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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仙魔大红楼-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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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茶。”玉净纹搪瓷杯儿递了出去。

    水墨想接过来,宝玉就把手往回一缩,道:“让李贵去。爷想喝煮茶,你给煮上半个时辰,不能动地方……茗烟你笑什么?少得了你了?你去温酒,小火温,温半个时辰。”

    茗烟嘴巴咧得老大,哭丧道:“爷,温半个时辰,酒都没味道了。”

    “爷酒量浅。”宝玉一本正经。

    撵了两个添乱的,宝玉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听人吵架。

    耳边传来怒喝喝的话,听声音是个年轻的,脾气不好,“凭什么不让我写下去?今个是白花魁请入幕之宾的日子,爷想写就写了,说不得白花魁就喜欢,凭什么你来添乱?”

    “哈,就凭你这个狗屁不通的句子,也能入白花魁的眼?诸位来看,看看,”一声隐含暴怒,语调仍然温吞,好像强行装着雅气的声音道:“一个二个三四个,五六七**十个,诸位,都来看看,这不瞎胡闹呢吗?”

    耳边传来哄堂大笑,宝玉摇摇头,就这句子,真是狗屁不通。

    他觉得有人要下不了台了,要说圆场吧,或许有人能圆过去,比如他贾宝玉,可在场的最多是个举人,谁愿意拉下脸,给个草包圆场?

    他眯着眼,当笑话听。

    下面大笑不止,那个温吞的声音接着道:“就你这诗,满口俗语,狗屁不通。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你家的府苑,端得没文化,少学识。这里是姻香楼,诸多才子共聚一堂,怎么能让你丢人现眼?”

    “呐,我还没写完。”

    “那你写啊,我让你写。诸位,咱们让他写下去,如何?”

    众人齐声叫好,不知道是想看热闹的多,还是念及文人素养,不阻着别人写下去。

    那个被起哄的好像傻了,懵懵的道:“我,我下面忘记了,你们断我思路!”

    哈哈哈,满堂大笑。

    温吞吞的声音大笑道:“我看你这穿着打扮,也是个有根底的,可惜天下膏盲何其多,有根底的未必有学识了。你就省省,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想想那个富贵闲人无事忙,你想跟他并列中都双熊包吗?”

    有点耳熟?宝玉竖起耳朵。

    “混账,你敢说我家宝兄弟!”有人怒起来,下面砰砰哐哐的一阵乱响,又有风声、吟诗声、怒吼声,好像有秀才用了纸上谈兵,硬是打起来了。

    宝玉四处看看,文气涌起,正气加身,拽起黑漆彭牙四方桌丢了下去。煮茶的李贵、温酒的茗烟也跑过来,单脚踩在流云阁的栏杆上,对着下面一阵怒吼。

    嘭!

    黑漆彭牙四方桌在大厅中央的喷泉上摔成八瓣,宝玉走过去,居高临下,喝道:“都住手!”

    生员、秀才,还有看热闹的富商被吓了一次,都住了手,唯独一只青色的大鸟四处飞舞,扑腾翅膀,撵着一个素袍的秀才暴揍,“我叫你说我家宝兄弟!你说我没关系,反正就是没文化了,就是呆霸王了,就是不能说我家宝兄弟!今个让你看看,什么叫呆霸王……爷弄死你!”

    宝玉看了一阵,乐了。

    呆霸王,青鸟……他心里有了眉目,这个暴揍别人的,应该是薛蟠无疑了。

    照理说,薛蟠只是大妖级别,跟秀才的实力等同,可惜秀才只能纸上谈兵,不能出口成章,这突然打起来,着实受了不少委屈。

    等薛蟠把人揍个五迷三道,宝玉才笑着道:“薛家哥哥,暂且住手。”

    薛蟠听这话,抬头看宝玉。他没见过宝玉,只知道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同气连枝,长辈好生叮嘱过他,要维护自家人的名声。他听到宝玉被骂,这不,原形都出来了。

    瞪着双鸟眼,气冲冲的道:“你是哪个?”

    宝玉笑道:“且上来,自家兄弟,气个什么?”说着,让茗烟跳下去把薛蟠的衣裳带上来。

    薛蟠听见‘自家兄弟’的话,脾气敛了,飞到流云阁的珠帘后,在水墨、烟墨、秀墨,以及李贵的伺候下穿了衣服,又要跳下去打,宝玉拦住他,打开珠帘,看下面的乱成一团。

    他看见众人散得更开,被姻香楼的人安抚了去。一个身穿灰袍的少年扶着受伤的秀才,抬眼跟他对视。

    林修竹看起来十一二岁的模样,跟宝玉年龄相仿,清声道:“不知这位是贾史王薛哪个府上的少爷,我知道四大家族功在社稷,但是当众伤人,未免过了。”

    宝玉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林修竹,区区生员而已,受伤的是我的哥哥,林和正。”林修竹行了个文人礼节,铿锵道:“不管您是贾史王薛中哪家的公子,都护不得这呆霸王薛蟠。我知道他是薛家嫡子,但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望交出来,送于中都城府尹治罪。”

    “好,我交人。”宝玉眯起眼睛,微笑道。

第二十九章 无能第一

    薛蟠气得发抖,就见宝玉给他使了个眼色,冲着下面道:“王有王道,法有法道,这世上就是讲究个王法。你让我交出薛蟠,没问题,但是有一点,你要说与我听。”

    林修竹略微低头,扬手道:“请讲。”

    宝玉看他林修竹身边的白袍秀才,笑道:“当众伤人,自然有当众伤人的说法,但是你的哥哥,无端污蔑我家宝兄弟,坏他文名,不知道又是何等罪名?”

    林修竹呆滞片刻,摇头笑了起来,一张小脸饱含讥讽味道,是人都看出来了。

    他对宝玉道:“这可不是污蔑,中都城有哪个不知道贾宝玉是个草包?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有词为证。”

    宝玉的脸色一阵冷漠,哼道:“何词?”

    “您且听着。”

    林修竹轻声吟哦: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乖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无能天下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声音初时低而婉转,逐渐慷慨激昂,林修竹吟到动情处,几乎是扯着嗓子大吼道:“我等乃是圣人门下,或是生员,或是秀才,吃着国家俸禄,自当为国效力,不可学此等膏粱,无能第一,不肖无双!”

    “好好好!好一个无能第一!好一个不肖无双!”宝玉拍手大笑,同时让李贵和茗烟拦住薛蟠。

    他冷笑问道:“不知道宝兄弟做了何事,是***女?还是灭人满门?你们把他如此编排,到底是为了什么?”

    “据你所说,你不曾见过宝兄弟;据我所知,宝兄弟被管束甚严,一辈子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倒是想要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你们如此祸害于他!”

    宝玉背负在身后的手掌指骨发白,是真个暴怒了。他以前就觉得奇怪:《忆秦娥》此等文章,为什么只落个才高八尺,煊赫级别?原来外面是这么编排他的,他别说文名了,简直是臭名远扬!

    诗词初创,才气翻涌的层次不只看文章质量,也看个人文名,要是文名坏了,就没人愿意学习、书写、理解、研究,自然也没人广为传播。在这方天地的眼里,《忆秦娥》质量再高,作用再大,被他的文名影响,也只能是煊赫级别而已了。

    这直接影响他点燃更多文火,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影响他火烧文山、精炼文胆,影响他铸就文宫,让他百尺竿头,难得更进一步。宝玉再次喝问:“尔等,所图何来!”

    林修竹愣了片刻,仔细想来,真没听过贾宝玉有什么伤天害理的劣迹,旁边林和正扯了他,昂头瞪宝玉,喝道:“文人的事情,你懂什么?那宝玉没开文山,不是生员,自然没有文名可说。休用那无能小儿扯开话题,今日,定要让呆霸王去中都府衙走上一遭!”

    “为何?”

    “他肆意伤人!”

    宝玉哈哈一笑,道:“你刚说文人的事情,那我要与你说道说道。你说他肆意伤人,何为肆意?要是你被人打断思路,下不得笔,出不了诗,又是何等罪名?”

    林和正讥笑道:“就他?还作诗?你听听,一个两个三十个,五六七**十个,这也叫诗?不要笑掉世人大牙。”

    宝玉喝道:“你告诉我,到底是何等罪名!”

    林修竹觉得不对劲,暗地里扯林和正的衣角,被林和正带了一下,差点跌倒。只见林和正满脸讥笑,道:“以大周律法,恶意断人思路,可发配三千里为奴;要是进士认可,是足可煊赫的诗词,判绞刑;要是耽搁文山开辟,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我说了,你又如何?就呆霸王薛蟠这种草包,难不成还有好诗词出来吗?”

    四周传来窃笑,林和正高挺胸膛,越发得意了。

    宝玉等他得意完,笑道:“还真有。”他轻笑道:“其实薛家哥哥早就想好了诗词,还跟我说过,就是被你打断,一时忘记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落针可闻。就连薛蟠都张大了嘴巴,傻乎乎的看宝玉。

    “兄弟,好兄弟,我真没……”薛蟠急得挠头。

    宝玉对他微微摇头,转脸看下面的林家兄弟,就见林修竹对他作揖,扯着林和正要往后退。宝玉高看这少年一眼,但是很可惜,这少年的秀才哥哥,委实是个不懂事的。

    只见林和正讥笑更甚,道:“一个两个三四个,五六七**十个,好诗啊,好诗,有趣啊,有趣,我倒是想听听全文了,还望这位少爷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当,你且听着,听完后,自个去中都府上领个发配吧。可要顾好自己,尽量发配的离金陵城远些。”

    “不劳费神,还请指教。”

    林和正一点不怵,听听,就一个两个三四个,这样的诗词,任谁能续得下去?他只是说句理,平白挨了顿揍,此仇此恨,定要追根究底才能罢休!

    四周议论纷纷,那些个生员、秀才在嘴里心里细细品读了,怎么也续不成个像样的诗词。他们用怜悯的眼神看宝玉,觉得有人要下不了台,要丢大脸。只怪薛蟠真是胸无点墨,硬充大拿。

    姻香楼的最顶层,白南烟蹙眉思索,吟道:“一个两个三四个,五六七**十个,这续倒是好续,就是没个能有点意境的。这位公子,怕是要丢脸了。”

    宁月儿焦急道:“小姐,您都续不上好的?这……”

    白南烟摇头道:“我续不上,大日阁的举人老爷也续不上。月儿,你喜欢的这位公子或许有德,但委实不知进退。呵呵,君子有德,但是君子,未必有足够的脑子。”

    她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宝玉闭上眼睛,任他笑,任他狂,等人笑够了,睁眼,双眼如同腊月深潭般冷若冰霜。

    “一个两个三四个,”他低声吟哦,“五六七**十个。”

    到了这里,蓦然大笑,手指对下面所有人一一点了过去,最后戳在林家兄弟的脸上,提高声音,抑扬顿挫道:“食尽皇家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林和正蓦然僵硬了表情。

    林修竹嘴里喃喃:“一个两个三四个,五六七**十个;食尽皇家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凤凰何少?我,何多?”

    咔嚓!牙关紧咬,咬掉一块嘴皮,鲜血流淌。林修竹连退数步,胸膛剧烈起伏,他抬眼看姻香楼满目荣华,再想西城遍地饿殍,脑海文山剧烈颤动,文火飘摇,唰啦灭了五把之多。他对宝玉深鞠躬,苦涩道:“儒家末进林修竹,谢前辈指点。”

    “你倒是个有良心的。”宝玉背负双手,抬起头。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不看下面,是给在场的所有人脸面。耳边淅淅索索的,有不少人一边揣摩他的话,一边青了脸色,偷偷摸摸的往外走,等他再次看去,在场的人少了一半还多。

    但是慢慢的,离开的又回来了,他们或是愧疚,或是含怒,但都对宝玉弯腰拱手,道:“我等恭听教诲。”

    圣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就是说,知错不改,或者是逃了躲了,都不配做圣人门下。

    眼看众人变了风向,林和正满脸怒火,没被打动分毫。他怒斥道:“你这只是首打油诗!”

    宝玉笑吟吟的道:“没错,只是打油诗,但是谁说打油诗就不能名动了?当今这世道,又是在这满目荣华的地方吟的,要是不名动,我还真没脸吟了。”

    林和正冷笑道:“打油诗不可能名动一方。”

    宝玉嗤笑不语。

    姻香楼的顶层,白南烟蓦然站起,娇媚脸庞满是惊讶,随后笑道:“好!好一个凤凰何少尔何多!他这是借林修竹的话反过来对付人家呢。林修竹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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