担,又有食水补充的情形下,是要比逃的人优越得多的。

    荆无言微眯着眼睛,冷静地注视着这五个人,他知道,这五个人绝对不是最后一批,只要打斗起来,就会引来别的人,甚至会引来羿宗平,所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定要速战速决。

    这五个人和荆无言想的也差不多,如果荆无言是被他们抓住或杀死的,那功劳就五个人分,如果是被五十个人杀死的,那算谁的功劳?如果羿宗平听到消息赶过来,那自己辛辛苦苦,岂不都是为了羿宗平白忙活了?一个身份摆在那里,只要有他在场的地方,注定功劳就是他的了。

    所以这五个人也不想惊动别人。

    当然,原因是,他们看出荆无言这时候已经是相当的疲惫,而且,身上的伤好像还不轻。腿上还在流着血,哪怕他一身黑衣,也掩饰不了。对付一个精神完好的荆无言或许他们没有把握,但对付一个一条命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五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方倒是难得的默契,谁都没有发出大的声音。

    西方那人立功心切,当先一剑,向荆无言胸口刺去。另一人轻叱:“要活的!”活的当然比死的有价值,除非是不可能抓活的的情况下,才要带具尸首回去。另外几人也是一涌而上。

    荆无言虽然是受伤之后,虽然内力十去六七,但是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何况,面前这五个人虽然身手不错,还没有到能对他一击必杀的地步。

    只不过,他空手,对方都有武器在身,他是不能硬碰的,只能避,间隙出招,这样不但被动,而且狼狈。

    东面那人狡猾,看出荆无言腿上不便,出招专门招呼他的下盘,那把剑刷刷刷地尽往荆无言两条腿上刺,像苍蝇一样赶之不去,十分讨厌。北面那人力大招沉,手中的一把刀虽然没有牛啸威刀的威势,也是轮起来呼呼风声,颇有气势,东北方那人刀法颇为精妙,一把刀劈砍削招招衔接,行云流水一般,西北方那人问或一招,但是每一招都是攻在自己同伴的间隙,在荆无言旧力未尽,新力未生的时候。

    可以说,这五个人的配合,除了西方那人立功心切表现得有些急功近利没那么完美,另外四个人都是各有所长,眼光毒得很,配合妙得紧。

    荆无言退,避,闪,躲,绕,一套身法展开,原本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可惜,他的腿受了伤,影响了行动,所以好几次险象环生,如果他手中有剑,情形会好一些,毕竟有武器在手,有时候可以硬接,但是现在,他什么也没有,空手去夺别人的兵刃吧,另外四般武器必然同时攻来,让他不得不避。

    “扑!”为了躲避身侧的两剑和腿上的攻击,荆无言拼着硬受了东北方向那人一脚。那人的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胸前,那扑的一声,既是脚踹在身上的声音,也是先前揣在怀中的两个梨子被踹碎的声音。荆无言感觉一股腥气直冲喉咙,本来就翻腾的气血再承受了这么一脚,直接就压不住了,一张口,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一脚得手,还踹得对方吐血,这五人精神大振,攻势更加绵密。

    荆无言咬牙忍着腿上的痛,在不断的闪避腾挪之中,额头渗出了细汗,这株野梨树算是彻底倒了霉,荆无言很多时候都是绕树躲闪,所以树身上不知道被劈了几刀,被刺了几剑,好在这树身还算能扛,被这样的伤害下去,竟然没有断掉。

    每当刀与剑被树所滞时,荆无言都会趁隙出手,虽然没有进攻,但也算所有还击,不是一味地只能躲闪了。除了不让兵刃伤到,他会有选择地承受一些拳脚。每当对方的拳脚得手时,他们都会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样。

    不过,荆无言并不担心,他们得手的次数越多,越会觉得荆无言已经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既然支撑不了多久,那功劳不是稳稳地就在手上了吗?所以,他们更加安心,更加兴奋,更加加紧攻击,心中却生出一种自然而然的轻视。

    攻的一方固然默然无声,即使说话也尽量压低了声音,守的一方自然更加不出声,所以,虽然两方已经攻斗了一柱香功夫,别的搜山的人都没有过来。

    突然,荆无言脚下一滑,一个没站稳,竟然摔倒下去。

    西方那人大喜,手中的剑立刻刺身他的左肩,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这人身子这么滑溜,怎么也刺不中,现在,他竟然摔倒了,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如果他刺的是胸口,或者还能伤到荆无言,但是为了要抓活的,他选择了不会伤害性命的地方,与此同时,另外两刀一剑也攻了过来,还有一剑,刺的是他的腿。

    这些招式如果全落在荆无言身上,荆无言一定手脚俱残,只能任人宰割了。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之前的荆无言都是一直沉着而从容地躲闪,虽然有些狼狈,却也没到惊慌失措的地步,这时候这么一摔更加奇怪,好好的这里没什么东西绊着,地上连小石子也没有,他怎么会摔?

    只不过,人人都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却没有人想他为什么会摔。因此,一个个全都在想着把握时机。

    其实荆无言也是兵行险着,这么久斗下去,他以一敌五,精力肯定不支,何况,即使他们没有叫人的意思,但是打斗久了,总也会引来别人,时间越久越危险,他必须要速战速决。哪怕拼着再受点伤,也不能再缠头下去了。

    西方那人的剑是最先刺出的,他只是稍一侧身,那人就刺进地里了,那一剑竟然刺下去好几分,显然用力很大,要是刺中荆无言,这是得直接把他钉在地下。血肉之躯被这么一剑从肩头钉在地下,再有能耐,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另外的几般兵刃织成的也是绵密的网,但是,他们惊讶地发现,本来是配合默契的攻击,本来可以把这人两手两脚直接钉在地上的攻击,都差了那么几分,被他险险地避了开去。这还不算,西面那人一剑刺进地下四分,不由一怔,就这一怔的瞬间,荆无言已经避开另几件兵刃,一个旋身,从地上翻起,手腕撑地,未受伤的腿借着旋身之力直接踢在了西面那人的胸前,那人闷哼一声,被踢飞,那把剑,自然是留在原地。

    电光火石之间,荆无言飞速拔出了剑,剑光匹练,像密林里绽放了一片彩虹,剩下的四人或胸口中剑,或咽喉中剑,倒是西方那个被踢开的人幸免,他才落地,就看见自己的四个同伴直直地倒了下去,不由惊道:“妈呀”

    后一个字才刚出口,就被截断,因为荆无言手中的剑已经脱手,直接向他飞去。他从被踢飞摔到地上到说出两个字,再被剑钉在地上,只不过是一个呼吸之间。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也不为过。但是,为了制造这个机会,并且一举制敌,荆无言也是使出了浑身的手段,把所有的力气都几乎耗尽,以至于他把长剑脱手飞出钉死西方那个人后,竟然一时动弹不得,软软地摔在地上。和那四个人的尸体摔在一起。

    四个人的血还在流,还是热的,他们瞪大着眼睛瞪着荆无言,只不过,已经没有了呼吸。

    荆无言全身无力,这时候,若是有另外的搜山之人来到面前,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都能轻易地要了他的命。

    好在之前那五人立功心切,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而他手中没有兵器,自然也不会有兵刃相声音传出去,虽然西方那人最后惊呼了出声,但是荆无言已经很快地把他处理了。

    饶是如此,荆无言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血腥气会吸引来人,而且,这儿空旷,离得远一点也能见着。

    他努力凝聚内力,免费运功一周天,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便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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