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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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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片刻,消息传来,太子令人把那路三带去风荷苑暂住,管事宫人派了六名丫头小心侍候。

    再片刻,消息传来,那路三竟然是个女子。

    前两条消息还算了,第三条消息让肖侧妃着实吃了一惊,那个小个子小白脸,竟然是个女子?太子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脸上变色,太子认识她?

    既然太子认识她,又对她礼遇有加,还让她住在风荷苑,近日太子正要选太子妃,难道,太子有意选她为妃?

    不可能,不可能,那小个子小白脸也就长得清秀一点,连美人也算不上,自己不论身材,相貌,服侍男人的手段,都要比她强得多,她凭什么得太子的欢心?

    可是,想到太子那不留情面的一推,肖侧妃却没由来地产生一种危机感,这种危机感一生出来,肖侧妃就有点坐卧不宁了。

    她是东夏太子司城尚贤送给端木长安的礼物,她身上还背负着别的任务,如果端木长安不再对她宠爱,那她就什么也不是,所以,她绝不容许别的女子抢走端木长安的心。

    她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叫过身边的管事太监,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太监眼神闪烁地听着,答应一声,忙低着头出去了。

    这时,蓝宵露在风荷苑已经沐浴更衣。

    她本来还想继续扮着男子的,但是,不知道是端木长安的吩咐,还是那个管事的宫人眼光如电,为她拿来的替换衣物竟是女装。

    她很生气,指着衣服气愤地对管事宫人道:“路某堂堂男子,你拿这些衣服来是什么意思?”

    管事宫人既不谦卑也不张扬地道:“姑娘,身子束得厉害,总是不大舒服,还是这衣服更适合你!”

    蓝宵露对着她洞悉一切一般的眼神,哪里还有底气继续坚持要穿男装?和个宫人闹,也太幼稚了,之前寻筝就不止一次称呼她为姑娘了。这身份,总是败露了。

    所以,她本想遣开了要服侍她洗澡的丫头,却也知道这是多此一举了。干脆泡进浴桶里,任由丫头服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到于半夜会不会被某人骚扰什么的,她倒不担心,端木长安身边有那个貌美如花的肖侧妃,大概不会对她这样一个貌不出众的人有别的想法,不可能有人面前有漂亮的芍药,却看上路边的小黄花。

    在她脱了衣泡进浴桶时,肩上臂上被溅的血污早已经干成了血点,那些丫头们很淡定地为她擦洗,一副不惊不咋的样子,这让蓝宵露对西启太子府里丫头们的素质暗暗是惊叹了一回。

    洗完澡后,真是一身清爽,不但身上的污血没有了,那牢里沾染的霉气和灰尘也没有了,不过想到先前血流成河的样子,她心中还是有些发憷的。

    两辈子加起来,她唯一杀过的,也就是一只猴子,还是为了救顾飞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出手杀的那只,哪里见过那血腥那么血淋淋的场面?

    那可是在眼前活生生上演的一幕血腥大片,比电锯惊魂还要恐怖。

    但愿能赶紧忘掉这些场景,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哪怕那个人是救了她,但愿晚上不要做噩梦。

    等她走出浴桶,立刻有丫头用干软的布为她擦去身上的水珠,又服侍她换了干衣,把她引到隔壁的卧室,扶她到妆台前坐了,再用软布为她擦干头发,动作既细致又耐心。

    前一会儿还在昏暗冰冷又霉气冲天的牢房,承受着十几个大汉不怀好意的目光,紧张而戒备,现在到了这样一个又干净又清爽,又温暖又宽敞的地方,简单有天上地下的感觉,她也懒得想端木长安的用意,只是不知道荆无言听说她被抓的消息会怎么样,希望荆无言没事吧。

    擦干头发后,服侍的宫人请她安寝,便静静地退出,还从外面把门为她关上了。

    蓝宵露今天实在太累,精神耗得也大,她实在没有精力再想其她,哪怕她也担心荆无言,哪怕她并不知道端木长安为什么会恰到好处地派人出现在大牢里救了她,哪怕她不知道端木长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摇摇头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爬上床,蒙头就睡。

    天塌下,就当被子盖吧。

    今天,端木长安应该不会来打扰她的,既然端木长安还认得她,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都是明天要面对的事。

    她猜测的没错,端木长安果然没有来相扰,蓝宵露睡得很香甜。

    被软枕香,从她离开燕王府到今天,这是最软的床,最暖的被,最暖和的房间了,尤其是之前还经历了大牢那个不是人待的地方。

    四更时分,万簌俱寂,关紧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悄悄地闪进了屋子。

    因为太黑,看不清是男是女,只是看出那人身材并不高,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悄悄地来到床边,撩开了帐子,这时候,床上的蓝宵露呼吸均匀,正在熟睡。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竹筒,凑到唇边,对着蓝宵露的鼻子轻轻一吹,一缕细细的烟雾从竹筒里涌出,飘进蓝宵露的鼻中。

    如果蓝宵露是醒着的,以她闲来没事和时封探讨的那些迷香的药性的不同的药粉颜色,一定分得清,这正是三步倒迷香。这三步倒迷香遇水也不能醒,必须有解药才行,不然,药效足足十二个时辰,是杀人越货,作奸犯科的必备物品。

    这下,蓝宵露睡得更熟了。

    黑影退回桌边,把竹筒塞回怀里,却从怀中拿出一叠纸来,他把纸铺在桌面,提起桌上的壶,轻轻摇了摇,壶里还有多半壶水。

    他很满意,揭开壶盖,拿起一张纸浸了进去,然后,提着湿纸来到床边,比对了一下,把湿纸对准蓝宵露的口鼻贴了上去。

    然后,他又回到壶边,继续浸,继续回去贴。

    纸已经浸湿,就会变软,贴在脸上,就会紧紧地贴着皮肤,不会放进去一丝一毫的空气,一张纸足够把人憋死。何况,他一张又一张,直贴了五张。

    他的眼神中闪着一抹残忍的光,对着蓝宵露,口中低低地,喃喃地道:“对不住,不是我要杀你,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找我报仇。”

    这有个名堂,叫贴加官,只要被湿纸贴住,只消片刻,被贴的人就会窒息而死,而且死得毫无痕迹。

第274章 暗卫

    如果蓝宵露死于这堆湿纸之下,这人只消等蓝宵露完全断气之后,揭走湿纸,明天任是谁也查不出来死因,顶多会以为暴病而亡。

    如果用刀剑伤人,总是会有痕迹,用这种方式,却是杀人于无形。

    那人退到壶边,准备静静地等待蓝宵露咽气了之后好揭去湿纸。

    他很放心,以致于眼里都带着一抹得意又残忍的笑意。这时候正是夜深人静,人们正在梦乡里会周公,不会有谁想到,在这风荷苑的这间房子里,这位太子的贵客这时候,却是在生死边缘徘徊。

    他极有经验,如果从贴第一张湿纸他便在心里数着数,只要数到两百下,那个人必死无疑。

    他慢悠悠地数到两百下后,就准备去揭蓝宵露脸上的湿纸了,手伸出时,他下意识凑近去看了一眼,深夜,月色不明,他凑得近了,也看不清床上人脸色到底是苍白还是红润,但是,他却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不对,被贴加官的人,口鼻都被湿纸给遮住了,怎么还可能有呼吸声传来?何况,他已经足足数了两百下,就算气息长一些的人,也不可能还会有呼吸。

    他心中一惊,定神看去,在那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纸上,蓝宵露的鼻子下方,一条细细的口子露了出来,呼吸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纸被浸湿之后,又软又重,根本不可能会破,何况是五层湿纸,但是很明显,这湿纸破了,破的湿纸贴在人脸上,不但不会让人窒息,只相当于给人湿了下脸。

    那人心想,可能是自己刚才太过紧张,所以湿纸崩得太紧,这人虽然中了三步倒迷香,但是呼吸不畅的时候身体自然反应,呼吸力道重了些,所以把湿纸给吹破了,吹破了

    虽然这想法有点牵强,牵强到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的地步,但是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别的解释了。他赶紧回到桌边,那里还有一叠纸,还有半壶水,足够让他再来上一次。

    他急急地拈起一张纸,放进壶中,已经完全浸湿的纸吃饱了水,又韧又重,他轻轻地吹了吹,那纸只抖了一下,没有水滴下来,他满意地转过身,正要向床边走去,突然感觉不对。

    面前有一个人,那个人全身笼罩在黑暗之中,无声无息地突然出现,因为太突然,他大吃一惊,也因为毫无声息,之前他连一点也没查觉到。

    “谁”这声音刚出口,他就觉得咽喉处一凉,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把他的话给割断了。似乎有热热的东西从咽喉处涌出去,速度太快,太突然,他在一阵惊悸之中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已经说不出话来,手中的湿纸啪地掉落在桌上,他的手去捂咽喉,却只捂了满手的湿热。

    那是他的鲜血。

    夜色笼罩中,没有办法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但是,他却知道,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弄清楚那人是谁了。

    他捂着自己咽喉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软软的身子竟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刚好坐在凳子上,就像是伏桌睡了。

    片刻后,在自己房中已经睡着的端木长安便醒觉,他掀被而起,声音里带着丝冷静和不耐烦,道:“什么事!”

    “太子,有人动手了!”如果不是发出声音,一定不会有人感觉这房间里还有别人,那人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青色还是黑色,和夜色融为一体,完全不着痕迹。

    端木长安眉头一动,问道:“嗯?”

    “是前堂的执事,西院暗伏的人!”

    端木长安淡淡道:“嗯!”

    这人是端木长安的暗卫,端木长安自然感觉得到蓝宵露对他的戒备和怀疑,所以也没多说,再说,他也不觉得那时候一脸疲惫的蓝宵露还有心思和他多说话,所以安排她进风荷苑休息。

    作为一个皇宫的真正主事人,什么阴谋诡计能逃得他的眼去,他自然也知道,他这边对蓝宵露礼遇有加,一些人必然不乐意看到,不免会有些小动作,所以安排了一个暗卫暗中保护着。

    没想到这还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未雨绸缪,真的有人对蓝宵露下手。

    他对这暗卫的身手有信心,知道蓝宵露没事,心里虽然也涌上一些恼火,却并不担心。

    “需要动手吗?”

    端木长安突然展颜一笑,笑容如同狐狸:“不必,留着她还有用处。”好大的胆子,连他的客人也敢下手,这算什么?恃宠而娇?胆大妄为?

    那人道:“是!”

    “你去清理一下,让客人受惊吓,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

    那人道:“是!”

    “唔,有些人睡觉太安稳了,便以为一切都是梦中,可以由她的意念为所欲为,看来,得做做噩梦才能知道轻重!”

    那人道:“是!”

    端木长安摆了摆手,极是不雅地打了个哈欠,道:“去吧去吧,没什么事别来吵我睡觉!”

    那人道:“是!”

    他似乎只会回答一个是字,但是,端木长安却笑了起来,他看着那黑衣人,笑得很开心,道:“花容失色,这个词儿挺不错!”

    那人心领神会,道:“属下明白了!”

    端木长安回到床上,继续睡他的回笼睡去了,而那个黑影又一次融入了夜色,他身影如同鬼魅,回到风荷苑之中,夜色里他的身影来来去去,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一身神清气爽的蓝宵露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昨天半夜里所有的痕迹都没有了,桌上的纸,甚至水壶,还有那个被割断了咽喉的人,地上更是连一点血迹也没有,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

    蓝宵露觉得脸上有些湿,伸手一抹,皮肤似乎很有弹性,也很嫩滑,好像涂了一层上好的润肤霜似的,但脸上干净清爽,什么也没有。

    如果她知道,昨天半夜,曾经有人给她下了三步倒的迷香,又在她脸上贴了足足五层湿纸,想把她在睡梦中直接闷死,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怕。

    这世上有些事,本来就是无知就无畏,蓝宵露因为不知道昨夜她经历的凶险,所以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奉命服侍她的小丫头很殷勤,一早就过来服侍她洗漱,金盆,温水,象牙梳,灵巧的手细致而轻柔地为她梳着发髻。一切停当之后,是精致的早点,入口即化的糕,晶莹剔透的水晶饺,白嫩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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