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3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件事,早在三天前,在他计划让老家伙一命归西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下去了,甘文思办事又快又稳,这时候,已经完工的皇袍就在他的面前了。
司城尚贤的手轻轻地抚上龙袍,甘文思道:“殿下何不试穿一下?”
司城尚贤道:“试穿一下?”
甘文思冲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司城尚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提起袍子,甘文思立刻过来帮忙。很快,皇袍便穿在司城尚贤身上。
司城尚贤身着龙袍,自我感觉甚好,这明黄色与杏黄色,都是尊贵的颜色,但是,只是一点点差别,所代表的意思,却完全不一样。
司城尚贤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果然是威仪大气,风度俨然,气派不凡。
甘文思在后面抱拳一揖,笑眉笑眼:“臣恭请圣安!”
司城尚贤一摆手,君威尽显:“圣躬安!”
两人相视,各种笑了。
司城尚贤的笑,透着透着春风得意,透着意气风发,透着不可一世,透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在望的喜悦。
而甘文思的笑,就恰到好处,多一分会显得他不知轻重,少一分又会显得他不能和司城尚贤感同身受的欣喜。而现在,他的笑容,就让司城尚贤喜悦的心情又添加了三分,对甘文思的亲近和依赖更进了几分。
甘文思凑趣道:“皇上不日登基,臣先恭喜,贺喜!”
司城尚贤心花怒放,道:“谁能知道,我那皇祖母,竟然对我不是一般的垂爱。虽然她不这么做,我一样会做皇帝,但有她这么一来,我这皇位,就更加牢固,更加安定了。”
“皇上吉人天相,自有天助,上天正是借太后之后,玉成皇上的好事!”
“嗯,这袍子,我穿着感觉实在舒服,要不是还要等明天的早朝皇祖母当朝宣布,本太子真不想脱下来!”
第513章 皇袍加身?
司城尚贤极是爱惜地左右看着自己身上的皇袍,越看越是喜爱,越看越是不舍,他说不舍得脱下来,绝对是真心真意的一句话。
甘文思笑道:“那皇上您就多穿一会儿,过几天,皇上就可以想穿多久就穿多久啦!”
这话让司城尚贤笑得几乎合不拢嘴,是呀,再过几天,再过几天。明天皇祖母当朝宣布之后,最快也得三天后才能登基吧?
他看着自己身上那抹让他爱到骨子里的明黄色,三天,度日如年呐!
但是,甘文思的话也提醒了他,他在家里可以多穿一穿,可是,真正名正言顺穿上这件龙袍的日子,却也要等几天。
毕竟,太后还没当朝宣布,这尚衣局没有接到缝制龙袍的命令,这私做龙袍,还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就算夹着尾巴做人,也不过三五天。
司城尚贤动手脱下龙袍,对甘文思道:“你说的对,过几天后,本太子就可以想穿多久穿多久。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甘文思没料到司城尚贤这会儿头脑竟能这么清醒,倒是有些意外。只不过,那抹意外一闪而逝,他极是自然地去帮司城尚贤把龙袍脱下放好。
司城尚贤指着龙袍道:“收起来吧。收好了!”
甘文思谦和一笑,道:“殿下请放心!”
“该准备的事情可都准备好了?明天皇祖母当朝宣布的时候,不会有人不开眼捣乱吧?”司城尚贤开始未雨绸缪。
甘文思意有所指地道:“我已经做过妥善安排。那些可能捣乱的,明天一定会抱病在家的!”
司城尚贤哈哈一笑,道:“你做事,我放心!”
这个清晨,和所有的清晨都是一样,沉睡的街道渐次醒来,店铺开门,摆摊的开始摆摊,赶集的走出家门,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但是这个清晨,又似乎不一样。
皇城里,各个府第之中出门上朝的人们,一律拉开了轿帘,远远看见同僚,或是互相对视一眼,或是点点头交换一个眼神,或是避开目光不予接触,或者远远看见绕路而行……
但也有例外,蓝丞相府,蓝家先是有一辆马车出了门,马车车帘紧闭,赶车的车夫匆匆驱马而走;过不了片刻,竟又有一辆轿子停在门前,一身一品朝服的蓝成宣步履方正,走出府门,低头进了轿子,之后,也是轿帘紧闭,轿夫走得飞快。
敢情先前坐马车离去的,是蓝家的大公子蓝君义。
齐王府里,出来的是马车,司城丰元金冠束头,丰神俊朗,一身玄色朝服衬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他姿态温文尔雅,他慢条斯理地上了马车,唇角还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燕王府里,同样玄色朝服的司城玄曦站在府门前,却只负着手看着远处,长身玉立,挺拔冷峭,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门前有一辆马车,只是,马车离他很远,马车上那个赶车的家丁脸色沉静,像一尊化石一样一动也不动。
司城玄曦看着远处天边的云彩,轻轻一叹,喃喃自语道:“我若不去,你定会失望,我若去了,你会不会失望?”
赵王府里,司城玄瑞在听风亭里安坐,一把白玉瑶琴就在眼前,他轻轻拨动琴弦,白皙的手指上面甚至能看见细微的血管,这双手,比女子的手还要纤白,他的脸,也十分俊秀。
长年“卧病”,虽然他多半时候遁身在外,但是,偶尔也是在府中闭门不出的,因此,他的脸色白皙,加上眉眼之间继承了七分德妃的风貌,着实比女子更显俊美。
一曲终后,叶公公道:“公子,现在各方人马都去皇城,您不去吗?”
司城玄瑞的手还按在琴弦上,轻轻一松,琴弦震颤,发出“嗡”的一声轻鸣,他摇摇头道:“皇城已经够热闹了,有我不多,无我不少,何必去凑这份热闹?”
叶公公道:“今日,储君之位,花落太子!”
司城玄瑞淡淡一笑,道:“原本如此,但是,世事从来无常,天意岂能预料!”
叶公公一笑,道:“老奴只报消息,不问天意!”
司城玄瑞在也笑了,道:“五弟去了吗?”
叶公公道:“一柱香前,燕王府的马车,已经向皇城而去。”
司城玄瑞笑了,道:“既然有五弟在,我就偷懒一次吧!”
秦王府门前,司城建元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懊丧,虽然也是玄色朝服,风度潇洒,但是不同于司城丰元的温文尔雅和司城玄曦的冷厉峭拔,他显得锐气外显,却又不失稳重,钻进马车之后,便一把拉下帘子,由着府卫将车驶向皇城。
各路朝臣从四面八方汇聚,向皇城靠拢,因为三位大员被刺,京中本来气氛肃杀,这时候的气氛,竟然更显得压抑几分。
早朝时间到,朝臣已经就位,大家虽然都有心理准备,还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高高的龙椅,在龙椅之后侧,垂起了一道帘子,那帘子只是一层轻纱,帘后设了一把椅子。
众人心里清楚,这便是太后老人家要垂帘听政了。
对于今天,太后将出现在朝堂上的事情,很多大臣都是毫不意外,甚至乐见其成的。因为,今天太后的出现,将改变朝堂一直以来的趋势,给东夏拉开一个新的帷幕,建立一个新的风向。
尤其是那些曾经被太后召见的人,更是心知肚明。
太监唱礼:“监国太子驾到!”
司城尚贤意气风发地走上来,他那身杏黄色的衣服像在跳舞一般,如果留意一点,就会感觉到,他从头到脚,似乎每一根汗毛都在跳舞,虽然他表情仍然严肃,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他眼底深处,却有一抹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众臣跪:“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城尚贤道:“众卿平身!”
这一声,让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卿,乃是皇上称呼臣子,面前这位虽然是监国太子,可毕竟不是皇上啊。
就算太后作主,要让他登基,可现在他毕竟还不是皇上,竟然用卿这个称呼?
一时,众人竟有些呆住,不知道该说一声谢太子,还是不说。
蓝成宣见此情形,忙道:“谢太子!”
有人开了头,后面即使有不情愿的,也不会唱反调,于是,众人都道:“谢太子!”
司城尚贤感觉到这山呼中的无尽尊荣,即使尽力掩饰,但滔天的喜悦如何掩饰得住,顿时有些眉飞色舞。
蒙太后召见过的几位老臣都是人精,有眼尖的也发现了太子的喜悦,有的想,太子毕竟年轻,遇到这样的事不免喜形于色;有的想,皇上病倒床榻,太子殿下竟然眼底一片喜色,这位太子这样的表现,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只不过,这些想法都在心底,谁也不会说出来。
太监再次唱报:“太后驾到!”
众臣再跪:“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由贴身宫女扶着坐在帘后的椅上,她的目光透过那薄薄的轻纱落在满殿跪倒的文武身上,目光中喜怒不明,忧乐不显,但是,如果能近一点看,就能看到这位太后脸色竟然很憔悴。
太后道:“众卿家平身!”
“谢太后!”
众臣分列两边,几十人的大殿上,鸦雀无声。
司城尚贤道:“各位卿家可有本奏?”
一个卿字,着实让他感受到无尽的优越,忍不住一用再用,却丝毫没有发现,帘后的太后,一张脸上已经露出几丝阴霾。
本来应该是由几位老臣来提亲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然后请求皇上禅位,太子登基之类的,但是,司城尚贤的喜悦之情,和连续两次以皇上的身份来称呼臣子的逾越,让那些老臣们一时竟不知道是该继续下去,还是再等等看。
朝堂一片安静。
司城尚贤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妈…的这帮老不死怎么在关键时候掉了链子?这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奏?
蓝成宣也深觉意外,可是他身份特殊,却是要避嫌的,只好缄默。
这情形,只要太后开口,也能立刻稳住形势,但是,帘后的太后,除了说了一声众卿平身之外,竟然一个字也没有说。
司城丰元一副毫不惊讶的样子,司城玄曦面无表情,司城建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闪过一丝狂喜,可是,他又要掩饰这一份狂喜,只好低下头去。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怪异起来,那些听到消息的大臣们都有些讶异,太后老人家亲自出现在这里,垂帘听政,难道就是为了听一听太子是怎么上朝的吗?
可是,不是听说,太后老人家是来颁布一个什么事情的?
朝堂这种鸦雀无声的情形的确怪异,司城尚贤只好再问道:“众卿可有事启奏?”
垂帘后,久久不曾出声太后缓声道:“哀家有话要说!”
司城尚贤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我的个祖奶奶,你可要吓死我了。口中却恭敬无比:“请太后训示!”
第514章 太后的态度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太后将有训示,很多人心想,太后终于要说话了,看来,今天叫太子,明天,该叫皇上了吧?
司城丰元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眉头也略皱了皱,难不成太后还不知道这回事?若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宣布,如果已经知道,为什么还会宣布?难道,她宁愿要一个杀了她儿子的孙子做皇上,也不愿意从自己众多惊才绝艳能力出众的孙子中另选一个么?
从来立储以嫡以长,太子投毒父皇,怎么还能有这个资格?那么,顺位的长孙,便只有自己了。原本自己以为今天的朝堂,将是自己转折的一步,难道竟会有意外?
司城丰元看着帘后,表情虽然一如刚才,但是心中,其实已经不平静了。
司城玄曦仍是面无表情,似乎不论太后说什么,不论朝堂之上有什么变化,他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一般。但是,如果看得仔细一些,就能看到,他眼中有一缕锐光,落在司城丰元的身上。
司城丰元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一一在耳,司城丰元的心中在想什么,他也一一清楚,他想起父皇的话,心中却只有悲哀。
以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父皇如此,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是父皇对他的保护,虽然残忍,但是,身在皇室,正因为父皇的这份残忍和冷漠,使他们少了许多的麻烦,也少了许多的危机。
现在,父皇还在,他们就在想着谋夺那个位置,无所不用其极。除了悲哀,司城玄曦还能有什么别的感觉?
最紧张的却是司城建元,他到底是年轻,而且,他又清楚地知道今天太后即将要颁布的事情,一种懊丧和失落涌上心头,没希望了吗?不,我不服,哪怕太后宣布了,我也不服。我做不成皇帝,我也要做个拥兵自重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