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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仙生别闹-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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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个也就罢了,小屁孩打不过人,去叫家人这很正常,不正常地是来了个表哥还不够,还来了五个人。

    陈彪虎不齿道:“怕了?怕了没关系,给我跪下道个歉。从我胯下钻过去,大爷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

    云夏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对胯下之辱到底有多执着啊。难道是小时候被人这样欺负过,心里留下阴影了?

    云夏很能打没错,在村子里的同龄人间打遍无敌手,也能和大孩子打。田方禾就打不过她。但是眼前的这些人的人数多了点,云夏没有把握毫发无损地离开。

    “喂,陈允河,你在你们的院里蛮横也就算了,来我们院子作甚?”

    步从容带着一些人走了过来,他瞅了转过头来的云夏一眼,一时没认出她来。

    陈允河说:“步从容,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待着。”

    陈允河这边人跟着笑道:“一群书呆子就别管我们的事了,不然连你们一起干了!”

    “要干就干啊。以为我们怕你们啊!不就比我们虚长了几岁,一群只知道用蛮力的莽夫,我们会怕你们?笑话!”步从容这边的人不甘示弱地回道。

    云夏听来,这帮人也挺有来头的,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小弟弟如此,他的表哥也是一路货色,加上物以类聚,这些人都不是好鸟啊。

    陈允河一个响指,他的人会过意,几人越过云夏,将步从容他们的路给堵上了。

    陈允河抹了一把耳边发,流里流气地上前了一步,对云夏说:“听说你习武,腿脚功夫不错。今儿赶巧我闲来无事,跟你讨教一番如何?当然,免得有些人说我以大欺小,我会让着你一些,点到即止,如何?”

    步从容不屑道:“人人都知道你陈允河是冲着武状元去的,习武多年,跟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孩子比,还点到即止?得了吧,根本没有讨教的必要。”

    比起云夏那院的人,这里的人更有地盘意识,毕竟云夏那边的孩子大多是新人,也年幼,怕事一点很正常。而这里老生比较多,不仅步从容他们站出来了,说话的时间里,更多的人围了过来,一脸不友善地瞧着陈允河他们。

    就算是年少的陈彪虎也看出来形势对他们不利,继续拖下去,来帮云夏的人将会更多,那时他们就没办法出手了。

    所以他急着道:“表哥,你得为我做主啊!”

    陈允河也看清了形势,不再废话,眼神一厉冲向了云夏。

    步从容喝道:“陈允河你敢在此放肆!”

    步从容他们离云夏最近,但是被几人堵住了去路。其他围观的人就是冲上来,也不能马上帮到云夏,在他们冲上来阻止陈允河的暴行前,云夏很可能就已经被凑了,那几秒足够陈允河揍她几拳。

    云夏的身高只到陈允河的胸口,体型差异体现了力量差异,云夏以柔克刚,化解了陈允河的第一拳。

    这让陈允河微微吃了一惊,笑道:“还真有一手,那这样如何?”

    陈允河后手马上又到,云夏这次还是打了个太极,以力借力,将陈允河给弹开了。

    第一次交锋,令人意外的结果,众人吃惊云夏应对的从容不迫,吃惊陈允河竟在她手上吃了一次鳖。也因为如此,陈允河彻底被惹毛了。

    “以为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欺负我表弟?呸!”陈允河这次认真起来了,扫堂腿,后旋踢,回旋踢,擒拿术,招式一套套的来。

    最开始云夏还能一一化解,后面就吃力了起来,一次不甚,陈允河的锁喉马上就到了眼前。

    以云夏之力跟陈允河对了这几招,最终哪怕是输了也不丢人,反倒是陈允河经此一战要被笑话了。

    谁让他平时牛气冲冲地说下届武状元非他莫属,可是如今连个小毛孩都得花那么大的功夫才能拿下,丢人丢到家了!

    也因为如此,陈允河后面才急着出招,招招戾气重的下了死手,他想尽快把人给拿下。

    云夏虽败犹胜,只是要受点皮肉之苦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幸好没有拖累他

    眼看着陈允河的手抓向她的喉咙,没有了躲闪的机会,云夏也就认命了。

    就在陈允河的手碰触到云夏的肌肤的时候,陈允河闷哼了一声,他的手一顿,正好给了云夏脱逃的机会,也给她有了第一次主动攻击的机会。

    她闪过了身,马上就是一拳重重打在陈允河的软肋上,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脚踝柔弱处。

    两招,直接把陈允河给打趴下了!

    随后救兵冲了上来,是书院的护院,他们一冲而上将陈允河给拿下了,护院身后是气得吹胡子的夫子。

    “无端生事,竖子!朽木可雕也!朽木啊!莽夫!”

    夫子真被气到了,显然这位陈允河同学不是第一次惹是生非。

    被云夏打爬在地,虽然没有被伤的如何,但是丢人啊!陈允河要被气疯了,奇耻大辱,他怎会安然接受?

    他虽然被护院给擒拿住了,但是他不甘,他挣扎,他愤愤,他想冲过去继续跟云夏打!结果还真让他给挣脱开了,这把众人给吓到了。

    有人喊道:“要杀人了!”

    夫子在一边大喊:“竖子,你敢!”

    陈允河气愤地脖粗耳赤,还真让人有种他已经气急攻心到想杀人的地步,尤其是看向云夏的目光,杀气腾腾啊!

    但是,就在他冲到云夏跟前的时候,他的身形突然一矮,好像是一只脚突然就软了,在云夏面前单膝下了跪。

    云夏抓住机会。先是一掌拍向了他的耳朵令其短暂的失聪,也使他一时的陷入混沌中。继而云夏一个回旋踢扫中他的头,只见陈允河倒向一边。头部重重撞到了柱子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白眼一翻直接如一滩烂泥般软倒在了地,没有再起来。

    周围慢了一秒响起了鼓掌声,在陈彪虎和其他人闹事者痴呆的目光中,夫子和护院再次上来去抓陈允河了。

    见夫子走过来,云夏赶紧结结巴巴道:“夫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他想杀我。下意识的,下意识的就这样了,我不是有意伤害他的,是他先来找麻烦。我我……”

    夫子一掌拍上了云夏肩。安慰道:“别紧张孩子,你做的很好,这事不怪你,都是允河自找的,他活该。”

    夫子拍了拍云夏的肩,又道:“孺子可教也,是一块璞玉,很好。你做的很好。”

    夫子不仅不怪云夏,而且不问事情。直接把责任推到了陈允河的头上,而且,夫子还非常看好云夏。

    云夏替陈允河感到悲哀。可怜的孩子,坏事做多了,一有屎盆子,人们都下意识地往他头上扣了。

    看着护院和夫子收拾残局,云夏摇着头望向了花园那边。

    于是她就看到了手里拿着剪刀,正在修剪花枝的——权博!

    如此一来事情就清楚了,第一次陈允河明明已经要伤到她了,却突然停顿了下,第二次杀气腾腾杀过来,突然就跪地了,云夏有看到打在陈允河身上的小石子,但是当时的情况,她还来不及看是谁在暗处帮她。

    现在真相大白了。

    另外,为何权博会轻易答应她来上学,连下了山,明明对她的管教又严了,却还是干脆放她来上学的真相,也一起大白了。

    这位大叔,他是一早就计划好了,一早就打算跟着她一起入书院!

    经过崔东州大半年对权博的针疗护理,权博现在的情况很稳定,一般人看不出他有毛病,他能混进书院这种事,还是很有可能的,不知他如何做到的,反正他现在就已经进来了。

    云夏看见了权博,步从容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于是乎,他想起了云夏是谁。

    “你!”步从容瞪大了眼看向云夏。

    在步从容的认知里云夏是女孩子,他的好友崔楠仲并没有告诉他有关云夏的事。

    步从容过来云夏这边,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这身衣服。”

    步从容身边的人笑着跟他说:“你认识的人?嗨,他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个人啊,在体检时晕倒的人,为了给他体检,他的衣服还是我扒的呢。可怜的孩子,在昏迷不醒的状态还要被人各种蹂/躏。”

    那人对云夏笑着说:“我是朝阳,东朝阳,从容的朋友。”

    靠近云夏的东朝阳,顺手捏上了云夏的脸蛋,感慨道:“长得秀气的孩子,脸蛋也如此的让人爱不释手。这里先跟你道歉了,在你昏迷的时候,你的脸蛋被我和我的朋友玩了一下下。”

    东朝阳一边笑,一边捏着云夏脸,云夏能说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只能赔笑了。

    这下步从容没话说了,他刚想问什么来着?他忘记了,他才不会说他看走眼了呢。

    不用步从容问起,云夏自动给他解释道:“我因为小时候体弱,父母将我当女孩养,所以那时做女孩打扮。”

    云夏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顺便摆脱了东朝阳的咸猪手,云夏大步跑开了。

    步从容瞅着云夏走远,转身向权博走了过来。比起云夏,步从容一直只对权博感兴趣。

    云夏并没有到夫子的院子里去,她在路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到了夫子那里,还不知道借口管不管用,不如直接用傀儡得了。

    只是看着乾坤珠里债务不断增加,云夏只看到了黑暗的前途。

    感叹一声坑爹的系统,云夏在四下无人的路段进入了乾坤珠,使用了傀儡。

    傀儡的福利是衣着和打扮,跟使用者使用时一模一样。免了云夏给傀儡换衣和打扮的麻烦。

    三花和大傻,云夏一直带在身边,它们两个身材小。哪里都能躲,携带方便。

    所以,书院里就出现了两只松鼠,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地避过学生,匆匆忙忙地往大门奔去。当然,途中出现了两只迷路的情形,好在最后误打误撞让它们找到了出去的路——狗洞。

    云夏匆匆赶到崔家医馆。云知卿还在昏迷中。

    阿喜瞪着眼瞧着云夏,这时他才认识到,崔东州口中的所谓贵人就是云知卿一直躲避的人。只是为何呢。为何知卿要躲着这人呢,阿喜想不明白。

    “他的情况很不好,背部肋骨断了五根,还有内伤。你最好做好准备。”云夏刚来。崔东州就告诉了她这样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准备?准备什么?”云夏笑得比哭的还难看,显然她知道。

    “你知道的。实话说吧,他的情况比半年前还要糟糕,根本不用做什么了,他已经完了。”

    崔东州只给云知卿处理了皮肉伤,其他他什么都没动,正如他说的,云知卿已经完了。没有必要了。

    云夏垂下的手握成了拳,“你是大夫。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如何断言?我说过的,不管多少钱,我会想办法,你不相信我。是了,你一定是不信,你以为我没钱,所以你不治他。”

    崔东州叹息一声,“不,我相信你,你虽年幼,但你有赚钱的本事,我知道的。”

    “半年前,你还是个需要跪在别人面前求帮助的人,却在短短的时间里赚到了二百两,解了自己的困境。再在几天后,你在多宝居赚了一百五十两,之后的种种,我都有耳闻。而今,你已是竹中书院的学生,这不过是半年的时间罢了,你是我平生所见最不可思议的人。”

    “我不曾看低你,我知道你可以承担他的诊金。但是,他真的不行了,最起码,我救不了他。”

    云夏望向崔东州的爹,崔大夫马上摆手道:“我儿子比我厉害,他都没办法,我自然也没办法。”

    在场的人把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跟着劝解云夏,让她节哀。

    阿喜泪崩了,他抱着云知卿的胳膊,将云知卿的爹给骂了,又质问云知卿为何要躲着贵人。

    听着阿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话语,云夏才知道那些天她找不到云知卿的原因,也知道了,云知卿会如此,是她一手间接造成的。

    云夏的身形晃了晃,问道:“茅房在哪里?”

    崔东州让伙计带云夏去茅房,云夏刚出后堂,云知卿就睁开了眼。

    云知卿咳嗽了一声,鲜血立时从他口中流了出来。

    见他醒来,阿喜立马说道:“上次你风寒,也是那孩子救的你是吗?为何,为何你要躲着她?你傻啊,为何不接受她的好意,你这个笨蛋!”

    云知卿其实在云夏来时就醒了,他也听到了崔东州的话,知道自己要死了,他反倒是轻松了。

    他笑着说:“嗯,我是笨蛋。”

    云知卿承认了,阿喜倒是给他辩解了,“你才不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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